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酒館:我只養(yǎng)大兇之物》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恐怖酒館:我只養(yǎng)大兇之物》中的主角陳九胡眉,一對歡喜冤家?!犊植谰起^:我只養(yǎng)大兇之物》第2章內(nèi)容摘要:望著女人滿身傷痕,我久久回不過神來。昨晚的夢,難不成是真的?恍惚間,女人的惱怒的聲音從.........
《恐怖酒館:我只養(yǎng)大兇之物》 第2章 在線試讀
望著女人滿身傷痕,我久久回不過神來。
昨晚的夢,難不成是真的?
恍惚間,女人的惱怒的聲音從我身前響起。
“看夠了嗎?”
我驚醒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女人已經(jīng)穿好衣服,走到我的面前。
我下意識的問道。
“你身上的傷......”
女人眼睛泛紅,大顆大顆的淚珠從臉頰上滑落,她咬牙切齒的對我說。
“別假惺惺了,滾出去!”
女人使勁把我推出門外,我腳下一個(gè)不穩(wěn),坐在了地上,手里的面條撒在胸口上,燙的我呲牙咧嘴。
嘭!
臥室的門關(guān)了。
我收拾好碗筷,回到廚房,脫下外套一看,胸口的皮全燙紅了,火辣辣的疼。
我趕緊拿涼水沖了沖,可治標(biāo)不治本,一不沖水,依舊火辣辣的疼。
我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從抽屜里拿出一個(gè)小瓷瓶,瓷瓶里是一種用藥草榨的汁,不管是跌打扭傷還是燙傷燒傷,只要涂抹上去,很快就會好。
我一邊抹藥,一邊思考。
女人身上的傷很新,一看就是剛被打的,難道是師父干的?
可我印象里的師父,平日里雖然不茍言笑,但并沒有暴力傾向啊,我犯了錯(cuò),他也只會罵我?guī)拙洹?/p>
我想不明白,心里想著要不要等師父回來問問他,可一想到我要是問了,師父脾氣再好,也得拿棍子抽我。
涂抹好藥,我正準(zhǔn)備把藥瓶放回原位,不知為何,我眼前浮現(xiàn)女人眼中含淚,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猶豫了一下,跑去廚房重新下了一碗面條,依舊是滿滿一碗,還蓋著荷包蛋。
我本是不想管她的,可一想到年輕的女人嫁給六十歲的師父,多少與我有點(diǎn)關(guān)系,我有些于心不忍。
我再次來到女人門前,懷著忐忑的心情再次敲響了門。
我連敲三次,門才打開。
女人一臉怒氣的盯著我的眼睛,我不敢與她直視,低著頭看自己的腳。
“你昨晚就沒怎么吃飯,還是吃一口吧!”
女人沒有回話,氣氛尷尬的讓我倍感煎熬。
我從口袋里掏出藥瓶,支支吾吾的說道。
“這是......治療外傷的藥......可......可管用了?!?/p>
女人終于是開了口。
“放桌子上吧。”
我趕緊跑進(jìn)屋,把面和藥都放在桌子上,然后又低著頭跑出去。
“等你吃完了,我再來收拾碗筷?!?/p>
“不用了,我自己收拾?!?/p>
說完,屋門哐當(dāng)一聲又關(guān)上了。
這時(shí)我才敢抬起頭來,心中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
中午做飯時(shí),廚房的臺面上,擺著一副水漬未干的碗筷,垃圾桶內(nèi)沒有食物殘?jiān)雭砟峭朊媾顺粤藗€(gè)干干凈凈。
我中午炒了兩個(gè)菜,一葷一素,做好后,我把兩個(gè)菜拼到一個(gè)盤里,又從蒸鍋里取了一個(gè)熥(tēng,加熱的意思)好的饅頭,一起給女人送了過去。
這一次,我只敲了兩下,女人就把門打開了。
跟早上一樣,女人讓我把菜放到屋內(nèi)桌子上,但說話的語氣,比之前好了許多。
與女人擦肩而過時(shí),我聞到她身上有淡淡的藥草味。
傍晚,師父回來了,他買回來一根嶄新的馬鞭,還有一只雄壯的公雞,放在院子里養(yǎng)著。
女人終于是從臥室里走了出來,但吃過晚飯后,她又被師父帶回了屋。
收拾好碗筷后,我回屋睡覺,睡著睡著,我又做了那個(gè)奇怪的夢。
夢里女人指著傷痕累累的身體,面目猙獰的質(zhì)問我。
“陳九,你為什么不救我!”
我再次驚醒過來,跑去廚房找水喝時(shí),我再次聽到那個(gè)壓抑的呼聲。
是她,她的聲音非常痛苦,仿佛是在經(jīng)受某種折磨。
師父和女人,到底在房間里做什么?
我按捺不住自己好奇心,悄悄來到他們的臥室門口。
啪!
啪!
啪!
房間里傳來鞭子揮動的聲音,此刻我終于知道女人滿身的傷從何而來,雖然我看不見屋內(nèi)的情景,但我能想象的到,師父一定是拿著新買的鞭子,狠狠的抽打著女人。
他一邊打,還一邊用發(fā)狠的語氣喊。
“我打死你個(gè)狐媚子!”
我震驚極了,我長這么大,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兇狠的師父,這些年來師父在我心中樹立的和藹形象,轟然倒塌。
聽著女人的慘叫,我心中不忍,很想沖進(jìn)去阻止師父的暴行,可面對完全變成另一個(gè)人的師父,我膽怯了。
況且?guī)煾刚f過他娶媳婦是為了保我性命,我有什么資格指手畫腳。
我只能悄悄退回自己的房間,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
聲音我是聽不到了,但直到天亮,我也沒能睡著。
師父一大早就出門了,我起床后先去村醫(yī)那買了些藥草,回來自己熬成藥膏,又煮了一碗面,一起給女人送了過去。
離開的時(shí)候,我偷偷看了一眼女人,她臉上還有昨夜哭泣留下的淚痕。
接下來的幾天,師父都是一大早出門,天黑才回來。
他每夜都會虐待女人,有時(shí)打到半夜才沒了動靜。
我心疼女人,想不通師父為什么會對這么漂亮的媳婦下這么狠的手,可我偏偏什么都做不了。
在女人進(jìn)門的第七天,我照例在師父走后,給女人送飯送藥,這一次,女人叫住了我。
“我自己沒法給后背抹藥,你幫幫我吧!”
我驚的說不出話,幫女人抹藥,那豈不是要......
女人把藥瓶放到我的手中,然后背對著我,脫去了衣衫。
一個(gè)傷痕累累的后背,映入我的眼簾,女人的后背上,仿佛趴著幾十條蚯蚓,非常嚇人。
舊傷已經(jīng)發(fā)紫發(fā)黑,新傷還帶著血印,看的我拿藥的手都在顫抖。
女人的聲音響起。
“別愣著,幫我抹藥。”
“欸!”
我把藥膏倒在手指上,輕輕涂抹在女人的傷口上,我力氣很輕,但手指碰到她的時(shí)候,她依舊是疼的顫抖了一下。
“你忍著點(diǎn)?!?/p>
此刻的我,心中沒有一絲雜念,只有心疼,還有愧疚。
如果不是因?yàn)槲?,女人又怎么遭受這樣的虐待。
抹好藥后,女人穿上了衣服,這個(gè)時(shí)候,我該離開了。
我向外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回頭對女人說。
“要不你跑吧!出了村子就有公交車站,師父傍晚才回來,你跑快一點(diǎn),他肯定找不到你?!?/p>
女人的臉上,露出意外的表情,她走到我面前,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盯的我臉蛋都有些發(fā)燙。
她伸出右手,放在我的臉上,輕輕摩挲。
“你倒是值得托付的男人,只可惜,是個(gè)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