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玫瑰》 章節(jié)介紹
小說《匿名玫瑰》的作者老壇里的杉菜,是一名超群絕倫的當(dāng)代作家,老壇里的杉菜文筆揮灑自如,無以復(fù)加。《匿名玫瑰》第3章內(nèi)容介紹:男人想起什么,趁著紅綠燈的間隙忽然轉(zhuǎn)過頭來看她:“話說,你還記不記得我?”這話把南清給問住了,一時頓?。骸澳?,你是.........
《匿名玫瑰》 第3章 在線試讀
男人想起什么,趁著紅綠燈的間隙忽然轉(zhuǎn)過頭來看她:“話說,你還記不記得我?”
這話把南清給問住了,一時頓住:“你,你是......”
她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們見過?
“卓云陽,建筑師。”他笑嘻嘻地回答道。
南清細(xì)細(xì)想了一下這個名字,還是沒印象。
她輕咳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們見過?”
卓云陽長長的“哦”了一聲,回:“不認(rèn)識,所以我剛剛在自我介紹?!?/p>
南清:“......”
“說真的,南小姐以后要是結(jié)婚了,建設(shè)婚房可以聯(lián)系我。”
他這思維跳轉(zhuǎn)得太快,南清一時沒轉(zhuǎn)過來。
要不是他語氣平常,她會以為他在諷刺她和梁時蔚那段過往。
“這......我結(jié)婚還早?!边^了幾秒,她才回道。
“方便問一句你今年多大了嗎?”卓云陽道。
“二十四?!?/p>
“二十四啊,過了二十就能領(lǐng)證,不早了?!?/p>
南清干巴巴笑了兩聲:“這樣啊?!?/p>
“承舟,你說呢?”,卓云陽的目光透過后視鏡看向陸承舟,眼里滿是調(diào)笑。
陸承舟掃了他一眼:“好好開車?!?/p>
“無趣?!弊吭脐枴皣K嘖”了幾聲。
陸承舟沒南清那么好玩,卓云陽接下來一直都在和南清說話。
南清算是有問必答的那種,逗得卓云陽直笑。
陸承舟一只手揉揉太陽穴,似是覺得卓云陽有些吵,看向窗外。
終于到了公寓樓下,大雨已經(jīng)轉(zhuǎn)為小雨,空氣稀薄。
車穩(wěn)穩(wěn)停下。
南清幾次猶豫地看向陸承舟。
陸承舟似乎能看出她心中所想,直接道:“外套你披著吧,能擋雨。”
“是啊,車上沒傘,不然直接給你傘也行?!弊吭脐柦恿艘痪洹?/p>
南清一咬牙,只好道:“那我洗干凈了再給您還回去?!?/p>
“不用。”陸承舟道。
“用的?!彼龍猿?,道謝過后打開車門快速下了車。
西服外套被她擋在頭頂上,遮風(fēng)又避雨,人影很快消失在了公寓門口。
車?yán)?,陸承舟和卓云陽都沒說話。
車子半天沒啟動。
陸承舟的視線透過車窗朝樓層看去。
車窗上模模糊糊有雨滴滴落,一片水霧。
直到九樓燈亮,陸承舟的視線收回,落到前方,卓云陽才慢悠悠地啟動車子。
這天晚上,南清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到和梁時蔚當(dāng)面對峙那天。
那種寂涼的感覺,實在讓人難忘。
梁時蔚看著她,平靜地開口:“你不是要和我聊聊嗎?”
“是?!彼奔贝掖议_口,還沒組織好語言:“我想問你,你......你為什么沒來參加訂婚宴?”
話才剛出口,眼淚就克制不住的掉下來,被她一手抹掉,眼底是紅的。
梁時蔚仿若沒看見,眼里冷淡。
“我以為你明白。”
“我不明白,從我十八歲開始,你就突然變得很冷淡,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因為我不想娶你?!?,梁時蔚淡淡地打斷她。
南清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淚水浸透了眼眶。
她被接到梁家來,就是要嫁給他的,大家都說她是他的小媳婦,可是他現(xiàn)在卻說,他不想娶她。
他的話直白又傷人。
南清固執(zhí)地看著他:“如果我說,梁媽媽沒有逼我,她給了我選擇,我是自愿嫁給你呢?”
“我從來沒有說過喜歡你?!绷簳r蔚直接的目光帶著涼薄的刺意。
南清感覺心里被狠狠刺了一下,斂下眉眼,聲音很輕:“拜托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p>
她的身影顯得單薄又瘦弱,臉上糊著淚水,漸漸變得看不清,也看不清梁時蔚的神情,聲音漸漸變?nèi)酰骸澳闶遣皇且驗樯×耍胚@樣?”
“我可以守著你,一直到我們變老......”說到最后,她的嗓音已經(jīng)啞了。
耳邊傳來梁時蔚輕輕的笑聲,像是在諷刺她:“我這病都二十幾年了,死不了,犯得著嗎?”
南清感覺心里壓抑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低頭把眼淚全部都抹掉,再看向梁時蔚,目光清晰,這是她最后一次這樣看他:“你和林殊,在一起了嗎?”
“你清楚。”梁時蔚語氣平靜。
林殊是他們的發(fā)小,也是鄰居,小時候三人幾乎形影不離。
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像戲劇一樣。
此時此刻,她的崩潰固執(zhí)好像成了小丑,梁時蔚的冷漠像刺一樣扎著她,叫她無處可躲。
她心里無比清楚,她被拋棄了,被他們兩個拋棄了。
為什么,為什么她要一直被拋棄?
時間似乎過了好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好?!?/p>
她以后不會再來找他了。
南清屬于那種絕不會回頭的人,很明顯梁時蔚也知道怎么樣會刺痛她。
她轉(zhuǎn)身離開,步子很快。
到最后,梁時蔚也沒有一句挽留,看著她一個人離開。
走出梁家的那條路,好長好長啊。
她就那么一直走,走下去。
直到夢醒,淚水還糊在臉上,腦袋疼得快要爆炸。
南清睜開眼望著天花板,心悸得厲害,很不舒服。
過了一會舒緩下來,她才慢慢從床上坐起來,一摸額頭,發(fā)燒了。
按理說不應(yīng)該,昨晚也沒淋雨。
大概是因為那個夢。
她緩了口氣,下床找藥吃。
朝瑜的電話是在早晨九點半打過來的,那會她剛吃過藥坐在沙發(fā)上想事情。
朝瑜問昨晚怎么樣,
她昨晚臨時有事情沒去歡迎宴,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南清回一切都好。
“那你今天有課嗎?”朝瑜問。
南清想了想:“沒課?!?/p>
上了研二以后,課倒是沒以前多了,特別是音專,大多時間要靠自己練,一般不去教室。
朝瑜在電話那邊笑了笑:“你來找我嗎?一起聊聊?!?/p>
南清心想剛才吃過藥,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了,便回了好。
她先去干洗店交付了陸承舟的那件西服外套。
快到十一點的時候,才到朝瑜所住的地方,藍(lán)城國際。
朝瑜剛泡完澡,身上穿著浴袍,一手端著紅酒來給她開門。
南清跟在她身后進(jìn)去。
屋里開著空氣凈化器,氣味不錯。
“昨晚沒人刁難你吧?”朝瑜走到沙發(fā)上盤腿坐下,順著喝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