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侯爺我怕誰》 章節(jié)介紹
相信大家都聽說過作家余溫淺淺,他的很多網(wǎng)絡作品堪稱典范,其最新小說《我是侯爺我怕誰》的面世,再次讓他名聲大噪!小說《我是侯爺我怕誰》第6章內容概述:宋與樂起身,繞過慕容楓,自顧自坐在了主位上。她和慕容楓之間,原本就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束縛著,從前.........
《我是侯爺我怕誰》 圣旨,賜婚 在線試讀
宋與樂起身,繞過慕容楓,自顧自坐在了主位上。她和慕容楓之間,原本就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束縛著,從前是,今后,更不會。
慕容楓沒有回頭,宋與樂也看不見他的神情。
“如果說,我希望你能夠取消和沈公子的婚約,你信嗎?”
宋與樂笑了,清冷的聲音,里面充斥著的全是嘲諷,也不知到底是刺痛了誰的心。
“你也不是真心喜歡他,又何必勉強自己?”慕容楓的聲音也低沉了幾分。
“他長得那么好看,我為什么不喜歡?”宋與樂止住了笑,輕佻地說,“不然殿下覺得,我應該喜歡什么樣的?”
連著兩個問句,讓慕容楓再也沒有了說下去的勇氣。不過,慕容楓也沒有忽略,方才在門邊閃過的一抹衣擺。
“太子殿下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宋與樂起身,率先走出去,冷冷地說,“就早些離了我這侯府吧?!?/p>
宋與樂走出去,當真就沒有一點猶豫,只是走到回廊拐角的時候,看到了柴叔,有一瞬間的驚訝。
不等宋與樂開口詢問,柴叔率先說:“侯爺,方才沈公子來過?!?/p>
“嗯,以后不要讓他在侯府四處亂走?!?/p>
前些日子,沈宴卿養(yǎng)傷,到后來傷好些了,除了書房和自己的院子,他也不怎么去別的地方,宋與樂也沒有特別吩咐,府里上下,因著沈宴卿的身份特殊,也沒有誰會當真限制他的行動。
沈宴卿還沒有走遠,宋與樂的聲音,他能夠聽得七七八八。
有一瞬間的失落,隨后又釋懷。也罷,原本自己就是寄人籬下。
只是宋與樂和柴叔,說完話,又往相反的方向走遠了,并沒有察覺到就在不遠處的沈宴卿。
賜婚的圣旨很快就下來了,婚期也很倉促,就在八月二十五。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月初十了。
圣旨傳來的時候,府里只有沈宴卿一個人。宋與樂那天之后,就很少在侯府里住著,更別提像以前那樣三天兩頭就要嘲諷沈宴卿了。
“辛苦公公了?!鄙蜓缜浣舆^圣旨,起身,對傳旨的小太監(jiān)行了個禮。
之后的事情就交給柴叔處理了,沈宴卿一股腦又鉆進了書房。
宋與樂是八月十五清晨回來的。
沈宴卿彼時正在院子當中晨練,他的院子就在宋與樂院子旁。
看沈宴卿的一招一式,宋與樂對身旁的十一說:“我瞧著雖然看得過去,可是有些花架子?!?/p>
十一點了點頭。
不管是宋與樂,還是十一,都是學的殺人的東西,沈宴卿盡管學的再好,終歸不過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手上沒有血腥的人,到底與自己不同。
“行了,你也累了,回去好好睡一覺,剩下的幾個渣滓讓欽兒去處置?!?/p>
宋與樂伸了一個懶腰,就進了自己的院子。
再醒來已經(jīng)是傍晚了,天色陰沉,可以看見厚厚的云層。中秋賞月,只怕是沒有指望了。
宋與樂睡了這么久,肚子餓得慌,吩咐廚房給自己備了一大桌的酒菜,一口菜下去,才想起來,還有沈宴卿這個人。
文人嘛,總是酸溜溜的。
“誒,柴叔,沈宴卿呢?叫過來吧?!彼闻c樂開口,一邊將自己沾了油腥的嘴角擦干凈,放下筷子,裝作沒動過的樣子。
暗處傳來女子的輕笑,惹得宋與樂也笑起來。
“鏡兒,膽子肥了呀!”
鏡兒是欽兒的雙胞胎妹妹,性子比欽兒更活潑些,很合宋與樂的心意,不過做事兒沒有欽兒穩(wěn)妥,因而,許多事都是交給欽兒做,而將鏡兒留在自己身邊做暗衛(wèi)。
“侯爺,鏡兒的膽子不都是你給慣出來的啊?!?/p>
“貧嘴?!辈贿^想想,確實是這樣。
不過柴叔并沒有把沈宴卿給請過來。
“沈公子說已經(jīng)用過晚膳,就不打擾侯爺了?!?/p>
宋與樂點了點頭,說:“好?!比缓笞约捍罂诔云饋怼?僧斦媸前阉o餓壞了,還是只有自己府里的廚子手藝最好。
大婚之日很快就到了,整個侯府都是紅通通的,四處張貼著大紅的喜字。不過府里的下人并沒有太多喜慶的模樣。
宋與樂好歹是侯爺,可是因為姑爺?shù)纳矸?,婚禮都不能大操大辦,許多人心里都覺得不舒坦。
許多該有的流程都簡化了。
如果不是沈宴卿堅持,只怕迎新娘這一項都會被省下來。最后,宋與樂被沈宴卿從自己的院子里迎到了前廳。
觀禮的人不多,不過大多都是皇親貴族。大家都是沖著宋與樂來的。
宋與樂一身火紅的喜服,頭上戴著喜帕,讓人看不清她的面容。不過沈宴卿知道,以宋與樂的姿色,稍微打扮起來,定然是明艷奪目的。
拜高堂之時,上面只擺了宋與樂爹娘的排位,不見沈宴卿父母的。
宋與樂感覺到握著自己的手有一絲輕微的顫動,而后自己用了點力,回握。沈宴卿感覺到帶著一些繭子的手上傳來的力道,很快平靜下來。
今日來的人,魚龍混雜,沈宴卿出什么岔子的話,只怕會落下話柄。
原本婚禮就沒有大操大辦,眾人也知曉宋與樂愛清凈的性子,鬧洞房也就隨便走了個過場,隨后就散了。
等這房間里安靜下來,沈宴卿剛準備撩開喜帕,就看宋與樂一手就掀開了,一邊嘴上嘟囔:“重死了,真麻煩……再也不嫁人了……”
后面宋與樂還說了什么,沈宴卿沒有聽清。
眼前的女子,濃妝艷抹之下,何止是艷麗奪目,簡直是妖孽。
“喇叭花?”宋與樂伸手在沈宴卿面前晃了晃。
“……我,會對你負責的。”說完這話,沈宴卿就臉紅了。
或許這場婚禮,在宋與樂眼中并不很重要,可是沈宴卿到底是沈宴卿,他沒有宋與樂這樣的灑脫不羈。
“不必?!彼闻c樂自己動手將頭上的收拾摘下來,輕松了許多,抄起旁邊的點心就送進嘴里。反正這事兒過后,兩人再和離就好了。
“宋與樂!我是個男人!”沈宴卿忍不住低喝出聲。
沈宴卿這些日子在侯府里,都是被宋與樂壓著欺負的,除了剛開始那幾天,沈宴卿從來就沒有高聲說過話。陡然這么一下子,還把宋與樂給驚著了。
吃糕點的動作停下,宋與樂噗嗤笑出聲:“我知道啊,那不然你還能是個女人?”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沈宴卿有些憋悶,果然和這個女人說話,她壓根兒就不會聽進去。
宋與樂止住了笑,看著沈宴卿,說:“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放心,不就是男人嘛,我懂,到時候你睡隔壁去?!?/p>
成天見的聽沈宴卿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宋與樂也聽得膩歪了。不過這一次成親,只是為了將沈宴卿的命保下來,沈美人雖然皮相不錯。不過宋與樂也不會饑不擇食。
她的確不喜歡這樣文縐縐的讀書人,尤其是沈宴卿還格外愛說教。
倒是沈宴卿楞了一下,方才臉上地緋紅都退了下去,一張俏臉在大紅的喜服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白皙,甚至還有些蒼白。
“喇叭花,你身子不舒服嗎?我叫人給你看看?”
沈宴卿搖了搖頭,說:“沒事。我去隔壁歇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宋與樂總覺得,沈宴卿的背影看起來有些挫敗。不過轉而這樣的念頭就消散了去,柴叔讓廚房給自己做的晚膳端了上來。
美味佳肴的香氣,能讓宋與樂不管在什么時候,都能有一些好心情。
“給他送過去了嗎?”宋與樂一口蹄髈下去,舒服地癟了癟嘴,然后開口問柴叔。
這婚禮折騰了許久,沈宴卿也不同于一般的新郎,拜堂之后要重新回宴席上去,還可以吃些東西。想來這么折騰了許久,應該是的肚子也餓了。
柴叔開口:“吩咐人送過去了的,菜色比較清淡,按著沈公子一貫的口味來的?!?/p>
宋與樂聽了,點了點頭,放下心來,隨后自己高高興興吃了起來。畢竟自己還是燕國的侯爺,既然沈宴卿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自己的人了,不管以后如何,現(xiàn)在總歸能夠把他好生養(yǎng)著的。
只是,沈宴卿在自己房間里,吃著下人送來的東西,就有些食不知味了。菜肴還是一樣的的美味,因為宋與樂貪圖口腹之欲,連帶著她這里的廚子都是一等一的好。早些時候,皇帝為了以示對宋與樂的寵愛,將宮里一個手藝極好的御廚直接賞賜給了侯府。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鄉(xiāng)遇故知,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
如今自己已經(jīng)成婚了。燕國夫婦和離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可是不管他和宋與樂成親的初衷是什么,將來兩人一旦和離,名聲受損的,只會是一個宋與樂。
他沈宴卿讀了這么多年的圣賢書,委實覺得這樣不妥。
可惜,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出來的話,在宋與樂的眼中,壓根兒就不算什么事兒。
長夜漫漫,宋與樂在喜床上睡得香甜,應當是做了個美夢,臉上還帶著笑意。沈宴卿卻只能對著紅燭和秋月,枯坐著。
宋與樂雖然是女子,可是參政多年,從來沒有過懈怠的時候,平日里別的官員沐休,可是宋與樂也未必能夠得清閑。
趁著這一次成婚,皇上特許了宋與樂幾天的休息時間,一切按照普通官員成親享受的待遇一樣。不過,省親回門這樣的習俗,當然宋與樂是用不上的,因而,她就在家中好生休息了幾天,除了吃和睡,就是看看話本,偶爾在院子里散步碰見沈宴卿上去調侃幾句。
兩人雖然成親了,可是沈宴卿還是住在原本的院子里,宋與樂對沈宴卿這樣識時務很是滿意。
“沈美人啊,你說咱們倆都成親了,是正經(jīng)的夫妻了,你怎么見著我就躲呢?”
宋與樂在花園的亭子里看見沈宴卿,開口叫住了他。
“你叫我什么?”沈宴卿感覺自己要被她氣得七竅生煙。
“美人呀!嘖嘖……”
哪成想,這宋與樂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沈宴卿轉身就走了。
“鏡兒,我怎么覺得這沈美人最近脾氣越來越大了?!彼闻c樂同旁邊婢女打扮的人說。
鏡兒搖了搖頭,開口:“從前也沒見得你們二人有多親近啊,我瞧著也差不多吧。對了,侯爺,姐姐什么時候能回來???”
欽兒去了容州。
“應該就這兩日了?!?/p>
容州是個富庶的地方,在京城以南,氣候溫和,很是宜居。從前自己還和那人說過,要一起去容州玩一玩。
下一瞬,宋與樂就將心頭一點微弱的情緒給撇開了。
沈宴卿越來越不愛出自己的院子了,不過想著他在專心準備明年的春闈,宋與樂也沒有太多去折騰他。
反而是成親之后,兩人之間的交集還少了許多。
第八天,宋與樂穿著一身朝服,重新站在了金鑾殿上。
一些平時與宋與樂沒有鍋里的的官員,想要上來給宋與樂慶賀兩句,借此攀個關系。卻都在宋與樂似笑非笑的神情之下退卻了。
私下幾個人嘟囔,宋閻王嫁了人,還是那個宋閻王。
宋與樂超前走,經(jīng)過刑部尚書的時候,聽到了一聲不屑的哼。她也懶得搭理,這刑部尚書閆尚看自己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當初他兒子犯了事兒在自己手上,自己當然就順手送了他兒子一程,其實,也不算什么大事兒吧。自己也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不然閆尚頭上的朱砂帽早就給摘掉了,哪里還能容得下他在一品的尚書位子上待了這么些年。
宋與樂心里想著,想著想著就樂呵了起來。
“皇上駕到!”
這么多年了,宋與樂還是聽不慣這太監(jiān)尖利的嗓音。
昭帝年過五旬,常年病著,再加上這兩年病情陡然加重,整個人都清瘦了許多,看著竟然像是六旬的老人了,一身龍袍穿著,也總感覺羸弱得緊。
“眾卿平身?!闭训圩?,說完話還沒忍住,溢出了兩聲咳嗽。
昭帝下首站著太子,其后是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