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后,我在紅樓興風(fēng)作浪》 章節(jié)介紹
說起《魂穿后我在紅樓興風(fēng)作浪》這本網(wǎng)絡(luò)小說,無數(shù)讀者都會豎起大拇指點贊,作為穿越小說中的代表作品,該小說第2章主要講述了:賈瑞騙得了跛足道人的風(fēng)月寶鑒正自心里美,卻被人打斷了,睜眼一看正是賈蓉賈薔兩個來了。他們兩個人雖然都稱呼賈瑞為叔叔,可.........
《魂穿后,我在紅樓興風(fēng)作浪》 第2章 在線試讀
賈瑞騙得了跛足道人的風(fēng)月寶鑒正自心里美,卻被人打斷了,睜眼一看正是賈蓉賈薔兩個來了。
他們兩個人雖然都稱呼賈瑞為叔叔,可年紀(jì)卻是相仿。賈瑞今年十六歲,賈蓉十八,而賈薔也只有十六歲。
“瑞大叔,我們兩個聽說你的病好些了,特來給你請安,身子可大安了?”賈蓉一拱手請安道。
賈瑞聽了心里也是一暖。前世的賈瑞人緣是相當(dāng)?shù)牟缓茫詮呐P病在床,從來沒有人探望過一次,他們兩個這倒是頭一遭??上戮湓捑妥屗麄€人都不好了。
賈薔說道:“就是,聽說前兩天瑞大叔病得著實兇險,連壽衣都穿上了,沒想到竟是挺過來了。
我們還說呢,若是瑞大叔就這么沒了,你欠著我們一人五十兩銀子我們可找誰討要去呢!瑞大叔,這事你可不會是忘了吧?”
賈瑞的心徹底涼涼,他這一支并不算遠(yuǎn)親,又同在一起住著。生病還是拜他們二人所賜,那會兒病入膏肓他們都不聞不問,如今剛自己好一點就來逼債了!
這是人干的事?別說是一家子,就是街坊朋友也沒有這么辦事兒的吧?
這哪兒是要債,分明是催命啊!這對狗男男?。]錯,就是狗男男,前世賈瑞的記憶,賈蓉和賈薔就是一對同性戀,這都不是什么秘密了,寧榮二府的人幾乎都知道。)
想到這里賈瑞真想抄起躺椅直接拍死這倆貨,可是他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而且他現(xiàn)在還真舉不起來躺椅……
賈蓉可是寧國府世襲三品爵威烈將軍賈珍的嫡長子,賈珍不但襲了爵位,現(xiàn)在還是整個賈家的族長,賈蓉他現(xiàn)在可惹不起。
而賈薔也是寧國府的正派玄孫。他父母早亡,從小跟賈珍過活,比賈蓉生得還風(fēng)流俊俏,深得賈珍寵愛,好像跟賈珍也有些不清不楚的,還是惹不起。
他們兩個后面還有個榮國府的管家王熙鳳呢,王熙鳳似乎和賈蓉也有些曖昧,更惹不起……
可他也不想一味的示弱,免得這兩個人日后三天兩頭的來找麻煩,便說道:“我在床上躺了這些日子,哪兒來的銀子?
你們?nèi)羰堑炔坏?,便去跟我爺爺要就是了,不是有借?jù)么?橫豎我現(xiàn)在病著,我爺爺也不能再打我一頓。到時候想辦法讓他湊上,送到珍大哥手里就是了!”
賈蓉賈薔兩個聽了這話都是一愣,怎么平日里軟弱的賈瑞一下子就站起來了?這病了一場還轉(zhuǎn)性了不成?上次他們來逼債賈瑞還低聲下氣的祈求寬限幾日呢,這回竟然讓他們找賈代儒要去?
他們自然不敢去,因為這錢來得不明白,且真讓賈珍知道了這事,賈蓉肯定又沒好果子吃。賈代儒雖然是偏房,畢竟輩分在那擺著呢,賈珍還得叫爺爺呢。
賈蓉笑笑說道:“瑞大叔怎么就急了,薔哥兒也不過是隨口問問,看瑞大叔忘了沒有。你若是手頭沒有,我們還能真去跟太爺要么?”
賈瑞見賈蓉軟了也說道:“怎么能忘,如今已經(jīng)有了一個好營生,生銀子是極快的,只是一直病著就耽擱了。
兩位侄兒再容我些時日,等再過些時日身子好些了定然連本帶利的送到寧國府上去,不敢勞煩二位侄兒一趟趟的跑?!?/p>
“喲,卻不知是什么好營生?”賈蓉嗤笑了一聲,哪里肯不信賈瑞這個廢物有什么好辦法賺錢,更不等賈瑞回答只是說道:“如此我們就不耽擱瑞大叔休養(yǎng)了,等過幾天再來給您請安!”
看著二人嘻嘻哈哈的走了,賈瑞不由得怒火中燒:就算為了這具身體的原住民,他也得幫自己出這口氣!
看看自己的的小胳膊小腿兒,本就不健壯,在床上躺了這么久又有些肌肉萎縮,想要報復(fù)賈蓉賈薔兩個也好,想要多活幾年也罷,或者想要和姑娘們愉快的玩耍,總得先把身子骨練結(jié)實點才有本錢。
接下來的日子,賈瑞開始對自己進(jìn)行康復(fù)訓(xùn)練,也不敢太過張揚,在屋里悄悄做些平板支撐仰臥起坐和深蹲之類的基礎(chǔ)項目,或者在院子四周走幾圈。
不覺又過了十余日,賈瑞的精神日漸好轉(zhuǎn),卻已到了清明節(jié),是祭祖的節(jié)日。
紅樓世界禮法森嚴(yán),尤其是對賈府這種鐘鳴鼎食之家,祭祖可是一件馬虎不得的大事,每年除夕、清明節(jié)、重陽節(jié)、中元節(jié)四節(jié)都要按時祭祀,其實只要是賈家在京的進(jìn)支旁支都要出席。
賈家宗祠是寧府西邊另一個院子,黑油柵欄內(nèi)五間大門,上面懸一匾,寫著是“賈氏宗祠”四個字,旁書“特晉爵太傅前翰林掌院事王希獻(xiàn)書”。
賈代儒作為榮國公庶子,又是代字輩的老人,自然更不得少,只不過是去走個過場,畢竟這個世界嫡庶有別,地位差的還是很多的。
代儒見賈瑞身子已經(jīng)大好了,自然也要帶上參與祭祖。只是期間賈敬主祭,賈赦陪祭,賈珍獻(xiàn)爵,賈璉賈琮獻(xiàn)帛,寶玉捧香,賈蓉賈薔展拜墊、守焚池,根本就沒他什么事。
禮畢樂止退出,眾人圍隨賈母至正堂上。賈荇賈芷等從內(nèi)儀門挨次站列,直到正堂廊下,檻外方是賈敬賈赦,檻內(nèi)是各女眷。賈瑞也只能跟草字輩的一群人站著當(dāng)門神。
每一道菜至,傳至儀門,賈荇賈芷等便接了,按次傳至階下賈敬手中。賈蓉系長房長孫,獨他隨女眷在檻里,每賈敬捧菜至,傳于賈蓉,賈蓉便傳于他媳婦,又傳于鳳姐尤氏諸人,直傳至供桌前,方傳與王夫人。
王夫人傳與賈母,賈母方捧放在桌上。邢夫人在供桌之西,東向立,同賈母供放。直至將菜飯湯點酒茶傳完,賈蓉方退出去,歸入賈芹階位之首。
一時禮畢,站了大半日的賈瑞只覺得兩腿酸痛,好在人多嘈雜卻沒人注意到他,便趁人不備從后門溜到了寧國府內(nèi)花園會芳園內(nèi)找了個平坦青石一屁股坐了下來。
忽覺的這地方眼熟得很,原來竟是賈瑞第一次堵住鳳姐語言調(diào)戲的所在,賈瑞不由得搖頭苦笑。
才坐了一會兒,便聽得有腳步聲,只見鳳姐在平兒陪同下竟也一路朝這邊走來。因是祭祖不好穿她平日喜歡的艷麗華服,頭上皆是素白銀器,身上月白緞襖,青緞披風(fēng),白綾素裙。卻也襯托得她更加俊俏脫俗。
賈瑞只得起身道:“請嫂子安?!?/p>
鳳姐二人也不想假山后頭竟然有人,唬了一跳,一瞧居然是老熟人賈瑞!
她只道是賈瑞依舊色心不死,又要來言語挑逗,不由得怒從心起,臉上卻是笑道:“哎喲,可是巧了,這不是瑞大爺?聽說你前日病了一場,可是大安了?”
“托嫂子福,已經(jīng)不妨事了,還要多謝嫂子給的人參呢?!辟Z瑞一面說一面上下打量鳳姐。
這還是他穿越以來第一次目擊一頭活生生的王熙鳳,雖然在風(fēng)月寶鑒里已經(jīng)看過多遍了,今次見到穿衣服的倒也別有一番風(fēng)情。
鳳姐見賈瑞眼神猥瑣,直往自己身上瞟,更厭惡了,嘴上卻是咯咯一笑道:“都是自家叔嫂,這么客氣做什么?嫂子平日里忙,也沒得空去看看你,可是你就惱了?病好了也不往我那里去坐坐了?!?/p>
賈瑞擺擺手道:“得了,放了我兩次鴿子我還不長記性么?你這是侮辱我的智商?這回是又要凍我一晚上,還是讓人去拿我?”
鳳姐也冷笑道:“頭一次可是你不能赴約的,第二回是不巧咱們的話讓人聽了去,我不得已只得保全自己的名聲才出此下策的。瑞大爺是個爺們,該不會和我一個女人家計較吧?”
賈瑞涼笑……
鳳姐瞥了賈瑞一眼道:“罷了罷了,你不信也由不得我,我本以為你是個體貼的明白人兒,沒想到竟是個膽小不中用的。如此你就不來,我還能求著你?”
說罷抬腳要走。
賈瑞也不肯示弱:“既然嫂子都這么說了,改日我還去給你請安。”
鳳姐又換成一副笑模樣:“這才是我的好叔叔呢。這兩日祭祖不得閑,你后天下午來我屋里,我同你說話。”
賈瑞做出一副抓耳撓腮的歡喜表情:“說定了!我一準(zhǔn)來的,嫂子可別又晃點我?!?/p>
鳳姐道:“怕了你就別來。罷了罷了,我還有事,就不和你多說了,你若想去了只管去,不去我也不敢強求!平兒,咱們走。”
走出去老遠(yuǎn),回頭見賈瑞仍在原地站著,鳳姐惡狠狠的道:“沒人倫的王八東西,真真不知死活!”
一旁平兒勸到:“奶奶這又是何苦來,你管著府里上下幾百口子人的事,哪里還有功夫和這種人計較?”
鳳姐啐道:“你瞎了不成?沒看到方才那廝看我的眼神么?恨不得要吞了我的模樣!上回讓他撿了一條命是他的造化,沒想到竟絲毫不知悔改,比先前更勝了!
若是讓他得了意,傳出去往后什么阿貓阿狗的都來調(diào)戲我,成什么了?不讓他死在我手里頭,竟是不知道我的手段!”
平兒知道鳳姐脾氣,不敢再言語。
那邊賈瑞也是心中氣不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是人之常情嗎?就算你王熙鳳看不上賈瑞,就不能直說?
這么屢次三番的要戲弄人,上次就差點要了他的命,這回你還有什么更惡毒的手段?賈瑞倒是想見識見識了。
不知鳳姐有何毒計,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