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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斗在初唐》什么時候大結(jié)局 第6章精彩回顧

2022-05-24 20:03:26 作者:牛凳
  • 奮斗在初唐 奮斗在初唐

    現(xiàn)代青年回到了大唐貞觀年間。干著一份體面的衙門差事,守著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孝敬著一對老爹老娘,還有一個天真可愛未出閣的妹妹。他立志要做一名奉公守法,清廉如水,為民請命的好衙役。正如金子在哪兒都能發(fā)光一般,但最終他還是一個不小心,將整個大唐給玩轉(zhuǎn)了……

    牛凳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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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斗在初唐》 章節(jié)介紹

作為穿越小說中的翹楚之作,《奮斗在初唐》憑借跌巖起伏的故事情節(jié),高度契合年輕讀者的閱讀心理,讓本部小說成為最受歡迎的穿越類網(wǎng)絡小說。該小說第6章內(nèi)容介紹:憑郭業(yè)這幾日在吳家摸爬滾打的熟悉,不用回頭他也知道,喊話之人就是吳秀秀身邊的貼身丫鬟—.........

《奮斗在初唐》 第六章 近鄉(xiāng)情怯 在線試讀

憑郭業(yè)這幾日在吳家摸爬滾打的熟悉,不用回頭他也知道,喊話之人就是吳秀秀身邊的貼身丫鬟——春香。

整個吳家大院中,就這個臭丫鬟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沒有成為他郭業(yè)的鐵桿粉絲。

盡管如此,郭業(yè)也是對春香沒轍,誰讓人家攤上了吳秀秀這個根正苗紅的大小姐呢。

春香緩緩走來,看著蹲地的仆役,扎堆的丫鬟們壓根兒就沒有離去的意思,臉上不由失了面子,腮幫一鼓瞪眼呵斥道:“大小姐說話了,如果你們不好好干活,成天扎堆瞎混,這個月的銀錢誰都甭想拿到。”

啊...

這話一出,仆役和丫鬟們紛紛臉色慌亂不由齊齊驚呼的叫了一聲,然后紛紛起身朝著各自的方向一哄而散,不消三息時間,人已經(jīng)跑得沒影兒。

郭業(yè)再次被自己所謂的粉絲們驚呆了,就這么不講義氣?

這哪里是鐵桿粉絲???她們就是一些僵尸粉啊。

而吳秀秀就是那個測粉器,她一句話直接讓他郭業(yè)的粉絲唰唰唰掉得干凈。

郭業(yè)看著身邊人去鳥不留,剛才熙攘情景不復,唯有老管家福伯還在,真是人情冷暖啊。

郭業(yè)心中暗怒,好你個吳秀秀,你就是不想老子過得安生,要從根子上直接毀了老子的安逸生活啊。

春香跟福伯這位老管家欠欠身問了聲好,然后走到郭業(yè)面前再次道了一個萬福,說道:“姑爺,小姐已經(jīng)在吳家大門口了,她讓婢子給您報個信兒,讓您趕緊回房換身干凈衣服就來吳家大門口?!?/p>

說完,也不顧郭業(yè)有沒有聽清楚,有沒有回復,徑直轉(zhuǎn)身離去。

氣得郭業(yè)在春香背后揮舞雙手直撓爪。

“咳咳,唉……”

福伯見狀,輕咳兩聲嘆了一口氣,然后對郭業(yè)語重心長地說道:“姑爺,你不要怪春香,也不要怪剛才那些下人們,他們在吳家無非就是為了討碗飯吃,每個月領點微薄銀錢去養(yǎng)家。如今他們的衣食父母是小姐,可不是你哩。您說他們犯的著為了你去得罪大小姐嘛。”

說完,敲了敲從小馬仔上微微站起的發(fā)酸雙腿,單手拎起小馬扎也轉(zhuǎn)身離開了郭業(yè),忙活吳家上下之事而去。

郭業(yè)知道福伯這是在點醒自己,是啊,吳秀秀才是他們的衣食父母,我郭業(yè)只是在吳家混吃混喝的女婿,我算個屁。

說著又摸了摸自己的袖子和腰間,空空無一物,錢袋子長什么樣都沒見過。

郭業(yè)不由仰頭一嘆:“錢是英雄膽,身上無錢連自己都心慌慌,寸步難行,更別說籠絡人心取得他人信任了。我一定要找份差事賺銀子,絕不能再仰著吳家父女的鼻息過日子了?!?/p>

感嘆完之后,第一時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簡單梳洗了一番朝著大門口跑去。

過了一會兒,郭業(yè)火急火燎就趕到了吳家大門口,他可不想因為遲到什么的,又被吳秀秀這個臭丫頭抓住什么痛腳。

就在剛才花園那一剎那,他想通了,他覺得好男兒就要隱忍,積蓄實力。

可一到了門口,郭業(yè)徹底傻眼了,一輛騾車,車廂裝修的倒是別致,看這車廂大小,估摸能做個三兩人吧,聽著車廂內(nèi)的聲音,好像是吳秀秀和春香那臭丫鬟。

而騾車旁邊則是一頭半人高的毛驢,皮毛金黃,豎起兩只長耳“嗝啊,嗝啊,嗝啊”直叫,一邊沒心沒肺叫著一邊咕嚕著兩只驢眼沖著郭業(yè)這邊瞅來。

被毛驢這么黑眼珠子一瞅,郭業(yè)心里暗贊,好靈氣的一頭驢。

再摟了一眼毛驢邊兒上的騾車車廂,心道,吳秀秀叫人請我過來,又叫我換新衣裳,這是要耍什么幺蛾子?

郭業(yè)看了眼騾馬尾巴不停搖擺驅(qū)趕著趴在屁股上的牛虻,心里一陣嫌惡。

又是騾馬,又是驢,看這架勢是要出門啊。

要知道,在大唐年間,馬匹無論是民用馬,還是戰(zhàn)馬,都是作為戰(zhàn)略物資儲備的,特別唐太宗的貞觀年間,大唐的戰(zhàn)馬資源更是緊缺,不像死對頭突厥人那般有著天然的牧場,動不動就是騎兵數(shù)十萬。

在中原大唐,即便哪個官宦人家擁有幾匹馬兒,都要到當?shù)匮瞄T報備,丁點都容不得你馬虎。

所以,像東流鄉(xiāng)吳家這樣的土財主,即便沒有馬,但是能夠擁有幾匹騾馬和毛驢作為代步,那也算是一鄉(xiāng)的土豪了。

郭業(yè)感嘆一番之后,心里狐疑地朝著騾馬車走去。

可人還沒靠近車把式那兒,卻被從車廂中鉆出來的丫鬟春香跳腳給攔住了。

只見春香伸開雙臂攔住了郭業(yè)的去路,阻道:“姑爺止步,小姐說了,你騎那頭驢趕路。”

郭業(yè)一愣,言下之意就是吳秀秀和春香這個臭丫頭做騾馬車廂里頭唄?

看來吳秀秀是不想讓自己上車同乘啊。

隨即郭業(yè)白了眼春香,也不搭理她,而是沖著車廂里頭嚷嚷道:“既然不稀罕跟我同車,那叫我來干啥?哼,要去你們?nèi)ィ「绮幌『?。?/p>

說著,扭頭就想走,今天憋了一肚子氣,壓根兒就懶得再受這份閑氣。

突然,車廂內(nèi)響起了吳秀秀清泉潺潺的聲音:“郭業(yè),你入贅吳家也有些日子了,按著規(guī)矩,我也該陪你回趟郭家,見見兩老了?!?/p>

呃.....

郭業(yè)頓時傻帽,聽吳秀秀這意思,原來是想陪自己回郭家省親啊。

他之前腦子里盤旋過數(shù)個念頭,原以為吳秀秀是想讓他陪同去郊外游玩,或者去附近的寺廟拜佛燒香,或者去走親訪友。萬萬沒想到,吳秀秀會主動提出陪同自己去見他的父母家人。

雖然此父母非彼父母,但是對如今的郭業(yè)來說,大澤村那兩位老人和小妹卻是與他唯一有血緣關系的人。

是啊,該回去見見父母和小妹郭小蠻了。

一念及父母和小妹,郭業(yè)頓感腦子里隱約抽著疼,也許這是這具身體的主人“郭業(yè)”留給他印象最深的殘存記憶了。

視財如命的父親郭老憨,唯命是從的母親郭柳氏,還有古靈精怪可愛至極,還未過十四歲的小妹郭小蠻。

要見的,始終是要見的。

思緒過罷,郭業(yè)目光復雜地看了一眼車廂,心道,吳秀秀這小娘皮也許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惹人煩厭。

隨即隔著車廂對著吳秀秀嘟囔兩聲,然后朝著毛驢的方向走去。

至于嘟囔什么,車廂內(nèi)的吳秀秀也許沒聽見,但是郭業(yè)身邊的丫鬟春香卻是聽得倍兒清楚,分明就是“謝謝”兩個字。

而后春香招呼趕車的吳家車把式,吩咐了一聲大澤村,便又重新鉆進了車廂之內(nèi)。

興許又陪著她家的小姐說著貼己話吧。

而郭業(yè)呢,則顯得有些狼狽。

上輩子騎過自行車,騎過摩托車,這還真是第一次騎毛驢。

好在小毛驢溫順聽話,沒有犯倔,待得郭業(yè)費好大勁爬上去之后,小毛驢“嗝啊...嗝啊嗝啊...”叫喚了幾聲,然后跟著騾馬車后面緩緩邁著小驢蹄向前跑去。

大澤村是東流鄉(xiāng)的一個小村落,僅有五十來戶人家,離吳家所在的東流村只有一二十里地兒。

約莫過了一個多時辰,天色已近黃昏,郭業(yè)和吳秀秀一行人又是毛驢又是騾馬車的抵達了大澤村村口。

一進村口,裊裊炊煙從各家各戶的煙囪徐徐騰起,差不多到了吃晚飯的點。

“得兒...得兒...得兒...”

郭業(yè)騎著小毛驢緩緩放慢了速度,心里沒來由的忐忑了起來,興許這就是所謂的近鄉(xiāng)情怯吧。

前頭騾車也稍稍停了下來,丫鬟春香掀開布簾探出腦袋對后頭的郭業(yè)喊道:“姑爺,小姐說快到郭家了,讓你先上來車廂里,省得親家老爺和親家夫人看出什么端倪。”

郭業(yè)神情一怔,吳秀秀邀他上車同乘,無非是想讓自己的父母安心,讓他們覺得自己倒插門進吳家沒有受半點委屈,沒想到這小娘皮的心思還挺細膩的,心中不由生起了些許暖意。

瞬時,剛才那種忐忑的近鄉(xiāng)情怯之情被吳秀秀讓春香代為通傳的這番話一掃而空,豁然開朗了起來。

下了毛驢,將毛驢的牽繩拴在騾馬車的轅桅上,郭業(yè)輕輕一蹬車鉆進了車廂。

啪...

外頭趕車的馬夫一甩馬鞭,騾車開始馳動,車廂內(nèi)猛然一震。郭業(yè)還沒看清車廂內(nèi)的布景,人已經(jīng)向前趔趄撲了上去。

“松手,滾開!”

吳秀秀寒蟬若驚,冷聲呵斥。

借著車內(nèi)小油燈微弱亮光,郭業(yè)終于知道自己撲在誰的身上了。

這次真不是故意的。

吳秀秀呵斥完之后,也沒有再行發(fā)作,郭業(yè)心里清楚,這是在極力抑制心中的憤慨,成全自己即將到家的面子。

隨即,他趕緊爬起身子,見好就收,心虛地不敢去看吳秀秀的神情眼色,慌忙挪動屁股擠到了春香的那邊。

誰知春香這臭丫鬟一見郭業(yè)擠來,立馬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捂住胸口像只受驚小兔一樣竄到了吳秀秀的那一側(cè),戒備心十足的盯著郭業(yè)。

正好被郭業(yè)瞧個正著,呵呵,竟然把小哥當成了危險人物,色狼胚子,老子要色也不會色你這個臭丫鬟吧。

隨即,他果斷地閉嘴不言語,將頭枕在車廂壁上微閉雙眸,想象著一會兒回到了郭家如何去應對父母和小妹。

進了村口,繞了三兩條小路,車廂外面偶爾傳來幾聲稚齡小童在路邊玩耍的嬉鬧聲,還有各家各戶父母呼喊孩童回家吃飯的吶喊聲,同時,犬吠雞鳴之聲不絕于耳。

鄉(xiāng)村之色,身為濃郁。

不消一會兒,騾馬的速度緩緩變慢,最后停住了腳步。

外頭趕車的馬夫沖里頭喊道:“小姐,姑爺,到了哩?!?/p>

到家了?

郭業(yè)假寐的雙眼一睜,春香已經(jīng)麻利兒地鉆出了車廂,跳下了騾馬車,在外頭喊道:“親家老爺,親家夫人,我們家小姐和姑爺回來省親了呢?!?/p>

一聲吆喝之后,立馬又從外頭傳來一聲稚嫩的嬌喊聲:“爹,娘,我哥和我嫂子回來了,你們快出來呀?!?/p>

緊接著,幾聲嘈雜的腳步聲漸漸靠近騾馬車,人未到聲音已經(jīng)先至。

“來了,來了?!?/p>

“感情是咱們家娃兒和吳家小姐回來省親了,老婆子,你倒是快點呢。”

一男一女的兩記老態(tài)的聲音,滄桑老態(tài)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子意外和喜慶。

難道是父親郭老憨和母親郭柳氏?剛才那道稚嫩的聲音,興許就是自己的小妹郭小蠻?

聽著外頭聲音,吳秀秀已經(jīng)開始挪動,躬著腰身盡透玲瓏的曲線緩緩走出車廂,到了車廂門止住了腳步,突然轉(zhuǎn)頭看了眼郭業(yè),問道:“怎么?連自己家門都不敢進了嗎?”

說完之后,又對車外頭的春香吩咐道:“春香,將車里的東西拿下來,這是我特意帶來孝敬公公婆婆的?!?/p>

一句孝敬公婆說得那么婉婉自然,聽得郭業(yè)心中再次暖洋。

外頭春香嗯了一聲,同時也傳來郭老憨摩拳擦掌連稱使不得,吳家小姐太客氣之類的話,言語中透著幾分恭謹。

郭業(yè)知道即便再是近鄉(xiāng)情怯,此時也要下車了。

管他呢,這一世,他就是郭業(yè),佃戶郭老憨之子,郭業(yè)。

連吳秀秀這個假媳婦都要見公婆了,他這個當為人子之人又怎能避而不見呢?

既來之,則安之吧。

于是乎,緩緩起身,人還沒鉆出車廂就沖外頭喊道:“爹,娘,小妹,我回來了?!?/p>

聲音落罷,人已經(jīng)鉆出車廂,蹦達了下來。

可就在蹦達下騾車之時,映入眼簾的一切卻讓郭業(yè)再也提不起雀躍的心思了。

眼睛所看到的一切,令郭業(yè)怔怔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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