《親娘穿成惡毒棄妃,我還是她女兒》 章節(jié)介紹
《親娘穿成惡毒棄妃我還是她女兒》是一部很難得的優(yōu)秀網(wǎng)絡(luò)小說,主角陸花溪陸蒼在整個故事中的一舉一動,一瞥一笑,都能引起讀者的共鳴!經(jīng)典章節(jié)(第1章)內(nèi)容放送:“陸花溪,本王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薄岸!钡囊宦暣囗?,一把染血的小刀從陸花溪手中脫落,.........
《親娘穿成惡毒棄妃,我還是她女兒》 第1章 在線試讀
“陸花溪,本王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p>
“?!钡囊宦暣囗?,一把染血的小刀從陸花溪手中脫落,同時(shí)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磅礴的怒氣:“要么,跪下給表小姐磕頭道歉,要么,你就滾出王府,從此與本王斷絕父女關(guān)系!”
陸花溪不敢說話,她低著頭,心里罵出兩個字:離大譜!
就在剛剛,她還身處二十一世紀(jì),并坐著她老媽的車在山間兜風(fēng),誰料在行駛途中,一輛卡車直直朝她們沖來,本以為就此完蛋,沒想到再次睜眼,居然見到這么刺激的景象——
她非但沒死,腦海還多出了一段陌生的記憶,細(xì)細(xì)想來,劇情與曾經(jīng)看過的一本小說完全相同。
這是一本古早狗血文,男主名叫陸蒼,是身份尊貴的黎王,他性子冷漠,符合一切古言霸總的人設(shè),女主則是一位醫(yī)館孤女,二人相遇后天雷勾地火,愛得轟轟烈烈,虐得死去活來,最終排除萬難happyending......
且慢,她呢?!
她怎么成了文中那個跟她同名同姓的反派惡毒女二的七歲女兒?!
念及此,陸花溪像只鵪鶉一般,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頭。
正對面梨花木椅上的男子一身華服,眉飛入鬢,五官極其俊朗,僅僅坐著,都能感受到那氣宇軒昂、君臨天下的氣質(zhì),這就是本書的男主兼她"親爹"——黎王陸蒼,他看著自己,眼里毫無一絲感情。
而他身旁的白衣女子美麗動人,此刻正捂著自己流血的手臂,哭得梨花帶雨:"都是萋萋的錯,萋萋不該出現(xiàn)在小郡主的面前......"
回想著書里的情節(jié),陸花溪瞬間了悟,這還得從"她"的身世說起。
陸蒼早期有個作天作地的正妃,名字還跟她親媽一樣叫做孟琦玉,她戀陸蒼成癡,千方百計(jì)地嫁給了他不算,還給他下藥,最后成功生下了原身。
這對母女可謂書里最惡心的存在,一個小跋扈一個大惡毒,給陸蒼和原女主增添了不少誤會和阻礙。
在沒有遇到女主之前,陸蒼照舊秉承著“所有女性都愛我”的原則散發(fā)魅力,面前這個被吸引的白衣女子就是國公夫人遠(yuǎn)房表親的女兒——陸蒼的表妹白萋萋。
這一段講的便是白萋萋瞅準(zhǔn)機(jī)會,故意過來挑釁,而原身作威作福慣了,哪容得這般刺激,當(dāng)即拿刀劃傷了她的手臂,結(jié)果被趕來的陸蒼看見。
然后......然后就發(fā)生了開頭的一幕。
"我、我不是......"陸花溪企圖解釋這一不科學(xué)的現(xiàn)象。
原身干的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白萋萋見狀,急忙道:“王爺別生氣,小郡主可能大概也許不是故意想要傷害萋萋的!”
這話無異于火上澆油,陸蒼揚(yáng)起手,似要給她一耳光:"混賬東西,還在嘴硬?現(xiàn)在就敢拿刀傷人,長大豈不是要翻天!"
陸花溪嚇得倒退一步,這該如何是好,課本里可沒有教過這些呀!
手足無措之際,眼看那一巴掌就要落下,陸花溪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父、父親息怒,能否傾聽女兒幾句!”
父親二字有點(diǎn)燙嘴,陸花溪一時(shí)還沒習(xí)慣。
“還聽什么,一切都是本王親眼所見!”縱使女兒下跪,陸蒼也沒有減輕絲毫怒意,“難道你還想狡辯不成?!”
陸花溪瞥了眼落在地上的刀,心里犯起了難。
人是她刺的,物證還攥在自己手里,著實(shí)無法洗白,但——
但白的她可以說成黑的??!
作為老師贊賞的特優(yōu)尖子生,所有學(xué)生中仰望的模范,她絕不允許自己折在此處!
于是,陸花溪當(dāng)即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掉出了兩顆眼淚:“父親,難道眼見就一定為實(shí)嗎?您當(dāng)真厭惡女兒至此,連解釋的機(jī)會都不愿給我么嗚嗚......”
陸蒼一頓,揚(yáng)在半空的手卻遲遲沒有落下。
誠然,因?yàn)閻盒耐蹂乡?,自然也會惡心這個來歷不正的孩子,但她終究是他的骨肉,是無辜的??!
一直以來,陸花溪都是一副嬌縱蠻橫、狂妄自大的模樣,何時(shí)見過她像現(xiàn)在這般,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猶豫再三,陸蒼還是放下了自己的手,臉色依舊難看:"哭什么,本王給你這個機(jī)會便是。"
好像還能翻盤!
陸花溪心里大喜,一邊可勁地回顧劇情,一邊放輕了聲音,弱弱道:"父親可還記得,我們已有三月未見?"
陸蒼一愣,登時(shí)有些無言。
面對他怔愣的反應(yīng),陸花溪沒有在意,她甚至抬頭一笑,纖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兩滴淚珠:"父親平日里公務(wù)在身,女兒也不敢奢求有您作陪......今日說到底都是女兒不好,女兒不該思念父親,想過來看一眼您,如果不是過來看您,也不會遇到白表姑,如果沒有遇到白表姑,女兒也不會......早知父親這般生氣,女兒就該由著白表姑辱罵自己,以解父親心頭憤懣。”
她的話音落下,空氣都靜默了一瞬。
沒想到片刻前還在發(fā)癲發(fā)瘋的丫頭突然之間就沉靜下來,不僅有條有序地說出了這么一番話,還......
等等,辱罵?
白萋萋睜大眼睛道:“你怎么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陸蒼揚(yáng)手止住了她的話,旋即望向陸花溪,面色沉寂:“繼續(xù)說。”
說、說什么?
"......父親是想知道白表姑是如何辱罵女兒的么?她說女兒是父親厭棄的孩子,活著只會讓所有人心煩。即便出了事,父親也不會站在我們這邊,若娘親再不滾出王府,等她以后嫁進(jìn)來,一定不會給我們好果子吃!"
“胡說!”
眼見面前的孩子將自己的心里話一字不差地說了出來,白萋萋嚇得驚慌失措,“你小小年紀(jì),怎么血口噴人!”
眼淚就要哭干,陸花溪狠心又掐了自己一把:“是不是就像白表姑說的那樣,她受了傷父親就會憐惜她,就能留在王府與父親培養(yǎng)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