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妻:胎祭》 章節(jié)介紹
信手攬寒星i編著的小說《狼王妻:胎祭》,題材為懸疑類型,小說故事情節(jié)緊湊、內(nèi)容精彩,生活氣息濃郁,人物性格鮮明,有血有肉?!独峭跗蓿禾ゼ馈返?章內(nèi)容介紹:我和阮茉不是文盲,雖然由于身體殘疾的原因,沒有去學校念過書,但好在奶奶一直省吃儉用,為.........
《狼王妻:胎祭》 第8章 在線試讀
我和阮茉不是文盲,雖然由于身體殘疾的原因,沒有去學校念過書,但好在奶奶一直省吃儉用,為我們請私教學習。
然而現(xiàn)在,書到用時方恨少,在我看到即墨殺誠那張面皮的時候,我承認詞窮了。
倘若說阮茉畫筆下的他,是讓豆蔻年華的少女心生傾慕的,那真實的他,是足以令天地傾覆、萬物失色的。
只見即墨殺誠那張邪魅無雙的臉頰上,嵌著一雙秋水橫波的鳳眸,內(nèi)瞳幽深如墨潭,外瞳的輪廓,卻鑲著一輪猩紅的瞳線。
此時,他堅挺似峰的鼻梁下,兩瓣薄唇正彎出不懷好意的弧度。
而即墨殺誠身上穿戴的,是一襲以墨色為打底、赤色為點綴的綢緞民國長衫,斜襟的紐扣,制成了彼岸花的模樣,整襲長衫上刺繡的圖案,也是猩紅色的彼岸花。
繁復縷縷的針型花瓣,精湛絕倫、瀲滟生光,與他一頭烏黑如墨、發(fā)梢卻鍍著一層猶若烈焰般赤紅的短發(fā),交輝相應著。
整個人細細地看上去,仿佛只由干凈的黑、紅、白三色構成。
我當然沒想到即墨殺誠會這樣在我面前,唐突地顯身,表情確實不由得僵滯了,幾次蠕動雙唇,也沒能說出什么話來。
“魔君您是顯身了嗎?”阮茉打破這片刻的安謐,“姐姐也可以看到您了?”
“是啊,看來你爺爺那個老東西,香火供得不錯呢,”即墨殺誠邪魅一笑,殷紅的唇角,似乎能擠出血來,“本君若不顯身,怎么讓你姐姐去替這寨子里可憐的處子獻身呢?”
“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愕然地瞪住即墨殺誠,他是說要不顧我的性命,將我獻給這寨子里的精怪嗎?
果然,接下來即墨殺誠的回答,讓我一下子跌進了萬丈冰窟!
“本君昨天說過了,這座寨子在往年每逢冬至那天,都會挑選寨子里一名處子身的少女作為祭品,上貢給藏匿在浙陽湖對岸的精怪以保寨子太平,”即墨殺誠悠哉地說著,鳳眸斜挑,“明天就是冬至了,本君要你做今年的祭品去引蛇出洞。這次你聽明白了么,蔻蔻小姐姐?”
“呵呵,”我心底拔涼,卻還是冷笑了一聲,“那魔君你就不怕小茉受到牽連嗎?”
“茉兒是本君將來的魔后,本君自會護她周全,”即墨殺誠也隨我爽朗一笑,偽善地向我頷首,擺出道謝的模樣,“不必小姐姐你費心了?!?/p>
眼眶一股子酸痛。
我抿著嘴巴,望著眼前即墨殺誠施施然的姿態(tài),我阮蔻到底是做造了什么孽,才會淪落成任何人眼里,都人嫌狗不待見的地步?
明明奶奶曾夸過我的啊,蔻蔻是那個,最懂事的孩子啊……
我垂下腦袋,吸了吸鼻子,除了自認命苦,還能怎樣?
“那我想在死之前,問魔君一個問題,希望魔君可以回答我?!蔽以俅翁痤^,目光毅然地凝視著即墨殺誠,那張白皙的面皮。
“有趣~”即墨殺誠鑲著紅線的墨瞳,一閃,“本君何時說過,會讓你死了?”
“我想知道我和小茉為什么不能四目相對?為什么我們的目光一旦相碰就可以殺人?”我沒理會即墨殺誠的反問,一心只想知道我問題的答案。
畢竟,這件詭異的事情困擾我太多年了,若是沒有知道答案,就這樣死去了,恐怕我也會死不瞑目吧。
即墨殺誠或許也是沒想到,我能提出這個問題。
他眸光黯然一沉,似乎思緒飄到了很遙遠的過去,但很快他又淺然一笑,邪氣畢露。
“這個問題,難道不是茉兒比你更有權知道么?可惜,現(xiàn)在本君還沒有告訴你們的必要,”即墨殺誠抬步離開我,剛剛被他頎長的身影遮擋住的陽光,瞬間照進了我的眼中,他轉(zhuǎn)到阮茉的面前,音調(diào)變得柔和溫潤起來,“明天就暫時委屈茉兒了,不過茉兒別害,本君定會以性命護你周全的?!?/p>
“魔、魔君,可我……”背后的阮茉恐懼得,嗓音都顫抖了。
我偏過頭,用余光看到即墨殺誠細心地將阮茉臉旁的碎發(fā),別在了她的耳廓后。
“怎么呢,茉兒是不信任本君么?”
“不、不是的!”
“那聽話就是了,乖~”即墨殺誠抬起手臂,揉了揉阮茉的腦袋,“房間里沒有可以反光的鏡面,別故就在門外,茉兒若是有事隨時都可以吩咐他。今晚寨子里的保寨婆會提前過來,給你小姐姐沐浴更衣,委屈茉兒得陪著她了?!?/p>
在即墨殺誠囑咐完我們以后,他沒再理會阮茉磨磨唧唧的挽留,只是對著我的耳邊警告了一句“小姐姐可別讓本君失望哦”。
隨后,他便重新隱去了真身,攜著遍身的花香離開了房間。
屋中頓時寂靜了下來,阮茉沒有選擇與我交流。
我環(huán)視這座房屋的擺設,屋內(nèi)結(jié)構簡單敞亮、裝潢復古,一層是三室一廳,客廳的角落,有座旋轉(zhuǎn)的木樓梯。
二樓是什么結(jié)構,我不太清楚,因為阮茉不允許我上樓看看。
這會兒收拾完行囊,阮茉帶著我走向雕刻著暗紋細花的木窗邊,推開窗子,躍入眼底的,就是山腳下即墨殺誠口中的浙陽湖了。
眼下,雖然是臘月寒冬,但浙陽寨地處南方,四面環(huán)繞的青峰依舊郁郁蔥蔥。
而浙陽湖水千傾,倒映碧空,靠近岸邊的湖面上,生長著密密匝匝連成一片的紅菱,隨著水波的蕩漾,時漂時浮。
遠方的湖面云霧繚繞,我沒有辦法看清浙陽湖的對岸盡頭,我猜測大概在濃霧的背后,就是那需要上貢的精怪所在之處吧。
……
整整一個下午,阮茉都比我還要更加坐立不安。
直至窗外夜色,濃過了硯臺里的稠墨,我們的房門,才終于被一陣急促的力道敲響了。
阮茉嚇得兩腿都在打軟,我只好主動帶著她,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來到門口將木質(zhì)的正門敞開。
門外籠罩在夜色中,站立著的,是一個眉目清雋、一身黑色古風布衣的男子,他的額間,扎綁著一條同樣黑色的抹額,露出他潔凈飽滿的天庭。
而跟在他身后的,則是一位身材矮小、發(fā)髻灰白的老婆婆。
“阮蔻姑娘,保寨婆來了,姑娘該梳妝更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