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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獄里走出的商業(yè)大佬》大結(jié)局最新章節(jié)初入校門

2024-02-20 01:20:36 作者:虞思桐
  • 監(jiān)獄里走出的商業(yè)大佬 監(jiān)獄里走出的商業(yè)大佬

    一位與國家改革開放共同成長的硬漢的生命軌跡。一心要做當代楚霸王和岳將軍的他,在世事變幻的潮流中上下跌宕起伏:一會兒沖上巔峰,一會兒落入海底——飛黃騰達有之,身陷囹圄有之,功成名就有之,命懸一線有之……初戀女友令他終生難忘,賢惠妻子為他舍命而亡……他用自己的生命軌跡最好地詮釋了“奮斗”兩個字。

    虞思桐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婚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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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獄里走出的商業(yè)大佬》 章節(jié)介紹

《監(jiān)獄里走出的商業(yè)大佬》是作者虞思桐執(zhí)筆的一部優(yōu)秀之作,小說選取內(nèi)容新穎,結(jié)構(gòu)合理,流暢連貫,情趣盎然,可讀性強。《監(jiān)獄里走出的商業(yè)大佬》第5章內(nèi)容概要:與師傅告別的時候,他握著師傅的手忍不住眼睛潮濕了。若沒有師傅督促幫助,他怎么可能考進大.........

《監(jiān)獄里走出的商業(yè)大佬》 初入校門 在線試讀

與師傅告別的時候,他握著師傅的手忍不住眼睛潮濕了。

若沒有師傅督促幫助,他怎么可能考進大學?

師傅見狀忙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咱們后會有期。”那時,師傅也報考了大學78級研究生。后來也被順利錄取。

真沒想到師徒倆同一年進入大學。

1978年初春,項岳乘火車來到J大開始了新生活。

從小跟著軍人父親四海為家到處換防,他從沒去過大城市,這次是頭一回見識大都市。走進校門之后,他禁不住從心底里歡呼:哇,大學可真是夠大啊。與山溝溝里的朝陽廠相比,J大校園簡直就是人間仙境世外桃源啊。

這里有高大闊葉的法國梧桐,挺拔堅毅的松柏,燦爛撩人的櫻花……還有筆直寬闊的林蔭大道,雄偉壯觀的圖書館,寬敞亮麗的室內(nèi)體育館……

唯有學生宿舍看上去老舊了點。校園深處多棟50年代的紅磚灰瓦宿舍樓,與高堂廣廈線條強韌的銀灰色教學樓相比,像是躲在大丈夫身后的小媳婦,扭扭捏捏羞羞答答。

身穿清一色黃軍裝的項岳,在校門口簽到后,拖著行李輾轉(zhuǎn)打聽,循著指路牌終于找到了電機系宿舍樓。304寢室門上貼著白色紙條:電氣工程與自動化,下面是本舍6個人名單。

推門進去,只見室內(nèi)已有三人捷足先登。不過,氣氛仿佛有點異樣。

緊靠窗戶兩側(cè)的雙人上下鋪,左側(cè)下面鋪位被褥已經(jīng)鋪開,一個矮個兒背對著門正彎腰整理著什么。對面下鋪上則放了兩套行李,一個高鼻凹眼的黑著臉坐在行李旁邊,另一個大塊頭目光炯炯站在他對面。

見他進來,目光炯炯的人說:“讓這位新來的同學評評理,咱們的床鋪是不是按照門上貼的先后順序挑選?”

“既然學校沒有特別說明,誰先到誰就先挑選鋪位?!焙谥樀恼f。

項岳這才明白,原來兩人在爭搶靠窗的下鋪。

靠,好不容易考進大學,還為這些雞毛蒜皮爭執(zhí)……真是小肚雞腸!他心里暗暗發(fā)笑。

他忍住笑,隨手把自己的行李扔到左側(cè)上鋪,說:“你們兩個說的似乎都有理,要不這樣吧,你倆猜拳,三局兩勝行不?”

爭執(zhí)的兩人聞言互相看看,同時愣了一會兒(想不到項岳會這么說)。

黑著臉的說:“那……要不就這樣吧。”

目光炯炯說:“猜就猜唄?!?/p>

石頭剪子布的最終結(jié)果是,黑臉贏了。他轉(zhuǎn)身沖著項岳得意地笑笑:“還是這位同學腦瓜靈光,呵呵?!?/p>

目光炯炯的大塊頭自然不高興,一言不發(fā)拿起行李一使勁甩到了上鋪。

項岳對目光炯炯說:“哥們,咱倆面對面啊,呵呵。上鋪自有上鋪的好處,干凈,不受打擾,還能鍛煉攀爬?!?/p>

目光炯炯聽到這句話,不由得沖著項岳笑了。

“哎,我說同學們,咱是不是自我介紹一下呢?”項岳說:“我叫項岳,項羽的項,岳飛的岳。我來自A省西部山區(qū)?!?/p>

“你這名字起的真夠氣派?!焙谀樥f。

“大別山?有個電影叫做《風雪天狼山》,就是你們那里的故事吧?”目光炯炯問。

“沒錯?!表椩酪部催^這部電影。他問:“你們叫什么名字呢?”

黑臉答:“我叫莫天奇,莫須有的莫,天下奇聞的天和奇,遼寧的?!?/p>

“我叫鐘偉,敲鐘的鐘,偉大的偉,我是本市的?!?目光炯炯也自報家門。

項岳的目光看向左側(cè)下鋪:“你呢?”

正把衣服從旅行包往外掏的矮個兒,操著好聽的京腔答:“我叫張釗,弓長張,李大釗的釗,我北京人,下放到陜北的知青。”

這位北京知青看上去歲數(shù)老大不小了,滿臉褶子真像個農(nóng)民。

“還有兩位沒到呢?!表椩揽粗拷T口的兩張空床說。

大家很快收拾好鋪蓋。鐘偉看了看手表說:“該吃午飯了?!?/p>

幾個人拿出飯盒,一同出門朝食堂走去。

電機系食堂距離宿舍不遠,兩三分鐘就到了。走進去只見里面烏泱泱滿滿都是人。餐廳共有三個出入口,長條餐桌數(shù)十個,可見面積之大……比朝陽廠食堂大得多呢。

十幾個打飯窗口早已排起了長龍。他們趕緊排到一個最短的隊伍后面。

隊伍太長等得不耐煩,有人叮叮當當敲起了飯盒。

終于臨近窗口。項岳看到上方的黑板上寫著十幾樣菜單。他點了馬鈴薯燒肉,米飯2兩,玉米發(fā)糕三兩。

那時糧食還實行定量,粗糧和細糧必須搭配,飯票也是黃白兩種,細糧還分米票和面票。

幾個人找到餐桌坐下來。項岳一看,只有他點了兩毛的。其他人點的都是一毛五或者一毛的。他是學生中少數(shù)工作滿五年帶薪上學的。

“哇,你小子吃的這么好?!”鐘偉不消分說,一筷子伸進項岳飯盒夾去一塊肥肉。

項岳雖有點腦,但還是忍住了。跟師傅學徒幾年,他學到了很多涵養(yǎng)功夫。他笑道:“你小子本來就是大塊頭,再吃肥肉小心變成取經(jīng)路上的二師兄?!?/p>

幾個人嘻嘻哈哈笑了。

莫天奇看了看四周說:“這里有碗櫥哦,吃完飯可以放在這里,省得每次回宿舍拿飯盒?!?/p>

下午,他們來到位于校門口不遠處的電機系教學樓。這是一幢對稱的多層灰色樓宇。正門處一塊凸出并高至6層。兩邊稍后只有5層,再兩邊只有4層。一樓西側(cè)第二個房房間便是他們的教室——門上也是白紙黑字寫著電氣工程與自動化。

教室里學生差不多坐滿了。項岳掃了一眼,大概30多名學生,女生貌似還不到10個。

一個跟他們年紀似乎相仿,梳著兩只牛角辮的橢圓臉女生走進教室。她微笑著自我介紹名叫吳子珍,是上一屆留校生,本班輔導(dǎo)員。

女輔導(dǎo)員拿出花名冊點名,并講了些校規(guī)紀律,然后讓大家按照高矮排隊安排了座位,最后又宣布了臨時任命的班干部。

鐘偉因為當過兵,體格又高大,被任命為體育委員。

項岳估計自己的檔案或許還可圈可點,被指定為第二小組組長。

一直到吃晚飯前,第五位舍友才姍姍來遲。這是個來自山東的男孩兒,中等個兒偏瘦且黑,嘴唇前突,臉上還長著幾粒雀斑。他叫李繼明,不茍言笑一臉苦大仇深模樣。

“俺媽非得給帶上吃的,這個那個,啰啰嗦嗦害得俺走晚了,沒趕上到縣城的汽車,所以遲到了。”李繼明趕緊解釋說。

“沒關(guān)系。反正還沒開始上課?!辩妭フf。

李繼明從旅行袋里掏出山東煎餅和紅棗花生分給大家。

晚上10點熄燈號響了。大家上床睡覺。

“哎,明天就要上課了?!辩妭ビ悬c不甘心地說。

項岳笑:“聽你這口氣,難道你不是來上學的嗎?”

“其實我真不喜歡上課,還不如當兵來的痛快呢。”鐘偉說。

莫天奇插嘴道:“那你干嘛參加高考?”

“我爸媽非得讓我考啊。他們說四人幫一倒臺,知識分子要吃香了。有文化沒文化,有學歷沒學歷肯定大不一樣。”鐘偉答。

“你干嘛要聽你爸媽的?我都是自己選擇。我爸讓我當兵我就沒去?!表椩勒f。

“你不知道……我老爸那個說一不二的軍人脾氣……”

這時候,項岳下鋪一直沉默的老三屆似乎不高興了。他打斷鐘偉說:“你們還睡不睡啊?明天要上課呢?!?/p>

“老大哥成績肯定好。你多少分進來的???”鐘偉似乎沒有察覺老三屆的不滿。

老三屆回答:“問這個干嘛?各省分別命題,成績不好比較的?!?/p>

“那也沒關(guān)系啊,說說唄。我今后要向你們學習啊?!辩妭猿?。

大家由此開始,各自報出自己的錄取分數(shù)。

當年高考只有政治,語文,數(shù)學,理化四門課,400分滿分。老三屆因為中學知識扎實,考分最高為345。項岳兩年的努力也沒有白費,成績315分。鐘偉298分,他與老三屆同為一個省,分數(shù)差了47分。莫天奇考了301分,小山東李繼明308分。

“我還真是墊底的啊?!各位同學,大家今后多多幫忙啊。在下先跟你們打招呼了哦?!辩妭サ弥蠹业姆謹?shù)后說。

“你甭謙虛了,只要用功就行。”項岳鼓勵道。

“睡吧睡吧。明天早起呢?!崩先龑糜终f。

鐘偉好像很興奮,似乎沒聽到老三屆的督促,繼續(xù)道:“咱這里老張最大吧?門口的小山東是不是最???”

“俺今年18歲,生日農(nóng)歷四月初五還沒到呢?!毙∩綎|回應(yīng)。

“我比你大6歲,24。”鐘偉說。

“我今年27了。下鄉(xiāng)8年。”莫天奇說。

項岳也跟著道:“本人20歲生日差10個月,現(xiàn)在還是19。”

“張大哥,你多大???”鐘偉忍不住問。

“我……今年30整,下個月過生日。”老張說完,再次催促道:“睡吧睡吧。都別咋呼了啊?!?/p>

“30!哇……那你跟小山東差了整整12歲,你們是一個屬相???”鐘偉又大呼小叫道。

“聽說別的班還有相差18歲以上的,都快成兩代人了呢……”莫天奇說。

這時只見房門被推開,一位拿著手電筒的管理大叔叫道:“睡覺了,不要大聲講話,影響別人?!?/p>

那時還沒有嚴格的宿管制度,但也有這種巡視的安保人員。

大家終于不言語了。一個個帶著對大學,對新生活的憧憬,漸漸進入夢鄉(xiāng)。

寢室里第六個人——那個叫王路的,一直到晚上熄燈還沒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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