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皮嫁衣》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人著迷,他們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深印腦海,如影隨形。這是小說《狐皮嫁衣》中的主角詹尋音郁東識。《狐皮嫁衣》第8章介紹:宿吳子樂呵呵地說:“年輕人,有慧根是一回事,能不能修行又是一回事。我看你俗世雜念多,不適合修行的。況且你.........
《狐皮嫁衣》 第8章 郁家老宅 在線試讀
宿吳子樂呵呵地說:“年輕人,有慧根是一回事,能不能修行又是一回事。我看你俗世雜念多,不適合修行的。況且你都弄了桃花夢,得娶妻,有家業(yè)的人,哪放得下所有去修行。”
他想想也是,“但我現在不還是沒娶妻嗎?她這不是還沒同意嗎?”
我頓時羞紅了臉,“你胡說什么,我怎么可能會同意,我死也不會同意的!”說罷我就加快腳步往前走。
倒是宿吳子饒有興致地看向他,“你是認真的?”
“當然了,我郁東識也可個說一不二的人。”
宿吳子想想,說:“也好,我這些年來,走南闖北的,不少人都想做我徒弟??晌乙粋€也沒收,一則是因為他們俗世雜念太重,二則便是天資愚鈍。
做我們這行,光靠后天勤奮是不行的,還得靠先天有沒有這個慧根在。我不勉強,你愿意跟著我就跟著我,想什么時候離開就什么時候離開?!?/p>
郁東識歡喜得很,“師父……”
宿吳子擺擺手,“先別急著叫師父,我還得考驗考驗你?!?/p>
“好,那我該叫你什么?!?/p>
“就和尋音一樣,喊我表伯就成?!?/p>
郁東識見我走遠,忙喊著:“哎,尋音,你上哪去?走錯地方了,前面沒路的!”
我停下腳步來,看向他,“關你什么事?”但還是走到他們身邊去。
他還是嬉皮笑臉地說:“嘖,你這說的什么話,現在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你不知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嗎?我家就在附近,你們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來我家坐坐吧?也好商量一下那具白骨是個什么由來?!?/p>
我自然是不愿意的,但宿吳子卻說:“也好,尋音走吧,我們想要弄清這事來,估計得在鎮(zhèn)子里多待的,得有個落腳的地方?!?/p>
我沒辦法,只得答應。
我們拐了一個又一個深深巷子,巷子里許是墻太高,遮擋住陽光。走在其中,讓人感覺冷颼颼的。
最終我們在一戶門前有兩尊小獅子的宅子停下來,我看到門前陳舊的匾額上寫有“郁宅”兩個字,便知道這是郁東識的家。
光看門前這氣派,我就知道郁東識不是貧苦人家。再看看他身上,穿得干干凈凈的,哪像是干活的。他又整日嬉皮笑臉的樣子,想來是有錢人出身,他看著就有點像古時候的紈绔子弟。
宿吳子說:“我說,你也是個大少爺???這宅子看著還挺大的?!?/p>
郁東識說:“表伯你就別笑話我了,進去吧,我家里沒什么人,你們千萬別客氣,當自己家就成?!?/p>
說話間,我一進去,便看到里面放著好大一個缸,水里還有幾條金魚和水草浮萍。而院子兩旁放著好些盆栽,錯落有致,花架上還掛著好幾個鳥籠。乍然間我還以為來到地主家里呢。
我饒有興趣地看著,偏郁東識像是能看穿我的心思一樣,湊到我身邊,討好地說:“喜歡嗎?喜歡的話你可以住下來的。”
我沒好氣地說:“我喜歡個錘子我喜歡?!?/p>
“嘖,怎么你們女人都愛口是心非的,喜歡又沒有什么錯,怎么還不敢承認。就像我,喜歡你,我就大聲說出來?!?/p>
我實在敗給他的沒皮沒臉,什么話都說得出來。我沒再理睬他,跟在宿吳子身后走著。
忽然間,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阿東,誰來了?”
屋里光線暗,從里面走出來一個拄著拐杖的老人,得有六七十歲的樣子,頭發(fā)蒼白。
郁東識過去扶著老人說:“爺爺,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宿表伯,還有尋音?!?/p>
郁爺爺瞇著眼打量了下我和宿吳子,點點頭,“朋友啊,還趕緊進來坐坐。你文嬸出去買菜了,文叔給隔壁鄰居幫忙,家里沒人,你還不趕緊給客人沏茶去?!?/p>
郁東時應下,去廚房拿水。
宿吳子說:“老伯,不急,我們來就是認認門的?!?/p>
郁爺爺招呼著我們坐下,“屋里冷,就在這院子里坐坐吧,你們打來哪的?”
宿吳子說:“黃石村,碰巧今天有事就來鎮(zhèn)子一趟,打擾您家了。”
趁著他們說話,我看到葡萄架下窩了只小花貓在打盹,可愛得很。
我向來喜愛小貓小狗,一旦見到就挪不開腳步,但我家里沒養(yǎng),因為我媽對動物皮毛過敏,所以我見到別家的貓貓狗狗都稀罕得很。
我悄悄走過去,蹲下shen子來,輕輕摸了下它的腦袋。
許是鎮(zhèn)子的貓都比鄉(xiāng)下的貓金貴,鄉(xiāng)下的貓得打老鼠,四處亂竄的,身上臟得很。而這只花貓呢,皮毛干干凈凈的,光看著就想把它抱起來。
我一摸花貓,花貓便抬起個小腦袋,圓圓是眼睛看我,嬌聲叫喚了幾聲。我沒忍住,便一把給抱在懷里撫摸。
“哎你別碰它,它會咬人的!”郁東識拿著茶杯出來,見花貓安安穩(wěn)穩(wěn)地躺在我懷里,稱奇地說:“哎,它居然能讓你抱?!?/p>
我把花貓給抱起來,低頭看著它,它也抬頭看向我。
郁爺爺想喊我過來喝茶的,可當他看到我抱著花貓站在葡萄架下時,明顯楞了下,隨即又揉揉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一樣。
我感受到他是在盯著我看的,也懵懵地看向他。當我對上他的目光時,他身子震了下,拄著拐杖的手在發(fā)抖。
我感到納悶,想著他好好的盯著我看做什么?難道我長得很奇怪嗎?
宿吳子也察覺到郁爺爺的不對勁,問:“老伯,您怎么了?”
郁爺爺神色復雜,眼里閃過詫異和不解,指著我問:“她是……”
宿吳子說:“哦,她是我遠房表侄女,跟著我做點事。”
郁東識也說:“爺爺,她也是我朋友,等下我再跟您細說,反正我們以后都是一家人了?!?/p>
不知為何,郁爺爺看著我的神情,讓我有點怕,感覺他看我,不像是看正常人的。
果然,郁爺爺又問:“這姑娘,多大了?”
“十七八了,怎么?”宿吳子說。
“家里有什么人沒有?”
“怎么沒有,人家有爹媽弟妹的?!?/p>
郁爺爺點點頭,解釋說:“瞧我這記性,我看岔了,這姑娘有點像我以前見過的一個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