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流逍遙小神醫(yī)》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支興奮劑,為平淡無奇的日子注入快樂。它就是作者簫聲悠揚編著的小說《風(fēng)流逍遙小神醫(yī)》?!讹L(fēng)流逍遙小神醫(yī)》第6章內(nèi)容摘要:第二天一大早,龍大山就去幾里外的鋸木廠做工去了。龍小山起床后吃了幾個苞谷,在家里陪著何香月聊了會天。正聊.........
《風(fēng)流逍遙小神醫(yī)》 第6章 在線試讀
第二天一大早,龍大山就去幾里外的鋸木廠做工去了。
龍小山起床后吃了幾個苞谷,在家里陪著何香月聊了會天。
正聊著,屋里的龍小靈跑了出來,“哥哥,媽,家里咋停電了?”
“停電了?”
龍小山一驚,“是不是保險絲燒了?我看看去。”
“不是,我都看過了。”
龍小靈想起來什么,有些愧疚地說,“是不是因為沒交電費,村里把咱家的電拉了。”
就在這時,龍大山卻回來了。
見三個人都在院子里站著,問:“你們在這干什么呢?”
“爸?!?/p>
龍小山眉頭一皺,覺得事情不簡單,“你不是去鋸木廠上班了嗎,這咋不到中午就回來了?!?/p>
龍大山抽著自己卷的紙煙,皺著眉頭,一臉的苦悶。
“肯定是那個壞蛋村長?!饼埿§`忽然忿忿的說道。
“爸,到底咋回事?”龍小山剛回來,也沒問這些東西。
“你發(fā)奎叔?!饼埓笊綈瀽灥恼f道。
“龍發(fā)奎?”
龍小山心里一個咯噔,說道:“他怎么了?”
“頭兩年,龍發(fā)奎回來,在村外石龍坡開了個鋸木廠,你也知道的,咱村就屬他最有錢,他那鋸木廠在村里招了不少人進去做工,你老鐵叔退了后,他就選上了村長?!饼埓笊秸f道。
“爸,你早上說去鋸木廠上班,不會就是他開的吧?”龍小山問道。
“就是他開的,不過今天他把我辭退了。”
“辭退?為了啥?”龍小山問。
龍大山嘆了一口氣道:“山子,你出事后咱家欠了不少錢,我在鋸木廠上班,每個月工資都拿去還賬了,上個月的電費本來還欠著,今天他把我開除了,說我干活不行,后來催繳電費的二狗子也去廠里找我,我一時間拿不出錢來,他就當(dāng)著我的面,把咱家電拉了?!?/p>
“這不是欺負人嗎?”龍小靈抱屈道。
龍小山略一思忖,就明白過來了。
肯定和他之前在苞谷地壞了龍發(fā)奎的好事有關(guān)!
這顯然是報復(fù)。
龍小山凜著眼神道:“把咱爸辭了也就算了,那是他開的廠,他說了算,但是拉了咱家的電是怎么回事,難道村委會就可以隨便拉電?”
這龍發(fā)奎真不是東西。
公報私仇!
“爸,咱家還欠了多少賬,你跟我說說。”龍小山說道。
“這……”
龍大山猶豫了一下,說道:“還有三萬多吧?!?/p>
三萬多在村里已經(jīng)是一筆巨款了,難怪龍大山如此發(fā)愁。
龍小山安慰道:“爸,你別擔(dān)心,錢我來想辦法,明天我就去縣里人才市場看看能不能找個工作?!?/p>
錢哪是那么好賺的?
龍大山不忍心打消兒子的積極性,也就含混地應(yīng)了兩聲,進屋抽煙去了。
鄉(xiāng)下也沒什么娛樂,家里連臺電視都沒有,而且還停電了,龍小山一時沒事做,就跑到屋里打坐。
打坐著,不知不覺,忽然眼前一陣恍惚。
龍小山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了一個虛無的空間里,眼前懸浮著一個瓶子。
“這不是我之前撿的瓶子嗎?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了,而且這里是哪里?”
饒是龍小山不信鬼神,也嚇出了一身白毛汗。
不過他是膽大之人。
并沒有慌神,他走近那個瓶子,發(fā)現(xiàn)瓶子和他撿起來的時候又有些不同,上面發(fā)出淡淡的毫光,瓶子里似乎有很多山川河流,草木蟲魚在不斷的流動,在瓶身上還有五個金光閃閃的蝌蚪文。
這種文字極為古老,富有靈性。
龍小山從沒見過這種字,但是他卻認出了這五個字的意思:功德玉凈瓶。
功德玉凈瓶,什么意思?
這瓶子是觀音洞撿來的,莫非還是觀音娘娘的寶貝?
龍小山冒出這個念頭,又覺得可笑,這世上真有神仙嗎?
龍小山伸出手捏住了功德玉凈瓶。
忽然一陣冰涼涌過他的身體,讓神魂舒服得呻吟出來,龍小山猛的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依然坐在床上,不過他怎么感覺,自己五感更清晰了。
而且隔著墻壁,也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父親坐在堂屋里抽著悶煙,自己的小妹正在屋子里給衣服打補丁。
那種視野再擴張出去。
他“看”到了隔壁的五嬸家,五嬸正在絮絮叨叨,和隔壁的三舅婆說著家長里短,剛好說到龍大山還欠她家兩千塊沒還,現(xiàn)在龍小山坐牢回來了,也不知道這錢啥時候能還上。
龍小山很快移開了“視線”,往更遠的地方看去。
穿過一堵墻壁,他看到一張木板床發(fā)出嘎吱嘎吱的劇烈聲響,床板上一黑一白兩具身體赤條條的纏在一起,在用力的做著某種少兒不宜的運動。
龍小山心里一熱,這不是村里的一枝花張寡婦家嗎?
她家不是男人死了好多年了?
龍小山也不是喜歡偷窺活春宮的人,而且張寡婦偷人和他也沒關(guān)系,畢竟男人死了多年,解決下生理需求也很正常。
他正準(zhǔn)備離開視線,忽然他又停了下來,死死的盯著床上的人,那在張寡婦身上用力沖刺的不就是龍發(fā)奎這個村長嗎?
龍發(fā)奎正急的老臉脹紅,趴在張寡婦那性感的肥臀后面,手握著自己那玩意,對準(zhǔn)之后,腰往前一挺,非常輕松,兩人都哼出一聲。
“你這騷貨,里面好滾燙,老子弄死你,把你這點肉弄爛……”
龍發(fā)奎一邊罵著,同時伸出一只手,抓住張寡婦的頭發(fā),張寡婦的脖子不得不抬起來往后仰,那腰不得不翹了起來。
龍發(fā)奎咬牙切齒,腰不停的聳動,不斷往那肥臀上撞擊著。
這老東西,先前還想著對春桃動手動腳,晚上又爬張寡婦的床,老東西真懂得享受。
龍小山心里有些憤恨。
正看著,床上的劇烈運動似乎到了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