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白月光劇本,但未婚妻還是選擇那個替身》 章節(jié)介紹
《手拿白月光劇本,但未婚妻還是選擇那個替身》是一部可讀性很強的小說,其作者是小說界赫赫有名的點點,在他筆底生花的創(chuàng)作之下,故事如畫卷般在讀者面前緩緩展開。精選章節(jié)(第1章)內(nèi)容:第一章手拿白月光劇本,回國之后前女友蘇晚棠立馬拋棄替身男友許云.........
《手拿白月光劇本,但未婚妻還是選擇那個替身》 第1章 在線試讀
第一章
手拿白月光劇本,回國之后前女友蘇晚棠立馬拋棄替身男友許云深向我求婚。
但婚禮前夜,我聽到她和閨蜜的對話。
“你真的要和陸時川結(jié)婚?那許云深怎么辦?”
蘇晚棠的回答我還算滿意:“他不過是個替身,怎么能和時川相提并論。”
“只要他安分守己,我不介意留他在身邊,時川一向大度,不會計較這些?!?/p>
可第二天,許云深卻在婚禮現(xiàn)場上演了一出好戲。
當我被推下臺時,蘇晚棠毫不猶豫地撲向了許云深,只因他舉著碎玻璃抵在脖子上,歇斯底里地威脅:“選他還是選我?”
蘇晚棠一腳踢開骨折的我,怒斥道:“滾開!我要送他去醫(yī)院,他要是出事,我要你償命!”
那一刻,我終于明白,白月光不是那么好當?shù)摹?/p>
1.
“陸時川,你骨折了就不能自己簽字嗎?非要給我打電話?”
“許云深受傷了,你就非得把自己也摔成這樣?我已經(jīng)夠煩了,別給我添亂行嗎?”
蘇晚棠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自從許云深在婚禮上鬧事,她已經(jīng)陪著他消失了大半天。
不知道這是我打的第多少個電話。
前面的,都被她直接掛斷了。
我沉默了一下,還是開口:“是許云深推的我?!?/p>
“醫(yī)生說必須家屬簽字,你既然在醫(yī)院,過來簽個字不行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冷笑,隨即是嘟嘟的忙音。
我嘆了口氣,對醫(yī)生說:“把手術(shù)同意書給我吧,我自己簽?!?/p>
醫(yī)生有些猶豫:“要不您再聯(lián)系下蘇小姐?她可能沒聽清。”
“昨天她還特意叮囑我們,說如果許云深來鬧事,一定要第一時間救治您。”
“以前您感冒,她都要親自守著,寸步不離。”
“要是她知道您骨折是許云深干的,肯定會很生氣,畢竟您在她心里最重要。”
我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曾經(jīng)我也以為,我是她最重要的人。
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
醫(yī)生拗不過我,最后還是把同意書給了我。
直到進手術(shù)室前,我還在等,等蘇晚棠來看我一眼。
可等來的,是許云深的朋友圈。
照片里,蘇晚棠正小心翼翼地給許云深喂粥,動作輕柔得像是捧著什么珍寶。
配文寫著:“你說三年的陪伴是最珍貴的禮物,我會用余生來回應你的真心。”
許云深笑得一臉幸福。
誰能想到,就在幾天前,他還因為被蘇晚棠分手,喝得爛醉如泥。
醉醺醺地跑到我面前,指著我的鼻子罵:“我當了蘇晚棠三年的替身男友,為她付出了一切。”
“可她連碰都不讓我碰,說陸時川才是她未來的丈夫,你憑什么得到她的偏愛?”
“我學著你的樣子給她煲湯,結(jié)果她給了我一巴掌,說我哪兒都不如你,長得沒你好看,性格沒你好,讓我別東施效顰?!?/p>
他越說越激動:“她說我就是個替代品,等你回國就讓我滾?!?/p>
“陸時川,你為什么要回國?你死在國外不好嗎?”
當時,蘇晚棠因為他冒犯了我,直接給了他一巴掌,把他趕了出去。
她冷冷地看著許云深,眼神里滿是厭惡:“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別再來糾纏我?!?/p>
“敢詛咒時川?我看你是瘋了!想死你自己去死?!?/p>
“時川是我的白月光,我眼里只有他一個人。”
可今天在婚禮上,她卻毫不猶豫地奔向了許云深。
像是生怕失去什么似的,慌慌張張地把他送去了醫(yī)院。
2.
我的骨折手術(shù)很快就做完了,麻醉過后,我慢慢清醒過來。
這時,蘇晚棠突然推開了病房的門,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我以為她終于想起我了,沒想到她第一件事就是掀開被子,抓起我輸液的手翻來覆去地看。
沒找到想要的東西,她立刻變了臉色。
“陸時川,你的婚戒呢?”
“快拿出來!”
她用力扯著我的手,輸液針在血管里攪動,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
但我沒急著回答,而是問她:“你要戒指做什么?”
那枚戒指是我親手設計的,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打磨,是我們愛情的見證。
“許云深說想和我戴情侶對戒?!?/p>
“你就給他玩玩唄,反正就是個普通的戒指,又不值錢!”
說話間,她看到戒指就放在床頭柜上,一把抓起來就要走。
我猛地起身去搶,差點忘了腿上的石膏。
手卻死死拽著戒指不放:“還給我!”
蘇晚棠看我的眼神里滿是失望:“陸時川,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怎么現(xiàn)在連個戒指都要計較?”
“如果你執(zhí)意要搶,那我們就分手?!?/p>
蘇晚棠愣住了。
她跪在地上,聲音都在發(fā)抖:“你說什么?”
“我們十年的感情,你說放就放?”
“你不知道嗎?沒有你我會死的!”
“我不準你和我分手!”
我冷冷地看著她:“可是蘇晚棠,是你先為了許云深拋棄我的?!?/p>
蘇晚棠撲進我懷里,緊緊抱住我:“不是這樣的,我只是可憐許云深,他當時要***,我只能先安撫他?!?/p>
“等他好了,我們就重新辦婚禮,你相信我!”
看著蘇晚棠激動的樣子,我點了點頭:“好?!?/p>
她這才松了口氣,放心地走了。
但戒指,她帶走了,沒有還給我。
我摸了摸空蕩蕩的無名指,拿起手機打給了國外的老同事。
“能幫我問問教授實驗室還有名額嗎?我想回去繼續(xù)研究。”
電話那頭很高興:“真的嗎?你走的時候教授可難過了,現(xiàn)在知道你要回來,他肯定高興壞了,我這就去問?!?/p>
“不過你不是去結(jié)婚了嗎?和太太分居兩地會不會不方便?”
我下意識想為蘇晚棠找借口,想了想又覺得可笑。
于是說:“她死了,以后都不會影響我的工作了。”
3.
掛斷電話,我訂好了回國的機票。
然后一個人辦了出院手續(xù),回家養(yǎng)傷。
許云深每天都在朋友圈秀恩愛。
我看到蘇晚棠給他買名表,送豪車。
看到他們十指相扣的照片,他手上戴著我那枚被搶走的戒指。
看到他們拍了好幾組婚紗照,許云深配文:
“三年的地下戀情,終于可以光明正大了?!?/p>
蘇晚棠也轉(zhuǎn)發(fā)了,但怕我看到,又很快刪掉。
轉(zhuǎn)而發(fā)了她母親六十大壽的邀請函。
婚禮前,蘇晚棠還特意提醒過我,說要以夫妻的身份一起去祝壽。
她母親也拉著我的手,熱情地邀請我去家里做客。
雖然婚禮沒辦成,我還是帶著禮物去了蘇晚棠母親家。
推開門,卻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宴席已經(jīng)開始,親戚們都到齊了。
蘇晚棠和她母親中間隔了一個位置,坐著的人竟然是許云深。
蘇母給許云深夾了一只蝦:“小許最近瘦了,多吃點補補?!?/p>
蘇晚棠看了她母親一眼:“媽,他事多,從來不自己剝蝦,都是我給他剝的?!?/p>
說著,她把蝦夾出來,仔細剝好,喂到許云深嘴里。
只有我一個人站在門口,顯得格格不入。
有人注意到我,驚訝地喊了一聲:“陸時川?”
蘇晚棠看過來,臉色瞬間變了:“你怎么來了?我媽今天好像沒邀請你吧!”
不等我回答,她就過來拉我。
我拄著拐杖,差點被她拽倒,趕緊甩開她的手:“別拉我,我自己走?!?/p>
蘇晚棠語氣冰冷:“陸時川,我不知道你今天來干什么,但沒人通知你來參加我媽的壽宴?!?/p>
“如果你想借機宣示***,搶許云深的風頭,這里不歡迎你!”
我有些意外:“是你讓我來的。”
蘇晚棠張了張嘴,眼神閃爍。
“不記得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謊?!?/p>
蘇母也追了出來:“小陸,許云深最近心情不好,我就讓晚棠帶他來吃個飯,你能不能先走?免得他看到你受刺激。”
她們似乎都忘了之前對我說過的話。
也好,既然不歡迎我,我也沒必要留下。
我點點頭,正要走,許云深卻出來了。
他居然主動挽留我:“阿姨,晚棠,你們想多了,我哪有那么小氣?!?/p>
“時川哥受了傷,拄著拐杖大老遠過來不容易,就別走了!”
我假裝沒看到他眼里的得意,淡淡地說:“還是不了,謝謝你的好意。”
蘇晚棠卻攔住我:“你給我留下。”
“許云深都不介意你不請自來,主動給你臺階下了,你還不識好歹?”
“要是你今天敢走,我們的婚禮就取消,別忘了你已經(jīng)為我回國辭職了,離開我,你就什么都沒有了!”
我愣住了。
蘇晚棠追了我十年,我本來沒打算和她在一起。
直到那天,卡車沖過來時,她毫不猶豫地推開我,擋在我前面。
被救護車拉走前,她還緊緊握著我的手:“只要能救你,就算付出生命我也愿意,只希望下輩子你能給我一個機會。”
我終于被她打動,辭掉了國外的工作,不顧一切回國和她結(jié)婚。
卻沒想到,這份愛,現(xiàn)在成了她威脅我的籌碼。
4.
我深吸一口氣:“隨你便,取消就取消。”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沒注意到蘇晚棠眼中閃過的一絲茫然。
當晚,我收拾好所有行李,準備第二天一早去機場。
沒想到蘇晚棠半夜回來了。
她看著空蕩蕩的家,愣住了:“我特意布置的照片墻呢?我們旅游的照片都去哪了?”
我隨口說:“掉地上碎了,我扔了?!?/p>
蘇晚棠從背后抱住我:“你怎么都不看我,生氣了?”
她嘆了口氣:“你也真是的,怎么就不會服個軟呢?今天那么多親戚都在,我都把許云深帶到他們面前了,你又突然出現(xiàn),多尷尬。”
“你放下禮物就走,不就沒事了?”
突然,她抓住我的手,往我無名指上套了個東西。
那是一枚男士戒指,但不是原來那枚。
“別鬧脾氣了,我會兌現(xiàn)承諾,明天補辦我們的婚禮。”
“許云深再也不會來打擾我們了,答應我,明天一定要準時到,好嗎?”
她說著就要親我,我躲開了。
蘇晚棠臉色變了變,正要說什么,許云深的專屬鈴聲就響了。
她立刻起身,匆匆跑出去接電話。
沒過多久,她叮囑我:“我要出去一趟,記得明天準時到婚禮現(xiàn)場!”
大門砰地關上,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我本來不打算去婚禮,但想了想,還是去了,想把戒指還給蘇晚棠。
可到了現(xiàn)場,我愣住了,因為新郎不是我,是許云深。
巨幅海報上寫著許云深的名字,他穿著白色西裝,捧著花,正在迎賓。
看到我,他笑了:“陸時川,你不會以為今天的婚禮是給你準備的吧?”
“晚棠早就答應今天和我結(jié)婚了,不過是我說想讓你親眼見證,她才叫你來?!?/p>
“你要感謝我,不然你連入場的資格都沒有。”
說著,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我內(nèi)心警鈴大作,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已經(jīng)把帶刺的玫瑰狠狠扔到我臉上,我的臉瞬間被劃出長長的口子。
血順著臉頰滴落,眼前一片模糊。
蘇晚棠看到這一幕,卻快步跑過來,用力把我推開。
她失望地看著我,怒氣沖沖地說:
“陸時川!我好心邀請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你為什么要對許云深動手!”
“我不是已經(jīng)給你戒指了嗎,你還想怎樣?”
“本來還想和你領證,現(xiàn)在結(jié)婚證也被你自己作沒了!”
她沉著臉,拉著許云深離開,我從模糊的視線中看到許云深得意的笑容。
我拖著受傷的腿,掙扎著站起來,顫抖著把一封信和戒指放在門口。
然后頭也不回地走向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