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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非白》蘇翎謝東籬最新章節(jié) 第4章免費閱讀

2020-11-10 14:03:47 作者:君書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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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個朝堂陰謀不斷,才子縱情狂傲的時代。重生的蘇府司命依舊在這樣的塵世中踽踽獨行。風吟雨泣,山水清音,那個鮮妍明麗的少年鮮衣怒馬緩歌而至。天下為棋,我為棋子,重重圍城,無路遁走,我便殺出一條清明血路!

    君書昭和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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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非白》 章節(jié)介紹

君書昭和是當下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也不例外。其中,君書昭和的最新小說《曉夢非白》,穩(wěn)居熱搜榜首?!稌詨舴前住返?章內(nèi)容摘要:“夠了!”姝太后沉默許久終于開口,看著蘇翎的目光已十分不悅,“蘇家司命,你仗著何氣勢敢在哀家這里放肆?!倒叫西夷.........

《曉夢非白》 翩若驚鴻 在線試讀

“夠了!”姝太后沉默許久終于開口,看著蘇翎的目光已十分不悅,“蘇家司命,你仗著何氣勢敢在哀家這里放肆?!倒叫西夷看了笑話去?!?/p>

姝太后更是絕,只一句話,立馬給蘇翎扣上了有辱國家的大帽子。

蘇翎沉穩(wěn)的起身,卻不行禮,神色微冷:“不可算便是不可算,推行天意講究天時地利人和。我等窺探天命本就是逆天之舉,我們祭司的命完完整整屬于整個國家整個國家的運勢龍脈,怎可以因為一場宮宴肆意窺探?這才是真正的大不敬,擾亂了龍脈太后可擔得起!太后若再相逼,蘇翎甘愿受罰!”

言外之意,太后作為一個外行人,一意孤行為了所謂的臉面去逼迫她算命,拿這天下的氣運開玩笑,她蘇翎不干,要罰便罰。

太后臉色鐵青,怒火中燒,偏偏沒有任何辦法反駁。眾人更是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蘇翎,這是何等的硬氣,竟然和太后叫板?!

葉西慢慢走向蘇翎:“既不能領(lǐng)教大人的占卜術(shù),葉西想與大人切磋其他技藝,也好讓這次的赴宴不虛此行。大人這回該同意了吧?”

這是非比不可的意思?蘇翎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你想比什么?”“大人想比什么?”葉西笑著反問。

平時修習并不教蘇翎世俗倫理。但是問天以及祭祀,琴棋書畫倒是必修課,只是與世俗的才藝又是不同。“琴。”蘇翎開口,大概是這一樣最接近普通人的生活。關(guān)于天舞之類的技藝,她一點也不想拿出來用。

“好,就依大人。只是葉西有一個要求,”葉西頓了頓,“葉西希望一會兒的琴要用我西夷的凝煙琴?!?/p>

“凝煙琴?”不止蘇翎,所有人都是同一種表情。他們從未聽說過這琴,可葉西既然提出來了,就一定不會是普通的琴。“怎么?大人這又是不答應(yīng)了?”葉西看著蘇翎的表情,有些嘲諷地開口。

“我可曾說不答應(yīng)?”蘇翎實在不愿意和這個目的不純你葉西繼續(xù)糾纏。

“好!來人,取琴!”說著,葉西對蘇翎漏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仿佛已經(jīng)得逞了什么陰謀詭計。

很快,一架通體幽綠的二十弦琴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蘇翎雖然目不能視,卻也從四周低低的議論聲中大概得知這凝煙琴的模樣。首先是外形,正如其名,琉璃光澤的琴身通透,就像紫色的香煙凝成。

其次是體積,是普通琴身的五倍大,這凝煙琴的琴身可以躺下兩個人還綽綽有余。而琴上透明的二十根絲弦泛著寒光,可以說是一件極美的藝術(shù)品,但也只能是藝術(shù)品。樂器樂器,無法彈奏出音樂的東西再美又有什么用呢?

葉西從琴的一側(cè)機關(guān)中取出兩根細長的玉勾,站在琴的一側(cè),揮舞玉勾輕輕擊打著那些泛著光華的弦。

葉西本就身著金縷衣,周身光彩一時竟與那琴身的光澤交相輝映,眾人不由一陣眼暈,像極了鳶尾彩神。與此同時,凝煙琴飄蕩出一縷縷飄渺的煙霧,仿佛仙云繚繞,更是令人覺得兩耳生風,恍若步入仙境。

更令人嘖嘖贊嘆的是,普通的琴,哪怕是絕代的琴師技藝再高超也不過進行著宮、商、角、徵、羽的變換。而這金發(fā)碧眼的西夷女子居然可以制造出玄妙的龍嘯,張揚有力的龍吟與音樂相和,連太后也忘了手中的酒杯,險些打在自己身上。

一曲結(jié)束,眾人仍舊沉浸在未散去的樂聲中。余音繞梁三日不去大抵便是如此。

蘇陌捏了捏蘇翎的手心,神色微帶了幾分深意地看了看葉西:“在姐姐面前,她不過是個跳梁小丑?!?/p>

蘇翎根據(jù)蘇陌的指引,走到琴的面前,玉勾握在掌心,一片冷然滑膩的觸感。蘇翎握著玉勾的手指十分用力,纖細的手指此刻骨節(jié)泛白。

仙樂?蘇翎莫名地有些憤怒,一向不喜形于色的她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這是妖樂才對。這個西夷人真的沒有聽出來琴聲中充斥著的沖天怨氣?!

到最后,仍然被擺了一道啊。兜了這么多圈子,最后仍然回到了占卜上,只是這一次,算的是這把琴的命。

蘇翎右手捏出一個法訣,低頭凝視著琴。她灰暗的瞳孔中浮現(xiàn)出血色的六芒星,閃著暗金色的光芒。

西夷人,你的算計似乎太小家子氣了。你擅長風月事的推算,可是你真的知道這把琴的來歷?三百六十只獸被焚燒炙烤整整三個月,這其中包含著多少恨意!

蘇翎看著一片黑色的視野中浮動著綠色的怨氣:“你們生前被殘忍害死,魂魄不得轉(zhuǎn)生,倒也是可憐。今日,隨著這首鎮(zhèn)魂歌,且往生去?!闭f罷,手中玉勾已是揮動。

受到蘇翎的引導,或是壓抑了太久,凝煙琴的音色開始暴動而狂躁。這些被囚禁了太久的怨魂沖天而飛,沖著蘇翎等人露出猙獰的獠牙。低徊的鎮(zhèn)魂曲平緩,帶著祥和的力量,但是與暴動的怨氣纏繞在一起,聽得讓人寒毛倒豎。

“仍在現(xiàn)世執(zhí)著些什么?還不快些往生!”蘇翎沉著臉色低喝一聲,手中玉勾舞出一串串飛揚的弧線。

一聲掙斷筋脈的嗡鳴后,二十根弦齊齊斷裂!凝煙琴妖異的光澤也一點點黯淡下去,終于變得灰撲撲毫不起眼的模樣。

蘇翎扔下玉勾:“三百六十條性命制成的妖物也值得你如此賣弄?造下的業(yè)債,是會付出代價的。怎么?很生氣?弄壞了你的琴是我的不是,可葉姑娘,你拿一架我們九州人都不曾聽過的琴出來比試,我想你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p>

葉西氣的臉色發(fā)白,一句話也講不出來,眼睜睜看著蘇翎步調(diào)從容地歸位。

回到座位,左手被蘇陌扯去,握在他手中:“姐姐手上沾了灰?!敝讣夂驼菩膫鱽淼挠|感極好,像上好的綢緞,握在手心小巧溫軟,一時竟不想放開。蘇翎試圖掙開多次無果后,也就隨蘇陌的動作去了。

姝太后的計劃無法進行,無心陪同眾人繼續(xù)進行這場鬧劇便草草結(jié)束了這場宴會將眾人打發(fā)了去。走在小道中,蘇翎的胸口突然間一陣氣血翻涌,腳下一軟歪向蘇陌懷中。蘇陌一把扶住蘇翎,握住她的手,只感覺一片冰涼。

“你怎么了?!”蘇陌穩(wěn)穩(wěn)地摟住蘇翎的腰身不讓她滑落在地上,看著她面色慘白不由皺起了眉頭,一把打橫抱起她快步離去。

不知過了多久,隱隱的蘇翎覺得自己被人扶起,靠在一處,口中被喂了一勺極苦的湯藥。蘇翎睜開眼睛,下意識的用手遮住眼前亮光后猛然間反應(yīng)過來,眼前此刻已經(jīng)不是一片黑暗。但視力也并沒有恢復,朦朦朧朧的視線像是身處在乳白色的濃霧中。隱約間,她看見了不遠處桌前坐著一個人。

蘇翎重新閉上眼睛,有些疑惑,莫非又是重生的后遺癥?不過視覺在漸漸恢復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還疼嗎?”蘇陌近在咫尺的聲音讓蘇翎一驚。她睜開眼睛,朦朧中正好對上一雙漆黑的眸子。蘇翎有一瞬的失神,不知為何。

“姐姐?”蘇陌見她不開口,不由握住她的手腕晃了晃?!皼]事?!碧K翎酥軟無力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試圖將他推開起身。還未成功離開床榻,門已被推開,門外,逆光立著一個人。

他跨進門,袖口的花紋妖嬈的浮動,而后,蘇翎便聽見那人魅惑低沉的嗓音響起:“司命大人可好些?在下北堂緋?!比欢@魅,卻是令人心生膽寒的,蘇翎此刻只想到了三角吊眼的毒蛇冰涼的觸感。即便是盲了雙眼,蘇翎也不會忘記這人似妖似邪的模樣。

不過這只是蘇翎一人對北堂緋的評價,前世她的行宮和北堂緋的較為接近,因而可以時常見到宮女甚至是公主偷偷躲在她的院圍之中,一臉癡迷地看著北堂緋。而蘇翎永遠也不會忘記初見時,他以真氣催動著手中的紙鳶,身著一席墨色朝服,站在桃樹下。

那只妖孽的視線似乎是不經(jīng)意間掃過,與她的目光直直的撞在一起,而后見他勾唇,雙眸中壓抑著細碎的光芒,深邃到讓人看不通透。蘇翎對他的記憶便止步于此。

前世二人并無太多交集,或者說來不及有太多的交集,她便遭了暗害。但是直覺告訴她,這人極危險。

在蘇翎的認知中,北堂緋絕對不是一個善心到隨意可以把人帶到行宮中休息的人。新帝登基,朝堂一時間政局動蕩,勢力盤根錯節(jié)。

北堂緋不要說心善,甚至可以算得上心狠手辣一輩,否則寧寒不會破格將只二十歲的北堂緋任命為左丞相。這件事引起的轟動,蘇翎還是有所耳聞。

雖有不少疑惑,但蘇翎掙扎著起身,向北堂緋行了一個禮:“多謝大人出手相助,蘇翎定有重謝。”說罷也不等他回答,扶著蘇陌支撐著身體向外走去。

北堂緋注視著掌心的紙鳶,嘴角浮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日方長,確實不用著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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