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酒館:我只養(yǎng)大兇之物》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恐怖酒館:我只養(yǎng)大兇之物》中的主角陳九胡眉,讓人入戲很深?!犊植谰起^:我只養(yǎng)大兇之物》第5章摘要:望著四只模樣恐怖的鬼,我背后冷汗直流,腿肚子不停打顫。雖然我知道自己來荒山就是為了.........
《恐怖酒館:我只養(yǎng)大兇之物》 第5章 在線試讀
望著四只模樣恐怖的鬼,我背后冷汗直流,腿肚子不停打顫。
雖然我知道自己來荒山就是為了見他們,可以前我眼不見為凈,自然不會害怕。
可現(xiàn)在......我偏偏看到了!
師父跟我講過,能看見鬼的有兩種人,第一種是和他一樣的陰陽先生,第二種是天生陰陽眼的人。
可我既沒有天生陰陽眼,也沒學(xué)過師父的本事,怎么忽然就能看到鬼了?
我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被白狐咬過的腳腕,難不成是因為這個?
我心中萌生出一個猜測,白狐咬我一口是有目的的,它就是想讓我見到鬼!
至于原因......再仔細看四只鬼所做的事,我心中咯噔一跳!
四只鬼嘴里吐出的黑霧,應(yīng)該就是師父所說的煞氣,這東西對人體有害,也正是我原本活不過十八歲的原因。
可師父讓我來亂墳崗,是為了讓鬼吸走我體內(nèi)的煞氣,可現(xiàn)在怎么看,四只鬼都是在往我體內(nèi)灌煞氣。
我本能的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
我心中慌了神,是留下來過夜,還是......逃?
猶豫了三秒后,我起身就跑,頭也不敢回。
在彌漫的大霧中,我跌跌宕宕的下了山,期間不知摔倒多少次,手掌和膝蓋都磕破了。
直到跑到山腳,我才敢回過頭。
我身后空蕩蕩的,四只鬼并沒有追上來。
山下的霧氣比山上淡了許多,我下意識的往回家的方向走,走在路上,我不停的思考。
以往我每次下山,都會發(fā)燒一日,與這些鬼往我體內(nèi)灌入煞氣有沒有關(guān)系?
這四只鬼的行為,與師父所說的相反,是鬼自己的主意,還是師父的安排?如果是師父的安排,那他為什么要騙我呢?
出于對師父的信任,我不愿意往壞的方面思考,可一想到師父最近反常的舉動,我心中隱隱不安。
我好像在無意間,揭開了驚天陰謀的一角。
等我從混亂的思緒中清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走到了家門口。
我輕輕推了一下,大門反鎖,我正想敲門,手卻停在了半空中。
我沒有按照慣例在荒山上過夜,師父知道了,會有什么反應(yīng)?是擔心,還是......生氣?
我猶豫了,心中思考要不要等到天亮再回家。
就在我轉(zhuǎn)身想要離開時,一聲非常輕微的痛呼聲,透過門縫,傳進我的耳中。
我身體僵硬了一下,這個聲音,我很熟悉......是她!
她不是逃掉了嗎?怎么又被師父抓回來了?
我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個畫面,惱羞成怒的師父正用力揮動鞭子,將女人打的遍體鱗傷。
我心中生出一股沖動,一定要阻止師父的暴行!
我沒有敲門,而是從背包中取出一把柴刀,這把刀本是上山開路用的,如今剛好能派上大用場。
門縫很寬,柴刀能輕而易舉的插進去,我把柴刀壓在門栓上,一點一點往右撥動,幾分鐘后,我收回柴刀,輕輕推開了門。
走進大門,我抬頭往上看,原本被我摘下的銅鈴,重新掛在了門梁上,還打了個死扣。
進了門,女人痛苦壓抑的聲音變的更加清楚,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師父臥室窗前。
屋內(nèi)還亮著燈,我悄悄的露出半個頭,剛好能看到里面的場景。
女人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師父站在一旁,手里拿著新買的鞭子,像是在抽打畜生般,用力揮舞。
啪!啪!啪!
師父抽的特別狠,狠到女人的衣服上,都浸出了血。
他一邊打,一邊怒罵。
“好你個狐媚子,還敢跑,信不信我打死你!”
女人用手臂護住大半張臉,露出來的嘴巴,正緊咬牙關(guān)。
我正考慮要不要出聲阻止師父,師父似乎是打累了,把皮鞭扔在地上,端起茶杯,把杯中的水咕嘟咕嘟的喝了個精光。
喝完水,他大口喘著粗氣,咬牙切齒的對女人說。
“我再讓你多活幾天,等小九過完了生日,看我怎么收拾你!”
女人從地上艱難的坐了起來,用滿是怨恨的語氣回應(yīng)師父。
“你個閹貨,有本事現(xiàn)在就殺了我!”
女人這話猶如火星點了爆仗,瞬間就激怒了師父,師父沖到女人面前,一腳把她踹倒在地,這還不解恨,又狠狠的補上了幾腳!
認識師父十七年,我從未見過他擁有如此恐怖表情的模樣,他仿佛一只快要失去理智的野獸,恨不得把女人撕成碎片!
他用手指著胯下,憤怒的嘶吼。
“你個挨千刀的畜生!都是因為你!讓我打了一輩子的光棍!”
這一幕,讓我瞪大了眼睛,胸膛里的心臟,撲騰撲騰的狂跳。
此刻我才明白,女人為什么叫師父“閹貨”,因為師父和古代皇宮里的太監(jiān)一樣,是無根之人......
女人盯著師父,忍不住大笑起來。
“陳田,你活該,哈哈哈哈......”
我以為師父會被再次激怒,對女人拳打腳踢,但師父站在原地沒動,臉上的憤怒的表情收斂了起來。
他用三分譏諷,七分興奮的語氣對女人說。
“你也就只能再笑幾天了,等小九的生日一到,他的身體,就是我的了。
你放心,我不會殺掉你的,聽說狐貍變的女人,身子骨最為柔軟,我會好好享用你,折磨你,來消解我這些年因你積攢的怒氣?!?/p>
女人的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恐懼,就連她的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
“陳田......我......咒你不得好死!”
女人咬著紅唇,眼圈泛紅,神情絕望。
我能感受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臟噗通噗通跳的很快,師父剛剛那話什么意思,等我生日一到,我的身體......就是他的了?
恍惚間,我看到女人伸手抹淚,她右手手腕上,有一道整齊的傷疤。
我死死的盯著女人手腕上的傷口,忽然想到昨日傍晚師父端給我的那碗溫血。
難道說,師父給我的喝的,不是公雞血,而是......女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