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晴的荊棘歸途》 章節(jié)介紹
小說《許向晴的荊棘歸途》是目前在年輕人中非常盛行的一部作品,并得到眾多書迷的一致好評,該小說的作者是煙灰,主角是林棲白陳勝強。第1章內(nèi)容介紹:我六親緣淺,5歲時父母出車禍死亡。被姨母收養(yǎng)長大,只為了讓我賺錢給他們花。我被肥頭大耳的客人猥褻。.........
《許向晴的荊棘歸途》 精選章節(jié) 在線試讀
我六親緣淺,5歲時父母出車禍死亡。被姨母收養(yǎng)長大,只為了讓我賺錢給他們花。
我被肥頭大耳的客人猥褻。被兇神惡煞的黑社會索命。絕境之下,
我抱上了本市最有勢力的男人大腿。只為了調(diào)查我父母死亡的真相。1「放手!
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的手肘用力抵住面前肥胖的身軀,但是醉醺醺的肥豬死沉死沉,
牢牢把我壓在逼仄的廁所隔間里?!竸e、裝了小美女,剛在還對我拋媚眼,
現(xiàn)在裝什么純情烈女。乖乖、從了我,肯定讓你舒、舒服服的?!?/p>
面前肥膩的油臉使勁往我胸前拱。我絕望地仰起頭,手摸向褲兜里的美工刀。
隔間門突然被大力拽開,
一只佩戴百達翡麗腕表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拽住肥豬顧客脖領(lǐng)將其掀翻在地,我喘著粗氣抬頭,
撞入一雙飽含怒意的雙眸。一個著裝考究的男人一揮手,身后出現(xiàn)兩個保鏢,
一把拽住被摔迷糊的顧客向外走。他們走進一個酒吧深處的小屋。我被門口保鏢攔在了門外。
還在躊躇間,酒吧店長東哥喊我開啟下一波演唱。2我叫許向晴,
兩個月前應(yīng)聘本市最奢華的夜色酒吧做駐場歌手。剛才救我的男人我認識,叫林棲白,
夜色酒吧實際控制人,江湖統(tǒng)稱林哥。林棲白年僅35歲就坐上了本市酒吧街龍頭交椅。
這不是僅靠商業(yè)才能就能做到的,他的背后有一些勢力。我就是奔著他來的。
林棲白不常來酒吧,只有每月一次查崗時出現(xiàn)。我摸索了幾個月,
基本確定是月末這幾天查崗。今天他果然來了。剛才那個醉酒的顧客是我灌醉的,
也是我引著他去了廁所。去廁所前,我暗示小美幫我叫人。這是我早早就想好的計劃。
為了找人幫我盯梢,我特意與小美拉進關(guān)系。在她被客人騷擾時挺身而出。小美非常感激我,
幫我做事也很認真。林棲白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地盤發(fā)生這種事的。他如我所料地來救我了。
一天的工作結(jié)束了,我瞅準時機向門外走去,正遇上林棲白準備坐車離開。「林老板!
剛才多謝你了。」我快步上前向林棲白道謝?!笡]事,應(yīng)該做的?!?/p>
林棲白淡淡抬眼看了我一眼,「我剛才跟東子說了,給你算工傷,多開三個月工資。
以后注意保護好自己?!沽謼渍f完抬腳要走,我急中生智攔住了他。「謝謝林老板的關(guān)照!
您能送我回家嗎?」我恰到好處地露出腫起的腳踝,「剛才反抗地有點激烈,
不小心把腳崴了。」「那還上臺演唱?怎么不跟東子說?」「不能耽誤工作嘛?!?/p>
我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這是我多年摸爬滾打苦練的絕技。沒想到效果出奇地好,
林棲白愣了一下后不自然地移開了眼睛。他紳士地為我拉開車門,扶我上了車,
親自開車送我回家。林棲白有司機,但喜歡自己開車,這都是我調(diào)查后知道的。
我必須抓住這僅有的獨處機會。3我讓表弟來接我,卻故意放他鴿子。
目中無人的表弟一定會被激怒。果然,表弟打來的電話響了又響。我全部摁倒,
只微信回復他一會見面再說。我的行為果然引起了林棲白注意?!讣笔??接吧,不用顧慮我。
」林棲白目光不動地對我說。我故作為難地低頭,「沒什么事,我表弟又來要錢了。」
我不向他過多解釋,閉目養(yǎng)起神來。車開進我租的老小區(qū),
表弟陳勝強已經(jīng)靠在摩托車前等了一會了。林棲白把我扶下車,我假裝猶豫不敢上前。
陳勝強大步向我走來,林棲白閃身擋在我身前。陳勝強玩味地看了他的路虎一眼,
猥瑣地對我笑,「姐,真爭氣啊,傍上大款了?」「瞎說什么!這是我老板?!埂概?,行,
你說啥就是啥唄。」陳勝強胳膊向前一伸,「拿錢吧?我等著給我對象彩禮呢!」
「是你拿還是你【老板】拿?。俊龟悇購姽室庠凇纠习濉績勺稚霞恿酥匾?。
飆演技的時刻到了!我真假參半,邊說邊哭,「你少侮辱人了陳勝強!
不是誰都像你那么齷齪的!」陳勝強果然被激怒了,揮著拳頭要來揍我。
結(jié)果被林棲白單手摁住推到一邊。他對我破口大罵,完全不顧及情面。
我仗著有人保護一通輸出。「這么多年我感激你父母對我的養(yǎng)育之恩,但是我沒賣身吧?」
「從小到大你管我要多少錢了?」「你的學費、生活費哪項不是我出?」
「你談戀愛裝大款給對象買蘋果全家桶,我在背后勒緊褲腰帶啃饅頭!」
「現(xiàn)在還管我要彩禮錢!你一大男人要臉嗎?」表弟惱羞成怒,伸手就要奪我的包。
林棲白一只手格擋開表弟,轉(zhuǎn)頭對我說,「確實沒臉,
一個有手有腳的大男人天天扒女人身上吸血。」表弟的臉氣成了豬肝色,轉(zhuǎn)頭要揍林棲白。
被他一個掃堂腿掀翻,摔了個大屁蹲?!改悴蝗琊B(yǎng)條狗好了,還會對著你搖尾巴。」
林棲白看都不看他一眼,眼神寫滿了厭惡。我心里暗暗自得。林棲白白手起家,自立為王。
最看不起靠女人的男人。而且他是一個體恤員工的人。這樣多少會增加我的籌碼。
畢竟我有事要求他。4表弟灰溜溜地走了。夜晚靜下來了。林棲白轉(zhuǎn)身面向我,
我適時掉兩滴眼淚?!噶掷习?,我家沒人?!埂高@老小區(qū)沒電梯。」「我家住八樓。」
我小心地拽著他的衣角。他嘆口氣,說了句失禮了,一把把我抱起來爬樓去了。
把我送回家后,我借機邀請他坐坐。林棲白穿著剪裁合適、筆挺有型的西裝,
習慣性地翹起二郎腿。他身體微微后仰,從容不迫地坐在我家小小的破沙發(fā)上。
有種一切皆在掌握的自信。我七拐八拐說了些有的沒的,
終于狀似不經(jīng)意地帶出了我今天的目的?!噶掷习?,您能幫我查個人不?」
「臉上有疤的男人,會修汽車,認識一個叫蕭哥的人。當年大概20多歲,
現(xiàn)在得40多了吧?!埂肝铱梢詭湍愦蚵牬蚵牐贿^你找這個人做什么?」
「我父母當年因為剎車失靈出車禍去世了,我懷疑這不是一起單純的意外。」說著說著,
我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那日的慘象?!盖缜纭瓌e怕、別怕,媽媽在呢。」
渾身是血的媽媽抱著我從后座被甩飛到馬路上,她攤在地上意識模糊,卻緊緊拽著我的手,
嘴里念叨著、重復著,最后沒了聲息。我的公主裙染上媽媽的鮮血,上面的亮片也烏蒙了。
這條公主裙本應(yīng)在游樂場里閃閃發(fā)光。意識恍惚間,我隱約看到一個人在試探我父母的氣息。
其中一個臉上帶刀疤的男人穿著修理工的衣服,掏出手機打電話,「蕭哥,都搞定了,
都死了。小孩?渾身都是血,活不了了。」「許向晴,你發(fā)什么呆呢?」我恍然回神,
看向林棲白,「之前我查過一段時間,但是遇到了某種阻礙被迫中斷了?!埂甘裁醋璧K?」
「有人在我家門口塞入威脅的紙條,再查就要我的命?!埂改銢]報警嗎?」「報了,
這老小區(qū)監(jiān)控太少,沒什么線索。」「知道了。」林棲白頷首,突然又抬頭直視我,
「這就是你今天的目的?」我心里一咯噔,冷汗直流。5江湖上有關(guān)林棲白的傳說很多。
傳說他的性格時而溫文爾雅,時而冷酷無情。在這個城市里,他是一個傳奇。
一個讓人既想接近又不敢輕易冒犯的存在。無論是黑白兩道,都對他敬畏三分。
當年威脅我的黑社會勢力太大,我之后暗地里的所有調(diào)查都被阻礙了。實在沒辦法,
我知道林棲白在本市是唯一有資格抗衡他們的人。我只能找他。林棲白起身走到我面前,
探頭,在我耳邊說,「太刻意了,小姑娘?!埂覆挥媚敲绰闊苯雍臀艺f就好了。」
他打開房門,又回身沖我笑了笑,「我有那么不近人情嗎?」林棲白轉(zhuǎn)身走了。
我用力按住怦怦亂跳的心臟。還好,雖然發(fā)生了小插曲。但是我終于離真相更進一步了。
生活又恢復了平靜。在默默等待林棲白回復時,我突然接到了姨母的電話?!感∏?,
馬上中秋節(jié)了,回家吃個團圓飯吧?」差點忘了這茬了。
我這表弟肯定又不知道跟他們說什么了。算了,回去一趟也可以。
早就該跟這些吸血包劃清界限了。我答應(yīng)了下來,但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我這個姨母,
是個刀子心豆腐嘴的人。我六親緣淺,很小就沒了外公外婆。5歲時父母又出車禍意外身亡,
爺爺奶奶傷心過度撒手人寰。我本來都要去福利院了,結(jié)果姨夫姨母上趕著來收養(yǎng)我。
他們表面給我吃給我穿,贏得外人良好的口碑。
實際上我從小到大所有人生重要的決定都有他們從中作梗,不想讓我好過。
我本是個極其聰明的孩子,學業(yè)優(yōu)良,很有希望上重點學校。
但偏偏考試前吃了姨母用隔夜木耳做的飯菜導致食物中毒,不出意外地考砸了。
考砸后本有機會學一門能養(yǎng)活自己的技術(shù),他們卻在我面前哭窮,連哄帶騙地讓我出去打工,
掙的錢全用來養(yǎng)弟弟,和維持他們體面的生活。后來我自立自強,自費去化妝學院學化妝。
最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在電視臺遇到貴人,成為她的專屬化妝師,也算有了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
這么多年,每每在我對他們心灰意冷時,姨母總是用溫柔體貼的話語哄我,
讓我的心實在硬不下來與他們斷絕關(guān)系。畢竟,我還是想要一個家,即使這個家吃人。
6中秋節(jié)那天。我一進門就被姨母拉去換新衣服。姨母對我噓寒問暖,笑容晃得我心里發(fā)虛。
一般這種情況她是絕對是有事求我的。姨母把我拉入團圓飯的主位坐下,
邊給我夾菜邊關(guān)心我的近況。「小晴,聽你弟說你談戀愛了?怎么不跟家里人說呢?!?/p>
「她那是什么戀愛,明明是傍大款?!贡淼茉谂赃呧托?。「吃你的飯去吧!話這么多?!?/p>
小姨緊了緊拉著我的手,看我臉色不變,接著問,「小晴,你那個對象挺有錢吧,
開那么貴的車……」我直接打斷她「你想說什么?」「哦,是這樣,
你弟弟最近不是談了個對象嘛,你姨夫著急弄錢給你弟買房子。」
「你也知道我倆干點小本生意,實在沒攢下什么錢。」「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好歸宿,
你看看咱家這個房子,」「你能過戶給你弟嗎?」「誰家的房子?那是我父母的房子!」
我忍不住聲量提高。「都一樣嘛,你父母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們的嘛?!?/p>
「要不要臉能說出來這種話!?這是我父母給我留下的唯一念想了!」
「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不要打這個房子的主意?!埂改銈兛梢宰?,
即使想方設(shè)法把我攆走不給我留房間我也忍了,算是報答你們的養(yǎng)育之恩?!?/p>
我哽咽一下接著說,「但是這個房子有我珍貴的回憶,我絕不會給你們!」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現(xiàn)在要解決你弟弟的人生大事,
你做姐姐的不幫忙想辦法還要耍小性子?!」姨夫突然拍桌暴怒。
「真是黑的白的都讓你們說了。這么多年,我弟學費、生活費哪項不是我出?
你們就顧著打麻將喝酒快活瀟灑!你們關(guān)心過我一句嗎?我難道該死嗎?」我邊哭邊喊。
「許向晴,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現(xiàn)在傍上大款了,有的是錢,
這個房子對你來說根本不痛不癢,你在這裝什么腔?不就是想讓我求你嗎?」
表弟走過來狠狠推我的肩膀。我望著這猙獰的一家人,心里冰冷?!感∫蹋?/p>
我媽在世時對你那么好,你結(jié)婚時把自己的好車送給你做陪嫁,自己開二手的,
結(jié)果剎車失靈出車禍……」我深吸一口氣,「她去世前說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p>
「你這么對我,對得起九泉之下的她嗎?」「你有一刻真正的心疼過我嗎?」
姨母面容扭曲了一瞬,眼里閃過我看不懂的仇恨。她堆起假笑,違心地說,「怎么不心疼,
我把你當閨女養(yǎng)呢?!埂改俏也幌脒^戶這個房子,你支持我嗎?支持你親妹妹的女兒嗎?」
「額,可是你弟弟……」我疲憊地揮手,打斷了她,「算了,我對你們失望透頂了。」
「你們抓緊收拾,一個月內(nèi)把我房子空出來。不走到時候法院見。」「什么???
狼心狗肺的玩意兒!居然想趕我們走!」表弟沖上來要對我動手?!改愀覄游乙粋€指頭,
我現(xiàn)在就報警讓你們滾?!贡淼芨吒邠P起的手僵在空中。真窩囊啊,許向晴。
你明明知道這個家是個深不見底的漩渦。每個所謂的家人只想拖你下地獄。
7我離開了這個家,一頭扎進便利店隨意買了一打啤酒。
向酒吧東哥請了假后打車去了濱海廣場。我躲在沒人的海邊角落,默默地喝酒買醉。
「你真窩囊啊許向晴!來什么文的,就應(yīng)該一個大巴掌呼死丫的!」我一邊喝一邊自言自語,
不一會都有些醉了。「怎么不去酒吧喝?忘了夜色的員工福利了?」我轉(zhuǎn)頭,
對上林棲白帥氣的側(cè)顏。他自顧自地抽走一瓶啤酒,在我身邊隨意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