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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兩蟲天

冰火兩蟲天草履蟲

主角:爛仔,云丫
草履蟲是當今很火的一位作家,他的作品一經面世,便成為霸屏的利器,所向披靡。如今,草履蟲最新小說《冰火兩蟲天》終于上線了,你還能淡定的住嗎?!《冰火兩蟲天》介紹:上帝:老子的天堂鳥語花香帥哥如云,為什么世間的美女擠破頭搶著去遍地冰和火的地獄耍?撒旦:爛仔。上帝:再嘲笑老子爛,老子就和你置換了物業(yè)管轄權。撒旦:爛仔。上帝怒氣沖沖踹開地獄大門,但見無數美女扭動腰肢,緊摟著冰火里一條大蟲子。那蟲子是誰,昨有這么大誘惑力?撒旦:爛仔。...
狀態(tài):已完結 時間:2021-08-20 06: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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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起了濃霧。

阿爛打了個噴嚏,從囚籠內立起身,驚悚地向四下張望。宿營地籠罩在陰蒙蒙的霧氣中,燃燒的膏火星星點點,樹木、藤蔓、草叢……全都以一種奇形怪狀的姿態(tài)若隱若現。

從哪來的那股陰冷而嗆人的味道?

阿爛抬起頭,頭頂霧氣蒙蒙,傳來一股颯颯的聲響。

“上面有東西!”守夜的傭兵高聲警示。

一名弓箭手點燃箭鉤的油布,拉開硬弓,一箭射出。燃燒的火箭畫出一條半弧,就在火光被濃霧吞沒的剎那,一條烏黑的面孔從霧中凌空閃出,貼著箭矢飛掠而起。

那只黑鴉比尋常夜鴉體型大了數倍,額上生著詭異的豎眼,雙翅堅韌而細長,盤旋時雙爪還向前挺出,露出彎鉤狀的爪尖,拎著一顆滴血的馬頭。

“該死,是我的小紅馬!”阿修羅從帳篷里鉆了出來,看見小紅馬翻到在木樁旁,只剩下半截身子在蠕動。

“起火!”馬爾蒂尼大嚷,一劍撩開車廂,將十幾根捆扎好的火把分給眾人。

大家揮舞著火把將馬匹收攏起來。

那只黑鴉被火焰一嚇,凌空盤旋,在空中發(fā)出一陣“桀桀”怪叫。更多的黑鴉陸續(xù)從幽暗的林中飛出,宛如滾滾的烏云奔涌而來。

所有人都變了臉色,這片黑鴉的數量不下萬計,傭兵團全算上才十幾個人,二十多匹馬,僅靠幾根火把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

那些夜鴉似乎十分畏懼火焰,它們在彌漫的濃霧中越聚越多,無數赤紅的眼睛閃動著妖異的光芒,翹起的雙爪彷佛噬血的尖刀,在火光中粼粼閃爍。

忽然一只夜鴉繞過火焰,撲在一名傭兵肩頭,啄在他臉上。那名傭兵揮刀向外撥打,手剛舉起一半就僵住了,他張開嘴,卻沒有發(fā)生一絲聲音,臉頰浮現一抹黑氣,雙目圓睜著翻倒在地。

接著又有幾只夜鴉繞過火焰,撲中受驚的戰(zhàn)馬。夜鴉細長的尖喙毒性驚人,就算光芒傭兵團帶來的戰(zhàn)馬也無法抵抗。撲中的馬匹陸續(xù)發(fā)出短促的嘶嗚,栽倒在地。其余的馬匹嗅到危險的氣息,不安地豎起耳朵,發(fā)出恐懼的嘶鳴。

加圖索喘著粗氣地從帳篷里滾了出來,錐形鋼盔半扣在腦袋上,滿頭鐵銹色的亂發(fā)從下方爆出,“咋啦,咋啦?天,是三眼夜鴉!”

他搶到一根火把,剛來得及點燃,就被旁邊一只手掌……不,一只尾巴搶了過去。

“爛蟲子,搗什么亂!”

“把所有的火都熄滅!”阿爛將火把丟入水桶,“三眼夜鴉是黑夜的使者,憎恨一切光明的色彩。營地的篝火引來了它們,只有黑暗才會平息夜鴉的憤怒。”

“這條蟲子瘋了,誰信他誰發(fā)瘋。”加圖索又搶了一支火把點燃。

“大家靜一靜,情況很古怪,我們點燃的火把越多,三眼夜鴉就會越聚越多。聽蟲人阿爛的,大家滅了火把。”清脆的女聲響起,仿佛一道清風,將眾人的恐懼滌蕩而凈。

馬爾蒂尼毫不猶豫地熄滅火把,接著是阿修羅,一個又一個傭兵將火把熄滅……加圖索瞅瞅大家,一腳將最后一支火把踩滅。

天際陷入黑暗。

火焰熄滅,鴉群越來越密。碩大的三眼夜鴉飛舞著,雙翅拍打著水霧的氣流,周圍全是令人心悸的唰唰聲。黑暗中的觸覺格外靈敏,傭兵們屏住呼吸,臉頰可以輕易感觸夜鴉翅膀的溫度。就連那些騷動的戰(zhàn)馬,忽然也安靜了下來。確切地說,也沒剩下兩匹。

只有一個地方不對勁,黑夜中響起了尖亢的歌聲。那個蟲人唱出來的歌不是簡單的走調,而是根本沒有音調可言,就像鄉(xiāng)間酒館的醉鬼,扯開嗓子一派鬼哭狼嚎。

“啊啊衣衣歪歪歪……”

空氣中傳來一陣異樣的波動,唰唰聲的頻率加快,三眼夜鴉彷佛被激怒起來,猶如沸騰的潮水,足讓所有人不寒而栗。

“衣衣歪歪啊啊啊……”

那個家伙唱得更響,還拍打著鐐銬伴奏,“歪歪啊啊衣衣衣……”

世上怎會有這么難聽的歌!

莫說三眼夜鴉,就連傭兵也堵住了耳朵。加圖索肚子里已經堆滿了罵人的詞匯,擠到到嘴邊換成一句驚訝,“天,三眼夜鴉退走了?!?/p>

就像來時那么突然,三眼夜鴉的退走也是無聲無息。剩下幾只貪戀馬肉的夜鴉,給憤怒的傭兵拍得稀爛。

膏火重新燃起,每個傭兵都從其他人臉上找到了一絲劫后余生的慶幸。加圖索放下堵住耳朵的手,“天啊,我寧愿被三眼夜鴉啄死,也不想再聽到那么難聽的歌了。接下來三個月,我至少會做三百個噩夢?!?/p>

真是一個不懂欣賞的粗胚。阿爛鄙視大胡子一番,目光悄悄飄向那個紅發(fā)少女。

應該是巧合,就在他偷看紅發(fā)少女的時候,阿詩瑪竟然側過臉來。兩個人目光對接的一瞬間,阿爛立刻將視線收了回來。習慣果然很難改變,面對漂亮的女孩子,他又恢復為那個膽小的爛蟲子。

“蟲人也會害羞呢?!睕]過一會,女孩從耳邊突然響起來的聲音把阿爛嚇了一跳,“迷霧沼澤這段路,以后需要拜托你了?!?/p>

“我?”阿爛一頭霧水。

“上次受到伏擊,我們的向導灰?guī)r大叔不幸遇難?;蛟S是上天的安排,讓我們遇到了你,連著兩次幫了我們的忙。當我們的向導好么,待遇優(yōu)厚哦?!?/p>

“這個……”

“一天一枚金幣,到了迷霧沼澤的穹頂城,額外加上五枚……不,十枚金幣?!卑€的猶豫讓少女產生了誤解,“除了你,我們很難再找到其他蟲人向導了?!?/p>

“可是……”

“沒什么可是,就這么定了?!彼斐鍪?,拍了拍阿爛的肩膀:“歡迎你加入我們,邋遢蟲先生?!?/p>

“邋遢蟲?”阿爛眼睛瞪大。旁邊的小男孩扯了一下他的袖子,“那是她給你起的外號?!?/p>

“糟了,說漏嘴了?!奔t發(fā)少女假裝生氣地瞪了一眼弟弟,不顧后者的抗議,“正式介紹一下,我叫阿詩瑪,這是我的弟弟跟屁孩阿修羅。”小男孩翻了一下白眼。

“爛仔,爛蟲子的爛,男仔的仔。你可以叫我阿爛?!?/p>

“爛仔?這是你的小名吧,蠻不錯哦,和我家鄉(xiāng)的命名方式很像哎?!卑⒃姮敽鲩W著一雙大眼睛,沒有任何瞧不起的意思,“在我們家鄉(xiāng),父母為了孩子健康長大,經常起一些很好笑的小名,通俗易懂。”

阿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這是第一次有個人認為他的名字很不錯,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孩,云丫就從來沒有帶著欣賞的語氣說出他的名字。

“跟屁孩的小名叫皮蛋,至于本小姐么……跟屁孩,不許亂嚼舌頭哦?!笨吹降艿懿粷M,少女故意板起臉,眉頭的表情更顯可愛。

“這下我們算是朋友了?!卑⒃姮斅詭娭菩缘挠昧硪恢皇肿鸢€的胳膊,然后和他握了握。

朋友……阿爛在心頭默念了一下這兩個字,然后松開了她白皙卻冰涼的小手。雖然有一種將她的手捂暖的沖動,但是他明白自己沒有那個資格。

“喂,姐姐都走了,你怎么還在發(fā)愣!”小男孩在阿爛眼前揮了揮手,后者才回過神來,惹得阿修羅一陣好笑,“你不用臉紅啦,好多人遇到姐姐都會失魂落魄哎。”

“別亂說,我哪有失魂落魄,我是有話沒說完?!卑€死撐著臉皮,“蒼穹頂是迷霧沼澤所有蟲人族落的圣地,只有成年的蟲人才有資格參拜。我才度過16歲的成人禮,從沒去過蒼穹頂,沒有資格替你們帶路?!?/p>

“但你打敗了狼魘,驅散了三眼夜鴉……未來的道路我們不知會遇上什么東西,至少你能幫到我們。”小男孩滿懷期盼地望著他。

“以血還血,以水還水。是你們先幫了我,我當然會不遺余力幫助你們,如果你們認為我能幫到你們的話?!?/p>

“以血還血,我喜歡這個詞。你能不能告訴我,三眼夜鴉最怕的是什么,我要為小紅馬報仇。”

阿爛心神一顫,阿修羅的眼神像極了以前的自己。那時自己也這么大,每回族人狩獵歸來,也曾滿懷期待地盯著那個家伙的背筐,直到里面爬出一條眼鏡蛇或者斑紋豹,惡狠狠咬向自己。終于有一回,那個筐子里不再爬出野獸,而是飛出一只三眼夜鴉,他還興奮地點起火準備吃上一頓鳥肉,誰知自己差一點成了三眼夜鴉的宵夜。他不眠不休,陪著夜鴉在籠子里耗了七天七夜,連它每天換幾根毛都摸了個清楚,當然包括夜鴉厭惡怪叫的秉性。

夜鴉的怪叫讓人無法忍受,卻又有誰能想到,人類的鬼嚎同樣讓夜鴉避之不迭。

噪音還不算最可怕,夜鴉最畏懼的是另外一樣東西。

“是黑暗。”阿爛凝視著那個八歲的男孩,“白天,它們總會在溫暖的日光下休憩;而到了深黑的夜間,卻又一窩蜂地四處尋找光亮。”

“怎么可能?又黑又丑的夜鴉應該憎惡光明才對?!毙∧泻⒈牬罅搜劬?,“你不也說它們是黑夜的使者么?”

“有個人曾說過,光明是這個世上最邪惡的色彩,對每一種生命都有著強大而可怕的誘惑力……”

書友評價

  • 執(zhí)意畫紅塵
    執(zhí)意畫紅塵

    周末,宅在家看草履蟲的小說《冰火兩蟲天》,故事情節(jié)感人至深,原來,愛,從來就是一件千回百轉的事。不曾被離棄,不曾受傷害,怎懂得愛人?愛,原來是一種經歷,但愿人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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