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被捉奸在床!我轉身抱緊真心人》 章節(jié)介紹
小說《開局被捉奸在床!我轉身抱緊真心人》創(chuàng)意十足,顏墨推陳出新,融入本就非常擅長的腦洞后劇情超展開,成就了這么一本輕松詼諧,節(jié)奏緊湊,一口氣看下來居然有點停不下來的超級好書。該小說(第7章)內容介紹:一句嗔怪,謝硯北紅了耳朵,只覺得后脖頸火.........
《開局被捉奸在床!我轉身抱緊真心人》 第7章 在線試讀
一句嗔怪,謝硯北紅了耳朵,只覺得后脖頸火辣辣的。
紀輕舟嘴角帶了幾分得逞的笑意。
她一直都知道,謝硯北對她是沒有抵抗力的。
尤其上一世,謝硯北雖然看似禁欲,實則兇狠,一到晚上她都要提心吊膽。
都說女人三五,如狼似虎。
可是一直到早逝,紀輕舟始終沒能等來她如狼似虎的狀態(tài)。
反倒是謝硯北這男人,不知魘足!
要不是顧惜著她身子弱,他怕是要夜夜一整晚。
紀輕舟都有些感謝自己病弱的體質,否則她是要被謝硯北壓榨殆盡。
謝硯北輕咳一聲,額頭上的汗逐漸落了下去,他才開口:“我自己可以走?!?/p>
紀輕舟充耳不聞,只是攙扶著他,一步步往前走。
兩個人沿著燈光,紀輕舟踩著光影,心情好了點:
“我想好了,等我們兩個結婚的時候,我就買最好的喜糖,給今天出力的李嫂子和王大姐多分一些?!?/p>
她說完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我還得買雙紅色的高跟鞋,你有時間陪我去百貨店看看?”
不等謝硯北回答,她又繼續(xù):“還得給你買身衣服,人家都穿的確良襯衫,人家有的,你也要有?!?/p>
謝硯北終于找到機會插進去話:“紀知青,我知道你今天這樣說,是為了保全我?!?/p>
他語氣里滿是篤定,就連帶著目光,都是決絕。
紀輕舟的發(fā)絲被風吹起,她的手忽然往下,拉住了謝硯北的手。
“謝硯北,我只跟你說一次,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和你好好過日子?!?/p>
“還有,叫我輕舟,再這么生分我生氣了?!?/p>
她的目光看不出來任何異常,少女一顆赤誠的心在這一刻格外的有分量。
謝硯北一時呆住。
過了好一會兒,紀輕舟才聽到身邊的男人嘆了一口氣。
謝硯北的態(tài)度軟下來,就連語氣都是溫柔。
他把紀輕舟的手拿開,認真看向她:“輕舟,你要是真的想好了,我不多說什么,只是你看看我?!?/p>
男人敞開胳膊,洗的發(fā)灰的毛衣,打著補丁的褲子。
因為疼痛只能微微弓著的膝蓋,無一不彰顯著他的狼狽。
“我目前還在部隊,結婚需要打報告,但是我的腿已經廢了,治不好就不能再回歸部隊,退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謝硯北說得很慢。
每一個字都關乎著紀輕舟要做的決定。
他不想她太沖動。
“退伍之后,我的戶口就會回到農村,你嫁給我,就等于放棄了你的京城戶口,我是個殘廢。”
他吐出一口氣,似乎心里終于暢快。
“你真的沒必要跟著我永遠留在農村,跟我耗盡你的所有好意?!?/p>
謝硯北站在風里,替紀輕舟擋住風口。
他雙手微微顫抖,只覺得遺憾。
怎么能不遺憾呢?
若是他沒有受傷,他必然還在部隊,自然也歸屬部隊的京城戶口,單位的薪水還不錯。
若是紀輕舟真的愿意,他們二人日子必然紅火。
可是,沒有可是。
事實是,他便是這世間不堪的螻蟻,他配不上這么好的姑娘。
紀輕舟只覺得心里好像被什么刺痛了一下。
那種窒息感仿佛是被人抓住了脖子,唯一能夠拯救她的只有謝硯北。
再一次有風吹過來,紀輕舟站到謝硯北旁邊。
她和他一起站在風口當中,似乎是在向未來無數的風雨宣戰(zhàn)。
“那我們就先打報告,今天話都說出去了。”
“退一萬步說,如果你的腿治不好,我們再說別的,反正審核也需要一段時間,先別多想?!?/p>
紀輕舟的聲音很輕,可是在風里又格外堅定。
謝硯北的腿未必沒得治,她需要一段時間。
剛好這段時間也可以讓謝硯北好好地冷靜下來,看看她是不是真心實意。
剛好政審的這一段時間,可以讓謝硯北用來做康復訓練。
等到他的腿一好,兩個人就立馬去領證。
他們登記的照片上,哪怕照片拍不到全身,她也一定要謝硯北健全。
謝硯北微微一愣。
他忽然想到,見紀輕舟的第一面。
那時候這小姑娘興高采烈地和李嫂子說,她和江賀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
他們兩個的感情,想來是最好的。
那時候,紀輕舟的眼里始終都沒有他。
謝硯北深吸一口氣,點頭同意:“好。”
哪怕是知道自己的腿沒得救,哪怕紀輕舟是在騙他,他也愿意。
至少,她給她自己留了后路,這樣他就放心了。
紀輕舟就算之后跟他分開,現在的一切,也是他沉溺在其中無法自拔的柔情。
更何況,她還緊緊握著他的手。
謝硯北能推開紀輕舟一次,能推開她兩次。
可是第三次,他無論如何也推不開了。
身體的本能告訴自己,他真的不能錯過打報告這段短暫的時間。
謝硯北的眸子如同這黑夜一般,紀輕舟盯著他看了許久,發(fā)現并猜不透他的心思。
她干脆不去猜,時間會證明一切。
眼下謝硯北不光是受傷,他同時焦慮、受挫。
他不想脫離部隊,失去奮斗努力的事業(yè),心理出現問題是必然的。
紀輕舟有些微涼的指尖觸碰到謝硯北的手,幾乎整個人都快要貼進他的懷里。
“你放心,我跟著我?guī)煾笇W了這么長時間,我一定會治好你的腿,等你的腿好起來,我們立馬就去領證?!?/p>
到時候,他們就是合法夫妻了。
就算是再多的流言蜚語,都不足以畏懼。
謝硯北薄唇緊抿,他痛恨地看向自己的腿。
這一刻,這條廢腿就像是拖油瓶。
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他和紀輕舟之間的差距。
只是抬起頭來,他又無差別變了臉色。
對上紀輕舟的目光,笑意努力多出幾分溫柔。
謝硯北的臉線條很流暢,五官在他的臉上有種說不上來的大氣。
他并不是很符合當下審美的國字臉,可是只要他笑起來,就連眼睛中的凌厲都會減少大半。
謝硯北的柔情,紀輕舟自然是見識過的。
看見他笑,她便情不自禁地沉浸到了他的目光里。
“太晚了,我們回去吧?!?/p>
風停了,兩個人繼續(xù)往前走。
紀輕舟挽著謝硯北的胳膊,歡呼雀躍,不過眼下有比高興更重要的事情。
她回去之后要第一時間找到師父,謝硯北治療得提上日程了。
“我?guī)煾负軈柡Φ模銘撘仓溃形覀儍蓚€加在一起,保證你跑得比以前還快?!?/p>
紀輕舟的聲音和她本人一樣溫柔靈動,原本寂靜的深夜多了幾分熱鬧。
謝硯北只是靜靜地看她,她的話多,他時不時地回兩句。
大部分都是紀輕舟在暢想著以后。
“對了,我爸媽還沒有見過你,既然我們已經商量好要領證,等到時候帶你去見見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