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來襲,男友最落魄那年,我離開了他》 章節(jié)介紹
史詩級言情題材小說《病毒來襲,男友最落魄那年,我離開了他》,文字雖非華麗,但字里行間自有一番深刻的韻味。酒里故事情節(jié)的巧妙拿捏,以及堪稱巔峰級的靳西洲白薇薇季欣淼主角塑造,相信十年后依然是經典!(3)內容介紹:第二天一早,手機屏幕突然亮起,.........
《病毒來襲,男友最落魄那年,我離開了他》 3 在線試讀
第二天一早,手機屏幕突然亮起,是小桑發(fā)來的轉賬提醒。
我看著那筆錢,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小桑偷偷把自己的首飾當了,只為了幫我。
“淼淼,別硬撐了,我去告訴靳西洲...”
小桑的消息讓我慌亂不已,我迅速打電話給小桑。
“他現在好不容易有穩(wěn)定的生日,我不想去打擾他?!?/p>
“而且,我的病可能無法醫(yī)治……我不能太自私……”
一番嘴炮下來,她才罷休。
我還記得當年離開靳西洲時的借口是:
“受夠了窮日子”
看著他紅著眼眶撕碎合照,我的心也跟著碎成了齏粉。
那是我這輩子最痛的決定,可我只能選擇獨自承受這份痛苦。
現在的生活如同行尸走肉
但是如果再讓我選擇一次
我依舊會這樣做。
今天的天氣并不好,似乎的在預示著我的未來。
暴雨傾盆的夜晚,我在便利店啃著冷掉的飯團。
手機震動,一條銀行短信讓我瞬間愣住——1000000元到賬。
我整個人都懵了
這筆錢是哪里來的?
我攥著手機沖進雨里
忽然,另一條短信卻讓我僵在原地:
“因系統(tǒng)失誤,該筆款項需24小時內歸還?!?/p>
那一刻,我總覺得這一切都十分詭異。
分神間,我跌坐在路邊。
眼睛不由自主看向遠處廣告牌上:
靳西洲摟著白薇薇微笑。
她的笑容越是燦爛,我越是覺得不安。
“靳氏集團新藥發(fā)布會”
幾個大字刺得她睜不開眼。
X-T3疫苗研發(fā)成功,而我,正在被病毒一點點吞噬。
3
為了攢錢治病,我不得不輾轉于各種零工之間。
每當夜深人靜時,那些在實驗室里的記憶就會如潮水般涌來——刺眼的白熾燈、冰冷的金屬器械,還有那個男人戴著橡膠手套的雙手...
"滴滴滴——"
刺耳的手機**將我從噩夢中驚醒。
我顫抖著接起電話,服裝店店長不耐煩的催促聲穿透雨幕傳來。
我抹了把臉,分不清是雨水還是冷汗,匆匆趕往那家高檔服裝店。
推開店門的瞬間,我的血液幾乎凝固——白薇薇正優(yōu)雅地坐在VIP區(qū)。她今天穿著香奈兒最新款的套裝,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扶手。
看到我進來,她紅唇微揚:
"就你,過來伺候我。"
周圍的店員都識趣地退開,只有幾個好事者躲在衣架后偷看。
我的手指不自覺地揪緊了工作服下擺。
"還不過來?"
白薇薇突然抬高音量,我嚇得一個激靈。
她輕蔑地打量著我蒼白的臉色:
"下個月我生日,給我挑件禮服。"
我機械地走向陳列架,指尖觸到一件綴滿水晶的禮服時。
白薇薇突然嗤笑:
"這種垃圾也配讓我穿?"
我張了張嘴,正要解釋這是**款,一個夢魘般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薇薇,不喜歡我們就換一家。"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天旋地轉。
那個在無數個噩夢里折磨我的聲音,此刻正真實地回蕩在耳邊。
我死死盯著地面,仿佛這樣就能讓自己消失。
白薇薇突然伸出腳,我重重摔在地上。
"爸爸~"白薇薇甜膩的聲音讓我胃部抽搐。
"讓她來我生日宴彈鋼琴好不好?"
爸爸?
我驚恐地意識到,白薇薇竟然是那個惡魔的女兒!
我看見锃亮的皮鞋停在不遠處——和當年實驗室里踩在我手上的那雙一模一樣。
"隨你高興。"
男人寵溺地說。
白薇薇將邀請函砸在我頭上,卡片邊緣劃過臉頰,帶起一陣刺痛。
當父女倆的腳步聲遠去后,我才發(fā)現自己的牙齒一直在打顫,而掌心早已被指甲掐出了血痕。
……
4
一個月后,宴會上
我坐在三角鋼琴前與豪華奢侈的宴會格格不入。
指尖懸在黑白琴鍵上方微微發(fā)抖。
這具身體已經十分虛弱。
為了錢,我不得不接受白薇薇的這份侮辱。
只是沒想到今天工作的地方竟然有那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
甚至男主角竟然是靳西洲
他們已經如此相愛了嗎?
原來他是這樣的好,和誰都能愛得如此深切,
這是我時隔七年再次觸碰鋼琴……
"季**。"
白薇薇猩紅的指甲劃過琴蓋,在烤漆表面留下細長刮痕
"聽說你大學時是鋼琴系的?"一雙手打斷我的思緒。
水晶燈的折射晃得我難受,
靳西洲搖晃著威士忌斜倚在沙發(fā)里,目光比杯中的冰塊更冷:
"不如跳支舞助興?每支二十萬。"
他抬腳碾碎酒瓶,玻璃碴撒在地上,他冷冷說到:
"要赤腳跳。"他的笑越來越陰冷
我的帆布鞋陷入地毯絨毛,十年前雨夜里的寒氣突然從腳底竄上來。
這股寒意讓我想起那天我攥著百萬到賬短信沖進實驗室,針頭刺入血管時,窗外紫閃電劈開夜幕,就像現在靳西洲撕碎合照時猩紅的眼睛。
"靳總說笑了。"
我聽見自己空洞的聲音,"我早不會..."
白薇薇突然將香檳潑在碎玻璃上:
"現在漲價了,五十萬一支。"
一旦靳西洲開口和我扯上關系
白薇薇必定要橫插一腳
看得出來,她很忌憚我的存在
白薇薇厭惡的看向我:
"或者你更喜歡去會所伺候那些老頭?"
羞辱的話如同糞池的臟水,惡心至極。
忍耐,我要忍…
指甲扎破了手心時,才清醒過來。
想起昨夜催繳單上跳動的數字。
癌細胞的威脅
以及小桑為了湊錢典當的手鐲。
我的嗓子干燥得疼痛。
我閉了閉眼,咬牙忍受。
我彎腰脫鞋時,后頸那道蜈蚣似的疤痕從衣領里爬出來。
靳西洲的酒杯突然炸裂。
但很快又被他抑制住
又回到那冰冷的眼眸,玩味的盯著我
此刻我就像馬戲團表演的小丑
第一腳踩下去時,腳底傳來的刺痛讓我微微流汗。
我想起十六歲生日,少年靳西洲在廢棄鋼琴室為我彈《月光》。
那時的我們總以為情比天高,眼里都是彼此,
蟑螂從琴凳旁爬過,他的白襯衫卻比月光更皎潔,
少年的笑更是如此陽光燦爛,
燦爛到足以照亮我往后的所有黑暗和泥濘,
第二腳,疼痛席卷,我淚光閃爍的看著靳西洲。
見我看向他,他的手用力包住白薇薇
現在他的抱著懷里的白薇薇,沾滿了曾經每一個屬于我的味道。
曾經的少年越是美好,如今我的痛就越是狠烈
而我腳下綻開的血花正把地毯染成玫紅色。
"第二支。"
白薇薇笑著打開手機錄像,
她似是十分享受我的狼狽
"要不要把裙子掀起來?"
劇痛讓視線開始模糊,我踉蹌著抓住鋼琴。
大口喘著粗氣,十指連心的痛難以忍受。
我再也聽不清白薇薇在說什么
哪怕是羞辱,是踐踏
琴蓋反射出靳西洲緊繃的下頜線,
刺入我的眼睛
他指節(jié)捏得發(fā)白,卻在我看過來時故意在白薇薇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這個動作抽走了我最后一絲力氣,膝蓋重重磕在玻璃碴上。
然后身體再也支撐不住的倒在地上。
"夠了!"
小桑舉著平板沖進來,
滿臉心疼的扶著我
手里的屏幕上密密麻麻的醫(yī)療記錄刺得人睜不開眼。
一條條扎入靳西洲的眼簾
"2015年9月23日,血液置換手術同意書;2016年3月17日,第七次藥物實驗..."
她猛地扯開我的衣領,"看看這些針孔!你以為當年換血的錢是天上掉下來的?"
宴會廳死寂中,靳西洲手中的雪茄灰簌簌掉落。
記憶突然裂開一道縫——
重癥監(jiān)護室窗外跪著的身影,護士說有個姑娘連續(xù)獻血導致休克,還有那個暴雨夜,他攥著分手信看到:
"我受夠窮日子了"
卻不知我正在隔壁樓被抽走第800CC血。
"西洲..."
我咳出的血染紅胸前的工牌,那里還別著他們的大頭貼
"這次...真的疼..."
我心里有很多的疑惑和遺憾
想來現在也都沒辦法去解開……
靳西洲接住她下墜的身體,掌心觸到蝴蝶骨嶙峋的弧度。
他失了神,雙腿微顫。
后頸那道疤燙得他心臟驟縮——十年前爆炸現場,我就是這樣背著他從火場爬出來的。
當時我說被鋼筋劃傷,現在那疤痕邊緣卻分明是手術刀的痕跡。
"叫救護車!"
他嘶吼著扯開領帶,鮮血從指縫滲進阿瑪尼西裝。
白薇薇想拉他手臂,被他反手甩在玻璃渣上:
"你早就知道X-T3的后遺癥是不是?轉賬失誤也是你搞的鬼?"
白薇薇不語,沉默就像一塊巨石壓得靳西洲喘不過氣
急救燈紅光中,靳西洲看見診療單上"自愿放棄治療"的簽名。
季欣淼的手腕輕得像落葉,那些他以為是自甘墮落的針孔,原來每個都對應著他當年的輸液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