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歸何處識錦來》 章節(jié)介紹
《鳳歸何處識錦來》是一部史詩級的言情題材小說,其火爆程度絕對橫掃網(wǎng)絡。在這本小說里,每一項都堪稱大師級,劇情設定、人物刻畫、場面描寫、臺詞對白等,都是經(jīng)典。該小說(第七章一見如相顧)內容介紹:宮宴豪華,已是不同尋常。上午,佛歌換好華裳隨殷相.........
《鳳歸何處識錦來》 第七章 一見如相顧 在線試讀
宮宴豪華,已是不同尋常。
上午,佛歌換好華裳隨殷相一同入宮,宮宴設在清涼宮。宮殿金碧輝煌,點染金輝,桌上瓜果飄香,美肴陳列。
眾人須按尊卑次序來坐,妃嬪家眷坐在帝王席的左側,王公臣子和其家眷則在右側,在禹川陸洲,左右分序非常重要。
佛歌記得在這個身體九歲那年將混雜的藥材分別裝在兩個匣子中,本來貴重的應該放在左邊的匣子,而她總是弄到右邊的匣子里了,為此玉忘川總是拿尺子抽她手心,那次她有好久沒有理玉忘川,明明心智已經(jīng)成熟,她卻還像一個小孩子。
想到此處,佛歌忍俊不禁,本來笑聲不大,在肅靜的宮殿顯得突兀,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到她身上,即使她座位靠后,可她還是看到殷璇漱瞪了自己一眼,嫌自己粗野嗎?
剛結識的淳于芷是朝廷吏部尚書的千金,她們相談甚歡。
佛歌見淳于芷談吐不凡,容色也是上乘,也是來競選端王妃的,她看到好多未出閣的千金小姐都盛裝出席,無一不想登上端王妃的位子。
“殷姐姐,你的淚痣好漂亮?!?/p>
淳于芷湊近看。
佛歌笑道:“剛巧就生在這里,別人乍一看以為我在哭呢!”她半認真半開玩笑。
筵席人未滿,因為天楚皇帝及眾皇子公主都還沒到,更沒有焦點航甲鋮。
佛歌猶覺煩悶,只好領著南幽出去走走,她怕自己再次走丟,特意問了宮里的姑姑附近的址落。
御花園相去甚遠,那里又是內廷,不好走動。
最近的去處是一座花音池,那里景色尚可。
才至花音池假山,一幕男女相擁忘情熱吻的情景讓佛歌和南幽愣住了,偏生發(fā)生在假山側,偏生她就要走這里,偏生她就這么倒霉。
女子一襲梅紅色宮裝,看樣子是宮中的妃嬪或公主,男子定然不是普通人。
佛歌拉著南幽躲在一旁,不一會兒,嚶嚀聲發(fā)出,那個女子衣衫不整便跑了出去,并沒有看到她們。
佛歌和南幽大眼瞪小眼,忽聞一聲:“出來!”
佛歌瞬間背脊發(fā)涼,她只好踩著碎步子出來,看到他時她訝然指向凝眸訝異的男子:“是你,慕意桓!”
該死!
怎么兩次都遇上這個慕意桓,前一次撞見他殺人,這一次看見他偷情,她后悔自己不該出來,佛歌心里嘀咕。
南幽擋在佛歌身前,聲音堅定:“小姐,我保護你!”
你未必打得過他呀!
于是佛歌朝南幽使眼色讓她退下,佛歌雖然慌,但頭腦清晰,知道慕意桓不敢在皇宮內苑太放肆。
慕意桓笑著朝她走過來,口氣陰晴不定:“第一次是你,第二次又是你,看來你我的運氣不怎么好,嗯?”
慕意桓發(fā)出的最后一聲綿長別有韻味,驚得佛歌心中一顫。
無話反駁的佛歌只好轉移話題:“世子,子桓世子,這次多有得罪,我們也是無意闖入,下回可不敢再亂闖了!”
佛歌裝傻充愣,拉著南幽轉身即要走時,慕意桓已站在她面前將她按住。
“哪有那么容易,干了壞事可別急著逃!”
慕意桓唇角微彎,邪魅異常。
“干壞事的明明是你,我們只是路過而已!”
佛歌憤氣回道,琉璃眸光回轉,若隱若現(xiàn)。
“哧!你還這么理直氣壯,挺有膽色的女子,上次還沒問你名字呢!”
“憑什么告訴你!”
“你不說也不行,我摟著你進入大點什么都一清二白了,況且你應該也是待選的秀女,端王選妃,你的名聲可就毀于一旦了!”慕意桓冷笑著。
“你!”佛歌終于慌了,“慕意桓你真是夠無恥的,只會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我的名字你聽好了,我是殷相次女,齊王妃之妹,殷佛歌?!?/p>
佛歌揚眉道,搬出殷相次女的身份。
慕意桓看過筵席名單,頗有印象。
看女子臉色漲的通紅,薄有霞色,卻比所見過的秀麗女子更加綺麗,眸光瀲滟,眼下的紫色淚痣更襯得她嫵媚動人,一種朦朧的情愫暈染在他心頭,一抹斑斕。
南幽忍住不笑,許久沒有見到她家小姐怒而無措的樣子,不知這男子如何與她相識的?
“喂,你偷玩腥不該走嗎?”
佛歌若無其事道,似乎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她的話卻直得很。
那雙星眸睄向她,“你到底是不是女子,這樣都還泰然自若!”
佛歌與他隔了幾步,心里忌憚他。
“這說明我涵養(yǎng)功夫好,沒有落荒而逃,而且沒沖上去給你一巴掌已經(jīng)是很給你面子了!”佛歌漸漸放肆,才說出來。
又聞慕意桓撲哧一笑,他總算見識到這女子的不同之處,既敢放肆又能說的無聲無息,他才不信她真的敢打他。
佛歌仍然謹慎對待,慕意桓也收住他的紈绔脾氣,與她偶有交談。
整了整衣衫,慕意桓忍不住問她:“你的名字是我聽過的最奇特的,殷相當時肯定不喜歡你?!彼髦鸶韪赣H是殷相,卻毫不避諱說出來。
“名字好壞無關緊要,管你是叫小黑還是小虎,總有人不會計較。世子不至于問我這么淺顯的問題吧?”
長眉一挑,颯爽英氣的眉眼落入琉璃眸中,甚是好看。
“你不是說無關緊要嗎?本世子問問又如何?”
佛歌無言以對。
“那末,世子還要閑逛嗎?”她不大想和他這個瘟神走在一起。
“自然。有美人相伴不虛此行。”
“真是怕了你。”
又見俊子一笑蕩春風。
佛歌身后的南幽也是忍俊不禁。
一路相談,都是慕意桓開口讓她有趣可談,佛歌不知能和他說些什么。
本就是狹路相逢,她窺見他兩次秘密,這慕意桓卻還是漫不經(jīng)心額樣子,這更說明這位世子的不凡。他似乎不怕秘密被泄露,他自有容人之量。
慕意桓整個人都籠罩著神秘的面紗,外在的一切都是虛妄,而她真正隱藏的又是什么呢?
有好幾次佛歌都瞥見慕意桓的閑態(tài),已經(jīng)注意到佛歌的目光慕意桓卻是一派慵懶。
他微微一笑,“看什么?我有那么好看嗎?”
佛歌笑道:“看你到底有幾張皮。子桓世子風流倜儻,天下皆知,我卻不以為然,也許這只不過是你的一層偽裝。真正放浪形骸的人不應該如你這樣,所有舉動都是恰到好處。你表現(xiàn)得越無欲無爭就越堅定,平陽王的世子又豈是庸人一等呢?”
慕意桓終于收斂笑容,俊顏褪去慵懶,平添貴氣,他負手而行。
佛歌面前的慕意桓與剛才的翩翩公子已判若兩人,他本身形魁梧修長,模樣清秀,更無病態(tài),舉手投足間盡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氣魄,銳氣從他眉宇間露出,鋒芒初露,仿佛一瞬間脫胎換骨。
很少有人正中他心懷,佛歌一席話剝落了他的偽裝,他也不屑再偽裝,他忍不住將她攬在懷里,佛歌嬌小的身軀從她懷中抽離,亦是神秘的微笑。
“被我說中了,哈哈!”
她笑得肆意,他卻覺得明媚動人。
佛歌攜著南幽跑遠了,慕意桓也懶得去追,總會再遇的,他越來越想探究這個看似平庸卻能一語中的的少女,淺淺的笑掛在他唇邊。
確定那人不會追來,佛歌吧停下腳步。
“終于擺脫那個瘟神了,見兩次差點死翹翹,以后可得躲遠點?!?/p>
“小姐,你與他究竟有何瓜葛?”
“下次再說,我們剛才撞見的宮闈秘事足以斬首,我也不想再惹一身麻煩!”
她們耽擱的時間太久,應該要回去了。佛歌邁步時看見嬌艷欲滴的牡丹上有一抹微不可察的緋紅落在蕊頭,佛歌確定那是血跡,她們剛才走過來時也無異樣,難道又是一樁煞事?
佛歌本不想再管,可她心里極為不寧,從沒這樣惴惴不安,她想要撥開花叢一探究竟。
“南幽,你先回去清涼宮,我在這多站一會,馬上就過來?!?/p>
等南幽走出視線,不安的佛歌才抬起腳,往那里靠近的步伐愈發(fā)沉重,她的目光移向茂密隱蔽的一叢,白皙的手臂顫巍巍撥開花叢,那血腥味更加明顯。
佛歌微頓,咬牙繼續(xù)走下去,心里的信念更加清晰。
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黑色錦靴,再往上看是一個深藍衣袍的男子。
有幾個人斜倒在他身邊,佛歌一眼便看出倒在他身邊的人已死,是直接被扼喉死亡,一招斃命,那個隱有呼吸的男子就是殺人者。
佛歌往前走,欲看清他的容貌。
下一瞬她便撲向男子,那樣如畫的眉目,傾世的容顏,她怎么會不認得,是諶是模樣。
佛歌并不沉浸在往事回憶中,她也更加清楚眼前的危機是如何深重,但她決定幫這個人,不管命運如何,她心里的聲音更加堅定。
鎮(zhèn)定下來的佛歌嗅到血腥味從男子大腿上傳來,殷色發(fā)黑的血汩汩流出,顯然是中毒了。
佛歌先是有條不紊替他處理并包扎傷口,她的手法很高明,不拖泥帶水,但男子還是發(fā)出了嚶嚀聲,他微微睜開眼,要開口說話時佛歌下意識捂住他的嘴巴。
“噓,你受傷了,我先替你包扎。”
他點了頭,眉頭也未皺一下,看著這個穿著堇色衣服的女子對四周橫尸潑灑藥水,只見尸骨衣裳迅速腐沒,連渣滓也不剩,看見她左眼角下的淚痣才確定不是那一個人。
她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這是他對她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