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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待人間游倦最新章節(jié)3免費(fèi)閱讀

2020-11-09 17:30:40 作者:不見兮
  • 待人間游倦 待人間游倦

    一如初曉未時歡一夢時歡不初曉一筆丹青畫朱塵兩生紫宸望黃昏遙觀靈臺誰人與斜看蓮泥魚戲隅

    不見兮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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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間游倦》 章節(jié)介紹

秦時歡連初曉是小說《待人間游倦》中的主角人物,在作者不見兮筆底生花的創(chuàng)作下,他們不僅擁有了生命力,而且強(qiáng)大的個人魅力迷倒眾人無數(shù)。《待人間游倦》第3章內(nèi)容介紹:連初曉出遼東過廣寧,因她年少出山,涉世未多,并不熟悉地理,故而也未敢走那林間小道.........

《待人間游倦》 第三章 在線試讀

連初曉出遼東過廣寧,因她年少出山,涉世未多,并不熟悉地理,故而也未敢走那林間小道,一路上,只在官道上疾馳而行。這一日進(jìn)得永平府境內(nèi),忽瞧數(shù)里垣墻盤踞巍峨山巒,隨著山勢蜿蜒,忽高忽低,忽隱忽現(xiàn),如盤龍虎踞,端地好氣勢。連初曉自幼深居幽山,處室簡陋,始是頭一遭見這石筑,不免將馬催得慢些,運(yùn)極目力,隨行隨看。恰逢這日雪停,山巒覆雪,只留些許蒼孑老樹,皮糙身墨,更顯這天地古樸寂靜。石龍臥躍其間,似天地扭系,勃勃生機(jī)油然而出。動靜之間,好似一幅絕佳畫作,讓人驚嘆連連。連初曉觀望一陣,只覺心曠神愉。她出身佛門,六識自幼清凈,塵俗之欲經(jīng)歷甚少,何論以面目表之。只那一雙烏瞳,眸光盡顯,顧盼溫軟。

連初曉看似心思盡在這滿目如畫,卻實(shí)已聽見前方幾里疾馳而來的十余勁馬。是以當(dāng)那一行皂衣闊刀的都衛(wèi)如風(fēng)掠過前就按捺胯下青驄移了移步子,勘勘擦過,就聽身后‘哎喲’一聲,隨之重物落下和老馬嘶鳴就混響了起來。連初曉耳動,身子也跟著動了,一提韁繩,青驄得意,就地一個瞪蹄,迅捷躍到官道之旁的雪地上,避開老馬的沖撞。不想,只聽‘卡吱’一聲,牽引出更多細(xì)細(xì)的碎裂聲。

原來久日下雪,官道一旁的何流早已凍結(jié)成冰,厚雪覆下,連初曉未曾看出,拂了一絲內(nèi)勁在馬身,以助它安然躲過。不想青驄馬本身彪悍,再借著連初曉的內(nèi)勁,一蹬之下竟將兩寸來厚的封冰踏得碎裂。眼見人馬就要落水,就聽一聲:“小心!”

連初曉一撇頭,掃過出聲的人。手上卻不慌不亂,內(nèi)徑透過青驄馬身,瞬間又在馬蹄下凝成一塊碎冰。青驄馬一聲長嘶,踏冰而出,穩(wěn)穩(wěn)地又落回了官道上。這一巨變,引得一干眾人,只暗自叫著:“好馬!”全然將馬上這個著灰色尼衣的女子忽略了過去。

連初曉一上岸,馬韁微動,轉(zhuǎn)了身就要走。

“小師父留步!”一聲呼喝方落,那干都衛(wèi)便齊齊圍住了連初曉。

連初曉不想徒顯功力,惹得更多不相干的事,只好勒了馬停了下來。

馬鞭一響,后面就有人催馬上前,兜傳馬頭停在連初曉近前。那人近眼瞧得連初曉面容,頓時眼里便竄出一絲興奮,卻只見他一抱拳,“小師父,在下梁云澤,乃當(dāng)今工部尚書梁文翰之子,著刑部從五品員外郎印。只因公務(wù)在身,將馬催得過了,沖撞了小師父,還望小師父海涵?!边@梁云澤嘴上說得有禮,實(shí)則一初始搬出家世,就心存壓人之意。話語之間,一雙眼將連初曉兜了個從上到下,有些都衛(wèi)瞧得鄙夷,卻也不敢出來說個不是。

連初曉瞧他一眼,這人生的也不壞,一幅白凈臉皮,輪廓分明,一身墨衣滾了銀邊,其上點(diǎn)了幾許朱梅,更添風(fēng)采。偏生了一骨子險詐,讓連初曉頓生不適,但她佛性早固,自性之外早不予計較。當(dāng)下也不分他的話意,只淡然回了句:“你該向那人賠禮?!?/p>

梁云澤一抬眉,長長“哦”一聲,那里有甚歉意。只見他斜眼一撩,瞧得方才被撞落下馬,馬驚亂撞的人正自低頭整理衣衫,左掩右顧,分明有不愿見到自己的意思。當(dāng)下定睛仔細(xì)瞧了幾眼,方才道:“咦,這不是李礫,李兄么?難道還嫌前幾日給本官行跪禮行得不夠,是以,攔著本官,再表誠意?誠意雖重,但若耽誤了公務(wù),本官可承受不起?!边@梁云澤也真夠陰詐,分明是他沖撞了人,卻將罪名一句話就按在了這李礫身上。

“你!莫要血口噴人!侍郎大人既然不肯接見,小可也自不會熱臉貼足冷屁股。世間千里馬雖多,也決計不會跟了門縫里的伯樂!”那被稱作李礫的男子一聲儒服灰白,甚多灰塵,眉間更有風(fēng)塵之色,顯是行了多日的模樣。他眼瞧梁云澤仗著人多,攔著這小師父,分明是想強(qiáng)行奪馬,是以,語中帶棒,一是暗諷梁云澤,二是提醒這小師父當(dāng)心。

梁云澤想不到前幾日還軟弱無能的李礫,怎地今日就敢頂嘴回言了,還是個一語雙關(guān)。梁云澤瞅了一眼眼前的女子。瞧她眼中并無變化,一顆心才穩(wěn)了一穩(wěn)。要不是因?yàn)榻癯ド虾V信佛理,對佛家格外恩典,他才不會如此客氣。換作旁人,借口朝廷征用,這寶馬就直接到手了,那還需這多許文章。但瞧這女子一身尼衣,分明是哪個庵里出來的俗家弟子,于是想,才先行幾句探探口風(fēng),再行下舉。后再見這女子容貌端地驚人,便也生了色心,想一舉收入囊中。故而,搬出家世,又故作斯文,哪知,李礫這小子先倒從中作梗,一時好不氣惱。顧及這女子,當(dāng)下也不好大肆發(fā)作。眼珠一轉(zhuǎn),當(dāng)下道:“來人,李礫官道阻攔本官公務(wù),觸犯列律,當(dāng)即拿下,先行押回京師,待本官公務(wù)了結(jié),再行問罪!”

當(dāng)下有兩都衛(wèi)依言下馬就向李礫走去,偏生到了那李礫一丈之外,再也進(jìn)不得一分,兩人對視一眼,眼中不信之色渾然溢出,一轉(zhuǎn)方位,又向李礫抓去,仍舊不及。隨即氣機(jī)運(yùn)出,接連換了七八個方位,依舊如此。心中驚惶,頭上不免汗冒豆大。“大人,有古怪?!?/p>

這梁云澤出身工部,卻做了刑部員外郎,雖有幾手拳腳,但都是花拳繡腿,如何看得其中文章。看兩人連個文弱書生都抓不住,當(dāng)即臉色氣青,“廢物!”一甩鞭,縱馬踩了過去。不想近一丈之處,那馬蹄下如踩鋼針,蹄子一顫,凄鳴一聲,委頓在地。馬沖勢未消,梁云澤一個跟頭摔下馬來,余勢未止,猶自翻了三個跟頭,徑直滾到李礫腳下方才止住。

李礫見狀,驚慌不已,一退三步。梁云澤這才抬起頭來,灰頭土臉,一張還算俊俏的臉氣得咬牙切齒。李礫一瞧,忍不住便笑了起來?!傲捍笕耍@般賠禮,小可可受不起。您還是起來得了。”

梁云澤“呸”了一聲,翻身而起,倒也有那么一絲氣勢?!敖o我拿了他!”

眾人欲要一哄而上,就聽一聲:“等等?!?/p>

梁云澤一回首,將身上塵土拍了拍,再也不顧得斯文,恨聲道:“小師父,可有什么指教?”

“你不是要馬么?”連初曉一雙眸子淡然盯住了梁云澤。

梁云澤聞言心頭一跳,“這女子當(dāng)真古怪。莫非…”低頭思慮了一番,才道:“小師父說笑了,本官怎可要小師父心愛之物。只是公務(wù)在身,借小師父寶馬用用而已,待得公務(wù)了結(jié),本官定然原物奉還?!?/p>

“心愛之物,倒也談不上。既然大人急行公務(wù),借給大人也無妨。只是,這書生本沒有沖撞大人,還請大人勿做計較?!?/p>

梁云澤心頭一計較,“李礫這小子遲早逃不過他的手心,何不賣個面子給這女子;遼東之事也甚為緊急,若因這兩人而誤了正事,刑部那邊不好交代,搞不好還要連累老爹;先將馬收了,回頭查清這女子底細(xì),再做計較的好?!彼尖馔ㄍ?,當(dāng)下一拱手道:“那就多謝小師父了。來人,牽馬!”又狠狠地掃了一眼李礫,轉(zhuǎn)身就往青驄馬行去。

不想一人快速越過他,當(dāng)先護(hù)在了青驄馬身前?!靶煾?,這馬借不得!借了就…”一抬頭,正對上馬上那女子眼睛,霎時只覺得心頭一陣空茫,一個念頭就那般飄乎乎地冒了出來:“這世間,那里還有值得留戀的事物呢?”張著的雙臂一時沒了力氣,被原本就氣極的的梁云澤一個箭步?jīng)_了近前,一巴掌給揮了兩個旋兒才停了下來。李礫搖搖頭,心頭頓時有了實(shí)地,再瞧那小師父,已經(jīng)下了馬,頓時心頭一苦,但也不好再言語,只得默然看著梁云澤跨上了那匹寶馬。

連初曉退了三步,讓都衛(wèi)近前牽馬。那都衛(wèi)原本有意討好梁云澤,是以興沖沖地去拿馬韁,不想,一牽之下,那馬渾然不動。再牽,還是不動。眉頭一皺,運(yùn)起內(nèi)勁,依舊不動。

梁云澤瞧得不耐,足下一夾馬腹,巋然不動!

那都衛(wèi)苦著臉回頭道:“大人,這馬…”

“馬你個頭!”梁云澤心頭知道遇上對手了,但也不甘就此放手?!皝砣?,一人牽不動就兩人,再不行全部來,再牽不動就給我抗!”梁云澤一氣下馬,走到連初曉面前道:“小師父,這是怎么回事?”

“馬都借給你了,可不關(guān)我的事。”梁云澤看著她那雙似是當(dāng)真不懂得眸子,暗地里咬牙。一回頭就看眾都衛(wèi)都拉著韁繩在拽,可是那馬依舊紋絲不動。

“秦干,你看那馬是不是被點(diǎn)了穴?”

一都衛(wèi)立時回到:“大人,屬下已經(jīng)看過了,這馬毫無異常,可就是牽不動!”

“那就給我抗!”眾人無法,只好在周圍林子里伐了幾顆粗木,撐到馬腹之下,卯足了內(nèi)勁往上抬。但如此折騰了半個時辰,那馬還是紋絲不動!眾都衛(wèi)累得筋疲力盡,也不管了梁云澤的臉色,一股腦地坐在了地上喘息。

梁云澤臉色一黑,就要罵,就聽李礫悠然道:“這馬真是寶馬啊,會抬眼認(rèn)伯樂,可不會低眼認(rèn)狗?!绷涸茲裳壑信瓪庖粡埦鸵獩_過去,可不知何時,那女子竟然立在了兩人之間。梁云澤這下是徹底明白了,也徹底認(rèn)栽了。哼了一聲,“小師父可好得狠吶?!?/p>

“好與不好,都在你心,與我無關(guān)。”連初曉淡然一句,卻將梁云澤涼了個透頂,一時心頭好似迷糊,又好似清醒,忽冷忽熱之間,眼瞧那女子已經(jīng)走到了青驄馬前,撫著長長的鬢毛,嘴角隱隱含著一絲笑意。梁云澤似乎有些不信,眨了下眼,果見那女子臉上還是一如最初的無喜無悲,無嗔無怒。一時當(dāng)真想不明白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枉然之間一回首,就看見李礫那小子瞠目結(jié)舌的樣子,心頭不禁一嘆:“原來,她笑的樣子才是最美?!边@想法一出,就好似在他胸口擂了一錘,再也回復(fù)不過來。

“小師父,今日梁某當(dāng)真對不住。這廂賠禮了。”言罷,當(dāng)真彎腰一禮。一干人瞧得驚訝萬分,梁云澤卻似沒看見一般,徑自牽了一馬跨上,揚(yáng)聲道:“這就走罷?!北姸夹l(wèi)立時相繼摸爬起來,跳上馬就跟了上去。

連初曉并未瞧著一行人消逝,早就躍上青驄馬,向著初始就定的方向行去,只是斜著里的天空,陡然多了一輪不知何時冒出來的夕陽。印著她的背影,恍然就像西天佛殿里渾身金光的菩薩。

李礫的眼依舊瞠著,印著的,卻不知是那紅日,還是那女子,亦或是那菩薩了。

待那綽影消逝,李礫才放佛被打了一棍地清醒了過來??缟狭死像R,拼了命地追了上去。

他人影方逝,官道上忽然又落下了兩個影子,一黑一白。白影一落又起,這回落得卻是方才被青驄馬蹬裂的冰窟。瞧了一陣,白影晃了晃手,招呼黑影過去。

“烏梅你看,這薄薄的冰下,還有一塊較厚的冰,馬蹄大小,應(yīng)是方才那馬為什么復(fù)又再起的原因。”

“凝水成冰,一寸來厚,竟在一瞬完成,這女子內(nèi)勁真玄乎?!?/p>

“嗯,而且還很聰明。原本碎裂的冰塊,她只需要稍微用點(diǎn)內(nèi)勁將其聯(lián)系就可重新成大的冰塊,但是她卻任其碎裂而花了更多的內(nèi)勁去重新凝水成冰,而且封于水下,應(yīng)該是不想讓人瞧出她的功力。只怕當(dāng)初在陣內(nèi),她也是故意掩藏實(shí)力了。”

“小薇,你知道那馬為什么不動么,我方才沒瞧出來?!睘趺酚行┌脨?。

白薇隨即掠回青驄馬駐定之地,瞧了瞧地面,除了馬印稍深,并無異常。白薇一尋思,這點(diǎn)大可理解,青驄馬比一般馬要彪悍,馬印較深理是應(yīng)當(dāng)。驀然白薇眸光一緊,腳下一跺,只見那馬印處陡然下陷,一眼過去,黑黑的四個深洞,約莫五六寸深。

兩人一看,心頭均是一涼,直若墜入那黑黑的洞里去了一般。

好半響,烏梅才道:“這下可好,一追追出個深不見底的高人來。”

“那人故意掩藏實(shí)力,應(yīng)是不想多惹事端;當(dāng)初在陣中,她也無傷人之意,還指點(diǎn)陣法不足;想來,這幾日我們的跟蹤,她也了若指掌。既然她漠視之,我們也不招惹,只遵了芷姐姐吩咐,遠(yuǎn)遠(yuǎn)墜著,待小姐來了再說?!卑邹币搽y得語氣沉沉,畢竟所遇之人,太過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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