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第一大齡剩女》 章節(jié)介紹
《京城第一大齡剩女》是一部重生小說,在同題材小說中可以說是成功的典范,這和作者木棉無與倫比的文學(xué)功底是分不開的!《京城第一大齡剩女》第4章內(nèi)容簡介:好在,并沒人發(fā)現(xiàn)他們。他們落腳處旁邊有兩間柴房,正好擋住了幾個人的身影。即便沒有這柴房,似乎.........
《京城第一大齡剩女》 第4章 在線試讀
好在,并沒人發(fā)現(xiàn)他們。
他們落腳處旁邊有兩間柴房,正好擋住了幾個人的身影。即便沒有這柴房,似乎也無需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
這山莊的后院除了柴房,就是規(guī)規(guī)整整的幾塊菜地,遠(yuǎn)處是幾株老樹。觸目所及,菜地顯然有人精心打理,然而現(xiàn)在卻一個人影也沒。遠(yuǎn)處被老樹遮掩的所在,隱隱似乎有人聲。
向嶸目光微掃,又在角門處略頓了頓,依舊什么都沒有說。他和劉豚站在一處,一個冷著臉,一個笑瞇瞇,只看青衫少年和紫衫少年要如何。
青衫少年躡手躡腳地,就率先要往人聲處去。
“表哥,這、這不好吧?!弊仙郎倌昀∏嗌郎倌?。
“有什么不好?!鼻嗌郎倌陞s說道,“若舅母給你說的是京中哪一個女子,咱們自然無需這般,無論是誰,模樣性情都在我心里頭了。就是阮家另外兩個姑娘,咱們也不是沒見過的。這一個不同。你姨母說的天花亂墜,可是咱們哪里知道這阮玉珠是圓是扁。兄弟們能真讓你盲婚啞嫁?要是娶回去是個母夜叉,你這一輩子可就毀了?!?/p>
說完這些,周湘又責(zé)備紫衫少年:“咱們可都是為了你,才蹚這趟渾水。冒著雨跑這遠(yuǎn)的路,事到臨頭你打起退堂鼓來,對得起哪個!”
紫衫少年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小七說的好聽,還不是他好奇新娘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把咱們都拉了來。”劉豚用胳膊肘撞了向嶸一下,掩面笑道。
向嶸懶懶地看了劉豚一眼,輕輕地哼了一聲。
“好像你和小七的目的不一樣似的?!崩淅涞恼Z氣,嘲諷意味依舊十足。
“我……我自然和小七不一樣?!眲㈦嘁槐菊?jīng)地辯解,突然眼珠子一轉(zhuǎn),“只顧說我,你又為什么來?”
向嶸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去不搭理劉豚。
劉豚自覺扳回一城,笑的一雙狹長的狐貍眼都瞇成了縫。
周湘聽見劉豚和向嶸說他,全當(dāng)沒有聽見,只招呼兩人快些跟上,趕著去看阮家的大姑娘。
很快,四人就到了老樹后。
老樹所遮蔽的處所,正是小佛堂。
小佛堂內(nèi)
褚錦繡目光閃動。阮夢枚臉上一紅一白,壓抑著怒氣看阮玉珠。
阮玉珠的嘴角露出笑意。
阮夢枚問她究竟想怎樣,這話難道不是該她問他們嗎。
顯然,阮夢枚根本就不想提沈氏的舊案,也不會給她機(jī)會對質(zhì),除非她能夠拿出不可辯駁的證據(jù)出來。
事情發(fā)生時她才十歲,之后就困在山莊,又怎能拿出什么證據(jù)來。即便將來她拿到了證據(jù),要給沈氏翻案也是千難萬難。
但是,今天她無論如何得先為沈氏和自己討些利息回來。
“既然來了,母親的靈位在此,她還受得起你們一個頭?!比钣裰榍逦卣f道。
阮夢枚和褚錦繡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阮玉珠竟然讓他們給沈氏的靈位磕頭!
“玉珠,你也鬧的夠了。時辰不早,快些去收拾了,咱們一起歸家?!比顗裘赌贸龈赣H的架勢來,對阮玉珠吩咐。
“你們磕了頭,我再跟你們回去也不晚。”阮玉珠毫不動搖。
阮夢枚皺眉:“我和太太為你尋了門好親事,你不要不識好歹?!边@一會的工夫,他就很狡猾地繞開沈氏,將話題轉(zhuǎn)到了阮玉珠的親事上。
褚錦繡也不失時機(jī)地開口:“玉珠啊,家里一應(yīng)都為你安排好了。院子是最好的院子,一應(yīng)吃穿用度,也都是最好的。你回家去,想要什么,想用什么,盡管開口,你父親和我總會為你尋來。”
這是在用京中侍郎府的富貴引誘阮玉珠。
阮夢枚滿意地點(diǎn)頭。
阮玉珠微微挑眉。
“你們給母親的靈牌磕頭,我就跟你們回去。否則,我寧愿老死在這山中。你們是知道我的,出言無悔,說到做到。”阮玉珠的話擲地有聲。
阮夢枚大怒:“我和太太悉心為你安排,你竟拿自己的終身當(dāng)做要挾?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玉珠,你小時候雖然任性,可卻不是這般不通情理!”
阮夢枚不敢認(rèn)她這個女兒了。
“說到情理……”阮玉珠好整以暇,“……當(dāng)年父親家貧,祖母病重幾次,若非母親資助,又精心服侍祖母,祖母可能活不到今天,老爺又哪里有心思,有機(jī)會金榜題名……”
阮夢枚的臉就黑了。
阮夢枚祖籍淮安。父親在他幼年時就亡故了,只留下阮老太太和他,母子二人相依為命。阮老太太太理家,阮夢枚一心苦讀。
阮夢枚是個讀書的種子,少年就考中了秀才。
可惜阮家家底單薄,母子兩個不事生產(chǎn),又不善經(jīng)營。阮夢枚考中秀才之后,家底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只能四處坐館,將將夠母子兩人的生計(jì)。
屋漏偏逢連夜雨,阮老太太病了。
為了給阮老太太治病,阮夢枚不僅耗盡了家底,還欠下了幾筆不小的債款。可阮老太太的病不僅沒好轉(zhuǎn),反而愈加嚴(yán)重,漸漸露出下世的光景來。
要救阮老太太的命,需要名醫(yī),還有大量的銀錢。
阮夢枚無奈,只能放棄舉業(yè),到當(dāng)?shù)赜忻母簧躺蚣抑星舐?,哪怕是簽一張賣身契,也要救回母親的性命。
而沈氏月娘,正是沈家唯一的女兒。
落魄的俊朗書生和美貌富家的小姐,巧合也好,有心也好,之后的一切都順理成章。
沈家耗費(fèi)巨資,請名醫(yī)為阮老太太治好了病。阮夢枚不僅不需要投身商賈,連館都無需再坐,還有了自己的書齋可以一心一意地攻讀。
阮夢枚考中舉人,衣錦還鄉(xiāng),迎娶沈氏月娘。
沈家得此乘龍快婿,且小兩口情投意合,便不惜銀錢為女兒置辦嫁妝。阮夢枚娶了沈氏,后顧無憂,春風(fēng)得意,轉(zhuǎn)年進(jìn)京參加會試,金榜題名,得了兩榜進(jìn)士出身。
阮夢枚在朝中并沒有親戚故舊,然而有充足的銀錢打點(diǎn)結(jié)交,很快就外放重地為官,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夭饺胧送尽?/p>
可以說,沒有沈氏,就沒有今天的阮侍郎。阮夢枚與沈氏結(jié)親,至今還是淮安人口中的一段佳話。
說沈氏是阮家的恩人并不為過,她還為阮夢枚生下一兒一女。
“至于褚姨娘……”阮玉珠掃了一眼褚錦繡,“她本就是母親買回來的婢子,給母親磕頭天經(jīng)地義!”
就算褚錦繡不是沈氏買進(jìn)門的,而是正大光明被阮夢枚娶回來的填房,按照禮法,褚錦繡在沈氏面前也要執(zhí)妾室的禮,在沈氏的祭日磕個頭,完全是她的本分。
可阮玉珠偏又重新提起褚錦繡是沈氏買進(jìn)門這件事。
褚錦繡暗暗咬牙,飛快地左右看了看。除了心腹幾個,倒是沒人跟進(jìn)來。她這臉?biāo)闶菦]有丟在眾人面前,否則今天回去,這個主母就有些難做了。
沒有外人在,褚錦繡就叫了一聲老爺,低低的哭泣起來,似乎有無盡的委屈和恥辱。
這個時候,褚錦繡自然萬萬想不到,小佛堂后,隔墻有耳。
阮夢枚本也訕訕地,見褚錦繡哭了,更加惱怒。
“玉珠,你太不像話!你眼睛里可還有我這個父親,可還要做阮家的女兒?還不快些過來給太太賠禮!”
阮玉珠對阮夢枚的回應(yīng),是從袖中抽出一把鋒利的剪刀來。
“你要做什么?”阮夢枚和褚錦繡都驚的退了一步。
“你們無情無義,我跟你們回去做什么?”阮玉珠抬手讓滿頭烏發(fā)垂了下來,“鉸了頭發(fā),這輩子就在山中陪著我那可憐的母親?!?/p>
阮玉珠要斷發(fā)明志。
“不……”
小佛堂內(nèi)外的人都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