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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fèi)閱讀】《冰火兩蟲天》推薦:第一卷天生爛仔第1章爛仔是什么仔

2021-08-20 06:08:48 作者:草履蟲
  • 冰火兩蟲天 冰火兩蟲天

    上帝:老子的天堂鳥語花香帥哥如云,為什么世間的美女?dāng)D破頭搶著去遍地冰和火的地獄耍?撒旦:爛仔。上帝:再嘲笑老子爛,老子就和你置換了物業(yè)管轄權(quán)。撒旦:爛仔。上帝怒氣沖沖踹開地獄大門,但見無數(shù)美女扭動腰肢,緊摟著冰火里一條大蟲子。那蟲子是誰,昨有這么大誘惑力?撒旦:爛仔。

    草履蟲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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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兩蟲天》 章節(jié)介紹

《冰火兩蟲天》的作者草履蟲是一名新生代作家,但他的寫作手法毫不青澀,而是得心應(yīng)手,爐火純青,不禁令人嘆為觀止!《冰火兩蟲天》第1章主要內(nèi)容:爛仔是一個小子的名字。族人叫他阿爛。在他的族落,名字是一生的標(biāo)志,只有年滿十六歲才夠資格命名,代表著.........

《冰火兩蟲天》 第一卷 天生爛仔 第1章 爛仔是什么仔 在線試讀

爛仔是一個小子的名字。

族人叫他阿爛。

在他的族落,名字是一生的標(biāo)志,只有年滿十六歲才夠資格命名,代表著男娃子的榮耀和女娃子的顏值。比如勇敢的小子,會命名為勇仔;漂亮的妹子,會命名為靚丫。

爛仔,當(dāng)然是一個很爛很爛的小子!

現(xiàn)在,爛仔躺在泥塘里,舒舒服服做著一個夢,一個做了十六年的夢。

他鼓著肚子,仰起脖子,不停地吞口水。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只肥胖的癩蛤蟆,如果把夢里面的少女比喻成天鵝的話。

夢里面的少女虛無漂渺,像距離很遠(yuǎn);但看到她皺眉的樣子,又好像近在咫尺。

他用鼻子去吸,少許涼冰冰的感覺。臉頰貼上去,呀!是觸得到的!觸感還很嫩滑呢,而且還有點(diǎn)兒濕熱和溫暖?;鹕癖S?,這一回夢中的女孩不再像云一樣飄忽、像霧一樣清透。

咦,怎么會有衣服的?不是應(yīng)該光著身子么,哪怕雙簧式、三點(diǎn)式也行??!

還別說,草皮裙的樣式還蠻新潮呢,裹在窄窄的草皮裙里的屁股扭來扭去,以及裙下一雙白嫩嫩的小腿,簡直跟那個女孩一模一樣。

“喂!阿爛,夠了!”

當(dāng)阿爛正想掀起少女的衣服細(xì)看時,夢中的少女拍落他的手,然后按住了裙子,“還裝睡?窺探女孩子的裙底可是要剁爪子的!”

那雙爪子停了下來,阿爛卻翹起一條細(xì)長的東西,像鲇魚一樣纏向女孩的屁股。然后,就像死鯰魚一樣被女孩一腳踩住。

阿爛沉醉的表情驟然僵硬,發(fā)出一聲似笑似哭的怪嚎,蜷縮成蝦米一樣在泥塘里翻滾起來。

“醒了?”少女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唔、唔……原來不是夢。”阿爛揉揉眼睛。娘哎,朝思夢想的女孩活生生站在眼前。

這下慘了!他夢里渾然忘我,連尾巴都亮了出來,變著法子想鉆進(jìn)少女的草皮裙里,活該被踩了個現(xiàn)行。唉,尾巴也是身上長的肉,說不痛那是假的。

一個人怎么會有尾巴?

這并不奇怪,冰火大陸就是一片充滿神奇的大地。除了傳統(tǒng)意義上能夠使用語言、具有復(fù)雜的社會組織與科技發(fā)展的人類之外,還生活著精靈、獸人、羽族以及蟲族等許多類人物種。

阿爛就是一個蟲人,是屬于迷霧沼澤火葉蟲族的一名剛滿十六歲的蟲人。同普通人類比較,除了皮膚綠點(diǎn)、鼻子高點(diǎn)、嘴巴大點(diǎn)、牙齒尖點(diǎn)、眼睛黑點(diǎn)之外,頭腦四肢身高體重并沒有多大不同。對了……還多出一條帶著蔥白味的尾巴。

在阿爛看來,自己屁股上拖著的尾巴甚至比雙手雙腳還要來的實(shí)用,可以用它打架、掏鳥窩、偷烤肉……摸女孩的屁股。

“敢摸我云丫的屁股,你不想要爪子了么!”女孩開始磨牙。

“那不是摸,那是蹭?!?/p>

“蹭?”

“用手才叫摸,用尾巴那叫蹭。你懂的,咱們蟲人的尾巴脫皮時,不知不覺會找東西蹭一蹭?!?/p>

“你的尾巴在脫皮?”云丫趕緊抬起腳,生怕那條臟兮兮的尾巴污了小巧的鹿皮靴。

阿爛這才有機(jī)會抱起尾巴,又是揉、又是搓。當(dāng)然,少不了瞅著云丫咽口水。

這個身段窈窕、身姿蹁躚、身態(tài)撩人的女孩子,就是族內(nèi)大部分懷春男仔的暗戀對象。包括阿爛。

阿爛足足暗戀了她十六年,每天做同樣的夢,盡管暗戀得悲天蹌地,卻從不敢向她表露一句。因?yàn)樵蒲咎懒耍€找不到信心。

在云丫面前,他總自卑地覺得自己是一條爛蟲子。

所以,就算他是全族公認(rèn)好吃懶做而又卑鄙好色的壞蛋,在命名儀式上還是得到了爛仔的名字。因?yàn)檎嬲膲牡岸际琼斕炝⒌氐?,都是殺人放火眼睛一眨不眨的,都是全身散發(fā)著光芒萬丈的邪惡氣息的。直接說,是帶種的。

一個好色又沒種的壞蛋,也只敢在夢中流著口水、翹著尾巴去做那些有種的壞蛋光明正大做的壞事。

當(dāng)夢醒以后,他又恢復(fù)為在美女面前唯唯諾諾的爛蟲子。這不,吭哧好半響,才干巴巴擠出一句話。

“云丫,有事么?”

“沒事就不能找你?”云丫反問了一句,換成誰都會受寵若驚。

阿爛這一驚卻是渾身發(fā)冷,牙齒打顫,“讓我想想,今兒個干什么壞事了?呀,你該不是為了族長雕像的事來的吧!其實(shí)我真不是故意的,因?yàn)榭床幌氯v代族長的雕像沾滿蛛網(wǎng)灰塵和灰鳥糞,就好心地幫它們打掃了一遍,只是不小心碰掉了4代族長的耳朵,8代的鼻子,還有12代的老鼠尾……”

“什么!你個爛仔竟敢褻瀆歷代族長的雕像,真是無法無天了!”女孩眉毛揚(yáng)起,俏目睜得溜圓,下意識查看了一下四周的動靜,“噓,小聲點(diǎn)?!?/p>

“還以為你來抓我歸案呢。損壞族長雕像,少說也要關(guān)上1個月的禁閉?!卑€倒是實(shí)在,暗罵自己平日也有些小心思,怎么在云丫面前連根毛都包藏不住。

“咱們同歲的族人全在準(zhǔn)備明天的狩獵祭,你怎么還有心情睡懶覺?”云丫的表情有些氣惱。狩獵祭,是火葉蟲族為每一代青年的成人禮舉辦的狩獵盛宴,只要青年人殺掉一頭兇猛的野獸作為祭奠,便象征著成年的新生,而捕獵野獸的數(shù)量和等級也將成為個人的榮耀標(biāo)志。這是阿爛這一代男仔第一次參與全族的野外狩獵,當(dāng)然會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除了阿爛。

“啊哈,以火神的名義,偉大的戰(zhàn)士從來都不是用雙手去準(zhǔn)備戰(zhàn)斗,而是用這里。”阿爛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毫不臉紅地說:“泡在清涼的泥巴里,有助于偉大的戰(zhàn)士思考明天的戰(zhàn)斗?!?/p>

“吹吧你?!痹蒲景琢怂谎?,“知道么,你分配的獵區(qū)是白骨崗。那可是迷霧沼澤最兇險的獵區(qū),悍甲熊,野棕鼠,獨(dú)角犀牛,天花狼,劍齒虎……隨便跑出一條魔獸都會要人的命。”

云丫生怕他不清楚,認(rèn)真解釋了一遍。

迷霧沼澤的蟲人,有誰會不清楚白骨崗的兇險?白骨崗,白骨堆積之地,不知有多少蟲人獵手葬身那里。

“白骨崗!”阿爛握緊拳頭,手指有些發(fā)青,“娘的,百分之一的概率怎么輪到我?”

“哈,你其實(shí)給分到了緬兔場,但你大哥換了簽位。”云丫吐吐舌頭,“這下,魔獸會排成隊(duì)送給打?!?/p>

“換了我的簽位,憑什么?”

“因?yàn)閹缀鯖]人去白骨崗。你大哥作為全族武士總指揮,當(dāng)然會發(fā)揚(yáng)風(fēng)格,將這種差事交給你了?!?/p>

云丫說的倒也沒錯。換成另外一個角度,白骨崗怪石嶙峋、魔獸眾多,也成為迷霧沼澤的蟲人族落公認(rèn)的頭等獵區(qū)?;鹑~蟲族能搶下這塊肥肉,還多虧了他的大哥一槍爆頭,將獨(dú)占白骨崗百年之久的血皮蟲族族長釘死在鐵杉樹上。現(xiàn)在,又主動將親弟弟推入一手打下的絕地,果然是英勇無敵外加舍己為公的模范,估計族人對他的敬仰又該如滾滾泥漿了。

可是,他倒征求一下當(dāng)事人的意見啊!

“好,好,好事。哈哈,這下不愁沒魔獸打了?!卑€不氣反笑。對于一個連蟲族獵殺技都沒學(xué)全的火葉蟲人來講,狩獵那些知名的猛獸實(shí)在有些打腫屁股充豬頭的味道。

“那確實(shí)是一個試煉的好地方,特別有全族第一勇武的戰(zhàn)士當(dāng)訓(xùn)練師?!痹蒲撅@然誤解了阿爛的意思,笑嘻嘻地說:“你一定早就知道大哥親自帶隊(duì),所以才會無憂無慮地睡懶覺吧?!?/p>

“那個家伙……那個家伙親自帶隊(duì)?”阿爛的語氣有些發(fā)澀。

“那個家伙?哈,怎么稱呼自己大哥‘那個家伙’,你還真是有趣哎。”云丫顫咯咯笑了半響,“若有選擇,不知有多少族人會搶破腦袋找一個英勇無敵的大哥啊?!?/p>

“誰稀罕,誰領(lǐng)走!”阿爛撇了撇嘴,“倒貼錢也行。”

“你又和大哥斗氣了?”云丫注意到他不自然的臉色。

“我可不敢和全族第一勇士斗氣?!卑€從牙縫里說:“他可是火葉蟲族有史以來最為耀眼的英雄,我這個弟弟唯一的榮譽(yù)就是給他當(dāng)練拳的靶子?!?/p>

“要知道好劍都是烈火淬出來的,你大哥對你稍微嚴(yán)厲了一點(diǎn),那可全是為了你好?!痹蒲炯t滟滟的小嘴像是一顆櫻桃,說出的話也是甜絲絲的,“本來族長安排他當(dāng)狩獵祭的主持人,可他堅(jiān)持親自帶隊(duì),而且點(diǎn)名帶你們那一隊(duì)。有全族第一戰(zhàn)士護(hù)駕,你根本沒有任何擔(dān)心的?!?/p>

“不錯,有那個人帶隊(duì),想讓人擔(dān)心都難。哈哈?!北M管很難看,阿爛還是笑了笑。

他的心頭翻江倒海,實(shí)在揣摩不透那個家伙的真實(shí)意圖。

那個冷血的家伙真的會擔(dān)心親弟弟?

絕不可能。就算擔(dān)心,也是擔(dān)心親弟弟萬一走了狗屎運(yùn)從白骨崗的魔獸嘴里逃脫吧。那個家伙親自帶隊(duì),估摸著就是找個僻靜地一勞永逸地料理了他,省得窩囊廢弟弟總是丟英雄大哥光芒萬丈的臉。

還有什么機(jī)會比狩獵祭上處理掉一個爛蟲子更不著痕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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