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來的小農(nóng)女》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能治愈傷痛,忘記昨天,擁抱明天。它就是治愈系小說《末世來的小農(nóng)女》,作者是當紅作家小櫻。《末世來的小農(nóng)女》第2章內(nèi)容概述:失望?當然是失望至極!馬氏兩眼一橫,鉤子似的在她身上四處抓撓打量著,扯著嗓子尖厲道:“你個小不死的賠錢東.........
《末世來的小農(nóng)女》 第2章 在線試讀
失望?當然是失望至極!
馬氏兩眼一橫,鉤子似的在她身上四處抓撓打量著,扯著嗓子尖厲道:“你個小不死的賠錢東西,你還知道回家來?一把年紀都熬成老姑娘了也嫁不出去,還不如直接摔死了,也省得丟我們老許家的臉!”
蘇晚是家里的大孫女,已年滿十五,別的姑娘在這個年紀早已嫁為人婦,相夫教子,再不濟也定下了媒,因她小時候在山里迷了路,不知沾染了什么東西,回到家就長了一臉難看惡心的蟲斑,村里人都傳說她是得罪了深山里的山神娘娘,這才被神仙報復。
誰家樂意娶一個這樣的姑娘?久而久之她就真的無人問津了。
袁淑善老母雞護崽似的將蘇晚擋在身后,苦聲央求道:“娘......你不要這樣說小晚,小晚心里也不好受啊。”
蘇晚卻光明正大的從她身后站出來,臉上分明笑著,卻有些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她慢悠悠道:“其實我本來是摔死了的,可是閻王爺不收我,他老人家說讓我回陽間好好“孝敬”奶奶你呢,就像奶奶你“疼愛”我那樣。”
她咬字深刻,意有所指,語氣飄渺,說話玄乎,那聲音透著一股子說出的陰冷,幾乎能滲進人的骨頭縫里去,倒真像是從十八層地獄里傳上來的。
袁淑善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一反常態(tài)的女兒,平常小晚見了她奶奶就像老鼠見貓似的,恨不得把腦袋埋土里,更別提對話了。
她看向蘇晚,這個她從小看到大的女兒,還是那張臉,卻又好像徹底不是那張臉了。
馬氏和楊玉芝也驚住了,婆媳倆對視一眼,都有些目瞪口呆。
以前的蘇晚那可是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悶葫蘆,說個話那就像蚊子哼哼簡直比公雞下蛋還稀奇,這這......怎么像變了個人似的?
難道大難不死,還摔出臭脾氣來了?!
馬氏回過神來,心里也是毛毛的,鄉(xiāng)下人生來對鬼神抱有敬畏之心,這死丫頭從那么高的山崖上摔下來,不僅好好活著,看起來還邪里邪氣的,莫不是真去閻王殿走了一遭?
馬氏色厲內(nèi)荏的吼道:“你別胡說,閻王爺哪有功夫管你的破事!你要是沖撞了什么神靈給家里帶來災禍,我一定打死你個掃把星!”
“喂喂,我可沒工夫聽你們在這嚼嘴!”牙婆不耐煩的打斷兩人,沒好氣的瞥了眼馬氏,“馬太婆你來的正好,趕快把你孫子給我扔車里去,省的耽誤老娘的時間!”
馬氏立馬換了張臉,點頭哈腰的,“好,好,您貴人忙,我這就去?!?/p>
說著悄摸摸朝楊玉芝使了個眼色,楊玉芝會意,立馬上前想要去逮緊緊攥住袁淑善衣腳的蘇平安。
袁淑善警惕如將要被圍攻獵殺的母獸,護犢心切,生出無限勇氣,嘶聲道:“我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你們把我兒賣到宮里當太監(jiān)!”
楊玉芝急的又搶又抓,“大嫂你松手,自從大哥死后,你們大房在家里白吃了多少年?賣個小子還算是輕的!”
啪!
出乎意料的,卻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在空氣中炸開,所有人都驚呆了。
楊玉芝捂著腫成五指山的臉蛋,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狠狠瞪著蘇晚,咬牙切齒道:“你竟然敢打我?”
蘇晚神情自若的吹了吹手掌上本不存在的灰塵,慢悠悠的勾唇道:“嘴臭就欠打?!?/p>
這兩年楊玉芝走到哪都是人人巴結(jié)著的秀才娘子,她也自覺高人一等,何曾受過這種對待?心里頓時氣的血脈噴張,潑婦似的撲過來尖罵道:“小賤蹄子,我今天非把你打的滿地找牙不可,等你三叔當了大官,我第一個就把你這沒大沒小的東西扔到大牢吃牢飯!”
袁淑善撐開胳膊死死擋在蘇晚身前,“她三嬸,你別打小晚!”
蘇平安瘦小的身子直接沖撞出去,“我不許你們欺負我大姐!”
場面亂成一鍋粥,眼見楊玉芝的爪子就要狠狠撓上袁淑善的臉,只聽得電光火石間“咔嚓”一聲骨頭脆響,楊玉芝頓時疼得面色扭曲,鬼哭狼嚎起來。
蘇晚不屑冷笑,擰住她的手腕慢慢收力,伴隨著咔咔啪啪的脆骨響聲,逐漸扭成一個詭異的彎曲弧度,“三嬸,你這對爪子戰(zhàn)斗力很弱啊?!?/p>
楊玉芝覺得骨頭快斷了,害怕的一臉鼻涕一臉淚,“你想干啥?你你你,你放開我!”
蘇晚像丟掉什么垃圾似的扔開她,涼幽幽的眼神掃過眾人,最后定格在馬氏臉上,“不說我還忘了,三叔可是大名鼎鼎的秀才郎啊,要是我弟弟被賣出去,三叔的前程也多半是毀了,奶奶,現(xiàn)在這筆生意你還想做嗎?
馬氏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立馬跳起來嚎道:“你說什么屁話!咋礙著你三叔啥事了!”
蘇家老三蘇三泰是村里少見的讀書人,前年剛中了秀才,明年秋八月就要考舉人,現(xiàn)下正在鎮(zhèn)上的富貴人家做西席先生,專教少爺小姐們讀書習字,這個兒子可是蘇家一門祖墳上冒青煙才能養(yǎng)出來的命根子,哪能被別人說半點不好!
蘇晚臉上沒有流露出如任何往常般的懼怕,甚至還掛著一絲陰森森讓人摸不清底細的笑意。
“奶奶,你要知道,明年三叔就要考舉了,南楚朝的讀書人向來最重名聲,要是我不小心說漏了嘴,三叔的同窗們知道三叔用的銀子是他侄子被賣到宮里做太監(jiān)換來的,吸食親人的血肉去打點官場,不知三叔會不會被人戳著脊梁骨恥笑?
“萬一再被縣令大人取消鄉(xiāng)試資格,這輩子是不是就毀了?”
她字字平淡,卻像滾油似的潑在馬氏身上,馬氏火冒三丈道:“你敢!”
“我怎么不敢?”蘇晚聲線陡然拔高,雙眸愈冷,笑容愈深,“我連死都死過了,我還有什么不敢?”
馬氏看著她的雙眼,身上竟控制不住的哆嗦起來,仿佛有一條看不見的毒蛇正沿著她脊背往上爬,慢慢環(huán)住她的脖子,寸寸勒緊,讓她呼吸困難......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相信,蘇晚并不是在說笑,現(xiàn)在的她......真的沒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