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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與歌小說第6章在線閱讀

2023-10-04 23:56:33 作者:昨非
  • 黑色戀人 黑色戀人

    雪的可能,你還記得吧,讓時間整個的逆轉(zhuǎn)過來,讓一切錯誤的行為都調(diào)整到未發(fā)生以前。要愛你所愛,見你所見。所以要達成你未完成的愿望,陪著你以魔鬼的方式生存,與別人無關(guān),與這個世界無關(guān),即使你以鳥類的格式擱淺在這片悲傷的大地之上,但是我還愛你。就算一切的人和事物都荒蕪了,雪的可能依舊存在。他們,將在不久的以后以神的格式重新復(fù)活。

    昨非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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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戀人》 章節(jié)介紹

《黑色戀人》是一部男頻小說,在整篇小說中,作者昨非語言運用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讀來令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小說《黑色戀人》第6章簡介:海洋到達海崖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了?!霸瓉?,海不是藍的……臨梧落哥哥,他講錯了?!薄笆前?,那你現(xiàn)在可以停下.........

《黑色戀人》 第七章 海洋 在線試讀

海洋到達海崖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了。

“原來,海不是藍的……臨梧落哥哥,他講錯了。”

“是啊,那你現(xiàn)在可以停下來不再講那個什么落了吧……”墜道。

“可是,海怎么可以是紅色的!它是祈求上天給予它天空的藍色的!怎么可以這樣!”她講著講著馬上就要哭出來了,兆忙插嘴,“好了好了,海本來就是藍的,明天早上,海就會藍了,你著什么急呀!真是的?!眽嫻砝锕須獾氐伤ξ孀∽?,可是那丫頭羅里巴索的真的很討人厭。

有一串哭聲浮著海面飄過來,“咦,有人在哭誒……”與歌嚷著,向四周看去,不遠處的一塊礁石上,一人半知是人半身是龍的女子正在啜泣,“那里有人在哭……”她指給墜和兆看。

“你館他呢!咱們?nèi)ズ5卓疵廊唆~吧……”兆二話不說便運著她的結(jié)界向海底去。墜也緊隨其后。

他們的結(jié)界溶入黑藍色的海水里,海底的黑夜黑得特別徹底,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

“我在這里,你們還在嗎?”與歌的聲音里分明有一部分顫抖……

兆捂住墜的嘴,墜想出聲,可是被那家伙拼命地捂著??磥硭且獔竽且粍χ?,拔了他幾千根的羽毛,是一個行兇者,另一個是受贓者。

“我怕,你們在嗎?”與歌的聲音更明顯地在顫抖了……

“我怕!”她的叫喊幾乎是歇斯底里。

“喂你干什么?”墜推開兆,“你這家伙搞什么鬼??!”

“沒什么,在下想看看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與歌同學(xué)有沒有害怕的時候,哈哈哈……”

好無語啊……

沒一會兒便到達海洋的底部了,這里的燈火燦如白晝墜和兆從結(jié)界中走出,與歌依舊留在結(jié)界中。這里已經(jīng)沒有魚群了,只有晃若隔世的宮闕。每一株珊瑚,每一枚貝殼,每一粒珍珠都格外的美麗。

“真的像臨梧落講的一樣美啊,如果帶藍溪一起來就好了……哎,她怎么舍得逃課呢。。臨梧落倒是一直說想要去大海,可是他卻連那個樹屋都不肯離開……”

“誒,誒,誒,你三句話不離臨梧落,他就那么好嗎?”墜講這話的語氣有些莫名其妙?!八斜救碎L得帥嗎?”

與歌看看兆,又看看墜。不明白這話說得是什么道理。

兆聳聳肩,一副事不關(guān)已的樣子。

誰長得帥,她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眼前的這兩個人,她其實從來沒有仔細地打量過。

她像個傻瓜一樣盯著墜看,面如寶刀,唇如覆船,濃而黑的眉毛斜飛入鬢,眼睛也是細而長,如星辰一般的光芒,他的鼻子也如刀刃一樣筆直而微翹,就連他的一頭長而黑的頭發(fā)也好得讓人無話可說,更不用說他白皙而細質(zhì)的皮膚了。

臨梧落長相也是青秀俊麗,他的短發(fā)溫柔地卷曲著,多了幾分寂寞卻少了幾分王者的霸氣,雖然墜在有的時候會像個孩子一樣,讓人難以理解。

兆是與他們都不同的人。他的英俊多了幾份滄桑,但是他又可以自得其樂。

與歌看了好久,最后才說,“你,我說的是你,”他指著墜道“臨梧落哥哥比你英俊。”

“憑什么?”墜似乎很不服。就像沉月是魔界最美麗的女子一樣,他也被推舉成魔界最英俊的男子。

“你的嘴太大了。”與歌說。

墜用手揪著自己的嘴唇給兆看,“我的嘴,大嗎?”

“你懂什么呀,嘴大了性感?!闭撞焕頃嫞蚺c歌道。

與歌不理他。

墜一把將兆揪到自己的面前,“我的嘴真的有問題嗎?”

“一個男人,嘴大一點兒能有什么,難道也要長個女孩子的櫻桃小口嗎?圣下的面貌可以說是絕對完美的。那個丫頭只不過是找借口罷了?!?/p>

氣氛似乎很不和諧。

“到底是誰帥,我覺得你還要再仔細論斷一下?!眽嬎坪醪环?/p>

“到底誰帥不重要。在我心里,我覺得臨梧落哥哥是最帥的。我就是這樣認為的?!?/p>

墜的無名怒火正在心頭燒著,可是與歌早轉(zhuǎn)移注意力去看一群很飄逸的淡藍色跳著動人舞蹈的人魚了。

“他們怎么可以那么美??!”與歌沖著他們叫著。

墜無耐地看向她。

礁石后面?zhèn)鱽淼偷偷某槠?,那哭聲搖動著海水很有節(jié)奏地襲來。與歌轉(zhuǎn)過頭去,看到他們不久前在海上看到的那條鮫,她哭的樣子都那么動人,是一個美麗得讓人心痛的女孩子呢。

“為什么傷心……”與歌問,她覺得那只鮫太美了,美得讓她覺得熟悉與不安。

她緩緩地抬起頭來,滿面的淚水,她的明亮的大眼睛發(fā)出奇異的光芒,與歌認真地看著,她的淚水不是珍珠,也不是水晶,而是兩條明亮的液體,就像初一夜晚天上的銀河。

“所有的人都欺負我……”她哭著,泣不成聲。

“你不是這里的嗎?我們帶你離開吧。他們就不欺負你了?!迸c歌道。

“我的家就在這里,我的父親就是海龍王?!彼c歌說,似乎又有了更多的酸楚。

“那誰如果欺負你,你就跟爸爸說,讓他收拾他們……”

那女孩子一聽哭得更加厲害了。

墜擢了與歌一下,“你廢話真多!少管閑事好不好?”

與歌橫了他一眼,又笑向女孩子“別傷心,我們陪你玩!”

“不用了?!彼酒鹕韥?,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人形了,“否則,會給你們帶來麻煩的。”然后她便整裾而行。

“不要走啊……”與歌喊住她。“怎么會麻煩呢?我也想要多一個海底世界的朋友啊?!彼男θ萏^和藹,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在這個冰冷而幽深的海洋世界里。

于是,忽然之間想要依附,想要和他們站在一起。她們的嘴角揚起認可的笑,那是一種在睡夢中渴望過的感覺。

與歌說,“你哭起來和笑起來都是那么的好看。臨梧落講得一點兒也沒錯,海底的生物是這個世界上最純粹和最美麗的?!?/p>

“臨梧落?”她反問。

“是我的好朋友。我叫與歌,林與歌,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戴叔倫?!彼吲d地報上自己的名字。

“你為什么不問問我的名字?”墜在一旁問,“認識七八天了,你還沒有正試地問過本人的名諱呢!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對人很不尊重嗎?”

“可是你有像蒼倫這樣和我溫聲細氣的說過話嗎?再說,我沒有告訴你我叫什么名字你也早知道了,你覺得那樣做公平嗎?對于你,你叫什么,我一點兒也不感興趣。”與歌氣乎乎地講著,她早就覺得不公平了。

“可你總是誒誒地叫,對人一點兒也不尊重。好說歹說圣下也救過你一次性命,你多多少少也該知道那么一丁點兒知恩圖報吧?!闭自谝慌杂?xùn)責(zé)她。

“與歌不可能一直和你們在一起的,我遲早要回到我的世界里去。也沒有必要知道得那么詳細?!迸c歌低聲講道。

“知道一下名諱也算不上詳細的,再說了,你不知道我們的事情多得多了?!眽嫷?。

“就是嘛,哪有這樣不懂規(guī)矩的?!闭椎?。

戴叔倫看他們?nèi)齻€大人把一個那么簡單的問題搞得那么復(fù)雜,便打住他們道,“與歌當(dāng)真不知道這兩位先生的名諱么?”

“誰說我不知道?”與歌撇著嘴道,“我只是不說罷了。。”

“那你說說看,我叫什么……”墜似乎懷抱著一線希望。

“這個是暴力大叔,那個是跟屁蟲?!彼钢鴫嫼驼椎?。

戴叔倫看墜和兆生氣的樣子,卻不敢出聲,看樣子與歌成了他們?nèi)汗サ膶ο罅恕?/p>

“我才只有二十歲!”他大聲地叫著,然后又補了一句,“如果按人間的紀(jì)元來算的話?!?/p>

“我怎么是跟屁蟲,時時刻刻追隨圣下是我的職責(zé)!”兆也緊跟著澄清了一下。

與歌不聽。戴步倫微笑著,“那現(xiàn)在,兩位先生不防為大家自我介紹一下啊,我們兩個已經(jīng)介紹過了?!?/p>

墜賭氣背過身去。

兆跟他使了個眼色,意思是還做不做自我介紹。墜咳了一下,意思是同意。

好弱智啊。

“這一位,英俊非凡的,你們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是整個宇宙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但是對于某些極端孤陋寡聞的人除外,我們魔界最高統(tǒng)治者的繼承者讓古戎墜圣下。”兆隆重聲色地介紹著。

“原來,閣下就是魔界沉睡了二千年之久的二十三界繼承者。還真是孤陋寡聞了呢。。”戴步倫的笑讓人覺得驕傲。

兆說過之后便沒了下文。

隔了好久,戴叔倫小心翼翼地發(fā)問,“那請問您呢?您還沒有介紹自己呢。”

兆被提醒了一下,是忽略了自己的存在。于是連忙追加道,“在下是……”

墜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是我的哥們,我們形影不離的!剛才說兆是跟屁蟲的人才是真正的跟屁蟲!要不然,為什么到天牧湖去!還惹出那么多麻煩,差點連小命都丟了?”

當(dāng)墜喋喋不休地講著其它的話題時,兆早已被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感動了。他在魔界呆了三千年,延襲父親的職責(zé),然而,從來都是以下人的身份。

與歌打斷他,“你什么呀!兆行先生正要自我介紹,你插的哪門子嘴?介紹別人也可以這樣的嗎,‘他是我哥們’,別人就應(yīng)該當(dāng)你的附屬品嗎?為什么要通過你來給別人一個定位?我們每一個人都應(yīng)該是平等的?!?/p>

“每一個人都應(yīng)該是平等的。”

她的一句話同時打動了三個人,因為,他們無論身處哪一個地位,都不是平等的,他們與周圍的人,周圍的人與周圍的人。

“不要再追究這些了,我叫兆。瀲同兆?!闭状舐暤刂v。想要用聲音來達到共同的平等。“好了,不要再講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了,與歌同學(xué)不是要去看人魚嗎,現(xiàn)在有了免費的向?qū)В梢猿霭l(fā)了嗎?”

“好吧。我們出發(fā)吧。”戴叔倫望望與歌。

他們在蒼倫的帶領(lǐng)下來到一個很大的廣場,那里有十二根大理石柱子。那些柱子和擎天柱沒有什么區(qū)別,一樣高入水云。只是這柱子上的紋理并非云頭,而是形式各異的龍。或盤繞或曲折,上翻下沖,名不相同。每一片鱗,每一根須都清楚可見。

與歌在結(jié)界里不住地贊嘆著,“如果能摸一下就好了,”

“摸一下會活嗎?”她問蒼倫。

蒼倫道,“只有將龍睛放在龍眼里,它們才會復(fù)活。他們是龍族的十二護法,不到萬般危機的時刻是不會復(fù)活的。”

“那它們一直在睡嗎?”

“也許吧,也許他們也在頃聽這龍族的每一個動靜?!鄙n倫說著,目光哀憐地觸摸著最中間的一根柱子上的白龍。

與歌順著她手摸的方向看去,那龍頭微微向下俯視,似乎想要從柱子上剝落下來。

“看上面,”蒼倫收起楚楚可憐的眼神,“彩云閃動的地方就是龍門,龍門就是這十二根柱子的最項端,如果鯉魚可以從上面躍過的話,就可以變成龍了?!?/p>

與歌不住地驚嘆著這些事物的奇妙。

墜向兆道,“她為什么老是大驚小怪的。”

兆道,“難道圣下不知,少見者,多怪也。”

“這倒也是?!?/p>

也許跟與歌在一起,真的很無聊,可是為什么卻一路跟過來,他們自己也不得而知。最后實在不耐煩了,就找個清靜一些的地方坐一坐。

“它就是十二護法之首,色罘?!鄙n倫將話題回復(fù)到那條白龍的身上?!霸诤芫靡郧?,龍族有一場圣戰(zhàn),敵人是一條鮫,當(dāng)時我還小,母后妹姬剛剛死去,那條鮫將我擄走,父王都說不要追了,可是是勾敘冒只身到達敵營將我救回,為此他被敵人用軒轅箭射瞎了一只眼睛?!?/p>

與歌看那條白龍,的確,有一只眼睛里連石珠也沒有,那肯定也沒有安放龍眼的位置了。與歌看蒼倫抱著石柱,像抱著熟睡的戀人,有什么東西從柱子上滑落,“蒼倫!”與歌大叫著,蒼倫猛地抬起頭,卻看到勾敘匆匆落下的淚水。

“他在哭,你講的話他聽到了……”與歌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那他可以復(fù)活嗎?”

蒼倫抬頭看,勾敘一動不動。她彎下身去撿拾眼淚凝固后形成的冰藍色珍珠。雙手合十,用心祈求。在這一整個龍宮里,她講的話,也只有勾敘在聽了。

一陣邪惡的笑聲從龍門之后傳來。那人頭頂長著很成熟的犄角,顯然,他也是龍族中人。

“他是誰啊?”與歌一看他兇神惡煞的樣子就不喜歡。

“哥……”蒼倫怯怯地低下頭去叫他,似乎他可以給她造成這個世界上最最巨大的威脅。

他就是龍王的大太子,飲洛。他走到蒼倫的身旁,“叔倫,有沒有興趣陪我玩玩,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飲洛講過之后便如餓虎撲食一樣向蒼倫撲將過來。

“不要。不可以這樣,”蒼倫只是一味地向后退縮。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

可是蒼倫哪里敵得過他,就像小雞一樣被他緊緊地抓在手中。

與歌一見,知道事情不像自己想像得那么簡單,雖然蒼倫叫他哥,但是他這樣做一點也不像是鬧著玩的?!氨┝Υ笫澹「ㄏx大叔!”她大聲地叫著,他們遠遠地聽著,卻動也不動。

墜問,“他在叫我們嗎?”

兆說,“沒有啊……你是墜圣下,我是兆魔使。她在叫哪一個鬼才曉得?!?/p>

于是,他們很悠閑地繼續(xù)在那里擺弄手中的那種分開了會自動親嘴在一起的小蟲。

“救命啊!出事情了,你們兩個還不快回來。”她的喊聲似乎更大了,有一種恐懼隱隱地洞穿著海水。

“壞了!”墜忙起身向廣場跑去。兆也捉刀而隨。

“龍王的女兒也敢欺負,看樣你是活膩了!”墜大喝一聲,一陣掌風(fēng)飛過去,飲洛慌忙擋開,必竟是在水底,他們的速度比在地面慢了五成,所以威力也減弱了。

“不知你們是哪里冒出來的,這是誰的地盤可要擦亮眼珠子看仔細了。”

“誰贏了,就是誰的地盤?!闭渍f著早已將修羅刀劈將過去。

修羅刀劃開柔軟如綢的海水……

可是速度畢竟好慢,被飲洛躲開了。飲洛清清楚楚地知道,這一場打斗中他只占速度的優(yōu)勢,然而只可速戰(zhàn),不可托延,當(dāng)他擋了二招之后,便知對方并非泛泛之輩,于是便想要抽空脫身了。

墜跑到與歌的身邊,“你沒事吧?”

與歌忙到蒼倫的身邊,“你沒事吧?”

蒼倫低著頭,不作聲,有一種羞恥在胸口漫延著。

瀲同兆的刀風(fēng)將水底搖晃得可怕,就在他快要刺到飲洛之時,蒼倫卻猛地竄到了飲洛的跟前,兆慌忙收刀。

“不可以,他是龍王的大太子飲洛?!彼脑捓镉刑嗝艿母星?。

“他那樣對你你還護著他!”與歌氣沖沖地道。

飲洛趁機脫身逃了。

“快快捉住他,讓他道歉!”與歌沖著逃之夭夭的飲洛道。

可是無人理會,因為,這些事情哪里是道歉這么簡單。

“海里面到底有幾個龍王啊……”與歌很不明白地問著?!八驱埻醯拇筇?,你是五公主,他應(yīng)該是你親哥哥才對啊,可是,剛才他對你做那種事情。難道,難道,你們是同血家族,哦!”她說著說著忙捂住嘴住了口。

同血家族,是在有些種族里為了延續(xù)家族血脈的純潔,只允許同父同母的親兄妹結(jié)婚的現(xiàn)象。

“不是。龍族的婚姻都是特別自由的,而且沒有同血現(xiàn)象。”蒼倫嘆了一口氣道。

“在海里呆久了,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墜大聲的責(zé)怪著,“什么也不知道就不要老是嘰嘰查查地問個不停!”

“可是總要知道事情的真像吧,要不然怎么去解決這些問題?。 迸c歌批判他。

“切,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好,還有那么多閑心管別人?!眽嬛v過之后便一旁呆著了。

蒼倫苦笑著,“也許我才不是什么五公主,也許我的身世有著不可告人的密秘吧。海底的人們似乎都知道一些什么,但卻沒有一個人為我透露半句。這似乎是一個禁區(qū),沒有人敢去突破。”

“原來,你所提起的那些委屈,全都是真的,五公主,臣來告訴你這個秘密……”那聲音似乎是被復(fù)制一萬遍之后才傳播出來的,他們聽到無數(shù)個聲音同時響起。

石柱上的白龍蠢蠢欲動,他們?nèi)甲⒛恐蚰抢锟慈?。他從石柱上剝離,似乎渾身被定格得麻木了,于是在水底游了好大一圈才停下來,幻化成人形,白衣翩翩的男子,而立之年的豁達與溫文,真的很是風(fēng)度翩翩。

“勾敘……”蒼倫的眼睛里有淚水流出。

此時天上劈下一個雷霆,海水整個地開始搖晃,兆望了望上面,對勾敘道,“小子,看樣你是犯了天條了。”

勾敘沖他笑笑,“天條在我親眼看到蒼倫被欺負時便已犯下了。”

與歌望著他像波斯貓一樣的暖黃色眼睛道,“原來,剛才你就不見了,你去龍王那里偷眼睛對不對?”

“只有飲洛不在的時候,才可能成功。因為他聽力超群,可以聽到任何龍族人的呼吸之聲,以致無人可以靠近藏睛閣。”

“哇,你的眼罩好漂亮啊?!迸c歌望著勾敘的金眼罩道。

“說來可笑,這是蒼倫送給我的金色扇貝……在圣戰(zhàn)之后。”

與歌望著四目相對的他們,忽然感受到一種特別強烈的情感。

“我必須在講完三句話以后離開?!?/p>

蒼倫故然知道這其中的玄機,于是只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只有十句話,與歌呆呆地看著,不敢再去發(fā)問。

“我殺害了你的父親才瞎了這一只眼睛,所以你沒有理由為此自責(zé),他此刻正被囚禁在這個海洋最最寒冷的地方。”

“這里的所有人都與你無關(guān),你有一個哥哥,被遺落在其他五界,你要找到他,找到他以后自然什么都會知道的,一起去救你的父親。?!?/p>

“請你恨我?!?/p>

然后,所有的人都靜靜默,墜湊在兆的耳朵邊說,“就說三句話,還全都是廢話?!?/p>

整個海底靜得可怕。

蒼倫牽著勾敘的手,泣不成聲,她不敢抬頭,只是感觸到牽著的手漸漸地消失。

“勾敘!”她的叫喊可怕地沖擊著四周的海水。

只有那一聲叫喊,被海水折疊出千千萬萬的層次來,一次一次地重映著。

中間的石柱上多了另外一條龍,那不是勾敘,因為它的眼神沒有勾敘那種世事洞析的溫柔與深情。

蒼倫像瘋了一樣翻開每一座礁石查看,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一定要找到他才行,否則,否則……”

“不要找了,”墜停下搬石頭的活,“你以為龍王會簡簡單單地把它變成龍蝦就了事嗎?一千年了,都沒有人敢說出你身世的秘密,可那家伙三句話解決了。龍王一定將它關(guān)押在一個很嚴(yán)酷的地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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