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帳暖,新婚夜王妃換人了》 章節(jié)介紹
小說《芙蓉帳暖,新婚夜王妃換人了》創(chuàng)意十足,金多多推陳出新,融入本就非常擅長的腦洞后劇情超展開,成就了這么一本輕松詼諧,節(jié)奏緊湊,一口氣看下來居然有點停不下來的超級好書。該小說(第8章)內(nèi)容介紹:夏末多雨,凌枝酣沉過后輕輕睜眼,便見傾緋正將.........
《芙蓉帳暖,新婚夜王妃換人了》 第8章 在線試讀
夏末多雨,凌枝酣沉過后輕輕睜眼,便見傾緋正將臥房中窗扇打開,見凝卉堂偏房廊檐滴雨,打在墻角搖搖欲墜的小白花上。
她摸了摸仍有些酸疼的臉頰,一直僵硬的唇角終算放松下來些許,她已經(jīng)許久沒有睡得這般安穩(wěn)了。
傾緋聽見動靜回頭,向來焦黃的小臉兒上今日竟也多了幾分粉紅:“姑娘醒了?”
“這會時間還早呢,不到給主母請安的時辰,姑娘要不要再睡會?!?/p>
“姑娘,昨天剛剛搬來,王爺?shù)娜诉€在,奴婢不好意思,剛才沒下雨的時候特地早起把咱們凝卉堂都轉(zhuǎn)了一圈,好大啊!居然還有自己的小廚房呢!”
“這么大的院子,竟然只給咱們兩個??!”
傾緋手舞足蹈,坐在凌枝身旁摟著她胳膊嘰喳不停。
凌枝啞然失笑,可旋即想起阿娘他們還在凌家受苦,心中擔子又再次沉重起來。
“從前在凌家時,你,我,還有阿娘弟弟妹妹,咱們五個一起擠在一個小屋子,確實沒想過,有朝一日還能過的如此寬敞?!?/p>
“是啊,要是小娘也能住過來就好了。”
傾緋略有低落。
她是家生子,可父母都死了,別人看她年紀小好欺負,就從小扔到小娘處做丫鬟,小娘可疼她,只要是姑娘有好吃的,那必然有她一口。
如今她隨姑娘陪嫁而來,那小屋中所有的事又只有小娘一個人做了。
眼看傾緋又低落下來,凌枝起身打岔道:“幫我從昨天穎妃的賞賜里,挑出來一匹適合給男人做東西的布料?!?/p>
給男人?
傾緋眸底閃過疑惑,仍點頭照做,幫凌枝打好盥盆里的水后,便去二人小庫房翻找。
可穎妃賞賜本就不多,那幾匹料子全是什么藤紫,粉藍,品綠或桃紅,都是適合女子做衣裳的。
凌枝猶豫片刻,讓傾緋將那匹不太顯眼的品綠拿了出來。
用過早膳,思索片刻,便拿出針線筐,尋著記憶中男子護腕的模樣做了起來。
傾緋想問為何如此著急,可見她神色認真,終是不忍打擾,默默守在一旁。
凌枝聚精會神,做的飛快,終趕在給凌枝請安之前,將兩幅男人的護腕做好,思索片刻,又拿起針線,在上頭迅速繡了一個含苞待放的梅花樹枝。
只是那梅花樹枝顏色選的不對,針腳也極為粗糙惡劣。
若不提醒是何物,極為容易讓人以為是什么污穢之物。
她將那護腕裝進袖口,估摸著時間時間差不多,帶著傾緋便去給凌檀請安。
可不想,到了凌檀門外,卻見大門緊閉,下人們輕手輕腳,做事都不敢敞開了去做。
凌枝瞬覺奇怪。
按凌檀的性格來說,如今剛同裴寂成親,又從穎妃那拿了對整個王府的管家權,新婚第二日正是需立威之時,怎會如此悄無聲息。
她立在門口等了會,便見鐘嬤嬤低眉從屋中出來,神色并不好看。
凌枝略微皺眉,思索片刻,忽而笑瞇瞇上前打招呼:“鐘嬤嬤,我來給大姐姐請安,大姐姐可睡醒了?”
少女清脆的聲音,瞬間打斷徹明軒中的壓抑。
凌枝偏同沒有察覺一般,快步?jīng)_鐘嬤嬤走去。
見了她的一瞬間,面上飛速閃過一抹厭惡,鐘嬤嬤快步上前,不顧徹明軒中下人仍在。
“啪??!”
狠狠地一巴掌甩在凌枝臉上。
凌枝忽而便覺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都被一股大力重重掀翻在地,左耳處瞬生轟鳴,旋即面上便火辣疼痛到感受不到左臉存在。
昨日私刑尚且沒好,今日又飛來無妄之災,凌枝怔楞片刻,那臉上便同爛了一般劇痛無比。
她竟在這么多人面前對她動手!
徹明軒下人目光在她身上打量,可卻沒一個人敢出聲。
凌枝半趴在地上,手掌面頰生疼,只覺那些下人的目光也要生生將自己扒光。
她眼淚不由自主落了下來:“嬤嬤......”
“下流的東西!咱們王妃今日身子不適,誰允許你來吵王妃休息!”
“我是來給主母請安的?!?/p>
“住口!你現(xiàn)在尚未侍寢,誰允許你來請安的!”
鐘嬤嬤一把將人給拎起來,手上力氣一點不像這些年在后院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嬤嬤:“不愧是小娘養(yǎng)的東西,就是不懂規(guī)矩?!?/p>
鐘嬤嬤狠狠地啐了一口:“還不快滾!”
凌枝面頰已紅腫一片,聞言又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凌枝,卻又不敢大聲啜泣,只得捂臉低頭走了出去。
可在出了徹明軒的一瞬間,她眼淚忽而一收,方才那臉兒上的晶瑩也瞬間被寒霜似的神色取代。
轉(zhuǎn)頭,還能聽見。
鐘嬤嬤惡狠狠沖下人道:“今日我收拾枝姨娘的事不許透露出去,誰若敢說,就拔了誰的舌頭,聽見了沒有!”
在場眾人一半都是從凌府陪嫁而來,自知鐘嬤嬤這些年跟著檀氏,手段有多么狠辣,瞬間嚇得一個都不敢出聲。
凌枝扯了扯唇角,刻意慢下腳步,去徹明軒不遠處的假山聯(lián)角落,用帕子沾了清水在臉上敷著。
約有片刻,便聽見外面一陣熟悉沉穩(wěn)的腳步傳來。
凌枝略微辨認,旋即發(fā)出輕輕啜泣。
假山外裴寂立刻停下腳步,皺眉詢問:“是誰?”
凌枝似被嚇了一跳,打了個哭嗝便驟然停下聲音,驚的緊緊趴在石壁上不敢動彈。
聽里頭沒了動靜,裴寂邁開步子到那小口處道:“是誰在里面?”
說著,還要抬腿往里進一般。
這口極小,若他也進來那二人可就出不去了。
凌枝忙聲音顫抖:“姐夫別進來,是我?!?/p>
裴寂揚眉,雖奇怪,可卻也聽話的停下腳步,旋即便見那嬌小的人兒捂臉從假山中低頭出來,抬眸時雙眼一片猩紅。
見了他后,澀聲低頭:“給姐夫請安。”
旋即低著頭就要離開。
“你的臉?”裴寂將人拉住。
凌枝沒放下手帕,匆匆抬眸看他一眼:“無妨,是吃錯東西長了疹子罷了。”
裴寂皺眉:“當真?”
“真的?!绷柚艁y垂眸,聲音微弱弱,“我自幼體質(zhì)敏感,若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就會長疹子,因又疼又癢,所以才會躲在假山里哭。”
她說話時眼神飄忽,一看便知并不屬實。
這小丫頭似乎膽子小的很。
那露出的一點通紅腫脹分明不是紅疹。
她為何要撒謊。
裴寂眼尾一壓,聲音微震:“你應知道,本王最討厭有人在本王眼皮下撒謊?!?/p>
凌枝睫翼輕顫,被他抓著的身子瞬間狠狠一抖,又開始無聲落淚。
可這次指尖卻緊緊抓住裴寂的袖口,委屈同開閘泄洪一般滔滔不絕,終是咬唇哭泣道:“姐夫,我想回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