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祖師》 章節(jié)介紹
陳正陳國強是小說《麻衣祖師》中的主角人物,在作者張自道筆底生花的創(chuàng)作下,他們不僅擁有了生命力,而且強大的個人魅力迷倒眾人無數(shù)。《麻衣祖師》第9章內(nèi)容介紹:王建平驚訝道:“你當(dāng)真能解決?”我攤開手,問他還有別的選擇嗎?爺爺已經(jīng)說好半個月回來,.........
《麻衣祖師》 第9章 相術(shù) 在線試讀
王建平驚訝道:“你當(dāng)真能解決?”
我攤開手,問他還有別的選擇嗎?
爺爺已經(jīng)說好半個月回來,我是他的孫子,跟隨爺爺學(xué)藝多年,肯定比大街上那些騙子強多了。
瞧他支支吾吾的,我立刻就明白了,他是對我的實力表示懷疑。
他見我主動請纓,反而不急了,又說:“不是我不信你,這樣吧,你只要給我算準(zhǔn)了,我會把事情與老板講一講?!?/p>
這年頭除了女朋友喜歡年輕的,都認為年紀(jì)越大經(jīng)驗越足。
看在錢的面子上,我耐著性子問:“你想算什么?按照我們相門的規(guī)矩,只能送一卦定前因,不解災(zāi),不除厄。”
王建平眉頭微鎖,沉思了片刻,他說:“我這人已經(jīng)快到知天命的年紀(jì),沒什么可算的,倒是想算算我兒子,他未來學(xué)業(yè)會怎么樣?”
如果按照江湖術(shù),父親問兒子,必盼望子富貴前程。
江湖術(shù)士隨便找?guī)拙鋳A槍帶棍的話,敲打你一下,自然也就乖乖掏錢了。
仔細端詳王建平的骨相與面相,包括精、氣、神三者都需要結(jié)合。
我還真發(fā)現(xiàn)他的一些問題。于是乎,我問道:“令公子可是1992年生?”
王建平又說:“沒錯,是1992年5月份,要不,你給批個八字,看看以后往哪個方向發(fā)展。”
我也不急,只是笑了笑,瞇著眼瞧他。
王建平則有些不自然,又反問我,到底還算不算啊?是不是算不出來?
我說:“如果他還活著的話,應(yīng)該今年上初中了吧?”
王建平聽我說完,當(dāng)時就急了,斥責(zé)道:“你什么意思?我家孩子活的好好的,你怎么還咒人呢!”
聽到這兒,我心里卻笑了,都已經(jīng)被戳中了痛點,他還在這兒跟我倆演戲。
我索性嗔怒道:“你面頰骨外凸顯露,夫妻宮暴露青筋,配偶必定體弱多病。92年是猴年,寅申為對沖,那一年會大喜大悲,你命格屬金箔金命,此命‘金無力’,金寒水冷,傷子嗣人丁。”
王建平愣了足足半分鐘,吞了幾口唾沫道:“神了,真神了!”
我乘勝追擊道:“我好心給你算卦,你卻在這兒故意試探,作為相師,我也是有原則的,青龍廟的錢,我不賺也罷?!?/p>
我沒有理他,轉(zhuǎn)身要走。
說老實話,這錢對我挺重要的。
趕著不是買賣,只有把架子做足了,人家才能越把你當(dāng)根蔥,否則,他會以為你騙他。
我故作委屈,連我自己都覺得,好像一位受到委屈的小媳婦。
見我執(zhí)意要走,王建平慌了,連連道歉。
他被我逼的沒有辦法,撲通就跪下了,抱著我的腿,哭著說:“幫幫忙吧,如果辦不成這次事兒,我恐怕就沒辦法翻身了?!?/p>
我說:“幫忙可以,你給老板打個電話,三十萬,少一分都不行,至于建立青龍廟的事情,我會盡力而為,還有,拆遷的合同我始終沒有簽字,如果做不到,那三十萬就當(dāng)賣房子了!”
僅憑一卦讓他肯出三十萬,并不現(xiàn)實,所以,用上老房子也要和他打賭。
王建平當(dāng)時就打了個電話,得到老板的同意,他問我要現(xiàn)金還是存卡里?我把卡號告訴他,到賬以后,我就開始辦事。
在這個期間,我開始琢磨我們家的風(fēng)水。
結(jié)果,王建平在一旁支支吾吾的,幾次欲言又止。
我心里明白,他是想問卦。看在三十萬的面子上,我讓他有什么話可以說一說。
王建平吞了口唾沫,感慨道:“其實,我最近想過離婚,可又放不下這么多年的感情,唉,你說,我這輩子真的沒孩子了嗎?”
他的話讓我的內(nèi)心一陣唏噓,十八年前,我父親因為心中執(zhí)念,以借陰生這種狠辣的法門,使我來到這個世上。
所以說,這人啊,到什么時候都會有貪念,誰也不能免俗。
尤其先貧而后富者,那些曾經(jīng)埋在心底的欲望,會像春筍般一個接著一個的冒出來。
我感慨道:“王叔,你的面方耳正,眉清目秀,手小而方,腰腹圓正無棱角,屬于五行偏金的身相,但面相講究個五德配位,我斷你是金命火身,大器晚成,若拋棄發(fā)妻,恐有災(zāi)殃?!?/p>
“你說的都對,但是...?!彼Z氣一頓,眼神有著幾分飄忽。
我嘆了口氣,意味深長道:“我雖然不如您年歲大,多行善事,一定會有好的結(jié)果。”
王建平怔在當(dāng)場,久久不曾移步,我知道他的內(nèi)心有所觸動,也但愿他不要做傻事。
事后我也曾了解過,王建平的妻子流產(chǎn),是一場車禍造成的。
生死危急時刻,她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王建平,讓他得以活下來,妻子雖然保住性命,卻落下病根不能生育。
十多年來,王建平一直沒有忘本。
伴隨著事業(yè)漸漸起色,心里渴望后代繼承家業(yè)的思想逐漸開始愈發(fā)強烈。
我檢查著老宅的遺址,上面被鋪了一層沙子,除了摸起來很濕潤以外,并沒有其他詭異的地方。
可現(xiàn)在全天氣溫都在零上三十多度左右,別說是潮濕的沙子,就算是小水洼,恐怕也會干涸的。最讓人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前腳踏進沙碩,立刻就有一種走進開滿冷氣的房間,十分涼爽。
我徒手向下挖了十公分左右,潮濕的泥沙,冰冰涼涼。
除此外,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奇怪的地方。
記得爺爺說地基下面有青龍,莫非問題出在土里?或者說,有小鬼害人不成?
王建平問我看出了什么嗎?他打算找鉤機將整個沙坑刨開,然后挖出一條水渠,將水引到下水道里。
我讓他先冷靜冷靜,目前最重要不是解決水渠,主要是避免再有人出事兒。
而且,我心里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這事兒還沒完。
現(xiàn)在是正午,天氣太熱看不出什么古怪,我讓王建平先把這里圍住,等天黑以后,大家集合解決麻煩。
至于三十萬卦金,如約打入我的賬戶。
我先把房本地契壓在他手上,錢不是小數(shù)目,互相都留一手,也能有個保證。
時間還早,擔(dān)心晚上會遇到危險,我離開工地去準(zhǔn)備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