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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受網(wǎng)友喜愛的小說 熱吻野玫瑰第4章精彩放送

2023-11-01 13:39:23 作者:玉堂
  • 熱吻野玫瑰 熱吻野玫瑰

    26歲之前,我是一個頂級“騙子”,算計過無數(shù)男人,每一次都全身而退,毫不留戀。我自詡是最狡猾的獵手,打獵卻從不動情,更從不為金錢喪失底線。26歲之后,一個叫馮斯乾的男人,云淡風(fēng)輕推翻了我所有戰(zhàn)績。這個我生命中最意外、最刺激的獵物,我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也沒能攻下他的心。他不是無欲無求的佛,他是欲海沉淪的魔。直到我抽身一刻,他才暴露本色。

    玉堂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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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吻野玫瑰》 章節(jié)介紹

《熱吻野玫瑰》是作者玉堂名下一部很受歡迎的小說,小說中主角馮斯乾韓卿的形象得到了網(wǎng)友一致的喜愛。《熱吻野玫瑰》第4章簡要:我從馮斯年的公寓出來,給殷怡打了電話,我告訴她早晨她離開馮先生的住處時,我正好在他的房間。殷怡很驚訝,“你拿下了?”我.........

《熱吻野玫瑰》 第4章 在線試讀

我從馮斯年的公寓出來,給殷怡打了電話,我告訴她早晨她離開馮先生的住處時,我正好在他的房間。

殷怡很驚訝,“你拿下了?”

我說,“還沒得手?!?/p>

殷怡無比興奮,“馮斯年帶你回家已經(jīng)是大進(jìn)展。韓小姐,你真是出乎我意料?!?/p>

我完全體會不到殷怡的喜悅,“馮太太,您丈夫的生活中根本沒有女人的痕跡?!?/p>

殷怡說,“我知道。他對男女之事沒什么興趣?!?/p>

我攔了一輛計程車,向司機(jī)報出皇家酒莊的地址,我的車昨夜留在那里沒開回來。我坐進(jìn)后座,轉(zhuǎn)達(dá)馮斯年的原話給她,“不是沒興趣,是他不愿意背叛婚姻?!?/p>

殷怡在電話那頭沒吭聲。

我很疑惑,“您確定離婚嗎?您是不是誤會了,您丈夫?qū)嵲诓幌褚粋€會逼迫妻子凈身出戶的男人?!?/p>

隨著與馮斯年的接觸更深入,我越來越不理解殷怡為什么撕破臉,情史清白,有錢有貌,尋常女人巴不得和這樣的老公過一輩子,盡管馮斯年對殷怡算不上濃情蜜意,起碼也不算漠視,目前為止是殷怡非要千方百計先下手為強(qiáng),馮斯年其實沒有任何傷害算計她的舉動。

我還想說些什么,她不耐煩警告我,“韓小姐,局外人不知內(nèi)幕,馮斯年并沒你看上去那樣好,他的品性作為妻子我比你清楚。我承諾你的報酬分文不會少,我和他怎樣與你無關(guān),做好你的事就行?!?/p>

殷怡告誡完我,終止了通話。

我心不在焉轉(zhuǎn)動著手機(jī),望向窗外沉思。

我從酒莊取回車在家里昏睡了一天,第二天才去公司上班,我趕到馮斯年的辦公室報道,發(fā)現(xiàn)他不在,倒是一個陌生男人在里面,捧著馮斯年收藏的漢白玉筆筒在窗下鑒賞,我當(dāng)即進(jìn)去制止,“先生,馮董辦公室的物品不允許擅動。”

背對我的男人動作一頓,他沒有聽從我的制止,重新?lián)Q了一只手把玩,“誰定的規(guī)矩。”

低調(diào)又帶一絲猖狂。

我仔細(xì)端詳他,這是一個相當(dāng)有品味的中年男人,從頭到腳沒有牌子貨,可全部是手工定制,尤其那件棕色的羊皮馬甲,十分高檔考究。他四肢修長,脊背也寬闊,是極其英武的體型,年紀(jì)在三十六七歲。

應(yīng)該有一定的身份,絕對不是普通人所具備的氣度。

我回答,“馮董定的規(guī)矩?!?/p>

男人不緊不慢,“馮董人呢。”

我問他,“您預(yù)約了嗎?!?/p>

下一秒男人轉(zhuǎn)過身,原本平靜的一張臉,打量了我片刻之后,變得笑意深濃,“我也要預(yù)約嗎?”

男人的眉骨生得極高,面容逆著光,以致于鼻梁在斑駁的光影里淪陷得近乎通透,他眼神很薄,眉梢吊著一縷戲謔張揚(yáng)的味道,可滲出的氣韻卻厚重,又顯得格外沉靜,當(dāng)凝視著一個人時,所有的情緒迸射而出,尤為鋒利。

這種語氣,肯定有大來頭了,我態(tài)度頓時軟和不少,“您是?”

男人繼續(xù)擺弄架子上的古董,“沒見過嗎?!?/p>

我搖頭,“我入職不足一個月?!?/p>

男人抽出一本書,“以后有機(jī)會多見幾次,你就認(rèn)識了?!?/p>

我越發(fā)不敢輕舉妄動了,“您貴姓?!?/p>

“這本《史記》是馮斯年新買的?!蹦腥藳]理會我的問題,自顧自打開書,“我很喜歡圍魏救趙的典故?!?/p>

他倚著窗臺,“知道圍魏救趙最精彩是什么嗎?!?/p>

我望著男人。

他悠閑翻書頁,“迂回。迂回比強(qiáng)奪更明智?!?/p>

我說,“我不懂歷史。”

男人挑眉,饒有興味看著我,“你的人事檔案是南開大學(xué)歷史系。”

我愣住,等反應(yīng)過來,我瞬間冒出一身冷汗。殷怡特意選擇了一個冷門專業(yè),華京主營業(yè)務(wù)是金融房產(chǎn),用不上歷史,因此我的名校文憑不至于露餡,是我太疏忽大意了。

我咽了口唾沫,想方設(shè)法圓場,“我剛才沒聽清,圍魏救趙嗎?三十六計中的一計。”

男人笑得溫和,“那你講一講,圍魏救趙發(fā)生地點,贏家是誰?!?/p>

我渾身僵硬,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他把書本放回原處,“看來你們馮董不清楚自己的助理簡歷造假了?!?/p>

我緊張盯著他。

男人單腿支地,手指有一搭無一搭撩撥窗簾的流蘇,“想認(rèn)識我嗎?!?/p>

我咬緊牙關(guān),“我不認(rèn)識您,我在華京也不影響您?!?/p>

我懇求他井水不犯河水,別出賣我。

男人仍舊沒理會,他半真半假的口吻,“我是看相的大師?!?/p>

我被他弄得一頭霧水,“大師?”

他點頭,“我從你面相看破你圖謀不軌,并且運(yùn)氣不錯,在馮斯年眼皮底下瞞天過海。”

我整個人凝滯在這一刻,平復(fù)了好久才開口,“學(xué)歷不等于能力。”

男人笑著說,“敢欺騙他,膽子夠大。”

辦公室的門在這時被推開,馮斯年一邊解著西裝扣子一邊走入,“宗易,怎么過來不提前打個招呼?!?/p>

被稱作宗易的男人腳步迎過去,“順路進(jìn)來,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事?!?/p>

馮斯年把脫下的商務(wù)裝掛在沙發(fā)背,“臨時有個會議?!彼f完看了我一眼,“林董喝金駿眉?!?/p>

我沉浸在被男人戳穿的心有余悸中,有些魂不守舍,一時沒動。

馮斯年和男人相繼落座,又沉聲重復(fù)了一遍,我這才回過神,“金駿眉是嗎?”

男人很隨和,“有什么喝什么。”

我立馬鞠了一躬,“林董,是我怠慢了,您稍等?!?/p>

原來男人是林宗易,殷怡的舅舅。馮斯年在酒莊和朋友提到的人就是他。

殷怡與我的交易,我確信林宗易百分百不知情,殷怡不可能走漏風(fēng)聲,我三言兩語便被他識破有所企圖,可見林宗易眼很毒。

馮斯年注視著我進(jìn)入會客廳,林宗易的目光也定格在我背影,長達(dá)半分鐘的寂靜后,馮斯年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林宗易的方向,他眉眼含笑,“宗易,殺一盤嗎?!?/p>

林宗易目光不疾不徐從我身上收回,打趣說,“你又準(zhǔn)備了一盤死局來為難我嗎?!?/p>

馮斯年起身,取下書架最上層的棋盤,是一副擺好的圍棋,黑白棋子橫縱錯雜,一看就深奧。

他將棋盤平鋪在茶幾上,“我哪次準(zhǔn)備的死局,不是都被你破解了嗎?!?/p>

林宗易解開馬甲拉鏈,露出米色的高領(lǐng)羊絨衫,他懶散而隨意敞著懷,“既然明白贏不了我,還費(fèi)什么心思?!?/p>

馮斯年與他四目相視,“那你猜這回呢?!?/p>

林宗易反復(fù)活泛手腕,云淡風(fēng)輕一句,“你還是堵不住我?!?/p>

馮斯年笑容玄妙幽深,“宗易,這么有把握嗎?!?/p>

林宗易拾起黑子,“沒有把握,我就不接你這盤局了。”

馮斯年緊隨其后也拾起了白子,前者謹(jǐn)慎觀摩棋盤,“是一出絕殺局啊。”

馮斯年指腹捻著棋子,“一般的局,我不找你對弈?!?/p>

我沒想到馮斯年竟然會下圍棋,而且不是淺嘗輒止的入門級,是最刁鉆的棋路。商場中從不缺急功近利的人,卻很少有運(yùn)籌帷幄但甘于沉淀的人,這意味著清醒和取舍,是人性最難的一環(huán),難怪他面對誘惑的自控力這樣強(qiáng)。

林宗易在棋盤上尋覓著突圍的生路,“你對萬利有想法。”

馮斯年在最邊緣的交叉點落下一粒白子,“我早有計劃吞掉萬利,如今黃堯經(jīng)營不善破產(chǎn),是送上門的肥肉,正合我意?!?/p>

林宗易吃掉被四枚黑子包圍在中央的白子,“斯年,想要侵吞它據(jù)為己有的,不止你一人?!?/p>

馮斯年棋局落于下風(fēng),表面依然風(fēng)平浪靜,“憑本事。”

林宗易點燃一支煙,窗子關(guān)著,沒有一點風(fēng),淡藍(lán)色的煙霧被捏成一條狹長筆直的線,凌空而上,然后無聲無息散開。

我揭過一扇木雕屏風(fēng),觀察這一幕,腦海里躥出一個詞——詭譎。

這個男人的殺傷力赤裸外露,沒有絲毫遮掩。

林宗易抽著煙,接連用三顆黑子敲定了乾坤,將馮斯年處境逼得插翅難逃。

馮斯年手里的白子在上方懸而未決,“宗易,不給我留活路嗎。”

林宗易手臂搭在沙發(fā)扶手,“下棋而已,總要分出勝負(fù)?!?/p>

馮斯年審視著眼前走投無路的局勢,“你一貫是暗箭殺人,刀軟,手不軟。”

在整盤棋幾乎無處落子時,馮斯年瞄準(zhǔn)了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翻盤了。他慢條斯理拆開紙巾擦手,“我們這次難分伯仲?!?/p>

林宗易不太相信馮斯年可以翻盤,畢竟棋盤被黑子占據(jù)了半壁江山,可事實他確實忽視了那個至關(guān)重要的角落,成為馮斯年起死回生的一筆,他掐滅煙頭,“聽說黃堯與你結(jié)過梁子?!?/p>

“沒有結(jié)過?!瘪T斯年整理著棋子,“華京吞并萬利是正常的商業(yè)斗爭,名利場沒有情義可講。對我有用的,不論任何人,我都照樣吞?!?/p>

林宗易眼眸陰冷,臉上卻從容,“斯年,我最欣賞你的魄力?!?/p>

我端著茶盤出去,先遞上林宗易的那杯茶,“林董,您的金駿眉?!?/p>

我把馮斯年的茶杯也放好,“馮先生,普洱。”

馮斯年淡淡嗯,“你下去?!?/p>

我說,“有事您叫我?!?/p>

我繞過茶幾,正要回避,出其不意地對上林宗易一雙眼睛,他的眼睛不同于馮斯年的眼睛,后者內(nèi)斂神秘,深不可測,而他鋒芒畢露,堂而皇之暴露自己的狡詐和探究,有一種揣度人心與審時度勢的極致的敏銳。

我仿佛被他的眼睛困住,困在泥沼里,邁不開步。

“助理小姐,會圍棋嗎?!?/p>

我琢磨不透他的用意,如實說,“我不會?!?/p>

林宗易指著被收拾得差不多的棋盤,“我圍剿了馮董的白子,他棄車保帥,最終逃出生天,達(dá)成和棋,算哪種戰(zhàn)術(shù)。”

我想了一下,“狡兔三窟嗎?”

“還有一個更高明的說法?!绷肿谝姿菩Ψ切?,“圍魏救趙。”

我心臟驟停,差點跳出嗓子眼,幸好他沒有再往下說,只是不斷悶笑,我一聲不吭退到一旁。

馮斯年也察覺了我們之間的特殊氣氛,他沒多言,撇了兩下水面漂浮的茶葉末,“宗易,上周你在濱城的高爾夫球場,我也在。”

林宗易端起杯,低頭嗅了嗅茶香,“我看到你了。”

馮斯年說,“你球技進(jìn)步不小?!?/p>

林宗易的神情耐人尋味,“斯年,我比你更不喜歡湊熱鬧,可利益當(dāng)前,我不得不湊。”

“萬利背負(fù)了數(shù)億的債務(wù),除了華京,沒有企業(yè)填得起窟窿?!?/p>

林宗易喝了一口茶,“我填得起?!?/p>

馮斯年指尖流連在杯口,“你的企業(yè)要充裕的資金流運(yùn)轉(zhuǎn),再割出幾個億砸給萬利,你有多少資金鏈,能保證銜接得上?!?/p>

林宗易大約嫌茶苦,他只喝了一口,便不再碰了,“那是后話了,我只顧當(dāng)下?!?/p>

馮斯年一言不發(fā)。

林宗易問,“你和殷怡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p>

馮斯年說,“不急,隨緣?!?/p>

林宗易舌尖抵出一片茶葉,吐在煙灰缸里,“不在一處同居,緣分是隨不來的。斯年,你覺得呢?!?/p>

馮斯年撂杯子的姿勢頓住,“宗易,你這話什么意思?!?/p>

他們對視著,像兩池了無波瀾的湖潭,可湖底驚濤暗涌。

林宗易的面孔仍然是溫文爾雅的淺笑,“沒什么意思,我僅僅是提醒你這件事?!彼酒?,拍了拍馮斯年的肩膀,“我沒有孩子,我等著抱你們的。”

林宗易看著旁邊的我,我立刻緊張起來,不過他沒和我說話,只對馮斯年說自己該走了。

馮斯年也站起,“我送你。”

他們走到門口,林宗易突然毫無征兆地停下,他偏過頭,“斯年,你這位助理——”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斟酌如何評價,我以為他會揭發(fā)我撒謊,嚇得大氣不敢喘。

馮斯年面無表情等待林宗易的下文。

好半晌,林宗易笑了,“很匹配你?!?/p>

馮斯年反問,“匹配我什么?!?/p>

林宗易說,“和你一樣擅于應(yīng)付各種場面。”

馮斯年側(cè)身看向我,“林董對你印象很好。”

我稍稍松了口氣,“謝謝林董?!?/p>

林宗易離開后,馮斯年返回辦公室,他坐在椅子上,灼人的陽光深處,臉色喜怒不辨。

我試探問,“馮先生,林董在威脅您嗎?”

適當(dāng)掌握一個男人的秘密,能夠拉近關(guān)系,可不能挖掘得太過火,男人會反感戒備。

馮斯年抬起頭。

我說,“他以您和太太分居為把柄,威脅您放棄收購萬利?!?/p>

他瞇著眼不語。

一直以來,沒有獵物能逃脫我的計中計,唯獨馮斯年油鹽不進(jìn)軟硬不吃,我百發(fā)百中的手段在他的世界里全部失靈。

我決定改套路,馮太太有耐性,我沒有。

挑明真相是最直白的捷徑,我都親眼見證他們分居了,再裝糊涂不免太假,不親手打破馮斯年的面具,他永遠(yuǎn)不會主動摘下,他戴著君子的面紗,怎會放任自己墮落。

我俯身,單手支著下巴,意猶未盡的神色,“馮先生騙我了。您和馮太太的感情并不好,可出于種種現(xiàn)實考量才延續(xù)至今。您不希望有朝一日婚姻破裂,失去輿論優(yōu)勢,所以在男歡女愛的事情上很克制自律,不沾染其他女人給自己增添污點?!?/p>

他深意十足凝望我,顯然對于我這番話有忌憚,“我和我太太的關(guān)系并無你猜測那么復(fù)雜?!?/p>

我不依不饒,“您沒有和太太住在一起,感情深厚的夫妻不會分居?!?/p>

“婚姻的質(zhì)量不是取決于在一起的時長,而是取決于各自的節(jié)奏和接受度?!瘪T斯年打斷我,“我太太不習(xí)慣煙味,也不滿我夜晚應(yīng)酬,分居讓彼此更自由,更舒服?!?/p>

我臺階都鋪完了,馮斯年死活不下,他演好丈夫還演上癮了。他的確是詭辯洗腦的一把好手,答案無懈可擊。

我說,“但女人最看重丈夫的陪伴,因為生理欲望是與生俱來的本能?!?/p>

馮斯年又焚上一根煙,“你的好奇有點多了?!?/p>

我隔著煙霧,“我可以幫您打掩護(hù)?!?/p>

馮斯年摩挲著無名指的婚戒,“什么掩護(hù)?!?/p>

我上半身前傾,挨著他耳朵,他倒很配合,也略微往前探了半尺,“當(dāng)然是掩護(hù)您的金屋藏嬌啊。”

他沉默,旋即笑了一聲。

我眨巴眼,“您想有嗎?!?/p>

馮斯年吸了一口煙,“沒多余的精力想這事?!?/p>

“是沒精力,還是不想?”

他緘默,朝我頭頂噴出一個煙圈。

我小拇指勾著他袖口,“您要是想,甚至付出行動,我都不會泄密的?!?/p>

馮斯年唇角上揚(yáng),“真的嗎?!?/p>

“雖然是馮太太介紹我到華京,可留下我是您的決策,難道員工為了討好人事部經(jīng)理,而不惜違背老板的心意嗎。”

我的比喻很有趣,馮斯年輕笑,“挺聰明?!?/p>

我咬著唇,滿是弦外之音,“我是馮先生的人,能博得您高興,我豁出什么都無所謂?!?/p>

馮斯年瞧了我一眼,沒出聲,他拿起桌上座機(jī),撥通了一串號碼,那頭是一個男人接聽,馮斯年吩咐,“查林宗易?!?/p>

對方詳細(xì)詢問了什么,馮斯年說,“他公司的賬面資金,以及近期的項目與什么人合作,我要最真實的。另外,不要打草驚蛇?!?/p>

他交待完情況掛斷。

我煮了一壺咖啡,放在他辦公桌,馮斯年瀏覽著電腦屏幕,忽然對我說,“你的東西拿走,左邊最末一格抽屜。”

我按照他的指示拉開抽屜,取出一個白色塑料袋,存放的是我那天勾引他時,胸口崩開的一顆紐扣。

我心中暗喜,馮斯年沒扔掉它證明不厭惡我,金字塔尖上的男人大多非黑即白,事業(yè)上只有賺錢或賠錢,情感上不愛即憎,沒有模棱兩可的中間值,只要不討厭,被俘虜是早晚。

我把紐扣攥在手心,我的內(nèi)衣是時機(jī)派上用場了,“馮先生是不是還欠我一件東西?!?/p>

我蹭著桌沿,一步步蹭到他面前,撫摸著他襯衫的衣領(lǐng),“我的蕾絲內(nèi)衣,走得匆忙,遺落在客房的床上了?!?/p>

我手柔軟無骨,攀著他脖頸一寸寸朝衣領(lǐng)里鉆入,“您看見了嗎?”

馮斯年拂開我已經(jīng)探入一半的手,身體與我保持著距離,我沒再得寸進(jìn)尺,直勾勾看著他。

他說,“有空來拿?!?/p>

我說,“我今晚就有空?!?/p>

他將我推遠(yuǎn)一些,“我沒空,白天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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