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嬌妾揣崽跑路,世子爺請自重》 章節(jié)介紹
《外室嬌妾揣崽跑路世子爺請自重》是一部不可多得的經(jīng)典之作,作者草莓啵啵刻畫人物生動形象,寥寥幾筆便讓其鮮活起來。輕靈而又不失細(xì)膩的文筆下,緩緩?fù)七M(jìn)故事情節(jié),?故事大氣磅礴,情節(jié)張弛有度。該小說第8章內(nèi)容介紹: 施采芙才回到小院,謝.........
《外室嬌妾揣崽跑路,世子爺請自重》 第8章 在線試讀
施采芙才回到小院,謝凜昭就來了。
此時再見到謝凜昭,她只覺得身心俱疲,卻依舊要強(qiáng)撐起精神與他虛與委蛇。
“二爺!”她提起裙擺小跑著迎上去,“芙芙還以為二爺今兒個不會來了呢?!?/p>
謝凜昭揉了下她挺翹的小鼻子,“我還說那邊忙完了送你回來,沒想到你竟然自己跑回來了?!?/p>
施采芙故作委屈地靠在謝凜昭的懷里,今日夫人問我那些話,我總覺得心中不安,怕留久了節(jié)外生枝。
關(guān)于孩子的那番話,謝凜昭當(dāng)時也在場,自然是聽見了的,能理解施采芙現(xiàn)下心中委屈。
“我的芙芙最懂事了?!彼牧伺氖┎绍降暮笱敖袢兆吡四敲催h(yuǎn),身子可有不舒服?”
施采芙心中清楚,他掛念的并不是她的身子,而是這腹中的孩子。
“沒,這孩子像二爺,最知道心疼芙芙呢?!?/p>
說到這兒,施采芙面上恰到好處地露出一抹嬌羞,而后又失落起來。
“怎么了?”謝凜昭溫聲詢問。
他是擔(dān)心孟茯錦今日的話傷到施采芙,特地過來安慰她的,這會兒見她生出些異樣來,趕忙詢問。
施采芙搖搖頭,“只是想到,今日是胥哥兒過繼給夫人的大日子,二爺該回去同他們母子一同用晚膳,心中有些戚戚罷了?!?/p>
明明是她的孩子,卻要叫旁人母親,不能與她相認(rèn),連她的丈夫都要回去陪著旁人,難怪她心中不適。
不等她多說,謝凜昭已經(jīng)在心中替她想好了理由。
“好了,別多想了,仔細(xì)生出郁結(jié)來壞了身子。”
謝凜昭變戲法似的從袖中摸出一支金簪來,“七巧閣出的最新品,我專門買來送你的,可喜歡?”
施采芙面露喜色,卻并未去接金簪,而是眉目含情地看向謝凜昭,“只要是二爺送的,芙芙都喜歡,二爺替芙芙簪上可好?”
“好。”謝凜昭滿眼都是縱容之色,將金簪輕輕插入施采芙的發(fā)髻之中。
“好看嗎?”施采芙眼含期待。
謝凜昭在她的嘴上啄了一下,“好看,芙芙是最好看的?!?/p>
施采芙便笑倒在謝凜昭懷里,垂下的臉上,一閃而逝一抹嫌惡之色。
“時辰不早了,二爺......”施采芙心中已經(jīng)盼著他趕緊回去了,面上卻還要做出一副不舍但又要識大體的樣子,“二爺今日早些回去吧?!?/p>
“還有一事?!敝x凜昭將施采芙柔軟的身子重新按回腿上,“我打算讓你以遠(yuǎn)房表妹的名義入府,如何?”
施采芙怔愣了一瞬,“這......”
在那場夢中,孟茯錦拆穿了她和胥哥兒的身份,場面鬧得很僵,胥哥兒沒能做成嫡子。
而她在那之后,也想過以表妹的身份接近侯府。
但當(dāng)時孟茯錦鬧的那一場,已經(jīng)讓侯府和謝凜昭顏面盡失,她的身份被擺在明面上,謝凜昭自然不會再同意讓她以表妹的名義入府。
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換他來說這種話了。
施采芙只想離他越遠(yuǎn)越好,不想再靠近那座滿是污糟的侯府了。
“表妹?”她紅了眼眶,“若是表妹,那......我們還能有名正言順的那一日嗎?”
“二爺,我不想做表妹,芙芙是個自私又貪婪的女子,芙芙想做二爺?shù)逆?,想名正言順站在二爺身邊,不僅僅是連私下相處都不能的表妹?!?/p>
她扯著謝凜昭的衣襟輕輕搖晃,潸然淚下。
一身素衣的美人淚水漣漣,怎能不叫人心軟。
但這是極難得的機(jī)會,“芙芙聽話,我這也是為我們的以后打算?!?/p>
不知為何,施采芙現(xiàn)下明明靠在他懷里,小手還揪著他的衣襟,他卻總覺得好像要失去她了一般。
“與我回府,我會想辦法讓孟茯錦同意納你進(jìn)門的?!毙闹猩鲆唤z不安,謝凜昭的語氣也強(qiáng)硬了許多。
施采芙沉默了一會兒,“二爺再給芙芙一點時間吧,胥哥兒他剛過繼給夫人,芙芙心里......我怕......”
她欲言又止,意思卻又清楚明了。
“也好?!敝x凜昭也擔(dān)心暴露了事情的真相,會惹得孟茯錦吵嚷,如今侯府有這樣的風(fēng)光,孟茯錦功不可沒。
“那就依你所言,再等些日子,等你和胥哥兒都適應(yīng)了再說?!?/p>
施采芙摟住謝凜昭的脖子,忍著惡心在他唇角碰了一下,“多謝二爺體恤?!?/p>
還要回府陪孟茯錦和謝云麒用晚膳,謝凜昭并未多留,交代她要按時服安胎藥,便離開了。
晚膳之后,綠蕪將安胎藥端上來。
施采芙接過藥送到嘴邊。
一股熟悉的讓人膽寒的味道自碗中飄起來。
她抬起眼皮,綠蕪正一臉緊張地盯著她,見她停了動作,急切地問:“可是有什么問題?”
當(dāng)然有問題!
夢中那碗害她沒了一個孩子的藥,就是這個味道。
她不通岐黃之道,也不懂醫(yī)藥,但這個味道,便是再死一次,她也忘不了。
“這藥聞著就很難吃,去拿一盒蜜餞過來吧?!彼首鲖蓺獾匕櫰鹆嗣碱^。
她素來嬌氣,綠蕪不疑有他,只是眼中有些不耐煩,“小娘等著,我這就去拿?!?/p>
“快去快去?!彼槃輰⑺幫胫匦峦爝吽?。
綠蕪才一出門,她就迅速將藥液倒進(jìn)窗臺上的花盆里。
綠蕪拿著蜜餞回來時,她正捏著鼻子皺著眉頭將最后一口藥汁吞下去,嘴角還殘存了一滴深色的藥液。
她用帕子捂著嘴,緊皺著眉頭從盒子里拿出一顆蜜餞塞進(jìn)嘴里,“唔,是換藥了嗎?怎么覺著今日這藥比往常的難吃?”
綠蕪看碗里空了,明顯松了一口氣,“哪里換藥了,是小娘弄錯了吧,小娘又不通醫(yī)術(shù),不要亂說好不好!”
施采芙垂了下眸子,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許是我弄錯了吧?!?/p>
這藥,也不知道是林常清自作主張,還是孟茯錦屬意的。
但有一點顯而易見。
就算她甘愿縮在這個小院子里,他們也沒打算就此放過她。
夢中她服了這藥之后就開始大出血,九死一生才活下來,雖然保住一條命,但自那之后身子也徹底壞了。
那還是在侯府,府醫(yī)來得及時的情況下。
若是在這個小院子,去請大夫一來一回都要兩刻鐘,她怕是都涼透了。
她已然不愿相爭,奈何他們非要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