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yī)天賜》 章節(jié)介紹
男頻小說《神醫(yī)天賜》,作者是黑天,故事生活氣息濃郁,在矛盾沖突中則始終堅持積極向上的主線,從而拓寬了小說的廣度與深度,值得閱讀。《神醫(yī)天賜》第1章內(nèi)容介紹:“醫(yī)生,我兒子都昏迷兩天了,怎么還不醒啊?”“大姐,你這問題問幾次了?等著吧,專家還.........
《神醫(yī)天賜》 第1章 惡親上門 在線試讀
“醫(yī)生,我兒子都昏迷兩天了,怎么還不醒啊?”
“大姐,你這問題問幾次了?等著吧,專家還在會診,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青山縣人民醫(yī)院,一間普通病房內(nèi)。
李香云滿臉擔憂的向一名中年醫(yī)生詢問自己兒子情況。
得到的回答讓她有些不滿,卻無能為力。
嘆息一聲,她坐回床邊,擔憂的看著昏迷中的兒子。
李香云并不知道,她一直認為昏迷中的兒子李天賜,其實已經(jīng)醒了。
甚至連她和醫(yī)生的對話都聽得真切。
“自己竟然昏迷了兩天?”
李天賜只記得自己和可惡的表哥打了一架,被對方隨手用一塊石雕打破了頭,然后就暈了過去。
沒想到這一昏迷就是兩天。
他想睜開眼安慰一下自己的母親。
卻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
不管如何努力,眼皮都像被黏住一般無法睜開。
身體同樣像被什么東西束縛著一般無法移動。
甚至,就連腦子里也發(fā)生了異常,似乎有一股熱流在不斷的涌動。
那熱流正在散發(fā)著一股神秘的氣息,不斷向他身體各處滲透,帶來絲絲酥麻的感覺。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天賜有些慌張。
他擔心自己是不是成了植物人?
可以思考,卻無法醒來。
正當李天賜胡思亂想時,開門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此時,一名穿著大紅皮衣,畫著濃妝的胖女人走進了病房。
脖子上套著金項鏈一閃一閃的,臉上的肥肉隨著走動顫顫巍巍,神情傲氣十足。
“嫂子,你來了?!?/p>
看到胖女人,李香云淡淡的招呼了一聲。
至于跟在胖女人身后那名同樣肥胖的少年,李香云卻看都沒看一眼。
自己的兒子李天賜就是被他打傷住院的!
“嗯,我也是才聽小海說天賜住院了,怎么這么不小心,這么大的人自己還能走路撞門框上?”
那胖婦人一開口,就是對李天賜的埋怨。
“我家天賜是自己撞門框上撞暈的?小海你是這樣對你媽說的?”
李香云一聽胖婦人的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姑姑,你這樣說是什么意思?不是他自己撞的,難道還是我打得不成?”
李海見李香云問自己,脖子一梗,胖滾滾的臉上帶著冤枉的神情說道。
“你……明明是你用石雕打傷天賜,你這孩子竟然撒謊?”
李香云被李海的話徹底激怒了。
“哎呦,我說香云,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家小海說天賜是自己撞的就是撞的,難不成你是沒有住院費用,想要訛我們不成?”
胖婦人見李香云說自己的兒子不是,言語馬上刻薄起來。
“你說什么?我訛你們?”
“好,很好!”
“我現(xiàn)在也不想多說,你們走吧,天賜能醒過來也就算了,如果醒不過來,我會報警的,當時打傷天賜的石雕還留在天賜房里,到時候警察會做出判斷的!”
李香云雖然看上去只是一名很普通的農(nóng)家婦女。
實際上,卻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只不過這些年一個人為了供養(yǎng)李天賜,整天在街邊擺小攤受風吹日曬,再加上心臟不好。
看起來更像個鄉(xiāng)下村婦罷了!
聽到李香云說到報警并且還留下了證據(jù),李海母子二人的臉色頓時一變。
那胖婦人眼珠轉(zhuǎn)動一下后,神情突然變的冷漠道:“李香云,你這是想和我們撕破臉了對吧?好,那你就去報警好了,不過在這之前,你先把欠我家那二萬塊錢還了吧,我也好用這錢給小海請個律師!”
“你……”
李香云沒想到這胖女人竟然使出這招。
去年的這個時候,她因為心臟查出了一些問題急缺錢,就從自己哥哥那里借了二萬塊。
說好是等明年底再還的。
今年積攢了一些,本來是準備給李天賜去讀大學時的費用。
可現(xiàn)在李天賜住院就花掉了一半,哪里有錢還給她們?
“對,趕緊還錢,不行就把你家那半邊房子抵給我家!”
李海這時見李香云不說話,頓時也來了勁頭。
此時,李天賜躺在床上,將母親和那對母子的談話都聽的真切。
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快要壓制不住了。
不過讓他無奈的是,身體依舊無法移動,只能暗自著急。
“算了,你們走吧,我不告了!”
李香云這時臉上,升起濃濃的憋屈和無奈。
人窮志短,畢竟她確實欠了人家的錢,現(xiàn)在人家要錢她拿不出來,說什么也都沒有用。
“不告就算了?誰知道以后你還會不會用這個事來要挾我們,你得給我們寫個保證書,就寫李天賜是自己撞傷的和我們無關。”
胖婦人見李香云退步,她卻沒有見好就收的想法。
竟然提出要李香云給寫保證書!
床上的李天賜此時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徹底爆開了。
而在怒火爆發(fā)的同時,他腦中的那股熱流似乎感應到了他的情緒一般,也跟著爆發(fā)了!
李天賜只感覺一股強烈無比的熱流猛然充斥了整個身體,一瞬間就讓他恢復了行動能力。
也沒有心思去追究那熱流到底是什么東西,呼的一聲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