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斗在初唐》 章節(jié)介紹
最近,一部主角是郭業(yè)吳秀秀的小說相當火,原來,這部小說名叫《奮斗在初唐》,作者是牛凳,該小說經(jīng)典章節(jié)(第八章不許過界)內容介紹:見著小兩口如此詫異,郭老憨不知怎么回事,連忙解釋道:“知道大戶人家的小姐愛干凈,不用擔心,小蠻那屋的被子和褥子都.........
《奮斗在初唐》 第八章 不許過界 在線試讀
見著小兩口如此詫異,郭老憨不知怎么回事,連忙解釋道:“知道大戶人家的小姐愛干凈,不用擔心,小蠻那屋的被子和褥子都是我剛剛新買的,新著呢,趕緊去吧。”
然后又對郭業(yè)吩咐道:“娃子,灶臺上燒了熱水,回頭給你媳婦端一盆進去燙燙腳,深山老村下半夜容易發(fā)寒,燙燙腳舒服,好睡覺。”
吳秀秀徹底被郭老憨的話給鎮(zhèn)住了,心中念叨,這怎么可以?
郭業(yè)也是滿腦子的漿糊,吳秀秀心里怎么想他如何不知道?但是看著老爹和老娘的架勢,今晚如果不和吳秀秀同睡一屋那是委實說不過去了,今晚漫漫長夜到底怎么應付過去?。?/p>
夜幕緩緩落下,彎月已過柳梢頭,秋風瑟瑟,卷起幾聲夜鶯思春般的啼鳴。
丫鬟春香和吳家趕車的馬夫被郭老憨安排到了周圍鄰居家借住一宿。
而吳秀秀和郭業(yè)則被郭柳氏和郭小蠻推搡著進了另外一幢茅屋,然后郭小蠻這個古靈精還煞有介事的沖著哥哥郭業(yè)露出人小鬼大的笑臉,而后狠狠將門關上。
郭業(yè)環(huán)顧小蠻的房間,這幢小屋原先正是前身郭業(yè)所住,后來入贅了吳家,就讓予妹妹小蠻。
雖然靈魂附體,但是腦海中還是有些許熟悉的感覺。
空蕩蕩無一物的房中除了一張床鋪之外,就只剩下空落落的墻壁和滿屋子的干燥茅草味道。
仔細一瞅床鋪,老爹還真沒扒瞎,看著棉被和褥子的陳色,應該是今天新買的,難道老爹剛才被母親和小妹神神秘秘叫出去就是因為買棉被不成?感情這村子里還有販賣棉被和褥子的店家啊。
咯吱!
郭業(yè)一屁股坐到了木邊鋪成的床上,發(fā)出木板搖曳撞擊的聲音。
他拍了拍嶄新的棉被和褥子,對著拘謹站在房中的吳秀秀沒話找話說道:“呵呵,果然都是新買的,干凈著呢。你放心大膽的睡吧?!?/p>
一聽睡吧兩字,吳秀秀的身子沒來由一顫,咬緊嘴唇無言以對,執(zhí)拗地搖了搖頭。
郭業(yè)看著吳秀秀早已沒有了之前在吳家的那番氣勢,相反還有些惴惴不安,明白她心里擔心的什么。
看著她今天的這番識大體顧大局,郭業(yè)無心為難于她,說道:“你放心吧,今晚你睡床,我回頭出去拿點干草鋪在地上,湊合一宿就行了。反正關緊門窗看不見,我爹娘也不知道咱倆怎么回事?!?/p>
都說女人都是水做的,一會兒這個樣,一會兒那個樣兒。
果不其然,聽著郭業(yè)主動提出要睡地上,拘謹若斯的吳秀秀反而有些過意不去了,輕聲問道:“夜里寒氣重,你能受得住?”
郭業(yè)一聽這話,不由心里來了底氣,什么叫你能受得???
男人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即便真的不行,創(chuàng)造條件也得行。
于是大手一揮,徑直起身對吳秀秀說道:“放心吧,我郭業(yè)不是那種不知分寸的人。今天說過承你的情就是承你的情,今晚我睡地上,絕對不會靠近你半分距離,睡你的吧。”
說著,作勢就要走出房門去搬些干草進屋打地鋪。
“站住!”
突然,吳秀秀喊住了他,蹙眉思索像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定似的,毅然決然說道:“今晚你也一起睡床吧。”
蝦米?
郭業(yè)兩腿一顫,差點沒站穩(wěn),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人品大爆發(fā)嗎?
可惜還未等郭業(yè)美滋滋地開始做美夢,吳秀秀直接將他的夢幻泡影給戳破了,只聽吳秀秀說道:“你我和衣而睡,被子歸我,你就拿外套湊合蓋一宿吧。郭業(yè),我可警告你,若你敢趁機占我半分便宜。我,我,今日手中無剪刀,但是我心中有剪?!?/p>
郭業(yè)聽著吳秀秀的話頓時傻然,什么叫手中無剪,心中有剪啊?
我還手中無劍,心中有劍,小李飛刀,例不虛發(fā)呢。
就在他回味吳秀秀話中這句話之意時,吳秀秀已經(jīng)撲好了床鋪,將被子歸到一側自己享用,然后在床鋪的中間放上了一碗涼水作為分水嶺,防止郭業(yè)的乘虛而入。
吳秀秀小心謹慎,百般提防到這種程度,郭業(yè)不得不感嘆自己的人品在吳秀秀眼中實在有夠爛的。
得了,睡床上總比睡地上享受半夜的濕氣要來得舒服吧?
再說了,與吳大美女同睡一床,聞著那沁鼻的芳香,未嘗不是一件美事啊。
見著吳秀秀和衣而睡,緊緊將自己裹在棉被里,身子還微微發(fā)出篩糠般地瑟抖,郭業(yè)心中無疑產(chǎn)生了絲絲憐惜。
于是也不脫衣,徑直脫了鞋襪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又是震得木板床嘎吱嘎吱作響。
連帶著床鋪中間的那晚上都不停搖晃,泛起一層層的漣漪,像是要撒潑出來似的。
吳秀秀見狀,瞪了郭業(yè)一眼,嗔道:“你就不能小點動靜嗎?”
郭業(yè)緩緩躺下床,小心翼翼地遠離那碗水,閉眼嘆道:“沒辦法啊,屁股跟個磨盤大,動靜小不了?!?/p>
吳秀秀見著郭業(yè)又開始口出粗鄙話,也懶得理會他,輕輕閉目發(fā)出了微微的酣睡之聲,但是郭業(yè)聽著節(jié)奏有些紊亂不均勻,像是如今的吳秀秀應該是心如小鹿撞吧?
兩人就這樣,你閉眼我假寐,誰也不搭理誰,誰也不侵犯誰。
郭業(yè)腦子里不由想起了后世的一個經(jīng)典笑話,關于禽獸和禽獸不如的一個笑話。
想著那個笑話,又看看今夜的自己,簡直一模一樣啊。
看來今晚小哥也要成那禽獸不如的玩意了,想到這兒不由好笑,身子輕輕轉身,發(fā)出哈哈一聲笑。
嘎吱...嘎吱嘎吱...
動靜有點大,又折騰的木板床開始出聲抗議。
吳秀秀聽著聲音,心里一緊立即睜開了眼睛看向郭業(yè),發(fā)現(xiàn)對方也沒做出什么出格兒的舉動,心中微微嘀咕,神經(jīng)。
睡了一會兒,郭業(yè)感覺背后有點癢癢,又轉身用胳膊去撓了撓,這下倒好,木板床又開始抗議了起來。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這此撓癢癢有點嗨皮,幅度過大,牽連那碗子水都撒了一點出來,正好濺到吳秀秀的胳膊上。
微微有些困意的吳大美女被冰涼刺骨的井水這么一滴落,立馬驚醒。
條件反射之下,騰的一起身,然后抓起那碗水徑直撲向了郭業(yè)的臉上!
嘩啦...
冰涼刺骨的井水,還是在秋風瑟瑟的下半夜,郭業(yè)立即跳腳起來滾下了床,一邊用衣袖擦著怒罵道:“吳秀秀,你有病?。看蟀胍沟?,你發(fā)的哪門子瘋?”
吳秀秀見狀,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敏感過度了,不知如何解釋,可潑了就潑了,還能作何解釋?
無計可施之下,吳秀秀索性一言不發(fā),直接將空碗放到了床鋪上,然后佯裝毫不知情似的繼續(xù)裹緊被子躺下睡覺。
“你……”
郭業(yè)見著吳大美女也有這么耍賴的時候,竟然跟我裝夢游。
真是欺人太甚!老子今晚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說著擼起袖子剛想把吳秀秀拽起來,陡然...
“咳咳...咳咳咳...”
屋外另一間房子內傳來郭老憨的半夜咳嗽之聲,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但是卻讓郭業(yè)冷靜了下來。
罷了,暫且忍你一次!
說完出屋到院子里找條毛巾什么的好好擦擦臉還有被井水濕透了的領口。
到了院子找東西之時,郭業(yè)發(fā)現(xiàn)父母住的那棟茅屋里還亮著油燈,燈光有些微弱,還有說話的聲響,好像是父母正在說著話。
郭業(yè)隨手抽起一條毛巾,一邊擦臉一邊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趴在了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