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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寧言初趙清潯大結(jié)局如何 都和離了,誰還在侯府扶貧??!大結(jié)局第8章

2025-03-12 11:06:51 作者:醉櫻落
  • 都和離了,誰還在侯府扶貧??! 都和離了,誰還在侯府扶貧?。?/b>

    寧言初死了,死在她愛了一輩子的夫君趙清潯手中。他用她的命,換回了他白月光的命!她也用她全部的愛,所有的情,滿身的血,換來了這一世的清醒。重活一世,夫君想要她將軍府的助力,那她就攪黃他封候拜將的青云之路!婆母和小姑子想要她的嫁妝,那她就讓她們傾家蕩產(chǎn)來償還!白月光想要她的血,那她就要她用命來還!什么?渣夫想求和,去他的趙清潯?。?!

    醉櫻落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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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和離了,誰還在侯府扶貧?。 ?章節(ji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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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和離了,誰還在侯府扶貧??!》 第8章難道王爺喜歡這種類型的? 在線試讀

第8章 難道王爺喜歡這種類型的?

門口不知何時(shí)多了一道頎長(zhǎng)的身影,來人背光而立,初晨的金色陽光灑在他白皙如玉的俊臉上,將他襯得如謫仙一般。

男子出塵的絕世之姿,讓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看傻了眼。

寧言初也是愣愣地看著男子,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俊美得如此超凡脫俗的男子,饒是趙清潯風(fēng)光霽月,明月皎皎,氣質(zhì)已經(jīng)夠好了,可是跟這位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呢。

她是沒見過天宮的仙人,這位應(yīng)該比那天宮的仙人都不差什么了吧。

了空率先回過神來,連忙上前行禮:“阿彌陀佛,參見王爺?!?/p>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紛紛行禮:“參見王爺?!?/p>

寧言初跟隨眾人福身。

東秦留在京都城的王爺沒幾個(gè),這么年輕,氣質(zhì)又如此出塵的,應(yīng)該就是當(dāng)今圣上的皇叔,寒王軒轅越了。

軒轅越誰也沒看,清冷的目光只在寧言初身上停留了一秒,見她頭上沒戴任何飾品,便收回目光看向了了空大師:“出了何事?”

冰冷的聲音似乎自帶著寒氣,聽的人都想打哆嗦。

寒王不愧是寒王,聲音這么冷?

寧言初下意識(shí)地抬起眸子,偷瞄了軒轅越一眼。

看他膚色白皙得有些不正常,臉上白凈得似乎都沒有什么血色,如今三月天,他身上還裹著厚厚的大氅,那模樣看著很是畏寒。

寧言初一眼就看出了端倪,這位寒王應(yīng)該是中了寒毒!

或許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這人抬眸與她對(duì)視。

如冰川一般的眸子冷得寧言初想要打個(gè)寒顫,她再也不敢亂看,立刻垂下眼眸。

這邊了空聽到問話,便上前將事情大致跟軒轅越講述了一遍。

剛講完,杜夫人便像是看到救星一樣,一下?lián)涞杰庌@越面前哭訴道:“王爺,是寧言初這個(gè)女人害了我家康兒,求您為我家康兒做主??!”

見杜夫人將事情鬧到軒轅越面前,裴氏不滿地蹙了蹙眉,卻到底沒敢開口。

趙清淽則是還沉浸在軒轅越謫仙般的俊顏中,此刻她偷瞄著軒轅越的眸子里滿是羞意,顯然也顧不上杜夫人了。

軒轅越目光沉沉地看了杜夫人一眼。

片刻之后,夜楓為軒轅越搬來了椅子。

軒轅越就坐在長(zhǎng)廊下,其他所有人都站在庭院中,就連杜文康都被抬了出來,擺在了庭院中央。

而杜夫人依舊跪在軒轅越面前哭訴:“王爺,您看看我們家康兒,寧言初這個(gè)惡婦,將我們康兒砸成了這樣,剛剛了空大師說了,我們康兒,他……他成廢人了……”

杜夫人這話讓杜文康心中大驚,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杜夫人:“母親,你說什么?”

他成廢人了?

他怎么就成廢人了呢?

杜夫人不敢再說話刺激杜文康,只哭得越發(fā)厲害了。

杜文康見狀徹底瘋了,他如一頭受傷的野獸般,目眥欲裂地瞪著寧言初:“你個(gè)賤人,你敢這般害我,我跟你拼了!”

杜文康氣得想要起身打死寧言初,可下身那撕裂的疼痛,讓他根本無法站起來。

對(duì)于杜文康這個(gè)紙老虎,寧言初是沒有半分怕的。

軒轅越的目光再次落到寧言初身上:“你是靖恩侯夫人?”

寧言初立刻低眉斂目地福禮:“臣婦寧氏拜見王爺,王爺萬福?!?/p>

兩人離得近,從軒轅越這個(gè)角度正好能看到寧言初修長(zhǎng)纖細(xì)的雪頸……

軒轅越悄無聲息地別過眼,聲音低啞:“他們告你之罪,你有何說?”

旁邊的夜楓看著自家王爺微紅的耳尖,好奇地朝寧言初看了一眼,卻是瞬間被驚艷到了。

這婦人長(zhǎng)得……好生嫵媚,難道王爺喜歡這種類型的?

寧言初垂眸:“臣婦昨晚一直都在金山寺正殿為夫君祈福,并未離開過正殿,昨晚所有在正殿中做法事的僧人都能為臣婦做主,了空大師也能為臣婦作證?!?/p>

軒轅越看向了空,了空連忙行了個(gè)佛禮:“阿彌陀佛,昨晚施主與貧僧等人的確一直都在正殿做法事?!?/p>

趙清淽眸光微瀲,柔聲開口道:“敢問了空大師,昨晚的法事是從幾時(shí)開始的?”

了空想了想道:“應(yīng)該是亥時(shí)到辰時(shí)。”

杜文康聞言瞬間像是有了證據(jù)似的,大喊道:“我不是亥時(shí)受傷的,我是戌時(shí)被傷的。”

“如果是戌時(shí)的話,那嫂子這些證人是不是都不作數(shù)了?!壁w清淽故作懵懂地開口,眼底盡是怨毒。

大家也都齊刷刷地看向了寧言初。

的確,如果這杜公子是戌時(shí)受的傷,那金山寺的這些僧人們可都不能作證了。

寧言初依舊淡定自若:“即便是戌時(shí)我也一直都待在金山寺,從未出去過?!?/p>

“那戌時(shí)的時(shí)候可有人能為嫂子作證?”趙清淽關(guān)切地問道。

寧言初目光銳利地掃向趙清淽:“戌時(shí)我已經(jīng)在禪房睡下,因?yàn)槟阈珠L(zhǎng)托夢(mèng),所以才起來找了空大師幫你兄長(zhǎng)做法事,妹妹覺得我一個(gè)寡婦半夜睡覺還有誰能為我作證?”

許是因?yàn)橼w清淽話多,就連軒轅越也朝趙清淽看了過去。

感覺到軒轅越的目光,趙清淽臉色一紅,立刻柔柔弱弱地向?qū)幯猿踅忉專骸吧┳觿e誤會(huì),我只是擔(dān)心沒人為嫂子作證的話,難免說不清楚。”

寧言初根本不吃她這一套,不爽地冷哼道:“所以這意思是只要杜文康隨口一句胡言,就能當(dāng)成證據(jù),治我的罪了嗎?”

軒轅越挑眉轉(zhuǎn)向杜文康:“你可有證據(jù)?”

軒轅越冰冷的聲音讓杜文康緊張極了:“就是……就是她傷的我,我……我自己就是人證!”

寧言初怒了,厲喝道:“好一個(gè)自己就是人證,你非要說是我傷的你,那我敢問杜公子,我與你有何仇怨,我要如此傷你?”

“你……”杜文康想說什么,可張口卻又是一個(gè)字也不敢說。

杜文康答不上來,可寧言初的問題卻是一個(gè)比一個(gè)犀利:“還有,你說你是在戌時(shí)傷的,戌時(shí)已是夜半,深更半夜,你又為何跟我一個(gè)寡婦在一起?”

杜文康原本還找不到說辭,寧言初這話算是讓杜文康醍醐灌頂了,他脫口而出道:“我昨晚奉姨母之命來金山寺照看你,可你卻因?yàn)楸淼芩懒耍筒蛔〖拍?,風(fēng)騷地勾引本公子,本公子誓死不從,堅(jiān)決不做對(duì)不起表弟的事,所以你就兇相畢露暗害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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