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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與我論清秋錦瑟知意情感走向 第1章節(jié)不容錯過

2025-07-04 11:05:48 作者:沊靈
  • 太子與我論清秋 太子與我論清秋

    我入宮那日,正值春末夏初,御花園里的芍藥開得正艷。母親含著淚為我梳頭,父親站在門外,背影佝僂得像是老了十歲。"知意,記住,在宮里少說話,多做事。"母親顫抖的手將

    沊靈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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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與我論清秋》 章節(jié)介紹

作者沊靈的最新小說《太子與我論清秋》,在千呼萬喚中終于面世了,這對于書迷來說無不是一大福音。這部小說中的主角(錦瑟知意)能否給我們帶來不一樣的精彩,我們拭目以待!《太子與我論清秋》第1章介紹:我入宮那日,正值春末夏初,御花園里的芍藥開得正艷.........

《太子與我論清秋》 精選章節(jié) 在線試讀

我入宮那日,正值春末夏初,御花園里的芍藥開得正艷。母親含著淚為我梳頭,

父親站在門外,背影佝僂得像是老了十歲。"知意,記住,在宮里少說話,多做事。

"母親顫抖的手將最后一根銀釵插入我的發(fā)髻,"咱們沈家雖說是商賈之家,

可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這次......""母親不必說了。"我按住她的手,

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女兒明白。父親不過是運了一批絲綢,誰能想到那船里還藏著私鹽。

能保住性命已是萬幸,入宮為婢......總比流放邊疆強。

"門外傳來太監(jiān)尖細的嗓音:"時辰到了,沈姑娘請吧。

"我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十六年的閨房,深吸一口氣,挺直腰背走了出去。父親跪在院子里,

對著皇宮方向磕了三個響頭。"女兒不孝,此去......"我的聲音哽住了。"去吧。

"父親擺擺手,始終沒有回頭,"活著回來。"轎子晃晃悠悠地穿過京城最繁華的街道,

我悄悄掀開簾子一角,看著熟悉的街景漸漸遠去。誰能想到,一場無妄之災,

讓我從沈家大**變成了入宮為婢的罪臣之女。宮門在身后重重關(guān)閉的聲音,

成了我新生活的開始。"新來的都站好了!"一個穿著深藍色宮裝的中年嬤嬤厲聲喝道,

"我是尚宮局的周嬤嬤,從今往后,你們的一言一行都歸我管。

"我們?nèi)鄠€新入宮的宮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成三排。

我偷偷抬眼打量四周——朱紅色的宮墻高得看不見頂,金色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

遠處有宮女太監(jiān)低著頭匆匆走過,連腳步聲都輕得幾乎聽不見。"你,叫什么名字?

"周嬤嬤的藤條突然點在我肩上。我連忙福身行禮:"回嬤嬤的話,奴婢沈知意。""沈?

"周嬤嬤瞇起眼睛,"可是那個走私鹽案的沈家?"我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回嬤嬤,

家父冤枉。""呵,宮里沒有冤枉不冤枉。"周嬤嬤冷笑一聲,"既然識字,

就去藏書閣當差吧。記住,多看,多聽,少說話。"我暗自松了口氣。

藏書閣雖不是油水多的地方,但勝在清靜,遠離后宮紛爭。后來我才知道,

這安排是父親花了大半家產(chǎn)打點的結(jié)果。藏書閣位于皇宮西北角,是個二層小樓。

管事的是一位姓文的老太監(jiān),眼睛幾乎全盲,整日坐在門口曬太陽。"新來的?

"文公**也不抬,"二樓是禁書,不準上去。每日辰時開門,酉時關(guān)門。書要按編號放好,

若有損壞,仔細你的皮。"我恭恭敬敬地應了,從此開始了在藏書閣的日子。每日拂曉起床,

打掃書架,整理書籍,記錄借閱。文公公大多時候都在打盹,

我便偷偷翻閱那些不違禁的詩詞歌賦。在沈家時,父親請過西席教我讀書寫字,

沒想到這本事在宮里派上了用場。三個月后的一個午后,我正在整理書架,

忽然聽見樓下文公公慌張的聲音:"太、太子殿下!老奴不知殿下駕到,

有失遠迎......"我的心猛地一跳。太子蕭景珩,今上唯一的嫡子,年方二十,

據(jù)說性情溫和,喜好讀書。我趕緊放下手中的書,快步下樓行禮。"免禮。

"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我低著頭,只看見一雙繡著金線的玄色靴子停在眼前。

"《山海經(jīng)》可在閣中?""回殿下,在二樓東側(cè)第三排架子上。"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隨即意識到自己多嘴了——宮女不該知道禁書的位置。果然,文公公厲聲喝道:"放肆!

誰準你上二樓的?"我跪伏在地,額頭抵著冰冷的地磚:"奴婢知罪。""罷了。

"太子的聲音里帶著笑意,"既然知道位置,便去取來吧。"我如蒙大赦,連忙上樓取了書,

雙手奉上。起身時,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太子蕭景珩生得極好,眉目如畫,

一身月白色常服更襯得他氣質(zhì)清雅。他接過書時,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背,

那一小塊皮膚頓時像被火燎過一般發(fā)燙。"你識字?"他翻著書頁,隨口問道。"回殿下,

略識幾個。""沈知意。"他念出我腰牌上的名字,聲音像山間清泉,"好名字。

"就是這簡單的三個字,讓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直到太子離開許久,我仍站在原地,

手里攥著他隨手賞下的一枚玉佩,上面刻著一個小小的"珩"字。那日后,太子常來藏書閣,

有時借書,有時只是坐著讀書。文公公漸漸讓我專門伺候太子,自己躲得遠遠的。

我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距離,卻總?cè)滩蛔≡谒枰獣r遞上一杯熱茶,

或是在他皺眉時推薦一本好書。"知意,你覺得這首詩如何?"有一天,

太子突然指著書頁問我。我嚇得差點打翻茶盞:"奴婢不敢妄議。""無妨,說說看。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滿了星光。我鼓起勇氣看了幾眼,是一首邊塞詩。"氣勢雄渾,

但"黃沙百戰(zhàn)穿金甲"一句,"穿"字用得太過刻意,不如"漫"字自然。

"太子驚訝地看著我:"你竟有如此見解。"他忽然合上書,"明日我向尚宮局要人,

你來東宮當差吧。"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天旋地轉(zhuǎn)。東宮,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地方,

也是危機四伏的龍?zhí)痘⒀?。搬去東宮那日,文公公破天荒地送我到門口。"丫頭,

東宮不比藏書閣,萬事小心。"他從袖中摸出一個小布包,"這是老頭子攢的一點銀子,

你拿著。"我推辭不過,含淚收下。文公公瞇著幾乎看不見的眼睛,

拍了拍我的肩:"太子殿下是個好人,但好人......在這宮里往往活不長久。

"東宮位于皇宮東側(cè),由三進院落組成,比我想象中簡樸許多。太子不喜奢華,

宮中陳設多以書籍字畫為主。我被分派到書房當差,負責整理書籍和研磨鋪紙。

"你就是藏書閣來的沈知意?"一個穿著桃紅色宮裝的女子攔住我,她生得明艷動人,

只是眼神冰冷,"我是錦瑟,東宮的大宮女。在這里,我說了算。

"我連忙行禮:"見過錦瑟姐姐。""別叫我姐姐。"她冷笑,"聽說你識字?在宮里,

識字未必是好事。"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書房方向,"殿下仁慈,不代表你可以逾矩。

記住自己的身份。"我低頭稱是,心里卻明白,這位錦瑟姑娘已經(jīng)將我視為眼中釘。果然,

當天下午,她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殿下今晚要在清風亭賞月,你去準備茶點。

"她丟給我一張單子,"錯一樣,仔細你的皮。"我接過單子一看,

上面密密麻麻列了二十多樣點心和七八種茶葉,還有各式器皿要求。

這明顯是在刁難我——一個新來的宮女怎么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備齊這些東西?但我沒有爭辯,

只是行禮退下。在沈家時,我曾跟著母親學過管家,對各種茶點宴席并不陌生。

我迅速找到東宮的小廚房,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和文公公給的銀子,說服廚娘們幫忙。

又去庫房找管事太監(jiān),軟磨硬泡借出了**青玉茶具。黃昏時分,當錦瑟來到清風亭檢查時,

亭內(nèi)已經(jīng)布置妥當:青玉茶具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各色點心按口味從淡到濃依次排列,

連墊子的角度都一絲不茍。"你......"錦瑟的臉色變了變,隨即冷笑,

"別得意太早。"太子到來時,錦瑟立刻換上溫柔笑容迎上去。我識趣地退到一旁,

卻聽見太子問:"這布置......是錦瑟的手筆?""回殿下,是新來的沈知意準備的。

"錦瑟的聲音甜得發(fā)膩,"奴婢本想親自......""很好。"太子打斷她,

目光在亭內(nèi)掃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知意,過來斟茶。"那晚之后,

我在東宮的處境變得微妙起來。一方面,太子明顯對我青眼有加,

常喚我去書房伺候;另一方面,錦瑟和她的親信們處處針對我,

從克扣月例到安排最累的活計,無所不用其極。"你何必與她們硬碰硬?

"同屋的宮女青柳勸我,"錦瑟姐姐在東宮五年了,連太子妃都要給她三分薄面。

"我搖搖頭,繼續(xù)縫補被故意撕破的衣裳:"我沒想與她爭什么,只是做好本分。

""在這宮里,本分做得好就是罪過。"青柳嘆了口氣,"你長得好看,又識字,

殿下還特別看重你......"我手中的針線停了下來。太子確實待我不同,

不僅常與我討論詩詞,有時甚至會問我對朝政的看法。我當然知道這很危險,

可當他用那雙清澈的眼睛看著我時,我總是忍不住說出真實想法。"《孟子》有言,民為貴,

社稷次之,君為輕。"有一次,我壯著膽子說,"殿下若能記住這一點,必成明君。

"太子的眼睛亮了起來:"知意,

你可知這話若被旁人聽去......"我慌忙跪下:"奴婢失言。"他伸手扶我起來,

掌心溫暖干燥:"無妨,這里只有你我。"頓了頓,他又說,"以后沒人的時候,

不必自稱奴婢。"這樣的特殊對待,自然招來了更多嫉恨。一個月后,

錦瑟終于找到了對付我的機會。那日是太子生辰,東宮設了小宴。

我被安排負責呈上御賜的九龍杯——一套極其珍貴的玉器。就在我端著托盤步入大殿時,

不知被誰絆了一下,整個人向前撲去。時間仿佛在那一刻凝固。我看著九龍杯從托盤上飛起,

在空中劃出致命的弧線。那一瞬間,

閃過無數(shù)念頭:父親的囑托、母親的眼淚、文公公的警告......在杯子落地前的剎那,

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我順勢撲倒在地,用身體接住了下落的九龍杯。

玉器重重砸在我的胸口,疼得我眼前發(fā)黑,但九只杯子完好無損。殿內(nèi)一片寂靜,

隨即響起太子急促的腳步聲。"知意!"他蹲下身,聲音里是我從未聽過的焦急,

"你怎么樣?"我強撐著跪好,雙手奉上托盤:"奴婢失儀,請殿下責罰。

"九龍杯在托盤中泛著溫潤的光澤,沒有一絲裂紋。太子的目光從杯子移到我慘白的臉上,

眼神復雜。"起來吧。"他伸手扶我,

卻在碰到我袖子的瞬間摸到了一片濕黏——我的手臂在摔倒時被碎瓷劃破,

鮮血已經(jīng)浸透了衣袖。"傳太醫(yī)!"太子的聲音陡然提高。錦瑟急忙上前:"殿下,

不過是個奴婢......""閉嘴!"太子厲聲喝道,整個大殿瞬間鴉雀無聲。

他打橫將我抱起,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大步離開。**在他胸前,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

聽見他有力的心跳。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完了——不是因為傷口,

而是因為我已經(jīng)無可救藥地愛上了這個不該愛的人。我在一間陌生的房間里醒來,

身下是柔軟如云的錦被,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藥香和龍涎香。

陽光透過雕花窗欞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這是哪里?我掙扎著想要起身,

胸口卻傳來一陣劇痛,讓我忍不住悶哼一聲。"醒了?"一個溫和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我驚恐地看見太子殿下親自端著一碗藥走進來,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下來。"殿下!奴婢該死,

奴婢——""躺好。"太子把藥碗放在床邊小幾上,伸手按住我的肩膀,

"太醫(yī)說你有兩根肋骨骨裂,不宜移動。"我這才注意到自己只穿著白色中衣,

外衣不知去向,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太子似乎看出我的窘迫,

轉(zhuǎn)身從屏風上取了一件外衫遞給我。"你的衣服沾了血,我讓人拿去洗了。

"他說得云淡風輕,仿佛在談論今天的天氣,而不是一個宮女的下裳。

我小心翼翼地接過外衫披上,布料觸手生涼,竟是上好的云錦。"殿下,

奴婢不配......""知意,"太子忽然打斷我,眼神認真,"昨日若非你舍身相護,

九龍杯必碎無疑。那是我父皇所賜,若有閃失,不僅是你,整個東宮都要受責罰。

"我低下頭,心跳如鼓。原來他關(guān)心的只是御賜之物......"所以,"太子繼續(xù)道,

"我該謝你。"我猛地抬頭,對上他含笑的眼眸,一時忘了言語。陽光從他身后照過來,

給他整個人鍍上一層金邊,恍若天神。"把藥喝了吧。"他端起藥碗遞給我,

"我讓人給你收拾了一間廂房,養(yǎng)好傷再回去。"我接過藥碗的手抖得厲害。

宮女有專門的傷病房,何曾有過住單獨廂房的待遇?這殊寵若是傳出去......"殿下,

奴婢還是回下房去吧,這于禮不合......""東宮之中,我的話就是禮。

"太子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藥苦得讓我皺眉,

卻見太子變戲法似的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紙包,打開是幾顆蜜餞。"小時候最怕吃藥,

母后總是這樣哄我。"他眼神忽然黯淡下來。我知道太子生母早逝,是宮中禁忌話題。

我小心地取了一顆蜜餞含在口中,甜味瞬間沖淡了苦澀。"多謝殿下。""你讀過很多書?

"太子忽然問。"在家時跟著西席學過一些,

入宮后在藏書閣......"我忽然意識到說漏了嘴,趕緊住口。

太子卻笑了:"我就知道文公公那個老滑頭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無妨,讀書是好事。

"他站起身,"我書房有些閑書,你養(yǎng)傷期間可以解悶。"我瞪大眼睛。宮女識字已是僭越,

閱讀太子私藏更是大不敬。"殿下,奴婢不敢!""我說可以就可以。"他走到門口又回頭,

"對了,九龍杯的事我已查明,是地磚不平所致,你不必擔心有人受罰。"門輕輕關(guān)上,

我怔怔地望著那扇雕花木門,胸口隱隱作痛——不是因為骨裂,

而是因為太子最后那句話明顯是在包庇真正該負責的人。他明知我是被絆倒的,

卻選擇息事寧人。錦瑟在東宮的根基,比我想象的還要深。養(yǎng)傷的日子像夢一樣不真實。

每日有專門的宮女送來三餐和湯藥,太子隔三差五便來探望,有時帶一本詩集,

有時只是閑談幾句。我不敢問自己原來的差事由誰頂替,更不敢打聽外面的風言風語。

第七日清晨,我剛喝完藥,忽然聽見門外有爭執(zhí)聲。"錦瑟姐姐,殿下有令,

任何人不得打擾沈姑娘養(yǎng)傷......""滾開!一個**宮女也配稱"姑娘"?

我倒要看看這小蹄子使了什么妖法!"門被猛地推開,錦瑟氣勢洶洶地闖進來,

身后跟著一臉為難的小宮女。我慌忙攏緊衣襟坐直身子。錦瑟的目光如刀般在我身上刮過,

從云錦外衫到床頭擺放的幾本珍貴典籍,最后落在我臉上。"沈知意,你好大的本事。

"我垂眸不語。這種情況下,說什么都是錯。"裝什么清高?

"錦瑟一把抓起那本《花間集》,"一個奴婢也配讀這個?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這是先太子妃的寢宮!殿下竟讓你住在這里,你——""錦瑟。

"太子的聲音從門口冷冷傳來,"誰準你進來的?"錦瑟臉色瞬間煞白,

慌忙跪地:"殿下恕罪!奴婢只是擔心沈知意無人照料......""出去。

"太子聲音不重,卻讓錦瑟渾身一顫,"自去領(lǐng)十板子,若再有下次,逐出東宮。

"錦瑟含淚退下后,太子走到我床邊坐下,嘆了口氣:"委屈你了。"我搖搖頭,

鼻子卻莫名發(fā)酸。不是因為錦瑟的刁難,而是因為太子那句"先太子妃的寢宮"。

原來我住的不是普通廂房,而是他生母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這份殊寵太重,重到我承受不起。

"殿下,奴婢傷已無大礙,今日就搬回去吧。"太子靜靜地看著我,

忽然伸手拂去我不知何時滑落的淚珠。"知意,你可知道為何我對你另眼相待?

"我心跳如雷,不敢應答。"因為你看著我的眼神,和旁人不同。"他輕聲說,

"她們看到的只是太子,只有你......看到的是蕭景珩。"那一刻,

我苦心筑起的所有防線轟然倒塌。我想起父親常說的一句話:情深不壽,慧極必傷。

又過了三日,太醫(yī)終于準許我下床活動。太子親自送我回宮女住所,

一路上引來無數(shù)驚詫目光。青柳見到我時表情活像見了鬼,直到太子離開才敢開口:"知意,

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宮里都怎么說你?"我搖搖頭,其實心知肚明。一個入宮不到半年的宮女,

獲得太子如此青睞,旁人會怎么想不言而喻。"說你用了狐媚手段勾引殿下,

說你是錦瑟最大的威脅......"青柳壓低聲音,"你養(yǎng)傷這些天,

錦瑟沒少在太子妃面前嚼舌根。"我心頭一緊:"太子妃?""你還不知道?下月初八,

就是殿下和鎮(zhèn)北侯嫡女的大婚之日。"我正收拾衣物的手頓住了,

胸口那處骨裂似乎又隱隱作痛。是啊,太子今年二十,早該大婚了。我算什么?

不過是個識幾個字的宮女罷了。"知意?你沒事吧?臉色好難看。""沒事。

"我強扯出一個笑容,"只是累了。"當晚,我輾轉(zhuǎn)難眠,

索性起身借著月光寫了一首小詩:"朱墻深深深幾許,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shù)。

玉勒雕鞍游冶處,樓高不見章臺路。"寫完后才驚覺自己寫了什么,慌忙將紙揉成一團。

這首歐陽修的《蝶戀花》下闋分明是"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

"我竟在怨春易逝,分明是僭越了。第二天,太子召我去書房。

我忐忑不安地踏入許久未至的房間,發(fā)現(xiàn)案幾上赫然擺著我昨夜揉皺又小心展平的那張紙。

"字寫得不錯。"太子頭也不抬地說,"只是歐陽修的詞太過傷懷,不適合你。

"我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奴婢該死!""起來。"太子放下毛筆,"我讓你來是有正事。

從今日起,你專職負責書房整理,不必再做其他雜役。"我驚訝地抬頭,這是極大的提拔。

書房侍女不僅活計輕松,還能常伴太子左右,是許多宮女夢寐以求的差事。"怎么,不愿意?

""奴婢......"我咬了咬唇,"奴婢怕辜負殿下信任。""你連九龍杯都能接住,

這點小事算什么?"太子笑了笑,忽然壓低聲音,"另外,我大婚在即,東宮人事會有變動。

錦瑟是母后生前指給我的,動不得,但你......"他沒有說完,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太子妃入主東宮后,必然會重新安排人事。太子這是在提前為我謀個安穩(wěn)位置。

"謝殿下恩典。"我深深叩首,心里卻五味雜陳。離開書房時,我在回廊遇見錦瑟。

她身邊圍著幾個平日要好的宮女,看見我,故意提高聲音:"有些人啊,

以為攀上高枝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卻不知鳳凰是要看血統(tǒng)的。一個罪臣之女,也配?

"我低頭快步走過,卻聽她又道:"聽說太子妃最討厭狐媚惑主的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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