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又閃婚,總裁前夫悔斷腸》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的一顰一笑讓你日思夜想,魂牽夢縈。這部小說名叫《離婚又閃婚總裁前夫悔斷腸》,主角是阮箏傅晏深。《離婚又閃婚總裁前夫悔斷腸》第6章主要內(nèi)容:醫(yī)院。傅晏深過來時,阮箏正捧著個水杯坐在休息椅上,形影單只,神情落寞,整個纖細的身影.........
《離婚又閃婚,總裁前夫悔斷腸》 第6章 在線試讀
醫(yī)院。
傅晏深過來時,阮箏正捧著個水杯坐在休息椅上,形影單只,神情落寞,整個纖細的身影透著一股死寂般氣息。
他邁步過去,挺拔健碩的身材在她面前籠下一片陰影,但阮箏頭也沒抬睨他,就只是怔怔的捧著水杯發(fā)呆。
傅晏深此時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覺,幽邃的視線定格在她額前凌亂的秀發(fā),他伸手想替她撥開,但她卻別開臉,聲音訕訕呢喃,“傅晏深,我不打胎?!?/p>
聲音是哭過后的嘶啞,期期艾艾的,聽得在場人心莫名收緊。
“阮箏,聽話。”傅晏深知道她舍不得打掉這個孩子,但不管她如何不舍和倔強,都必須打,因為那是他傅晏深的恥辱。
“手術(shù)安排好了嗎?好了就帶她進去?!备店躺顐?cè)臉冷峻問刑楓。
與此同時,刑楓才明白剛剛電話里他所說的帶她去醫(yī)院意思,他本還以為阮箏一夜不見傅晏深對她是擔(dān)心,再說他們找到她那會,她狀態(tài)確實不好。
渾身濕漉,臉色蒼白,瞳仁渙散,還有身上密密麻麻的黃土泥漬,刑楓也擔(dān)心她有受傷。
可直到剛才阮箏嘴里的什么不打胎他才反應(yīng),原來傅總讓他第一時間送少夫人來醫(yī)院不是擔(dān)心她受傷,而是逼她打胎。
“發(fā)什么愣?沒聽見我話?”刑楓的沉默令傅晏深十分不滿,他陰沉著黑眸掃向他,嗓音清冷冽人。
“抱歉傅總,我……沒來得及安排?!?/p>
“那還愣著干什么?去安排。”傅晏深難得好脾氣沒有震怒,不冷不熱撂下話后,他徑直在阮箏身邊椅子坐下,雙腿交疊,神色凜冽。
渾身上下更是透著一股懾人威嚴的氣勢,再配上他冷峻臉上的駭色,保鏢和一個存在感極低的中年婦女紛紛顫著步子往后。
終于傅晏深掀眸,陰戾的視線落在頭幾乎垂至腳尖的中年婦女,薄唇輕啟,“她是誰?”
一保鏢見他注意到人,立即恭敬接話,“傅總,她是提供少夫人線索之人。”言下之意,她在這里自然是為了五百萬獎金。
不過傅晏深這人向來心思縝密多疑,冷冷掃了眼說話的保鏢,問,“你們在哪找到少夫人的?”
他不認為墓園那聲貓叫不是阮箏所發(fā),所以這會冒出個什么提供線索者,他甚是疑惑。
倒不是出不起這五百萬,他只是覺得這人好像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墓園外圍一處隱蔽的凹陷處,當(dāng)時我們和刑哥沒想到少夫人會藏在外圍,園內(nèi)找了一圈準備撤離的,好在她帶我們出了外圍,不然……”
保鏢說到后面停頓了下,黑白分明的眼眸還小心看了阮箏一眼,欲言又止。
傅晏深瞇眼睨他,寒潭一般的視線示意他接著說。
保鏢咬了咬牙,“不然又讓少夫人給逃了,因為她看到我們拔腿就跑?!?/p>
阮箏冷笑:“不拔腿跑難道等著被你們押上手術(shù)臺嗎?”話落她故作憤怒沖中年婦女瞪去,白皙臉上全是憎恨。
傅晏深見她如此憎恨,看向一臉憨厚老實巴交的中年婦女,嗓音沁涼,“你怎么知道她藏在那里?”
傅晏深確定阮箏藏在墓園沒錯,但是他沒想到她會往外圍藏,因為那里遍地都是黃土泥漬,且蚊蟲鼠蛇,而阮箏向來最怕那些爬行動物。
還有她是過敏性肌膚,但凡要是被蚊蟲什么的叮咬都會腫包瘙癢,所以他根本沒想到她敢往外圍藏。
“啊……啊……啊。”中年婦女見傅晏深陰厲盯著自己發(fā)問,啊啊啊的張著嘴想說些什么。
但由于是啞巴,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急得她只能兩手焦急做著手勢想解說。
可傅晏深看不懂她手勢,并且聽著她嘴里一直啊啊啊的,他還有些煩躁。
伸手從內(nèi)袋拿出張支票填好,他冷冷遞向中年婦女,臉上盡是淡漠清冷的駭色。
中年婦女顫著手接過支票,隨后咧嘴笑了兩聲,然后彎腰沖傅晏深鞠躬。
傅晏深甚是不耐煩,揚手沖兩個保鏢招呼,示意他們把人帶走。
保鏢收到指示不敢耽擱,隨后一左一右把欣喜激動拿著支票的中年婦女帶了出去。
偌大的走廊突然變得安靜,靜得只剩下彼此起伏的呼吸聲。
傅晏深側(cè)臉看向臉色蒼白如紙的阮箏,低沉的嗓音沁涼如冰,“逃跑的事我不希望發(fā)生第二次。”
阮箏失笑,轉(zhuǎn)過憔悴的巴掌小臉看他,冷諷,“你都像狗一樣盯著我了,哪來第二次?”
“阮箏!”無形的怒遏從傅晏深嘴里蹦出,夾著滔天戾意。
罵他狗?她可真是長能耐了。
“耳朵沒聾,不用這么大聲?!比罟~對上他陰戾的視線,不卑不亢。
瀲滟的眸光不再似剛才死灰寂然,有爍爍點點的星光涌動。
傅晏深見她眸里終于有光,強壓下內(nèi)心怒意,大掌收緊。
算了,看在她即將要動手術(shù)打了這個孩子的份上,他暫且忍她幾分放肆吧。
刑楓的辦事速度很快,沒一會手術(shù)事宜便安排好了。
阮箏在兩名白大褂醫(yī)生和傅晏深冷厲盯梢下緩緩進手術(shù)室,疼痛的心這一刻發(fā)酸發(fā)脹。
轉(zhuǎn)身,她在手術(shù)室門即將要關(guān)上時,看向俊臉冷森的男人,“傅晏深,打了這個孩子我就再也做不了母親了,謝謝你?!?/p>
說完她莞爾一笑往里走,纖細清瘦的背影是傅晏深及刑楓從沒見過的單薄和孤獨。
其實如果背影能間接透出人情緒,那傅晏深就一定會感應(yīng)到阮箏這會心在滴血,在絞割,在崩潰,在無助。
沒人知道她有多想環(huán)住雙肩給予自己力量和勇氣,但原諒她,手術(shù)室門嘩啦關(guān)上的那刻,她還是害怕了。
甚至她好像還感受到自己肚里這個小生命,在一點點剝離自己身體。
而那種發(fā)膚如萬把鈍刀利劍絞割的感覺。
傅晏深啊傅晏深,你恐怕永遠都不能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