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囊十年,你才說我不是虐文女主?》 章節(jié)介紹
風(fēng)靡小說《窩囊十年,你才說我不是虐文女主?》,由作者暮色流光執(zhí)筆,小說故事情節(jié)曲婉,暮色流光文筆流暢,運墨如飛,成功勾勒出了以孟知棠夏時澤為主角的人物群像?!陡C囊十年,你才說我不是虐文女主?》第5章內(nèi)容簡介:話雖毒,但他目光中分明又透著點難.........
《窩囊十年,你才說我不是虐文女主?》 第五章她,只是府上一個賤婢! 在線試讀
話雖毒,但他目光中分明又透著點難以言喻的欣慰之色。
還有些躍躍欲試:“若你實在愚笨不堪,我可以教你……如何殺人。”
最后的話,他說得頗有些試探意味,似在試探她是否有殺人的勇氣。
殺人,孟知棠干過的,在神經(jīng)病院和隔壁病友一起干的。
為了給那倒霉的病友報仇,她倆一晚上就殺近二十人,最后玉石俱焚,同葬火海。
可這般痛快殺人也不過頭點地,再恨,也只得殺一回。
“不夠啊……”
孟知棠捏緊了拳頭,于系統(tǒng)來說,這十年只是為了任務(wù),可對她而言呢?
是好不容易重獲新生,以為得了自由,卻被威脅著不做任務(wù)就得死。
是因反抗而受系統(tǒng)電擊懲罰后,無數(shù)痛苦的日夜。
是不得不藏起利爪獠牙,去扮演一個白癡傻子,又在即將成功之際……功敗垂成!
而這些親身歷經(jīng)的一切,被輕易的歸咎成一個長達十年的BUG。
她抬起頭,布滿扭曲傷痕的臉上,唯剩一雙杏眸漂亮璀璨。
明明里頭滿是仇怨憤怒,卻又莫名的顯露出了致命魅力。
“她們欺辱我十年,只是死,未免也太便宜了些?!?/p>
男子手指頓住,哪怕是隔著面具,孟知棠也感受到了他瞬間錯愕震驚的異樣目光。
這也是這人第一次在她面前,顯露出如此明顯的情緒。
她閉了閉眼,斂了眼中情緒,轉(zhuǎn)而認(rèn)真的對上了他的目光,問他:“所以,你究竟是誰?!?/p>
幾日相處,孟知棠能察覺到此人并無惡意,甚至在藏在其毒舌之下的……是善意。
“既是想要誠心助我,又何故,躲在面具之后?”
兩兩目光交接之下,面具下的雙眼率先垂下。
他抬起手,修長的手指覆上的面具邊緣,眼看就要取下時,又……放下了。
孟知棠一咬后槽牙,就這?她能知道他是誰才怪!
“哼!”孟知棠別開臉,還故意把丑的那面朝著對方。
面對著孟知棠的壞臉色,面具男的選擇是,摸出了懷中的一個小物件。
是一個不過核桃大小,白玉制成的特殊小塤,下方還掛著墨色流蘇。
看著像是裝飾用的掛件,孟知棠很懷疑這小玩意能不能吹出聲音來。
“等下次見面,你自會見到我的真面目?!?/p>
“若有危險,吹響此物?!?/p>
這是終于要走了?
孟知棠沒有去接這白玉小塤,而是看向了對方。
他也的確要走了,應(yīng)該說這幾日,本就是他意料之外的逗留。
眼見孟知棠沒話要說,男人起身拿起藏在床下的短劍便開了門,真走了。
孟知棠依然沒有開口,看著他腳下一點,飛身離開后,才拿起了小塤,起身走到門前,鼓著氣一吹。
下次見面?
誰說不能是今日了?
一聲清脆悠揚的塤鳴響起。
這小玩意兒,非但能吹出聲,還很響亮!
男人沒飛回來救什么急,屋頂上倒是丟下了一個錢袋子。
孟知棠摸了摸鼻頭,沒意思,這人心眼多得很……
不過這滿滿的錢袋子,她喜歡。
胡嬤嬤鬼鬼祟祟的走入院中,一見孟知棠在門口,當(dāng)即就越加鬼鬼祟祟的拉她進屋。
“二小姐,辦成了!”她拉著孟知棠嚼耳朵,嘴巴一咧,還露出了漏風(fēng)的門牙。
孟知棠一把就把她推開了,“穩(wěn)重些,以后要干的大事還多的很,別這么沉不住氣?!?/p>
真不知魚拂花怎么找了個這么蠢笨的來監(jiān)視她。
“哦哦,二小姐教訓(xùn)的是?!?/p>
胡嬤嬤連忙擺出了穩(wěn)重姿態(tài),不過眉眼間還是很自豪的。
“老奴按照小姐的指使,前日偷摸著找了小乞丐傳信,今日就收到了大總管的回信?!?/p>
胡嬤嬤說著,從袖中掏出了封信。
孟知棠正要接過,胡嬤嬤又猛的想到什么,擺出了警惕模樣朝床上瞧去。
“那位公子走了?”
“嗯,走了,以后他的饅頭你留著自己吃?!泵现碾S意點頭,伸手扯過了信。
這是她前日親手寫了,讓送給百里外田莊,府內(nèi)大總管的信。
要說如今這孟國公府,能有能力和忠心助她之人,那就只有這具身體母親留下來的大總管孟誠了。
孟誠是看著母親孟瑤長大的老仆,是公府世代傳下來的世仆。
當(dāng)初孟瑤死后,便是拜托孟誠照看孟知棠。
只可惜礙于系統(tǒng)的任務(wù),五年前,她親手把孟誠連同府中半數(shù)世仆趕去田莊。
這無異于自斷羽翼,自尋死路。
孟誠當(dāng)初跪在院外一夜,孟知棠也不曾改口,只擺出了一副渣爹最好的盲從姿態(tài)。
而今,她也不知再去請孟誠入府蹚這渾水,他是愿還是不愿了。
當(dāng)然即便孟誠不愿,孟知棠也沒二話。
只是打開信件一瞧,答案居然是:
敬稟小姐——
小姐之令,無有不從。老奴三日內(nèi)便回,百里之外,伏請小姐芳安——
孟誠忠誠之心,竟經(jīng)年未改分毫。
孟知棠看了又看,方才回過神來,連胡嬤嬤何時離開都沒有注意。
她拿著白玉小塤和信紙,坐在被蟲蟻蛀空大半的門檻上,抬眼看著天上的白云,只覺忽然間,這呆了十年的世界真切的流動了起來。
原來沒有了系統(tǒng)桎梏,這世界遠比從前的精神病院真實溫暖許多。
其實上輩子,她本就沒得什么精神病。
該懂的,她都懂……
孟知棠難得生出了些羞愧之心,但很快她就沒空愧疚了。
破敗的小院來了群‘稀客’。
“就這?”
“孟凌,你那丑姐姐就住這里???”變聲期的公鴨嗓帶著詫異和鄙夷,從院外一路怪叫到院內(nèi)。
“嘖嘖嘖,你府上還有這種破落地方呢?”
七八個身著錦衣的世家紈绔堵住了院門向內(nèi)看,個個都面帶稚嫩,瞧著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
“喔!居然真的像是都城傳說的那樣丑陋呢!”
有紈绔毫無禮教,對著孟知棠指指點點,也有人反駁,但也不是什么好話。
“不對,你說錯了,這??!遠比傳聞中的要丑的多!”
“活脫脫就是書里的母夜叉現(xiàn)世?。 ?/p>
渣爹的便宜小兒子,孟凌從紈绔們身后擠到了前面。
一眾議論聲中,他漲紅著臉,又氣又惱,口上不住的反復(fù)強調(diào):“我都說了,她不是我的姐姐!”
“她孟知棠,就只是我孟國公府的區(qū)區(qū)一個賤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