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侯爺我怕誰》 章節(jié)介紹
這部穿越小說《我是侯爺我怕誰》,人物性格飽滿,故事情節(jié)曲折,給人的帶入感很強,仿佛置身其中?!段沂呛顮斘遗抡l》第7章概要:自從昭帝生病以來,慢慢的就已經(jīng)將一些國事交給太子處理,讓三皇子協(xié)助。剩下的大皇子四皇子與五皇子,昭帝給封了王之后,也就.........
《我是侯爺我怕誰》 風(fēng)波 在線試讀
自從昭帝生病以來,慢慢的就已經(jīng)將一些國事交給太子處理,讓三皇子協(xié)助。剩下的大皇子四皇子與五皇子,昭帝給封了王之后,也就安心待在自己府里,平時不怎么過問朝廷的事兒。
只是昭帝沒想到的是,三皇子竟然慢慢成長起來了,到了如今手握兵權(quán),能夠和太子分庭抗禮。
“有事早奏,無事的話,就退朝吧?!?/p>
正是深秋,各地的賦稅都陸陸續(xù)續(xù)收上來了,因著今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也沒有什么天災(zāi)人禍,百姓的收成都不錯??梢哉f,今年是昭帝即位以來最順?biāo)斓囊粋€年頭了。
“稟皇上,微臣上奏,參鎮(zhèn)國侯宋小侯爺枉顧法紀,私自從天牢當(dāng)中帶走犯人?!?/p>
說話的是御史臺監(jiān)正程玉,性子板正,為人倒是清廉,只是實在沒有什么心眼兒,這不,就被別人當(dāng)槍使了。
“程大人這話說的,我從天牢里的確帶了人出來,不過我也送了不少人進去啊,再說了,已經(jīng)是許久之前的事情了,也不知程大人受了什么人的挑唆,現(xiàn)在才說道這事兒?!彼闻c樂慢悠悠地開口,一邊觀察著昭帝的神色。
昭帝坐在上首,并不打算開口。
這樣的場面,應(yīng)當(dāng)是難不倒宋與樂的。
程大人顯然是抵不過宋與樂的口舌之利的,斟酌了一下,哼了一聲,接著說:“侯爺莫要岔開話題,天牢一向是關(guān)押重罪犯人的地方,不論是誰,沒有皇上的準許和刑部的批準,都不能私自帶走犯人?!?/p>
宋與樂還是咯咯笑著,半點兒沒有生氣的模樣,只是眼中的寒光越來越盛了。
“臣附議?!遍Z尚也走出來說話。
隨著閆尚的動作,還有一些人也動了。放眼看過去,全都是三皇子一派的人。不過還是有一些人,在宋與樂的眼神之下,敗下陣來,原本微動的身軀,到最后還是沒有勇氣開口說話。
“本侯還是第一次被眾大臣這樣參呢,只是不知道,諸位大臣,都想好了嗎,本侯當(dāng)真是罪不可???”
慕容楓看了看自己的三哥慕容沛。慕容沛臉上沒有什么神情,與慕容楓對視也只是平淡地笑了笑。
閆尚開口:“侯爺這么多年膽大妄為,眾臣都看在眼中,這一次是鐵打的罪證,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慕容沛壓了這么久,才拿這事兒出來說道,賭的,就是沈宴卿有一個叛國的父親。宋與樂就算再怎么猖狂,一道被人發(fā)難,也應(yīng)當(dāng)會有所顧忌。
不指望能夠一把壓倒宋與樂,起碼給他一個教訓(xùn)。自己那么多人折在了她手上,哪能當(dāng)真把這口氣給咽下。
宋與樂回頭,視線漫不經(jīng)心地掃過這些大臣,也不管那些人被她看得心里發(fā)麻,朱唇輕啟:“平日里竟然看不出,原來這么多人惦記著本侯呢。”
清冷的語調(diào),讓閆尚都心里不舒坦,他自然是怕宋與樂的,不然殺子之仇,也不會隱忍了這么久了。
“不過,本侯……有的是倚仗呢?!?/p>
話音一落,眾臣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宋與樂轉(zhuǎn)身對著昭帝跪下,開口說:“不知道皇上可還記得,您曾賜了臣一塊免罪金牌?!?/p>
那是宋與樂在一次刺殺中救駕所得。昭帝點了點頭,示意宋與樂接著說。
“今日,臣就用這免罪金牌,抵了將沈宴卿帶回侯府這件事,皇上以為如何?”
沈宴卿身上背負的,不是簡單一塊免罪金牌能夠解決的,倒不如直接用這個換了沈宴卿名正言順住在侯府當(dāng)中,從今以后,再也別想有人拿這事兒做文章。
這是宋與樂一早就打算好的,只是沒想到這些人到現(xiàn)在才發(fā)作。
“準了?!闭训坶_口,算是給這事兒一個了斷。
因著昭帝身子不舒坦,早朝很快就散了。只是方才那些人,都被宋與樂看得冷汗直冒。
慕容沛剛走出大殿,就被宋與樂給叫住了。
“宋小侯爺,有什么事嗎?”雖然心里一萬個不樂意,可是臉上還是沒露出太多的情緒。
不過宋與樂可不是這么客氣的人,直接開口:“三殿下手下那么多人折在我手上,感覺如何?”
“宋小侯爺說話注意些分寸!”
“呵呵,那請三殿下以后也不要讓人造謠生事吧,不然,本侯是不介意幫忙清理渣滓的?!彼闻c樂笑得更開心了。
“你……”慕容沛易怒,原本就心疼自己派出去的人一個都沒回來,更見不得宋與樂這討打的模樣。
前些日子,容州流言四起,說宋與樂仗著手中的兵權(quán)肆意妄為,甚至朋黨結(jié)私,牝雞司晨,天下將亂。
宋與樂知道之后,親自去了容州,以雷霆手段處理了散播流言的人,消息才沒有從容州蔓延出去。這些都發(fā)生在中秋前夕。
“三哥?!蹦饺輻鞯穆曇魝鱽恚耙黄鸪鰧m,如何?”
被慕容楓這么一打斷,劍拔弩張的氣氛也消弭可不少。早知道慕容楓是來給宋與樂解圍的,慕容沛也不過多糾纏,寒暄了幾句之后就離開了。
“樂……侯爺,父皇召你去御書房。”慕容楓看著宋與樂開口,方才瞧著她被刁難,心中委實不是滋味。
“本侯的事情,不需要殿下插手?!彼闻c樂一點兒不想承他方才解圍的情。
見慕容楓還要說話,宋與樂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容州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還渾水摸魚,讓三殿下誤以為我是為你籌謀。你,真當(dāng)我不知道?”
“你如果當(dāng)真希望我好,就離我遠一些?!?/p>
宋與樂一個人去了御書房,進去就看到昭帝半瞇著眼睛,有些困倦的模樣。
“皇上如果累的話,臣去寢宮拜見就是了?!毙辛硕Y之后,宋與樂輕聲開口說。
也就只有在昭帝面前,宋與樂能有幾分小女兒的柔順。
“無事?!闭训圩屗闻c樂坐下,嘆了口氣,接著說,“這婚事,的確是委屈你了。如果不是楓兒要……”
“皇伯父,樂兒與殿下,只是少時不懂事,原本就不打緊?!彼闻c樂的父親,與昭帝曾經(jīng)是結(jié)義兄弟,只是少有人知罷了。
話剛說完,就有太監(jiān)進來,給二人奉茶。李明嫣接過茶盞,指尖微動,而后,抬眼看了看給自己奉茶的人。只是個小太監(jiān),可是看著模樣倒是十分沉穩(wěn)。
要說宋與樂和慕容楓的淵源,還得從十年前說起。那時候鎮(zhèn)國將軍還沒有過世,宋與樂得了特許,女扮男裝進尚書房成為了當(dāng)時還是皇子的慕容楓的陪讀。
宋與樂小時候性子很是溫和,雖然偶爾有一些調(diào)皮,可是更多的都是小女兒的嬌憨可愛。
“楓兒他……當(dāng)初也不是特意將你丟下不管,那時候是朕攔著他的?!闭训巯肓讼?,還是有些猶豫地開口。宋與樂,他是看著長大的,當(dāng)然是疼愛,可是當(dāng)初的情況,實在由不得人。
“皇上,臣明白?!?/p>
就算沒有昭帝插手,自己和慕容楓也不可能。更何況現(xiàn)在她回想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并沒有真正對慕容楓產(chǎn)生愛情,更多的是一個玩伴。
并且,宋與樂也明白,如果因為自己,慕容楓卷進了朝廷當(dāng)中的紛爭來,只怕昭帝才會當(dāng)真容不下自己。
昭帝見宋與樂臉上神情堅定,沒有了平日里的輕慢,雖然說心中還有許多話想說,最終也都化成了一聲嘆息,只能作罷了。
宋與樂又被拉著說了一會兒話,隨后等到差不多午時的時候才出宮。
等到宋與樂說自己要出宮的時候,昭帝挽留她在宮中吃午膳。
“皇上,家中還有夫君等著,臣還是早些回家?!?/p>
聽這話的人,都笑了。昭帝身邊伺候的大太監(jiān)常恩忍不住開口:“侯爺對姑爺還當(dāng)真是疼愛呢。”
宋與樂一笑,開口:“那是自然,畢竟是自己府上的人,應(yīng)當(dāng)?shù)??!闭f這話的時候,和昭帝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是了然。
等宋與樂走遠了,附近的下人都遣退,昭帝臉上的笑容才收斂了一些,開口問常恩:“查清楚了嗎,到底是誰動的手腳?”
昭帝這些時日服的藥里面都被別人加了東西。好在發(fā)現(xiàn)及時,才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只是難免還是傷了身體。
“回皇上,有了一些線索,不過牽涉到宮外的人,就只能等侯爺?shù)南⒘?。?/p>
宋與樂快馬加鞭,沒有回侯府,而是往城郊的一處別院去。這別院雖然不大,也不怎么引人注目,可是這里住著的,是宋與樂精心培養(yǎng)的一伙人。
剛出城門,宋與樂就感覺到自己身后有尾巴。
勾了勾嘴角,宋與樂調(diào)轉(zhuǎn)馬頭,往另一個方向疾馳。那里是一片竹林,雖然是白天,可是竹林茂密,進去之后明顯感覺陰暗了許多。
“出來吧。”宋與樂停下,冷冷開口,“本侯才沒心情和你們玩躲貓貓呢?!?/p>
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軟劍從腰間給抽了出來。上好的寒鐵,在頂級的工匠手中,制成的軟劍,韌如絲卻削鐵如泥。
風(fēng)聲微動,幾個黑衣人從暗處出來,為首的人看著宋與樂,森冷地開口:“侯爺,有人要買你的命,得罪了?!?/p>
“哦,是嗎?這年頭來送死的人,真是一個接一個呢?!?/p>
話音剛落下,就看見宋與樂騰身而起,手中軟劍如靈蛇一般直接沖著為首的黑衣人去。
那人抬手擋住宋與樂的攻勢,側(cè)身躲開了要害,卻還是被削下了一縷頭發(fā)。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這八個黑衣人,就已經(jīng)半數(shù)身亡,還有兩三個重傷,在那里茍延殘喘,不過宋與樂下手是很有分寸的,他們很快就會去見閻王了。
宋與樂蹲下,伸手將為首的黑衣人臉上的黑布給揭開,笑嘻嘻地說:“這大白天的,真不明白,干嘛一身黑衣呢……你,這臉倒是生得不錯,有沒有興趣到侯府當(dāng)中,給我當(dāng)個小白臉兒?”
黑衣人愣了一下,這宋與樂雖然是笑著的,可是他一點兒輕松不起來,甚至心里開始一陣一陣地發(fā)寒:“侯爺留我一條命,就為了說這個?”
“不錯不錯,有點兒腦子,”宋與樂站起來,拍了拍手,還順便將撣了撣自己朝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回去給你們老大說,我有筆交易要和他談?wù)?,至于你帶來的人,就?dāng)是你們給我的賠罪了?!?/p>
用人命賠罪,還當(dāng)真是宋閻王一貫的風(fēng)格。
黑衣人還在猶豫,就看到宋與樂將軟劍上的鮮血在自己同伴的衣裳上擦拭干凈之后,上馬,絕塵而去。
等宋與樂再回到侯府,已經(jīng)是傍晚了。
將馬交給小廝,宋與樂伸了伸懶腰,就要朝著自己房間去。這一天,可當(dāng)真是把她給累壞了。
“鏡兒,吩咐廚房給我弄點兒好吃的,一會兒我吃了就睡下。”
鏡兒看著宋與樂身上的朝服,開口問:“侯爺今天又碰見老鼠了?”朝服上沾了一點血跡,雖然不甚明顯,可是鏡兒還是看見了。
“侯爺,還是讓我跟著你伺候吧?!辩R兒這段時間,都被宋與樂留在了侯府當(dāng)中,做著大丫頭,幫著柴叔料理府里上上下下的事情。
“那不行,你得在府里,萬一這沈美人出了什么……”話還沒說完,宋與樂就看到柴叔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帶著大夫走過來,“誒,柴叔,怎么回事兒?”
柴叔停下,給宋與樂行了個禮,開口說:“姑爺受了風(fēng)寒,人都是昏昏沉沉的,我見侯爺還沒回來,就先讓周大夫瞧瞧?!?/p>
周大夫原本是宋與樂的爹身邊帶一份的軍醫(yī),醫(yī)術(shù)了得,最近這幾年,就被宋與樂留在了侯府當(dāng)中養(yǎng)著。
睨了一眼鏡兒,宋與樂說:“行了,你們?nèi)グ伞!?/p>
柴叔自然知道宋與樂吩咐過鏡兒要好生照顧著沈宴卿,臨走之前也看了心虛的鏡兒一眼,心道希望侯爺不要為難她。
宋與樂一路上再也沒有說話,等到了房間,將下人都遣散出去,唯獨留下了鏡兒一個人。
不等宋與樂開口,鏡兒就朝著宋與樂跪下。
不管宋與樂在外面是個什么模樣,可是在府里,宋與樂對下人都是和和氣氣的,偶爾還會說些玩笑話,可是這一次,她的確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