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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空床臥聽南窗雨》主角沈瀟然顧嬌嬌大結(jié)局免費閱讀

2025-03-07 06:50:36 作者:敘白
  • 空床臥聽南窗雨 空床臥聽南窗雨

    婚禮當天,未婚夫沈瀟然為了假千金當眾悔婚。他逼我做伴娘,把顧嬌嬌娶入家門。無助之時,未婚夫的小叔向我當眾求婚。我以為遇到了真愛??山Y(jié)婚五年,我流產(chǎn)七次。在第八次懷孕時,我聽到他跟管家的對話:“先生,夫人已經(jīng)流產(chǎn)七次了,再來一次,恐怕這輩子都不能再生育?!薄澳皇且呀?jīng)挖了夫人的腎捐給嬌嬌小姐了嗎?為什么不許她生下您的孩子?”

    敘白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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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床臥聽南窗雨》 章節(jié)介紹

作者敘白的小說《空床臥聽南窗雨》,是一部短篇題材的小說,主角是沈瀟然顧嬌嬌,目前該小說擁有一大批忠實鐵粉?!犊沾才P聽南窗雨》第1章摘要:1婚禮當天,未婚夫沈瀟然為了假千金當眾悔婚。他逼我做伴娘,把顧嬌嬌娶入家門。無助之時,未婚夫的小叔向我當.........

《空床臥聽南窗雨》 第1章 在線試讀

1

婚禮當天,未婚夫沈瀟然為了假千金當眾悔婚。

他逼我做伴娘,把顧嬌嬌娶入家門。

無助之時,未婚夫的小叔向我當眾求婚。

我以為遇到了真愛。

可結(jié)婚五年,我流產(chǎn)七次。

在第八次懷孕時,我聽到他跟管家的對話:

“先生,夫人已經(jīng)流產(chǎn)七次了,再來一次,恐怕這輩子都不能再生育?!?/p>

“您不是已經(jīng)挖了夫人的腎捐給嬌嬌小姐了嗎?為什么不許她生下您的孩子?”

良久的沉默后,是沈煜不耐煩的回應(yīng):

“這世上只有嬌嬌配生下我的孩子,至于顧安然……”

“我沒跟她離婚,愿意養(yǎng)她一輩子就不錯了,她還想奢望什么?”

--

我一路跌跌撞撞地從書房逃回到臥室。

跌坐在梳妝鏡前,忍著太陽穴襲來的一陣陣發(fā)麻的劇痛。

我顫抖著手撥出了電話:“小奕,給我安排出國的航班,我想出國了?!?/p>

“三天后,我會把簽證辦好,這輩子永遠離開沈煜,再也不會回來了?!?/p>

剛掛斷電話,沈煜就推開門進來。

他從背后擁抱著我,一如既往寵溺溫柔的模樣。

但看到我眼圈憋著的淚水時,登時怔了一下:“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他蹲下身牽著我的手:“你現(xiàn)在懷著孕,正是緊要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身體知道嗎?”

“我雖然忙,但醫(yī)院那邊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他們知道該怎么照顧你的?!?/p>

聽此,我更加諷刺。

怎么照顧的?是在我一次次懷孕后,偽造孕檢單說我屬于高危難產(chǎn)嗎?

還是將我的安胎藥換成打胎藥,花言巧語地騙我喝掉?

我搖了搖頭,聲音卻艱澀如針刺:“我只是有些害怕?!?/p>

對視著他的眼睛,我直勾勾地問:“你說,我們這次的孩子,還能保住嗎?”

沈煜眼眸中閃現(xiàn)出一抹心虛和驚慌,隨即又遮掩地笑了笑。

“當然,這個孩子可是上天給我們的寶貝?!?/p>

“我相信老天也不忍心看我們失望一次又一次的……”

隨后,他將一杯牛奶遞到我手里:“乖,先把牛奶喝了?!?/p>

“我讓他們在里面加了安胎藥,能保你和孩子一夜好眠?!?/p>

我握著牛奶杯子的手一緊,仿佛聽到腹內(nèi)孩子無助的掙扎哭泣聲。

我還是沒哭沒鬧,將那杯牛奶一飲而盡。

沈煜將空杯子收回去,有一瞬的遲疑:“安然,如果這次的孩子保不住,那下一次……”

他大概終于心軟了,但想到顧嬌嬌,又沉默了下來。

放在口袋中的手機突兀地震動起來,我知道肯定是顧嬌嬌打來的。

所以沈煜迫不及待地出去接聽了。

十分鐘后,小腹傳來劇痛,仿佛有千萬把刀子在同時攪動。

我沒再像從前那樣喊啞了嗓子,叫沈煜和醫(yī)生救命。

只是緊緊地攥著被單,在洶涌的痛苦和淚水中,跟這段感情做了最終的訣別。

一墻之隔,沈煜還在給顧嬌嬌打電話。

“好了,別哭了,除了你,我不會要任何人的孩子?!?/p>

“只有穩(wěn)住她,她才不會回去鬧,你跟瀟然才能安安心心過日子啊!”

直到醫(yī)生推門闖進來,看到滿床的鮮血呆愣在原地。

顫抖的聲音滿是后怕:“先生,夫人這次大出血,恐怕……”

迷迷糊糊中,沈煜沖進來抱住了我,怒吼了一聲:“慌什么?”

“之前那么多次都沒事,這次也一樣!”

可他的手卻在發(fā)抖,煜緊緊地貼著我的額頭:“安然,撐過這一次……”

“我保證,下一次,我們一定會有個屬于自己的孩子……”

2

再次在醫(yī)院醒來時,首先看到的只有醫(yī)生。

對方欲言又止:“沈先生公司有些事情,所以……”

可顧嬌嬌炫耀的短信就躺在我的手機屏幕上。

畫面中,沈煜拎著孕檢報告,寸步不離地守護在她的身邊。

“聽說你又流產(chǎn)了啊?嘖嘖嘖,怎么這么不小心?”

“也難怪小叔會來陪我做孕檢了?!?/p>

隨后,她又發(fā)給我一張四維彩超的照片:“給你看看我孩子五個月大的樣子?!?/p>

“不然你可能這輩子都沒機會見到了?!?/p>

結(jié)婚五年,流產(chǎn)八次。

每一次,我的孩子都沒撐過三個月。

我甚至連做彩超看看未出世孩子模樣的機會都沒有。

顧嬌嬌發(fā)來的照片背景有些眼熟,竟跟我在同一家醫(yī)院的同個樓層。

我艱難支撐著身體一步步地挪出病房。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好幾個人眾星拱月般守護著顧嬌嬌的情景。

首先是我那早就宣誓跟我恩斷義絕,從此只有顧嬌嬌一個寶貝女兒的父母。

我媽眉眼中滿是厭惡:“既然流了產(chǎn),還不在病房里好好待著,亂跑什么?”

他們當然不是在關(guān)心我。

所以,我爸又斥責地補充一句:“萬一把晦氣傳給嬌嬌,你承擔得起嗎?”

類似的情景發(fā)生過太多次,我都已經(jīng)習慣到麻木了。

沈煜則慌張起來,趕緊跟顧嬌嬌拉開距離。

“瀟然出國了,是他打電話叫我來幫忙的。”

這時,顧嬌嬌卻志得意滿地迎上我:“姐姐,過幾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爸媽決定在家給我辦生日宴會,到時候就不請你來了,畢竟……”

她怨毒地扯開笑容:“你以前當眾漏尿被媒體拍到,可是讓咱們家丟了好大的臉呢!”

3

我跟沈煜結(jié)婚后不久就懷孕了。

可那個時候,顧嬌嬌被檢查出來患有尿毒癥,恰好跟我的腎臟匹配上了。

然后沈瀟然就押著挺著肚子的我來醫(yī)院給她捐腎。

“要不是你當年回到沈家,嬌嬌怎么會受這么多苦?這都是你欠她的!”

我爸媽也義正言辭地強行按著我的手在手術(shù)同意書上簽字。

“孩子隨時都會有,你妹妹的命可就一條!”

“救不了你妹妹,那你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我拼命掙扎哀求著,直到沈煜匆匆趕來,將我拉在身后。

我以為他會保護我和孩子的。

可一轉(zhuǎn)身,他對著我欲言又止:“新的孕檢報告出來了?!?/p>

“咱們的孩子保不住,既然如此,不如救嬌嬌一條命……”

就這樣,我腹中的孩子被生生挖出來,還被迫給顧嬌嬌捐了一顆腎。

手術(shù)之后,我臥床休養(yǎng)了好幾個月。

顧嬌嬌卻要舉辦康復(fù)慶祝晚會。

在那場宴會上,我被顧嬌嬌設(shè)計當眾出丑,父母覺得我丟人,從此跟我斷絕關(guān)系。

而沈煜呢?那個時候,他在做什么?

在我被蜂擁而來的媒體推搡摔倒在地上,被無數(shù)鏡頭拍下狼狽丑態(tài)時。

沈煜走向站在舞臺上穿著高檔公主裙的顧嬌嬌,親手為她戴上從米蘭定制的鉆石戒指。

事后他卻能找著借口說沒注意到我這邊的動靜。

我心如死灰地說了句:“恭喜?!?/p>

見沒能打擊到我,顧嬌嬌閃過一抹不甘。

她又撫摸著孕肚哼了聲:“可惜瀟然哥不能回來,只能麻煩小叔為我安排慶祝晚會了?!?/p>

“你都不知道孩子爸有多惦記我們……”

她翹了翹唇,余光瞥向沈煜說:“他給我和孩子買了全城的煙花慶祝。”

“沈氏集團最新投資的那棟大樓,是以我和孩子的名字命名的哦!”

沈瀟然已經(jīng)放棄了沈氏集團繼承人的身份。

除了沈煜,沒人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顧嬌嬌就是故意想告訴我,她肚子里孩子的父親是沈煜,而非沈瀟然。

心里仿佛有一根根綿密的針在刺著。

我強撐著抽了口氣:“挺好的,要是我孩子的父親也能這么有心就好了。”

沈煜一瞬慌促,張口對我說了句:“安然,我們下次……”

沒等他把話說完,我就轉(zhuǎn)身離開。

可惜啊,沈煜,我們永遠都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4

沈煜送顧家人回去的時候,我也提前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那天晚上,漫天的煙花照亮夜空。

我站在落地窗前,怔怔地望著眼前的繁華,以及倒映在鏡子中形容枯槁的自己。

沈煜又從背后抱住我,聲音微?。骸霸趺催@么快就出院了?”

哪怕知道我剛剛流過產(chǎn),他也依然迫不及待。

就像他根本不愛我,卻能一次次地讓我懷孕,以此來蹂躪摧毀我的人生一樣。

我一動不動地僵直站著。

沈煜這才失了興趣。

見我對著煙花發(fā)呆,他又許諾說:“等下次咱們孩子出生的時候,我也給你放?!?/p>

我卻自嘲一笑,搖了搖頭:“不用了?!?/p>

“我們不會再有孩子了?!?/p>

沈煜的呼吸有一瞬的凝滯,仿佛意識到了什么。

可下一刻,手機再次震動響起,里面?zhèn)鱽眍檵蓩绅つ伒穆曇簟?/p>

“小叔,你怎么還沒來?就等你了!”

沈煜這才轉(zhuǎn)向我,低聲試探著:“那邊的宴會已經(jīng)開始了。我總得去看看……”

說完,他還寵溺地捏了捏我的臉:“等我忙完這陣兒,就陪你去馬爾代夫旅游,好不好?”

跟沈煜結(jié)婚的這五年里,他總有忙不完的事情。

去年結(jié)婚紀念日,他說自己要回公司開會,實際在陪顧嬌嬌逛街做美容。

我跟顧嬌嬌是在同一天出生的,可沒人記得我的生日。

去年我主動鼓起勇氣向沈煜提起,希望能跟他簡單吃個飯就好。

可他滿口答應(yīng),還是被顧嬌嬌一個電話叫了出去。

就如同今天,他也義無反顧地奔向那個女人一樣。

“你還不明白小叔真正喜歡的人是誰嗎?”

“對了,其實有件事,你還不知道吧?”

顧嬌嬌炫耀的語氣滿是諷刺:“我尿毒癥的事是假的,小叔后來也知道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舍不得怪我一分一毫呢!”

在顧嬌嬌沾沾自喜的聲音中,我開始收拾行李。

這些年來,不比顧嬌嬌的千嬌萬寵,我始終如長在荒嶺中的野草般自生自滅。

我的東西不多,只帶走了當年回歸顧家穿的那套破衣服。

跟沈煜拍的結(jié)婚照,被我填進了火盆里。

連他當年跪著向我求婚的戒指,也被我丟進了垃圾桶里。

出發(fā)之前,我給沈煜發(fā)了條短信。

“我給你在保險柜里留了三樣東西,等你回來的時候看看吧?!?/p>

那三樣東西,是壓死我跟沈煜婚姻最后的稻草。

一個是我跟沈煜的離婚協(xié)議書,二是顧嬌嬌炫耀刺激我的那些短信內(nèi)容。

最后那件,是裝在玻璃罐子中,我們尚未成型的孩子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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