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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帝嬌》全章節(jié)免費閱讀

2025-02-10 00:57:29 作者:泠泠七弦上
  • 帝嬌 帝嬌

    楊韻重生了,卻忘了過去的一切。她只知道,自己要去京城報仇!但——首先她需要強大自己。于是,楊韻死了,楊禮成活著回來了。黑心嫡母?寡情父親?惡毒嫡姐?通通靠邊站!且看她如何斷案、逞兇,斡旋于官場之中,步步高升!-一朝升官,楊韻如愿來到了上京,也遇到了那個傳聞中手刃妻子的駙馬蕭規(guī)。再遇舊人。記憶開始一點點復(fù)蘇。她想起了自己的血脈身份,也回憶起了金鑾殿上的那一劍?仁君?賢相?她要撕下這些人臉上偽善的面具

    泠泠七弦上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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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嬌》 章節(jié)介紹

《帝嬌》的作者泠泠七弦上,言情題材小說的開山鼻祖,對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的發(fā)展有著很深遠的影響。泠泠七弦上文學(xué)功底深厚,他筆下的每個角色都形象鮮明,情節(jié)跌宕起伏,場景波瀾壯闊。該小說(第4章)內(nèi)容介紹:楊韻的母親——柳如,不顧下人阻攔,在雨中奔走而來,.........

《帝嬌》 第4章 在線試讀

楊韻的母親——柳如,不顧下人阻攔,在雨中奔走而來,臉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走到近前,柳如也不知哪兒生出的力氣,竟是一把撞開了楊令時,直接抓住了楊韻的手腕。

“你為什么沒有救你妹妹!”

“你為什么沒有救下你妹妹!”

“你怎么有臉獨自回來?”

“你對著他笑什么?他幾時供過你吃喝?”

病弱的婦人力氣大得離譜,一下又一下地拍在楊韻的手臂上,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力度之后的悲痛。

瘋狂過后,便是脫力。

“姨娘......”楊韻低著頭,抬手抱住搖搖欲墜的柳如。

她的心很痛。

明明她不是真的楊韻。

明明她只是一縷侵占了楊韻身體的孤魂。

可她看到柳如如此悲切的目光時,她的雙眼還是洶涌了淚水,心更是痛得無法呼吸。

為什么?

不——

她就是楊韻。

這是生她養(yǎng)她,待她如珠如寶的母親??!

楊韻半跪著扶穩(wěn)柳如,壓低聲音,喃喃道:“娘,你放心,我不會叫他白死?!?/p>

一旁的楊令時難看惱火不已,忙抬手,讓下人過來攙扶柳如,送回院子去。卻沒想到楊韻不松手,執(zhí)拗地懶腰抱起柳如,走進了廳堂。

剛?cè)霃d。

白氏就帶著下人匆匆趕來,溫聲道:“三郎,大夫來了,快讓你姨娘回院子去。她本身體弱,這發(fā)了狠,淋了雨,只怕病情要加重,你留她在這兒可不行?!?/p>

下人們魚貫而入,送來了暖身的姜茶。

柳如卻是凍壞了,不斷發(fā)抖。

楊韻也就沒有多說什么,由著白氏帶人攙扶著柳如出去。白氏臨走時順便還遣散了下人,留楊家父子坐在廳內(nèi)。

楊令時的火氣來得快去得快,當下坐定,端著茶盞,輕撇了一下茶沫,溫和地說:“打算什么時候回肇縣?姨娘病重,你身為人子,趕回來一趟已經(jīng)算是表示了孝心,不必再多耽擱,免得上官與圣上不喜。”

“明日就動身?!睏铐嵒卮稹?/p>

聞言,楊令時輕點了一下頭,很是滿意。然而他臉上的笑容還沒展開,就聽到自己的兒子繼續(xù)說道:“父親不問問韻娘嗎?”

“聽說那一帶現(xiàn)在賊寇猖獗......這樣吧,待會兒我去鏢局找?guī)讉€好手,讓他們帶你妹妹的尸骨回來便是?!睏盍顣r說。

輕飄飄的一句話落地。

咚。

楊韻一拳撞在了桌上。

對面的楊令時被嚇了一跳,抬眸去看,兒子的臉色卻沒有什么變化。

想到兒子與楊韻自小感情深厚,楊令時又請了清嗓子,補充道:“你妹妹遭此一劫,是她命中帶太歲,你不必介懷,不是誰的錯,你須得想開一些。”

你妹妹。

低著頭的楊韻差點兒要冷笑出聲。

只是她終究沒有如何表示,而是略微點了點頭,起身問:“父親可還有別的要吩咐?若沒有,兒子先回去收拾行李了?!?/p>

楊令時哪兒能有什么吩咐?嘮叨幾句,便目送兒子出了廳堂。

另一頭,白氏將柳姨娘安頓好之后,又調(diào)轉(zhuǎn)回了楊令時這邊。她見夫君獨坐在廳內(nèi),眉頭微蹙,幾步過去問道:“可問了三郎那事?”

“哦!”楊令時一拍腦袋,慢半拍道:“倒是忘了這事......不過夫人也別著急,成兒既然沒說,那自然就不是很重要?!?/p>

“怎么會不重要?”白氏走到楊令時身邊坐下,側(cè)身伸手輕點了一下他的背,說:“三郎如今出息了,他的一舉一動你這個做父親的都得多加思索,那刀從何而來,有何用處,他不說,你怎能不問?”

有何用處?

到夜里時,白氏便知道了。

彼時月上中天,楊令時宿在了胡姨娘的院子,而準備卸了發(fā)簪歇息的白氏卻聽到了院門被敲響的聲音。

“誰?”

婢女春桃邊走邊問。

院門外沒有人應(yīng)聲。

春桃心中疑惑,開門往外一看,看到三郎君站在門口。

“嚯?!贝禾覈樀门牧伺男馗值溃骸叭蛇@么晚了不歇息,到這兒來做什么?”

里屋的白氏久等不到春桃回來,覺得奇怪,起身走到了窗邊。庭院里的光略有些昏暗,以至于白氏乍一看到院中站著的人時,心抖了一下。

看清后,白氏松了口氣,卻又立馬吊起了心。

“三郎有事?”白氏問。

“母親可認得這刀?”楊韻抬手。

帶著血污的長刀在幽光之下顯得格外陰森,伴著那似有似無的血腥味,令白氏不禁屏住了呼吸。

“這是來自北漠的陷環(huán)刀,一伙域外的土匪,怎么就跑到湟水縣去了?偏偏是我和韻娘去青山寺的時候?”

楊韻的聲音很輕柔。

輕柔到白氏有些恍惚,站在她面前的,到底是楊禮成還是楊韻?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白氏陡然爆發(fā)出一聲尖叫,捂著耳朵后退,大喊:

“碧桃,去喊老爺,快去請老爺!”

楊令時被叫過來時,臉上染著薄怒,可他一看到兒子與夫人對峙,當中還擺著把帶血的刀,心里的怒就涼了大半。

“成兒!你這是做什么?”池永年問。

“老爺,你再不來,三郎只怕要拖刀將我砍死了!”白氏哭哭啼啼地奔向楊令時,委屈不已,手不斷地輕拍著他胸口。

“好了好了,成兒怎么會做那種事?夫人不要胡思亂想?!睏盍顣r沖兒子使了個眼色,想讓他將刀拿下去。

誰料,楊韻一動不動。

“父親不問這刀怎么來的?”

楊韻含笑道。

又自袖兜里取了一卷畫出來,說:

“哦對了,怕父親不知道,我還帶回來一幅畫像,那上面也不知怎的就畫了我的臉,土匪還非得砍了我的頭才能拿到賞銀?!?/p>

“這畫用的是梧州紙,雖不算貴重,卻也是紙中優(yōu)品,出入皆有明細。府上最近買了多少,什么時候買的,入了哪一房,一查便知。”

“哦,對了......平安三年,圣人下旨,凡金印之官,兄終弟及,這事母親和父親應(yīng)該是知道的?!?/p>

“我說了這么多,母親現(xiàn)在有什么頭緒嗎?”

每一句話都讓楊令時難堪又暴怒。

楊令時又不是傻子。

兒子的話說到這個份上,不就是在明著指正嫡母要害他性命?但這樣的話可是說不得的,不說白家勢大,單是白氏是兒子嫡母這一點,兒子便不能有半句指摘之言。

“休要胡言!”楊令時喝道:“你、你何時變得如此離經(jīng)叛道!真是像極了你那混賬妹妹。”

楊韻挑了挑眉,將那染血的畫像拍在了楊令時的面前:“父親還有臉提妹妹?妹妹死在外面,父親從頭至尾連滴淚都沒流過,這會兒罵我倒是想起她來了?!?/p>

倘若楊令時對他們兄妹真的有那么一絲父愛,也不至于讓楊韻這些年混跡市井,大字不識一個,更不至于讓楊禮成出不起開蒙的束脩。

但如今她說這些話,又何須楊令時對他們有父愛?

為的不過是把白氏的小心思挑明罷了。

白家確實是高門,可楊令時一心要讓楊氏崛起,若他知道白氏存了什么心思,那不會蠢到分不清該怎么選擇。即便楊令時現(xiàn)在不發(fā)作,也埋下了嫌隙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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