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囚禁》 章節(jié)介紹
寄思曉夢的這部小說《暗室囚禁》,前慢后熱,之后漸入佳境。張海生楊曼人物個性鮮明,情節(jié)設(shè)計巧妙,邏輯合理,三觀純正,適合靜靜品讀!該小說(第1章)內(nèi)容介紹:1地窖的門打開,我遍體鱗傷的抬起頭。進(jìn)來的是武警!我知道,惡魔的老巢終于被端了!我得救.........
《暗室囚禁》 第1章 在線試讀
1
地窖的門打開,我遍體鱗傷的抬起頭。
進(jìn)來的是武警!
我知道,惡魔的老巢終于被端了!
我得救了!
我是被人抬著出的地窖,怕外間的陽光刺傷我的眼睛,因此特地戴了墨鏡。
陽光很暖、空氣很新、世界很大。
一堆陌生的人圍了過來,聲音刺耳。
“多好的姑娘,被弄成了這樣!”
“可憐哦,她父母要是知道得多傷心?。俊?/p>
“哎,以后可不好嫁人了!”
.....
剛剛還暖和的陽光,忽然變得很冷,無孔不入。
我終于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在醫(yī)院養(yǎng)了一周,身體才恢復(fù)了一些。
我的父母、妹妹、男友相繼過來看我,他們都很關(guān)心我。
噓寒問暖,溫柔貼心。
只是他們看我的眼神,除了心疼還有一些令我感到不舒服的東西。
也許......是我太敏感。
母親特地給我煲了湯,是我一貫愛喝的口味。
父親安慰我:“回來就沒事了,慢慢養(yǎng)著總會好起來的。”
他緊緊的抱著我,很溫暖。
一切仿佛沒變,都是原來的樣子。
妹妹楊嬋要給我上藥。
我不好意思的脫去了上衣,轉(zhuǎn)過身時,她眼睛已經(jīng)紅了。
“你的腰.....”
“還在!“
我看著自己的身體。
遍布密密麻麻的鞭痕,一道觸目的縫合傷疤從右腰延伸至肚臍。
任誰看了,都覺得像是被摘了腰子。
“他們.....還打你了?”
我抿著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
“疼嗎?”
能不疼嗎?
我沒說。
楊嬋沒崩住,抱著我哭的兇了起來。
我反而很鎮(zhèn)定,不斷的安慰她說我沒事,已經(jīng)過去了。
不經(jīng)意間,我注意到她無名指上的戒指。
跟我丟掉的那款很像。
楊嬋注意到了我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解釋:“對不起,我已經(jīng)和陳碩結(jié)婚了”
“孩子也有了,剛滿一歲!”
我一下愣在原地,腦袋一片空白。
“你不在的這兩年,我和陳碩沒有一天不在找你,可始終沒有你的消息.....”
“你要理解,總不能讓他守著你一輩子???”
“所以,你就搶走了他?”
還用的同款戒指?
這半句話我沒說出來。
楊嬋還想解釋什么,我已經(jīng)不想再聽了。
我靠在病床上,胸口像塞了一團(tuán)棉花,悶的喘不上氣。
我知道,她希望得到我的祝福,可陳碩是跟我訂婚的啊,抱歉我沒那么大度。
不久楊嬋借口要走,陳碩起身陪她,直到離開他都不曾回頭看我。
我終于知道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是什么了.....
是嫌棄!
2
不久,我出院了。
父母都有各自的事,走不開,陳碩過來接我。
我將行李塞進(jìn)空蕩的后備箱,習(xí)慣性的開了副駕駛的門卻愕然的發(fā)現(xiàn),副駕駛位置已經(jīng)塞滿了東西。
陳碩解釋:“怕你東西多放不下,我就把后備箱的東西挪車?yán)锪?,你坐后面吧。?/p>
“好的!”
我禮貌的笑了笑,開門坐到了后排。
畢竟,他已經(jīng)是我的前男友了嘛,我不好再坐他的副駕駛了,理解!
車開到一半,陳碩的電話響了。
是楊嬋打的。
兩人一人一句,聊的很甜。
陳碩也是句句有回應(yīng),事事有找落。
我能聽見,那頭的楊嬋時不時還會撒嬌幾句,里面還傳來孩子的哭鬧聲。
恍惚間,我想起曾幾何時自己跟他也是這樣么講電話的。
“哦,剛接上楊曼,還要一小時吧....”
說到這里,不知為何他忽然回頭沖我笑了笑。
我也報以禮貌的一笑。
他這才對著電話說“怎么不需要?車子有點(diǎn)臟,我得先去洗一下才能接你啊.....”
“放心,誤不了.....”
耳朵像被一根鋼針刺痛,后面他還說了什么我就聽不見了。
到了家,他沒有主動幫我拿行李,我也沒有要求他上去喝杯咖啡。
我付了錢,他愕然的看著我。
“多的算是給你洗車的!”
我禮貌一笑,轉(zhuǎn)身上樓。
兩清了!
他終究什么話也沒說甚至連客套的“回頭聚聚”都賴得說,就開車走了。
那倉皇逃竄的樣子,唯恐避之不及。
我們明明曾經(jīng)那么真切的愛過。
他也是我遭受那樣的折磨時,咬牙也要堅持下去的心念啊。
忽然間就成了陌生人。
開門進(jìn)了家。
空空蕩蕩的一股冷氣,撲面而來。
鍋里沒有熱好的飯菜。
桌子、沙發(fā)、地板積了淺淺的一層灰。
客廳原本有一張父母的結(jié)婚照,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白白的墻上留著一塊深深的灰跡。
父母,是在我失蹤的一年后離婚的。
出院前,我媽才告訴我。
他們的婚姻本就沒有感情基礎(chǔ),只是為了我才勉強(qiáng)撐到現(xiàn)在。
我不見了,他們正好沒了牽絆,索性離婚。
楊嬋判給了我媽。
老房給了我爸。
現(xiàn)在,他們都有了各自的家庭。
我和這棟老房子一樣,成了多余的。
額,不對。
房子已經(jīng)找到了買家,我最多只能住一周。
所以多余的,只是我!
世界一下子陌生的,令我有些不認(rèn)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