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離婚倒計時》 章節(jié)介紹
《總裁的離婚倒計時》是瓜瓜的一部女頻小說,題材為言情類型,瓜瓜刻畫人物極為生動,情感豐富而真實,讓人讀來津津有味!《總裁的離婚倒計時》第1章內(nèi)容簡介:和京圈太子爺協(xié)議結(jié)婚的期限馬上到了,我試探著問他:“離婚的時候,你會給我錢嗎?”他看了我一.........
《總裁的離婚倒計時》 1 在線試讀
和京圈太子爺協(xié)議結(jié)婚的期限馬上到了,
我試探著問他:“離婚的時候,你會給我錢嗎?”
他看了我一眼。
“嗯?!?/p>
我又問:“多少???”
他又看了我一眼:“你想要多少呢?”
“啊這這,不好說。
要不房子吧?金子呢?保不保值啊?”
他看著我這副樣子突然笑了:“你有沒有想過,
不離婚,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p>
我愣住了:”?。俊?/p>
他湊近我,聲音溫柔地說:”包括人?!?/p>
……
我提出要去杭城的那天,陸臨剛從公司開完會回來。
他很忙,根本沒心思聽我說完。
我才說了一半,他就冷著臉,不耐煩地說:”這時候去杭城干什么?好好在家待著,別到處亂跑?!?/p>
我的話頓時卡在喉嚨里,看著他。
眼前這個男人是我的丈夫,自從他擔(dān)任集團(tuán)總裁以來,處理過無數(shù)棘手的項目,別人又怕又敬他。
他向來精明果斷,從不判斷失誤。
可這樣的他,卻看不出他的妻子此刻有多么擔(dān)心和不安。
我想起剛才收到的那條消息,心里一陣難受,又開口說:”我不是無理取鬧,是我...“
我媽的身體又出問題了,我想去杭城看看她。
就在這時,遠(yuǎn)處傳來助理急促的聲音。
”陸總!
“葉家那邊來人了,說有急事找您?!?/p>
陸臨皺起眉頭,表情變得嚴(yán)肅,看了我一會兒,似乎想說什么,最后卻只說了句:“有事等我回來再說。”
說完,就開著那輛邁巴赫離開了。
他離去的背影決絕,西裝筆挺,氣場強大。
仿佛從不會為任何人停留。
但我很清楚,葉老是他的貴人,葉家小姐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他們之間有說不清的關(guān)系。
而我,雖然和他做了快五年夫妻,卻始終是個外人。
是注定要被拋棄的那個。
從來沒有哪一刻,我如此清晰地意識到這一點。
我以為那個對感情冷淡的高冷總裁,原來早就為別人動了心。
只是我一直不愿意承認(rèn)罷了。
想到這里,我不再看他的背影,轉(zhuǎn)身回房收拾了行李,準(zhǔn)備連夜離開。
自從嫁入陸家,為了討陸臨歡心,我一直小心翼翼,生怕做錯任何事。
這一次,我真的累了,他不同意也無所謂了。
等回來,我就主動提離婚。
打車離開的時候,本來一切都很順利。
路過收費站輪到我的時候,身側(cè)開來一輛豪車。
是葉家的車。
收費站的工作人員不敢多問,趕緊放行。
車?yán)飩鱽硪粋€溫柔的聲音:“謝謝?!?/p>
這聲音,我聽過幾次。
是葉婉的。
我轉(zhuǎn)頭看去。
車窗還沒來得及拉上。
于是,我看見了——陸臨就坐在里面,閉著眼睛休息。
原來,這就是他在忙的事情。
我有些慶幸自己沒有聽他的話,在別墅等他。
等一個根本不會回來的人,有什么意思呢?
他似乎突然察覺到了什么,在車窗合上的瞬間,睜開了眼睛。
我沒工夫管他,司機(jī)直接駛上了高速。
將那輛豪車甩在了身后。
這個時候的我并不知道,陸臨很快就坐不住了,給貼身助理打了電話。
“怎么了,陸總?”
“現(xiàn)在馬上回別墅看看,夫人在做什么。”
我到杭城后,立刻趕到了家里。
可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
媽媽看起來很健康,一把將我摟進(jìn)懷里,又哭又笑地問:“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我提到那條消息。
爸爸在旁邊笑著解釋:“發(fā)消息的時候,確實挺嚴(yán)重的......不過幾天前從京城請來一位專家會診,直接在大醫(yī)院看完了,***身體就好多了?!?/p>
“都忘了告訴你這個好消息。”
我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我在杭城又待了幾天,第三天的時候,我開始收拾行李準(zhǔn)備回去。
這天,陸家的人親自來了我家,說陸臨回家后處罰了別墅里所有的傭人,還說他本來要親自過來,只是臨時有重要會議走不開,這才沒能來。
我覺得很意外。
他要來找我?
騙人的吧?,F(xiàn)在這些人,為了完成任務(wù),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陸家家大業(yè)大,老爺子年輕時風(fēng)流,光兒子就四五個,但股權(quán)卻是有限的。
我嫁給他時,他和他那幾個兄弟之間的爭奪已經(jīng)很激烈了。陸臨就是在那次的斗爭中失了先機(jī),惹怒了董事長,為了磨他的性子,老爺子將生性溫吞的我塞給了他,逼他娶我。
我曾經(jīng)是董事長資助的大學(xué)生,本來就欠著恩情,沒理由拒絕。
更何況,他還挺帥的。
但這對陸臨來說,卻是一種侮辱。
我的存在,幾乎斷絕了他通過聯(lián)姻來擴(kuò)大商業(yè)版圖的機(jī)會。
所以,婚禮當(dāng)晚,他冷著臉,連看我一眼都不愿意,直接說:“你簽個協(xié)議吧,五年后,自愿跟我離婚?!?/p>
“在這期間,我們保持表面夫妻關(guān)系,你也別對我動真感情?!?/p>
他說得很直白。
知道要嫁給他后,我特意打聽過這位陸總,聽說他性格冷漠,手段狠辣,那種情況下,他的表情又冷得嚇人,我不敢多說,就結(jié)結(jié)巴巴地在協(xié)議上簽了字。
到了第二天,我就后悔了。
我雖然不是什么豪門千金,但也是名校畢業(yè)的高材生,是圈子里公認(rèn)的設(shè)計才女,憑什么他說要離婚,我就一定要聽他的?
這門婚事,他不情愿,難道我就是開心地嫁進(jìn)來的嗎?
我性格要強,不想因為所謂的門第差距就被人看不起,然后乖乖認(rèn)命離婚。
所以,我開始拼命學(xué)習(xí)怎么做一個合格的豪門太太。
我告訴自己,不能怕他,我開始認(rèn)真打理家務(wù),處理各種人際關(guān)系。
給他準(zhǔn)備合身的衣服,親自下廚做飯。
事事都要做到最好。
日子久了,我慢慢喜歡上了他。
我長得漂亮,也夠有耐心,我想打動他的心。
我要讓他后悔。
可后來,我才明白,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會有回報,就比如,他其實早有門當(dāng)戶對的青梅竹馬。
他并不是真的對誰都冷漠,他也有溫柔的一面。
會對那個人笑,會陪她看月亮,陪她過元宵節(jié)。
忘記那天其實是我嫁給他后的第一個生日。
讓我一個人在家應(yīng)付賓客,被傭人同情,被來賓嘲笑。
我配不上他。
是他光鮮人生里最大的污點。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考慮過我的感受。
他只是給自己定了個勉強能忍受的期限。
五年。
足夠他布局謀劃,坐穩(wěn)總裁位置。
然后,甩掉我。
我回到城里那天,下著大雪。下車時,衣服上落滿了雪花,到別墅院門口時,卻發(fā)現(xiàn)本該關(guān)著的大門,居然敞開著。
有人站在門口等我,目光灼灼。
他穿著筆挺的西裝,氣場強大,為何的是,手里還拿著一件厚實的羽絨服。
雪花飄落的夜色中,他看起來不再是平日那副冷漠的樣子,對我說:“過來?!?/p>
我站在原地沒動。
也不像從前那樣對他笑。
他微微皺眉,卻沒有發(fā)火,反而像察覺到什么異樣,遲疑地問:“你...怎么了?”
結(jié)婚四年多,他還是第一次這樣關(guān)心我。
可我心里,已經(jīng)升不起半點喜悅了。
我從他身邊走過,徑直往我住的那棟別墅走去。
他沉默地跟在我身后,幾次想把手里的羽絨服給我披上,都被我躲開了。
走到別墅門口時,他終于忍不住了:“你給我站?。 ?/p>
我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他。
他問:“你不辭而別,不該給我個解釋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
我突然笑了,語氣帶著諷刺:“解釋什么?你跟葉婉深夜開車出城,我問你要解釋了嗎?”
他的表情明顯僵了一下,抿著嘴不說話。
我這么一說,他就明白了,那天在收費站,我確實看見了他們。
我靜靜地看著他,等著他像以前那樣發(fā)火訓(xùn)斥我。
畢竟,他一直都是這樣的。
只要我多問一句,多做什么,他就會冷著臉說:“需要我提醒你,你在陸家的身份嗎?”
他向來高高在上,說這種話再正常不過。我也不會因此難過。
當(dāng)然,那是在我發(fā)現(xiàn)他并非對所有人都這樣之前。記不清是什么時候了,我親眼看見他溫柔地替葉婉拿掉頭發(fā)上的雪花。
可這一次,他開口卻說:“我可以解釋的!”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急切。
我愣了一下,搖頭:“不用了。”
跟我有什么好解釋的?
我現(xiàn)在把自己的位置擺正了,這些不是我該聽的。
他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
我轉(zhuǎn)身要走,忽然想起他今晚反常的好脾氣——要是平時,他早就發(fā)火了。他是集團(tuán)總裁,手握大權(quán),在公司雷厲風(fēng)行,在家里也一向說一不二,誰犯了錯都逃不過他的懲罰。
這次我擅自離家出走,按他的性格,不該這么好說話。
他這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
想到這里,我回頭看了一眼。
陸臨還站在原地。
他的身影籠罩在夜色中,看不太清楚表情,但此時此刻,我竟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絲頹然的氣息。
這個認(rèn)知,讓我莫名興奮起來。
從前都是我遷就他,這次,我突然很想看看,他真正動怒的樣子會是什么樣?
喜怒哀樂。
我在他身上浪費了四年多的時間。
總該看到一樣吧?
于是,我忽然笑起來,直視著他的眼睛,慢慢說:
“陸總,那天在公司門口,你那么兇,我才說了半句話,你就...”
他緊皺的眉頭突然舒展:“那天的事我也可以解...”
我沒理會他說什么,故意抬起頭,眼淚適時地落下:“算了...陸總,這些都是小事,只有一件事,我一直放不下,你愿意答應(yīng)我嗎?”
先示弱,再提要求。
要是在以前,我一定覺得自己瘋了,可今晚,他的退讓讓我膽子莫名大了起來。
人們常說,將死之人,說話都很溫和。
我現(xiàn)在想通了,既然要離開,那就善良一次。
陸臨毫不猶豫地點頭:“你說。”
這么...爽快?
雪漸漸停了,地上鋪滿了白色。
在他面前,我從沒這么坦然和痛快過,我?guī)缀鯉еc惡意地開口:“我要和你上床?!?/p>
我的話一出口,就連一向沉穩(wěn)的陸臨,也忍不住愣在了原地。
他的表情先是震驚。
我一直含淚看著他。
于是,他的目光變得困惑而古怪,許久之后,才像回過神來,手中的傘和羽絨服突然掉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他死死盯著我,眼神又黑又沉。
片刻后,才像在確認(rèn)似的,喉結(jié)滾動,一字一頓地問:“你是認(rèn)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