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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枝》實時更新 最新章節(jié)1在線閱讀

2025-07-11 11:49:39 作者:云端追風
  • 木枝 木枝

    雙男主古風阿硯跪在青石板上,細細擦拭著廊下的朱紅柱子,檐角滴落的水珠濺在他的青布衫上,暈開一小片深色。廊內,謝清辭正臨窗讀書,素色的袍子襯得他愈發(fā)清俊,側臉的線

    云端追風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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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枝》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木枝》中的主角阿硯謝清辭。第1章主要內容介紹:雙男主古風阿硯跪在青石板上,細細擦拭著廊下的朱紅柱子,檐角滴落的水珠濺在他的青布衫上,暈開一小片深色。.........

《木枝》 精選章節(jié) 在線試讀

雙男主古風阿硯跪在青石板上,細細擦拭著廊下的朱紅柱子,

檐角滴落的水珠濺在他的青布衫上,暈開一小片深色。廊內,謝清辭正臨窗讀書,

素色的袍子襯得他愈發(fā)清俊,側臉的線條在窗欞投下的光影里,柔和得像一幅水墨畫。

阿硯是三年前被謝家買來的,因他識得幾個字,性子又沉穩(wěn),

便被分到了二公子謝清辭身邊伺候筆墨。這三年,

他幾乎是看著謝清辭從一個青澀少年長成如今溫潤如玉的模樣。謝清辭讀書時極專注,

常常一坐便是一下午。阿硯就在一旁研墨,添茶,或是靜靜地立著,

目光不自覺地便落在那握著書卷的修長手指上,落在他微蹙的眉峰上,

落在他偶爾抬眼望向窗外時,眼底掠過的那一抹他讀不懂的輕愁上。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如塵埃,如草芥,而謝清辭是云端上的皎月。這份心思,從一開始便只能深埋在心底,

連一絲風也不能透?!鞍⒊帲敝x清辭忽然放下書卷,轉過頭來,眸子里映著窗外的天光,

亮得驚人,“茶涼了?!薄笆牵??!卑⒊幓剡^神,臉頰微熱,連忙上前換了新茶。

青瓷茶杯遞過去時,指尖不經(jīng)意觸碰到謝清辭的指腹,微涼的觸感像電流般竄過,

阿硯慌忙收回手,垂著頭不敢看他。謝清辭卻似毫無所覺,接過茶盞,淺啜一口,

目光又投向了窗外的那片荷塘?!澳憧催@滿池荷葉,層層疊疊,

倒比我院子里的那株石榴樹雅致多了?!彼鋈坏馈0⒊庬樦哪抗馔?,雨打荷葉,

珠滾玉盤,確有幾分意趣?!肮诱f的是?!彼吐晳?。謝清辭笑了笑,

拿起案上的一支玉簪,那是前日他在市集上買來的,說是質地不錯,隨手便放在了那里。

“你說,若將這玉簪贈予友人,會不會太顯女氣?”阿硯的心猛地一跳。友人?

是哪家的姑娘么?他指尖微微收緊,聲音卻依舊平穩(wěn):“公子的心意,無論送什么,

對方都會喜歡的?!敝x清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將玉簪放回原處,重新拿起書卷,

輕聲念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這句詩像一根細針,

輕輕刺入阿硯的心底。他望著謝清辭專注的側臉,那人的聲音溫潤如玉,

念出的詩句卻字字都像是在說他自己。是啊,山有木,木有枝,

這本是人人都看得見的尋常事??伤膼偣?,這份情意,卻藏在心底最深的地方,

公子永遠也不會知道。雨還在下,荷塘里的荷葉被打得沙沙作響。阿硯默默地站在一旁,

看著謝清辭的身影被窗外的雨霧暈染開,像一幅朦朧的畫。他知道,只要能這樣遠遠地看著,

便已足夠。有些情意,注定只能像這江南的雨,無聲無息地來,又無聲無息地去,

落在泥土里,滋潤了草木,卻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就像他對公子的心意,終將隨著歲月,

埋入塵埃,無人知曉。謝清辭讀了一會兒,便放下書卷,起身活動筋骨。他走到廊下,

看著仍在擦拭柱子的阿硯,忽然道:“阿硯,你跟著我也有三年了吧?”“是,公子。

”阿硯停下手中的活計,躬身應道?!靶量嗄懔?。”謝清辭笑了笑,眉眼彎彎,

“等過些時日,天氣晴了,我?guī)闳ズ戏褐邸!卑⒊幟偷靥ь^,撞進謝清辭含笑的眼眸里,

那里面只有純粹的溫和與善意,沒有半分他所期盼的東西。他連忙低下頭,掩去眼底的失落,

聲音有些發(fā)啞:“謝公子。”謝清辭并未察覺他的異樣,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又轉身回了屋。阿硯站在原地,肩上似乎還殘留著那人指尖的溫度。

他望著屋內那抹素色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帶著苦澀的笑意。泛舟湖上么?

或許那時,公子會對著湖光山色,再次念起那句詩吧。而他,只會像往常一樣,

安靜地撐著船,聽著,想著,將那句未曾說出口的“心悅君兮”,永遠藏在心底。入秋時,

謝清辭生了場病。起初只是偶感風寒,他卻不大在意,依舊日日臨窗讀書,

夜里還常對著月光枯坐。阿硯勸了幾次,讓他添件衣裳,他只笑著說無妨,

可病氣卻一日重過一日,臉色漸漸失了往日的紅潤,連聲音都帶了幾分沙啞。

阿硯急得嘴上起了燎泡,白日里煎藥、喂藥,夜里就守在外間的小榻上,

稍有動靜便起身查看。藥汁熬得濃了,怕苦著他;熬得淡了,又怕藥效不夠,

阿硯握著藥罐的手,總在灶邊燙出幾個紅痕。謝清辭躺在床上,看他端著藥碗進來,

額角還沾著灶間的灰,青布衫的袖子卷到肘間,露出的小臂上有塊新燙的紅印。

他忽然覺得喉嚨發(fā)緊,輕聲道:“這些事讓下人們做就好,何苦累著自己。

”阿硯將藥碗放在床頭的小幾上,用布巾擦了擦手,低聲道:“旁人伺候,公子未必舒心。

”他拿起湯匙,舀了一勺藥汁,吹了吹,才遞到謝清辭唇邊。藥很苦,謝清辭皺了皺眉,

卻還是乖乖飲下。阿硯早備好了蜜餞,等他喝完藥,便遞過一顆。那蜜餞是桂花味的,

阿硯知道謝清辭喜歡桂花,前幾日特意去巷口的鋪子買的。謝清辭含著蜜餞,舌尖漫開清甜,

目光落在阿硯微紅的眼尾,許是熬藥時被煙嗆的。他忽然伸手,

指尖輕輕拂過阿硯的眼角:“你啊……”那觸感極輕,像一片羽毛擦過心尖。阿硯渾身一僵,

猛地后退半步,撞在身后的妝鏡上,銅鏡晃了晃,映出他漲紅的臉。

“公子……”他聲音發(fā)顫,不知是驚是慌。謝清辭的手停在半空,眸色深了深,

隨即若無其事地收回手,攏了攏身上的錦被,輕聲道:“夜深了,你也歇著吧。

”阿硯逃也似的退了出去,背靠著冰冷的門板,心臟跳得快要沖出胸膛。方才那一下觸碰,

是錯覺嗎?他抬手撫上自己的眼角,那里似乎還殘留著那人微涼的指尖溫度??赊D念一想,

不過是公子病中無意的舉動罷了。阿硯自嘲地笑了笑,轉身守在小榻邊,

聽著里間均勻的呼吸聲,一夜未眠。謝清辭病好后,已是深秋。庭院里的銀杏落了滿地金箔,

謝清辭說要兌現(xiàn)承諾,帶阿硯去湖上泛舟。那日天氣晴好,秋高氣爽。

烏篷船在湖上緩緩漂著,阿硯撐著篙,看謝清辭坐在艙內,手里拿著一卷書,卻沒看,

只望著兩岸的蘆葦蕩出神?!斑@蘆葦?shù)故潜认娜盏暮扇~更有野趣。”謝清辭忽然開口,

聲音里帶著病后的微啞,卻更添了幾分溫和。阿硯應道:“是,風吹過的時候,沙沙作響,

像在說話。”謝清辭笑了,從袖中摸出個小布包,遞給阿硯:“給你的?!卑⒊庛读算叮?/p>

接過布包,打開一看,里面是幾塊桂花糕,正是他常去的那家鋪子的味道。

“公子……”“前幾日路過,見你上次買的蜜餞是這家的,想著你許是喜歡這味道。

”謝清辭避開他的目光,拿起船舷邊的一片銀杏葉,指尖輕輕摩挲著,“不值什么錢,

你別嫌棄?!卑⒊幠笾菈K桂花糕,糕點的甜香混著湖上的風,鉆進鼻腔里,竟有些發(fā)酸。

他低頭咬了一小口,軟糯清甜,是他從未嘗過的滋味?!爸x公子?!彼吐暤溃?/p>

聲音有些發(fā)緊。謝清辭轉頭看他,陽光落在他臉上,睫毛投下淺淺的陰影。“阿硯,

”他忽然喚他的名字,語氣認真,“你說,若是一個人,心里有話,卻不敢說,

是不是很怯懦?”阿硯的心猛地一跳,抬眼望進他的眸子里。那雙總是溫潤含笑的眼睛,

此刻竟藏著幾分猶豫和……期待?他不敢確定,只覺得喉嚨發(fā)緊,

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若是真心話,說與不說,都不算怯懦。”謝清辭沉默了片刻,

忽然拿起案上的酒壺,倒了兩杯酒。“嘗嘗?這是家父藏的米酒,不算烈?!卑⒊幗舆^酒杯,

指尖觸到微涼的陶壁。他不善飲酒,卻還是學著謝清辭的樣子,淺啜了一口。

米酒的甜混著微醺的熱,慢慢爬上臉頰。謝清辭望著遠處的水天相接處,

忽然輕輕念道:“山有木兮木有枝……”他的聲音很輕,被風吹得有些散,

卻字字落在阿硯耳中。阿硯握著酒杯的手微微收緊,目光落在謝清辭的側臉上。

那人的輪廓在夕陽下柔和得像鍍了層金,睫毛顫了顫,卻沒再說下去。船緩緩靠岸時,

暮色已濃。謝清辭起身時,腳步微晃,阿硯連忙上前扶他。手臂穿過那人的腰時,

觸到溫熱的衣料下清瘦的骨骼,阿硯的心又是一陣亂跳?!暗故呛榷嗔?。”謝清辭笑了笑,

借著他的力站穩(wěn),“回去吧。”一路無話,只有腳步聲踏過滿地落葉的沙沙聲。

快到院門口時,謝清辭忽然停下腳步,從袖中摸出個東西,塞進阿硯手里,轉身便進了門,

連頭都沒回。阿硯握著那東西,站在原地,借著朦朧的月色看清,

是那支他以為早已被遺忘的玉簪。玉簪的冰涼透過指尖傳來,

他忽然想起謝清辭沒說出口的后半句詩。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他望著緊閉的院門,

忽然抬手捂住了嘴,喉間涌上的熱意,竟分不清是米酒的醉,還是別的什么。原來那句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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