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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傅容月魏明鈺小說重生寵妻之異能王妃A炸了第6章節(jié)更新

2024-10-07 17:13:17 作者:十七緯
  • 重生寵妻之異能王妃A炸了 重生寵妻之異能王妃A炸了

    上一世,她被至親之人逼進(jìn)烈獄,一碗毒酒結(jié)束生命,再睜眼,她帶著異能回歸了。嫡姐惡毒?那她就要更心狠手辣。繼母陰險?那她干脆撕了那張白蓮臉。親爹不作為,還有一堆極品親戚胡作非為?她一拳一個,叫他們通通滾蛋!本以為異能是老天送她的金手指,誰知后面又來了一個權(quán)王寵她,暗影護(hù)她,神醫(yī)幫她,就連閨中蜜友也富可敵國……——勸你們別惹我,你們也惹不起!

    十七緯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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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寵妻之異能王妃A炸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是忠實(shí)的玩伴,陪你度過孤獨(dú)無聊的日子。這部小說的名字叫《重生寵妻之異能王妃A炸了》,作者是十七緯,主角是傅容月魏明鈺?!吨厣鷮櫰拗惸芡蹂鶤炸了》第6章介紹:樸實(shí)的鄉(xiāng)里人最是容易輕信他人,再加上對傅家人殊無好感,展大牛話音剛落.........

《重生寵妻之異能王妃A炸了》 第6章 在線試讀

樸實(shí)的鄉(xiāng)里人最是容易輕信他人,再加上對傅家人殊無好感,展大牛話音剛落,傅容月又繼續(xù)煽風(fēng)點(diǎn)火,跳出來咬牙切齒的怒罵:“我娘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們?你們竟要處心積慮害了我娘的性命!”

她滿腔憤恨,到此刻才終于釋放些許,壓根兒不必偽裝,憤怒幾乎是從心底噴薄而出。

二人眾口一詞,本就在氣頭上的村民們哪里分得出真假?

屋子里安靜了片刻,最有聲望的展叔站了起來,他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蹙著眉頭凝聲道:“小月,你說的可是真的?”

“爹,你不知道,我和小月剛剛回來的時候,這些人個個都鬼鬼祟祟的,我現(xiàn)在仔細(xì)想,她們那時候看到我們,連手腳都不知道放哪里好,肯定是怕被我們發(fā)現(xiàn)……”展大牛自然而然的接過話。

傅夫人帶著傅容芩本已走到門口,此時都被攔了下來,生怕她們跑了一樣。

“想走?不說清楚,你們別想走出這個屋子半步!”

“有什么好說的?展叔,依我看,應(yīng)該拉她們?nèi)ヒ姽伲F(xiàn)在就去!”

“對,蘇娘子可不能白死了!”

一聲聲的討伐中,傅夫人和傅容芩的臉都給氣白了。

傅夫人自打斗贏了蘇綰,被忠肅侯傅行健扶正,在京都橫行多年,京都哪個王公貴族見了她,不得客客氣氣的問聲“夫人好”,何時被人這般指著鼻子罵,且還是一群她看不上的下等人,這份氣堵在心口,就有些口不擇言起來:“蘇綰那種病秧子,還用得著我害嗎?要怪就怪她自己命賤,活該死了都沒人知道。”

傅容月冷哼一聲,瞇起眼睛咄咄逼人地與她對視:“我娘是不是病秧子,你遠(yuǎn)在京城,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這……”傅夫人一愣,真給傅容月問住了。

要回答她的問題并不難,難的是回答了之后,怕是有更大的麻煩。

她這一猶豫,立即被展大牛抓到了機(jī)會。他也不是個蠢的,想到剛剛進(jìn)來時王嬸的那個熱絡(luò)勁兒,心一下子就涼了,豁然轉(zhuǎn)過身,雙眼睜得大大的,兇惡地瞪著王嬸:“王嬸,你早跟她們串通好了的,是不是!我就說,這無緣無故的,你怎么就這么熱心給小月介紹親戚!”

一轉(zhuǎn)身,展大牛就將剛剛展叔展嬸還沒來時發(fā)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村里人哪里想到還有這么一出,剛剛王嬸出言相邀傅夫人去家中歇息也有人聽到,頓時,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王嬸。

“王嬸,你到底是怎么認(rèn)識的這群人?”

“我……”王嬸哪里想到會突然被揪出來,要是東窗事發(fā),可教她這塊臉往哪里擱?一時之間,根本找不到話來應(yīng)對,只得硬著頭皮否認(rèn):“她們自己說是,我就信了,我又哪里做錯了?”

“你倒是會推得一干二凈,從我們夫人這里拿銀子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傅夫人身邊的丫頭氣得不輕,也是自忖身份,竟說出一句火上澆油的話來。

“什么?”

“還有這種事?”

丫頭話音剛落,所有人都齊刷刷的扭頭看向王嬸:“王嬸,你說清楚,什么銀子?你拿她們銀子干什么?”

“王嬸,我們兩家做了鄰居以來,可有半點(diǎn)對不起你的地方?我娘生病以來,你三天兩頭給我娘做補(bǔ)湯,我嘴上不說,心里其實(shí)很是感激你??蓻]想到你……你竟然……”傅容月眼中含淚,說到后來,似乎說不下去了,埋首在展嬸懷中縱聲大哭。

她不說還好,越說,村里人的眉頭就皺得越緊。

他們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個問題:什么補(bǔ)湯會將人補(bǔ)得進(jìn)了鬼門關(guān)?

屋子里安靜了片刻,好半天,展叔發(fā)話了:“各位,這件事怕是有些不同尋常,咱們還是去一趟衙門吧!”

王嬸一聽要去衙門,整個人都傻了,她終歸是做賊心虛,經(jīng)不起嚇,幾乎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這幅形容落在眾人眼里,更是涼了大家的心。當(dāng)即,展叔指揮著兩個年輕些的人將王嬸從地上架起來,從四面八方涌過來奔喪的父老鄉(xiāng)親們早在屋外圍觀了半天,都得知蘇娘子的死因有蹊蹺,人人義憤填膺,也都跟著摻和進(jìn)來,紛紛嚷著要抓傅家人去見官。

從鳳溪村到縣城衙門少說也得走上將近一個時辰,加上這大半夜的,腳程慢,走到衙門怕是天都要亮了。

大家一商量,夜黑風(fēng)高,這些人狡猾,怕是會逃跑,還是決定先將這些惡人看管起來,明天一早再送官比較穩(wěn)妥。于是一邊派腳力好的年輕人先去衙門報官,帶著仵作前來驗(yàn)尸,方便衙門受理這個案子;一邊抓緊時間處理一下蘇娘子的身后事。

傅家人是坐著馬車來的,當(dāng)即被逼著上了馬車,不準(zhǔn)下馬車一步,更不準(zhǔn)離開。

王嬸則是被扭到自己家里,等待著明天一早的宣判。

處置了這些人,這些樸實(shí)的鄉(xiāng)親們又幫襯著開始張羅蘇綰的身后事。傅容月含著眼淚,先不動聲色的將桌上那碗沒喝完的肉湯拿到伙房里去放好,作為明日對簿公堂的證據(jù),才轉(zhuǎn)身出來,將蘇綰平日里舍不得穿的一身軟緞羅裙從箱子里拿出,在幾個嬸嬸的幫忙下為蘇綰洗了身子,換上了羅裙,細(xì)細(xì)收拾了一番,才讓蘇綰平整的躺在床榻上。

展叔帶著年輕人們將傅容月家的門板拆了,鋪了白布擺在正屋里,這才幫著將蘇綰抬出來,放在門板上。

等忙完了這些,去隔壁村請來的陰陽先生也到了,便在正屋設(shè)下靈堂,開始祭奠蘇綰。

天色漸漸發(fā)白,熬了一夜的人們終于等到了衙門來的仵作。

那仵作查看了蘇綰的尸體后,眉頭蹙得緊緊的,又驗(yàn)過了作為證據(jù)的肉湯,用銀針刺探了蘇綰的咽喉、胃和小腹,頓時臉色就難看非常了:“這位娘子是中毒死的,慢性毒?!?/p>

話音落下,村里人就沸騰了,當(dāng)即吵吵鬧鬧著,圍擁著傅家人和王嬸去縣城去了。

傅夫人等人在自家的馬車上熬了一夜,何時受過這樣的氣,但事已至此,只得另謀出路。

傅夫人愁緒滿懷,倒是傅容芩面無懼色,幾句話就點(diǎn)醒了傅夫人:“娘,咱們本來就是官,還怕去見官不成?到時候,有什么都往那個姓王的身上推,也就是了。憑著咱們忠肅侯府的名頭,他小小一個縣太爺還敢跟我們?yōu)殡y?再說,爹不是說,他跟這邊打好了招呼,他們會照應(yīng)我們的嗎?”

傅夫人眼睛頓時一亮:“還是芩兒聰明,娘怎么就沒想到?”

心頭一松,反而覺得去衙門是一件好事。

“可是這樣一來,傅容月怕是不肯跟我們走了?!备捣蛉讼肫鸫诵械哪康?,剛剛漫起的笑容又垮了下去:“她不肯去京都,女兒你就得嫁給那個殘廢了!”

提起這事,傅容芩垂下的眼眸染上濃濃的陰霾,臉也黑了起來。

她自詡美貌,是京都第一美人,那些個皇子哪個不是見了她就移不開眼睛?憑著她千嬌百媚的玲瓏手腕,將來不管是哪個皇子登基,后宮之中總少不了她傅容芩一席之地,說不定,還是坐的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無上寶座。一個殘廢王爺,竟也敢肖想她,根本是做夢!

她定了定神,壓住心頭的氣憤,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先搞定自己的替身,忙繼續(xù)給傅夫人出主意:“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娘,等把人弄到了京里,她一個鄉(xiāng)下丫頭,人生地不熟的,哪里還由得她?”

“你的意思是……”傅夫人一愣。

傅容芩冷漠地吐出一句話來:“他們總不能時時刻刻守著她,總有她一個人的時候……”

鄉(xiāng)親們送傅家人去見官,傅容月自然也要跟去,但她心中早已猜到此去衙門會有什么結(jié)局,并不抱什么希望。

時間緊迫,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處理好母親的囑托。

跟著大家走了幾步,她便佯裝頭暈栽倒在展嬸的懷里。

大家只當(dāng)她是悲傷過度,便都紛紛勸她在家里歇息,替蘇綰討回公道的事情,他們會一力為她做主。

傅容月感激地謝過了大家,目送鄉(xiāng)親們遠(yuǎn)去,又借口蘇綰喜歡吃桃,想去后山摘些桃子來供奉,拎著籃子,將平日里蘇綰用來種花的小鋤頭藏在籃子中,告別留下來照看她的嬸嬸們,獨(dú)自一人進(jìn)了后山。

一進(jìn)到自家的桃林,傅容月先是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跟著后,立即尋找蘇綰說的那棵桃樹。

那棵樹果然有些特別,并不難找,傅容月確定安全后,立即動手用小鋤頭開挖起來。

先挖一層地皮,連著草根都揭在一邊,等會兒好用來恢復(fù)土地原來的樣子。

挖了有小半柱香功夫,鋤頭似乎磕到了什么,掏開泥土,果然看到了一個楠木盒子。

楠木盒子并不是很大,跟家里蘇綰那只雙層的妝奩盒差不多,帶了一把小巧的鎖,不過埋在地下時間久了,那鎖一拉就掉了。傅容月也來不及看盒子里是什么東西,匆匆忙的將盒子取出,把土蓋回去,將開始揭起來的地皮原樣放好,確定難以覺察到動土的痕跡,才用籃子裝了楠木盒子,快步離開。

她沒選擇回家,而是往更深的山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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