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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jié)】《熒然錄》全部章節(jié)目錄一覽

2020-11-04 10:29:22 作者:江一碗
  • 熒然錄 熒然錄

    大鄴三年,姬夜羽為人所害,立誓曰:我子轉(zhuǎn)世當生于爾大鄴,毀城國,殺盡天下人。大鄴二十一年,陸瀾復(fù)到達南淮城,招攬術(shù)士遙奚安,前往云水逢?!瓣懫吖雨憺憦?fù)……相傳,是個野種。”“師父說,習得術(shù)法如我,富貴榮華都是應(yīng)有之義,唯有一安字難得?!薄拔沂悄沭B(yǎng)的一條狗,但有了想守護的東西,也只得站起來做一個人。”熱血少年組升級流。

    江一碗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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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然錄》 章節(jié)介紹

《熒然錄》是江一碗寫的一部小說,江一碗將小說中的人物遙奚安陸瀾復(fù)刻畫的入木三分,如躍紙上,令人感同身受。《熒然錄》第9章簡介:兩人到底沒去成仙河渡口。遙奚安穿著一身見尖晶玉紅的長裙,外面裹著件暮云灰色袍子,長發(fā)用竹簪挽起一道,如瀑似的垂下來.........

《熒然錄》 仙河渡口 在線試讀

兩人到底沒去成仙河渡口。

遙奚安穿著一身見尖晶玉紅的長裙,外面裹著件暮云灰色袍子,長發(fā)用竹簪挽起一道,如瀑似的垂下來,又不斷被風吹起。

她兩手攏在袖子里,望著遠方海面上的濃霧,半晌開口道:

“陸瀾復(fù),你是真倒霉啊?!?/p>

海風吹的她眼角發(fā)疼,她低頭揉了揉眼睛:“我在南淮城這么多年,還從未見過這么重的蜃氣?!?/p>

《天官書》中記載,雉入?;癁轵?,其吐氣鷺濤清徹,閣化城重。

傳說,在日頭清晰的時候,能看到蜃景中的閣樓、甚至走動的人影。所以也有人猜測,這蜃氣中隱藏的,恐怕是一座真正的城池,那些或坐或臥的人,都是活的。

陸瀾復(fù)負手站在那里,默不作聲地盯著海面。

他的眼睛漆黑,如今被海水映出了一點濕潤的藍色,風微微吹動睫毛,然后他深深地閉上了眼睛。

遙奚安再抬起腦袋的時候,就錯過了他眼中的那一抹神色。

“蜃氣是從上面一路下來的,仙河渡口那邊只會比這里蜃氣更重,南淮城的規(guī)矩,是不可以往蜃景里走的,不然就會進入活死人墓。你的事情不能再推,我們必須要從南淮城乘船出發(fā)了?!?/p>

遙奚安說罷,向另一邊招了招手。一個七八歲的男孩拖著漁網(wǎng)就啪啪地跑了過來。

是海邊長大的孩子,赤著上身,肚皮被曬地锃亮,褲腳挽到了小腿,體格結(jié)實,一口白牙。

他笑嘻嘻地往遙奚安身上一撲,大叫道:“小安姐!”

“哎!”遙奚安也清脆應(yīng)道,胡亂地揉了揉他的腦袋,“跳跳,給我發(fā)消息出去,我要去云水逢,明日就出發(fā),要艘船,還有十名船員,都要老手?!彼毤毜匕汛囊蠛痛瑔T的要求講了。

跳跳長大嘴巴:“云水逢?哪里還有人敢去云水逢啊!”說著,瞥了陸瀾復(fù)一眼,低聲嘟噥了一句,“火點?!?/p>

遙奚安一巴掌拍他腦袋上:“我跟你說話,你看他干什么。”

跳跳不滿意地大叫道:“他就是個空子!”說完見遙奚安又是一巴掌要扇過來,連忙抱住腦袋,“船能找到,可是哪里有人會去云水逢!又不傻!有命賺錢沒命花!”

遙奚安又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一掌:“我發(fā)現(xiàn)我真是打你打少了。三倍價錢,你只管招去。”

跳跳略略略地沖她吐了一陣舌頭,然后扭頭啪啪啪地跑了。

“這孩子說的有道理,未必肯有人來?!标憺憦?fù)目光從海上轉(zhuǎn)了過去。

遙奚安提起裙角,施施然走了:“這可是南淮城,要錢不要命的人多了,你且等著看吧?!?/p>

結(jié)果傍晚時分,跳跳就來了。

遙奚安正坐在窗臺上看一本《人間志》,聽到咣咣的砸門聲,一偏腦袋:“開門?!?/p>

陸瀾復(fù)真是好脾氣,站起來去開了門。

結(jié)果跳跳以為是遙奚安,一頭扎了進來,腦袋直撞陸瀾復(fù)肚子。

遙奚安看著了大笑,抬手把跳跳招了過去:“人招滿了?”

“不是,”跳跳跑得滿頭大汗,“今晚上來了艘船,看著是從仙河渡口那邊來的,船好大,鐵壁鏵嘴平面海鶻的,六、七尺長,一丈多寬,”他伸長了胳膊,掄圓了比劃,“說是要去云水逢,正招船員呢?!?/p>

遙奚安歪了歪腦袋:“看來也是預(yù)備從仙河渡口出發(fā),沒成想遇到了這么大蜃氣,只得繞道南淮城。只是……什么人會去云水逢。”

她擰了把跳跳的耳朵:“給我仔細講講,船上的人都是什么樣的?!?/p>

跳跳呲牙咧嘴,掰著手指頭給她數(shù):“從船上下來的船員有二十多個,聽口音像是仙河渡口那邊的,還分了兩撥下來了穿盔甲的人,個個又高又壯,有三十多個,另外,我偷偷看著,船上還有人,在頂層,好像穿了身袍子?!?/p>

遙奚安聽到這里,看了陸瀾復(fù)一眼:“術(shù)士。”

陸瀾復(fù)沒應(yīng)聲,從桌上倒了杯水,遞給跳跳。倒鬧的跳跳難得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往遙奚安身邊一躲。

遙奚安依舊看著他,眼睛黑亮亮的:“跳跳說的,只是下來的,船上肯定還有人,再加上要從南淮城招的船員,統(tǒng)共也有百人了。這個規(guī)?!膊皇且话闳四芘钠鸬?。近兩年已經(jīng)沒人敢去云水逢了,結(jié)果一來來兩個,陸瀾復(fù),你別說那些人跟你沒關(guān)系?!?/p>

陸瀾復(fù)淡然地回看她:“跟我沒關(guān)系。”

氣的遙奚安想把跳跳給他扔過去。

跳跳兩口喝完了水,眼睛盯著他倆滴溜溜亂轉(zhuǎn),此刻便往遙奚安腿上一趴,打岔道:“小安姐,正好負責招人的是我的爹,你、”他看陸瀾復(fù)一眼,“你們想去,肯定能弄上去?!?/p>

遙奚安嘆了口氣,往人腦袋往旁邊一撥,利索跳下來:“跟著這么一艘順風船,能省去不少麻煩,只是……”

只是搞不清楚同行的人是誰,為何而去,總歸讓人不安心。怕就怕好不容易到目的地了,卻被身邊的人捅上一刀。

這種事在船上……可發(fā)生的太多了。

“我去找他爹報個名,回來跟你說?!?/p>

結(jié)果過了大約半個時辰,陸瀾復(fù)剛洗完澡披著衣服出來,就聽窗戶一聲響,一個石子嗖的一聲穿透了窗布砸了進來。

陸瀾復(fù)搖了搖頭,想也知道這手勁兒,也就是遙奚安了。

蹲下身撿起來,見上面裹了個布條。

布條上只寫了兩個字:卯時。

寫的簡潔,陸瀾復(fù)倒懂她的意思。

收拾了一下行李,早早睡下,第二天早晨天未亮時醒來,趕到碼頭。

南淮城本就常年籠著一層海霧,如今太陽未升,更顯得四下黯淡,唯有天上幾顆星星忽明忽滅,海風卷席著潮濕的冷氣不斷拍打在人身上,不時有水滴從墻頭探出的花葉上落了下來。

等陸瀾復(fù)走到海邊的時候,鞋沿都已經(jīng)濕了。

這一路靜謐,碼頭卻十分熱鬧,沿港口十余盞防風的燈籠點著,被風吹的左右搖晃,固執(zhí)地發(fā)著橙黃的光。漁民和船員來來回回跑著,毫不顧忌地大聲說話。

偶爾有幾個船員,大概是今天要出海的,走得東倒西歪,從陸瀾復(fù)身邊走過的時候,他聞到他們身上濃重的酒氣,就這么晃悠到船邊,忽然腳一軟,一頭直直栽進了海里。

砸出的水聲很小,周圍的人步履匆忙,沒有人注意到。

又過了大約一盞茶時間,遙奚安來了。

她穿著一身魚尾灰的練功服,燈籠袖,燈籠褲,頭發(fā)用一條霞光紅的布條綁了起來,從額前束了頭發(fā)繞到耳后連著頭發(fā)綁了個粗粗的麻花辮。

看到陸瀾復(fù),拍了他肩膀一下,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后繞過他直接走到一盞燈籠下。

那里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健壯男人,漁民打扮,眉毛濃密漆黑,腰口掛著一個袋子。

看著遙奚安過來,他笑起來,這么一笑,陸瀾復(fù)想起來像誰了。

跳跳。

兩人說了幾句話,就見那男人臉色沉下去,瞟了陸瀾復(fù)一眼,又對遙奚安說了些什么,遙奚安擺了擺手。

遙奚安背對這自己,陸瀾復(fù)看不著她的表情,但自覺地微微側(cè)了一下身,不再去看他們兩個。

此時,跳跳爹又試圖勸了遙奚安一次:“小安,你要賺錢,我給你介紹別的門路,云水逢被叫做死地可不是隨口說說的,當年黃家老大,三十年海上經(jīng)驗的人,被人捧叫海獠牙,以為自己跟普通人不同,不照樣也死在那兒了。而且,”他說著,壓低聲音,“跳跳也跟你講了吧,船主是軍爺,咱們自己人講話,有些東西不能沾,翅子頂羅就是一個?!?/p>

遙奚安笑嘻嘻的:“哎我怕什么,我又不吃飄子錢。您放心吧,見著風頭不對,我立馬就跑。”

跳跳爹見她這幅態(tài)度,知道她是下定了決心的,也沒別的辦法。從包里翻出兩塊木牌塞給了她,瞥見陸瀾復(fù)的時候,沒忍住又問了一句:“那到底是……?”

遙奚安兩眼彎彎的,在唇邊豎起一根手指:“噓?!?/p>

晨光熹微的時候,陸瀾復(fù)和遙奚安一起登上了船。

南淮城這里對女人上船沒有太大忌諱,但畢竟也不多,一路走來,不時有人看她,等到了甲板上,有士兵挨個檢查身份,領(lǐng)頭的大概是個隊長,看著也不過二十多歲,面目挺青秀,只是眼角有一道疤,約一指長,就添了幾分戾氣。

他看到遙奚安,微微皺了皺眉頭,等她走到眼前時,問道:“你是什么人?”

遙奚安從兜里掏出一個活盤:“我也是慣常出海的,我懂九宮八卦?!?/p>

一天有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個時辰,每年冬至上元到第二年冬至上元為一個循環(huán),總共是360日。每天十二個時辰,一個時辰一個格局,全年的局數(shù)為四千三百二十局。每個活盤可演示從甲子到癸亥60個時辰的格局,用十八個活盤就可以演示整個年所有時辰的格局。一共十八局,就是陽遁九局、陰遁九局。

活盤用好了可以推延命運,只會點皮毛也可以算個時間、方位。

他微微傾身,低聲對遙奚安說:“這一趟很危險,你一個姑娘家就別上來了?!?/p>

竟是勸說自己的。

遙奚安微微有點愣,站那兒眨了眨眼,然后把從跳跳爹那兒拿來的木牌給人亮出來,那人見她態(tài)度堅定,也沒再說什么,擺手讓她過去了。

這船分了三層,水手和部分士兵住在底艙,一層住了其余士兵,頂層住的人,則沒有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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