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場女工日記(2)》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火葬場女工日記(2)》中的主角唐曼柳露羽。第6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化妝箱拿來了,唐曼在妝室打開,那里的工具,她是太熟悉了,有兩只妝筆,是師父牢蕊留下來的.........
《火葬場女工日記(2)》 第6章 妝課 在線試讀
化妝箱拿來了,唐曼在妝室打開,那里的工具,她是太熟悉了,有兩只妝筆,是師父牢蕊留下來的,她一直放在化妝箱里,并不使用,只是放在里面,時刻提醒自己,師父牢蕊所說過的話,人正妝正。
原來是站著化妝,現(xiàn)在是智能椅子,坐上去,自動調(diào)節(jié),減輕了妝師的辛苦程度。
唐曼把蓋著的白布掀開,義尸和以前也不一樣了,所仿真的程度,近乎于人的皮膚。
唐曼開始上妝,輕妝不輕。
唐曼上妝,一直到中午,這妝唐曼上完,看著,自己很滿意,義尸如生,鮮活的一樣。
秘書柳露羽進來了。
“場長,吃什么?”
“誰讓你進來的?”唐曼說,并沒有轉(zhuǎn)身。
“對不起?!?/p>
“你讓一區(qū)的區(qū)長給我打飯?!碧坡f。
柳露羽出去了,唐曼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這么刻薄,以前她不是這樣的。
唐曼從妝室出來,洗手后,坐在窗戶前。
董禮來了。
“先幫我看一下妝?!?/p>
進妝室,看妝,董禮站在那兒看著,很久沒說話。
唐曼也不問。
董禮看了有十分鐘,轉(zhuǎn)身出去。
唐曼出來,董禮說:“師父,我回去吃飯了?!?/p>
唐曼點頭。
唐曼坐在餐廳吃飯,看著外面的景色,吃過飯,唐曼休息半個小時起來,備課,講課對于唐曼來說,很輕松,但是她也清楚,這節(jié)課,恐怕不只是學(xué)生聽了。
唐曼很小心。
那個帥小天,恐怕也是網(wǎng)絡(luò)了不少的人,場長上任,都不過來問候一聲,這足可見,帥小天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
這個唐曼并不生氣,也覺得很正常。
下班,唐曼出來,在車邊等著。
董禮晚了半個小時才過來,陰著臉,上車。
“怎么了?”
“讓那混蛋給罵了半個小時。”
唐曼知道,董禮說的那個混蛋就是帥小天。
“因為什么?”
“有一個妝師把妝筆落在了妝臺上。”
唐曼就知道,這是沒事找事了,因為董禮是她的徒弟。
“師父,這場子你說得算,這帥小天無法無天了,沒把你放在眼里?!?/p>
“不急?!?/p>
董禮把車開得飛快。
“慢點,想吃什么?”
“嗯,大龍蝦,十八斤的那個?!倍Y一聽說吃,就忘記了不高興的事情。
“哪兒有那么大的?”唐曼說。
“有,海鮮樓,上次我問過了,純野生的,就是貴?!?/p>
“請你?!?/p>
“我想叫上旗子?!?/p>
“可以再叫其它的人。”
“不。”
董禮給旗子打完電話,調(diào)頭。
“師父,接一下旗子?!?/p>
董禮在小南街接上旗子,去海鮮樓。
進包房,點菜,吃上,董禮就忘記了一切不高興的事情。
那旗子依然是文雅,上了一天班,臉上的妝,也是清爽的。
喝酒閑聊,這個旗子不說誰的不好。
“旗子,在教妝好好的,怎么到這兒來了?”唐曼問。
“我只想面對死人,只是沒有想到,這兒……”旗子笑了一下。
社會復(fù)雜,這場子也是同樣。
董禮那是對帥小天十分的不滿。
“你做好你自己,不要過于張揚?!碧坡f。
“師父,太氣人了?!倍Y說。
“是因為我,學(xué)會忍耐?!碧坡f。
“是,師父。”
聊天,唐曼也知道,現(xiàn)在火葬場的人多,關(guān)系更復(fù)雜了,不少是裙帶關(guān)系,十分的麻煩。
喝過酒,回去,休息。
上班,下班,唐曼并沒有大的動作,她要把所有的一切看明白,聽明白,想明白。
一直到周二,唐曼拎著化妝箱,進了大三二班的教室,除了學(xué)生,就是妝師,坐得滿滿的,那帥小天也在。
唐曼把化妝箱放到妝臺上,走到講臺。
“我是唐曼?!?/p>
唐曼說完沒多廢話,板書,講解輕妝,用了十五分鐘。
然后上妝臺,開妝。
攝像頭六個,六個角度,都轉(zhuǎn)到屏幕上,讓學(xué)生看得非常清楚。
“輕妝,輕而不輕,妝入妝出,有入有出……”
唐曼講著,上著妝,很輕松,對于她來說,一個輕妝,是非常簡單的,但是看著簡單,又復(fù)雜,輕妝其實是很難上的。
一個小時十分鐘,妝上完,唐曼站起來,走到講臺。
“多多指教?!碧坡D(zhuǎn)身走了,柳露羽收拾工具。
唐曼回到辦公室,喝茶。
柳露羽進來了。
“場長,我把化妝箱放妝室?!?/p>
唐曼沒說話,柳露羽把化妝箱放到妝室出來,問唐曼還有什么事情嗎?
唐曼擺了一下手,她看著出去的柳露羽,搖頭。
唐曼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唐曼寫的備課筆記,放在桌子上,離開的時候,她在下面折了一個角,第二天來的時候,那個折了的角,被展開了,就是說,柳露羽動過了。
唐曼說過,她桌子上的任何東西,不能動。
也就是說,這個柳露羽是在監(jiān)視著她,唐曼不點破。
下班,唐曼出來,董禮在等著她。
上車。
“竹子來電話,讓回家吃?!?/p>
“一起?!?/p>
“肯定,我就喜歡吃?!?/p>
回家,竹子的一個朋友在,介紹一下,董禮陪著聊天,唐曼換完衣服,坐下。
“師父,今天你上完課,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你在?”
“四區(qū)的區(qū)長要求必須到?!倍Y說。
唐曼沒注意到,董禮也在,當時的人太多。
“噢。”唐曼也分析了,會出現(xiàn)什么情況。
“那輕妝,我看著是害怕,感覺那義尸就像活過來一樣?!倍Y說。
“你跟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的妝你也不是不知道?!碧坡f。
“師父,完全就不同了。”
竹子出來了:“上菜了,吃飯?!?/p>
吃飯喝酒,竹子的朋友,喝了一杯就離開了。
董禮說妝的事情。
“不聊妝,聊點其它的。”竹子說。
董禮就說,竹子的玉雕。
“師父,你不知道,竹子雕的九棺飛龍,他設(shè)計了一年,你受傷的一個半月雕出來,說給你看病,賣了三十萬。”董禮說。
“謝謝。”唐曼說。
“喲,這真是傻了,還謝謝?!倍Y說。
唐曼清楚,董禮突然轉(zhuǎn)話鋒,那是在回避著什么,接得也是生硬,唐曼不說破。
董禮讓看照片,九棺飛龍確實是太精致了,太漂亮了,那對于竹子來說,也是傾注了太多的心血,設(shè)計了一年,他應(yīng)該是不舍得的,但是為了她,賣掉了。
吃過飯,董禮走了。
唐曼喝茶,看書,看累了,看窗戶外面,她受傷了,似乎有一些事情忘記了,記不起來了,總之,她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