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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重生后我將正妻之位拱手讓人第2章全文免費(fèi)閱讀

2024-05-06 10:47:06 作者:年年晴天
  • 重生后我將正妻之位拱手讓人 重生后我將正妻之位拱手讓人

    姐姐說,她是重生的,知道未來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她要奪走我的一切。接著在選擇做將軍的小妾,還是做攝政王的正妃時,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小妾。我笑著接受了。其實(shí)我也是重生的,但我沒告訴她。

    年年晴天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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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將正妻之位拱手讓人》 章節(jié)介紹

小說《重生后我將正妻之位拱手讓人》,是目前很火的一部小說,無論從人物(成蕓陸照)形象的設(shè)定,還是故事情節(jié)的波瀾起伏,都深受讀者的喜愛?!吨厣笪覍⒄拗还笆肿屓恕返?章介紹:5成蕓一驚,輕手輕腳的拉開陸照:“將軍,你醉了,她只是個上不得臺.........

《重生后我將正妻之位拱手讓人》 復(fù)仇 在線試讀

5

成蕓一驚,輕手輕腳的拉開陸照:“將軍,你醉了,她只是個上不得臺面的野丫頭,配不上您?!?/p>

陸照瞇眼看著她:“你沒比她好到哪去?!?/p>

此話一出,眾人哄堂大笑,被自己的丈夫親口貶低,縱使她身份在高貴,此刻也紅了臉。

陸照眼睛閃過精光,叫人扶他離開:“醉了醉了,扶我回房。”

成蕓咬了咬牙:“成喜,我話說的還不明白嗎?你這種垃圾,根本不配來我的將軍府,真把自己當(dāng)攝政王妃了?還不快滾!”

她氣的有些發(fā)抖,我聳聳肩:“姐妹一場,我提醒你一句,陸照并非良人,想活命的話,就趕快和離。”

“和離?和離你來嫁?我就知道你是嫉妒我,快滾吧,就算是我吐的唾沫,也輪不到你來舔?!?/p>

她好像找到些許慰藉,表情不再僵硬。

“誰這么大的口氣,跟我的人這樣說話。”

一道聲音冷若冰霜,實(shí)在聽不出半分情緒來。

成蕓剛要開口,就見裴琮之帶人闖進(jìn)來,站至我身邊。

“沒事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一切安好?!?/p>

成蕓這才傻了眼,她眼中凈是癡迷,她害羞的低下頭:

“攝,攝政王?這是女客的席面,您是男子...”

只聽一聲巨響,隔開席面的屏風(fēng)被王軍的人一腳踩下。

“本王做事,豈容你置喙?”

成蕓這才不甘的低下了頭。

見無人再敢吱聲,裴琮之將手中的錦盒遞給我。

我打開一看,是攝政王府的府印,見它如見攝政王。

我抬頭看他:“這...”

離的不遠(yuǎn)的賓客自然也都盡收眼底,紛紛低語,不一會兒,整個王府的人應(yīng)該就都知道了。

成蕓走上前,死死的盯著我手中的府印,一雙眼睛如同猝了毒,

她將頭發(fā)別到耳后,笑著看向裴琮之:“王爺,您是不是搞錯了,她是成喜,是我們鎮(zhèn)國公府一個不入流的庶女,而我才是嫡出?!?/p>

她又看了我一眼,忽略了裴琮之已經(jīng)陰沉的臉,自顧自的說:“是不是成喜說了什么花言巧語騙了您?”

裴琮之冷哼一聲,一步一步逼近她,一雙手順勢摸上了她的脖子,

在他的手里,擰斷人的脖子和掰斷一支筷子一樣簡單。

成蕓這才清楚的感到殺氣,眼神躲閃的掙脫。

裴琮之找出手帕擦著手:“再讓本王從你的口中聽到一句喜兒的壞話,本王讓你求生無門,求死不能?!?/p>

然后他握緊我拿府印的那只手,輕輕的拍了兩下:“我和王府,都是你的。”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6

宴席匆匆結(jié)束。

裴琮之還有公事,就率先離開,我將府印收好,

“成喜!你到底給王爺灌了什么迷魂湯?”成蕓惡狠狠的盯著我。

我一把拽上她的胳膊:“現(xiàn)在,該回家看看了。”

回到成府,我徑直拽著她去往祠堂。

成蕓掙脫不開,就大喊:“父親!母親!成喜瘋了,你們快來救女兒啊!”

一路闖到祠堂,我看到最角落里,有我名字的牌位,被隨意的扔在那里,落了厚厚的灰。

我環(huán)顧一圈,沒有看到我母親劉氏的牌位,看來他們說安置好了我母親,就是騙我的!

我勾勾唇,看了成蕓一眼。

成蕓頓時驚恐起來:“你要干什么?!?/p>

“放火,燒祠堂?!?/p>

說罷,我將角落里的酒打碎,潑了上去,又將香燭扔進(jìn)去,大火很快蔓延開。

我最后看了一眼我手上的牌位,也一同扔了進(jìn)去。

被大火吞沒。

成蕓早都忘了喊叫,驚恐的看著我,直到父親和張氏趕來,手足無措的叫人救火。

因為及時撲滅,祠堂沒受什么很大的傷害,就是我的牌位和張氏幾個親戚的牌位被燒毀。

放進(jìn)去本就不合規(guī)矩。

“成喜,你真是不怕天打五雷轟!”張氏摟著受驚的成蕓怒罵我。

父親自然是聽說了今日攝政王的事,就只是沉默坐著,沒有說話。

“天打雷劈也分先來后到吧,當(dāng)初夫人你以鬼神傳說,騙爺爺和父親將我送去荒山上,就不怕天譴嗎?父親將我接回,就為了給成蕓替嫁,就不怕天譴嗎?我的好姐姐,找土匪玷污我,還將我射殺,就不怕天譴了嗎!”

“若不是我娘在天之靈保佑我,我如何三番五次的活下來?”

我說到動情之處,直接將一個茶杯摔在地上。

他們這才回過神來。

“你這個上不得....”

“都住嘴!夠了,這件事當(dāng)沒發(fā)生過,以前的恩怨也一筆勾銷,誰也不準(zhǔn)再提!”父親一聲怒喝,打斷了成蕓。

成蕓只能委屈的窩在張氏懷里。

“喜兒啊,這些年,你受苦了,你和爹說說,攝政王到底是何意,你和攝政王是如何認(rèn)識的....”

張氏接收到父親的眼神,也扔下成蕓,過來圍著我驅(qū)寒問暖。

一邊孤零零的成蕓,眼神陰翳。

遙想以前,只有成蕓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份,可他們?nèi)缃耜P(guān)心我,也全因為裴琮之的身份罷了。

“父親,母親。”

成蕓站起身,清清嗓子:“蕓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將軍正妻了,將軍現(xiàn)在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不久一定會升官,到時候,蕓兒的身份自然能更上一層?!?/p>

父親和張氏一聽,又重新圍上成蕓,里里外外問個不停。

看著她松一口氣的表情,我搖頭笑著。

由此可見,在他們的心中,無論成蕓做什么,都還是他們的女兒。

可那又怎樣,成府早就和我無關(guān)了。

7

我出了府,成蕓追了上來。

“你方才在笑什么?”

我頓頓:“前夫人之死,你應(yīng)該也發(fā)現(xiàn)有蹊蹺吧,你最好趕快離開將軍府,只要有命可活,一切都不算太晚?!?/p>

“你說什么呢,休要污蔑將軍?!彼凵穸汩W,生怕和我對視。

只要有腦子的人都能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蹊蹺來,我也不怕全部告訴她,畢竟我說什么落在她的耳朵里,都是嫉妒她。

“你已經(jīng)死人一個了,成府可沒有房間給你住,你跪下求我,我可以施舍你一個住處?!?/p>

她環(huán)抱雙臂,得意極了。

我無奈,拍拍懷里的府?。骸安粍诮憬阗M(fèi)心,我的家在攝政王府?!?/p>

在她憤恨的眼神中,我挺直脊背走遠(yuǎn)。

我說過,等我回來,成府就該變天了。

沒幾日,宮中來了嬤嬤,說太后要見我。

我迅速想了我和太后的共同點(diǎn),就是一個攝政王,

那只能是因為攝政王的事來找我。

我定了心神,跟著宮里的人一同進(jìn)宮。

裴琮之每天都忙著幫小皇帝監(jiān)國,我就沒有給他留話。

馬車突然失控,將宮里的嬤嬤甩下馬車,我趕忙拽停馬時,已經(jīng)一背冷汗。

嬤嬤摔斷了腿,我?guī)退唵翁幚?,進(jìn)宮后直奔太醫(yī)院。

“誒呦小主子,奴婢的腿廢就廢了,別耽誤了您和貴人的事?!?/p>

“您在宮里伺候貴人,比我的作用都大,當(dāng)然不能有事?!?/p>

太醫(yī)院的太醫(yī)仔細(xì)檢查一番,贊賞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位主子處理的很好,沒什么大礙?!?/p>

安置好她之后,我才去找太后。

我去時,成蕓竟然也在,還和太后有說有笑的,

我跪在地上,太后遲遲不叫我起身,我明白過來,一定是成蕓搞的鬼。

她是鎮(zhèn)國公府的人,自小能進(jìn)宮,和太后認(rèn)識也不足為奇。

約莫跪一個時辰后,接我的嬤嬤進(jìn)來看見我:“小貴人,您怎么還跪著?!?/p>

能在太后面前如此大膽,這位嬤嬤也是個人物。

“孫嬤嬤,你的腿怎么回事?”

孫嬤嬤就將一切都說了,其中對我多有贊賞。

太后這才叫我起身,進(jìn)去說話。

“攝政王就將府印給了你?”

“回太后,正是,不過臣女已經(jīng)歸還府印?!边€是還了,只是裴琮之不收而已。

“算你識相,那是你有命拿的!”成蕓坐在一邊,開始落井下石。

我就知道此事與她脫不了干系。

“太后,成喜還揚(yáng)言自己跟著王爺北上鎮(zhèn)壓蒙古了,如此詆毀王爺清白的人,可留不得。”

她得意的看我一眼,自認(rèn)為太后就是站在她這邊的。

“用你多嘴?”太后瞅了她一眼。

成蕓顫了一下,閉上了嘴。

我趁機(jī)開口:“臣女觀太后似有頭疼之癥?”

太后一驚:“你怎知?哀家這頭痛是老毛病了,太醫(yī)院都沒法子。”

我笑笑:“臣女有民間方法,可以一試?!?/p>

太后默許了,我于是上前,給太后按摩起來。

太后愈加滿意,成蕓的臉色就愈加陰沉,

最后我?guī)еp賜和成蕓一同出宮。

“你好手段,太后都能搞定?!?/p>

“此言差矣,我本就磊落,倒是你,管管自己吧。”

“用你說?成喜,你別多管閑事,別以為那日將軍夸你兩句,你就能進(jìn)去做妾,有我在,你就做夢吧。”

成蕓仍舊沒有聽,一甩衣袖走了。

8

我回去后將一切告訴裴琮之,他點(diǎn)點(diǎn)頭,叫我寬心。

“孫嬤嬤就是太后的陪嫁丫鬟,是太后的心腹,你表現(xiàn)的也不錯,太后會接受你的?!?/p>

我哦了一聲,點(diǎn)點(diǎn)頭,又反應(yīng)過來:“太后接受我做什么?”

裴琮之就一臉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樣子。

再次見到成蕓,是在一家小姐的生辰宴上,我差點(diǎn)沒認(rèn)出她來。

她眼底烏黑,身上還又若隱若現(xiàn)的傷痕。

我心下了然,看來是陸照臭毛病發(fā)作了。

我走到她面前,她嚇得一哆嗦,抬頭看見是我,瞬間冷哼一聲:“怎么是你?”

“你...你身上的傷?陸照打的?”我抬起她的手臂,傷口就露出來。

她一把甩開我,拉下衣袖蓋住傷口:“你別污蔑人,我...我是自己摔的。”

看來,她當(dāng)真是無可救藥了。

“一會回趟成府。”我環(huán)抱雙臂睥睨她。

“憑什么...聽你的?!?/p>

“怎么?陸照不讓你回家啊?!?/p>

“怎么可能!回就回!”

我笑笑,她一點(diǎn)都沒變,還是吃我這套激將法。

宴會結(jié)束,我和她先后回到成府。

她卻停下,不肯進(jìn)去:“成喜,你不會是要將我受傷的事告訴爹娘吧?!?/p>

我啊了一聲:“我還沒那么無聊?!?/p>

不等他拒絕,硬拉著她進(jìn)了府,找到父親和張氏。

“我此次來,只為一件事?!?/p>

“喜兒你說?!备赣H不緊不慢的說。

“請父親,在我和姐姐中選一人留下,未被選到的人,就逐出家門,以后不再是成家兒郎。”

我跪下,行了個禮。

父親擰眉,張氏疑惑,成蕓柳眉倒豎:“成喜,你瘋了?”

“我沒瘋,你娘導(dǎo)致我離家數(shù)十載,我一直懷恨在心,如今我也長大了,成府,有你沒我,有我沒你?!?/p>

見我一臉認(rèn)真,沒有一點(diǎn)商量的余地,父親這才細(xì)細(xì)考慮。

如今,一個女兒是風(fēng)頭正盛將軍府的正妻,一個女兒又得攝政王青睞,這如何選?

“喜兒,你就非要這樣嗎?”父親沉聲。

我沒抿唇不答。

張氏哼了一聲,勝券在握的捏著父親的衣袖:“老爺,快選吧,這有什么好考慮的?”

自然是要選成蕓的,不需要考慮。

可唯一的變數(shù)就是,我身后有攝政王。

父親眉頭突然舒展開:“喜兒啊,你也知道,你姐姐自小沒吃過什么苦,離開家肯定是不行的?!?/p>

我閉上眼睛,一滴淚悄然滑落,

雖然早有準(zhǔn)備,可真的聽到這個選擇的時候,心里還是空了一塊。

我站起身:“那就麻煩父親,哦不,成老爺,將我從族譜中劃名?!?/p>

他定是覺得,即使我背靠攝政王,但終究是有名無實(shí),成蕓不一樣,她的夫君前途無量。

“父親,還等什么呢,快去拿族譜啊?!?/p>

成蕓掩蓋不住的開心,催促著父親去請族譜。

父親將族譜拿來,果斷的將我劃去。

可踏出成府時,我渾身輕松。

9

晚上裴琮之支支吾吾的,似乎有話要說。

我忍不住調(diào)侃:“王爺什么時候婆婆媽媽了?!?/p>

裴從之哼笑一聲,直接坐在我身邊:“你那姐姐的夫君,是陸照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是他,出什么事了嗎?”

他已經(jīng)習(xí)慣我的未卜先知:“朝中有人仗著官大,官官相護(hù),相互勾結(jié),朝廷內(nèi)亂已經(jīng)到了不得不控制的地步了?!?/p>

“你查出源頭是陸照?”

縱使裴琮之在習(xí)慣,此刻也有些驚訝了:“你若是偷看了朝中機(jī)密,你將會是一具尸體?!?/p>

我無奈開口:“你不會有這個機(jī)會的,王爺,你查就查啊,有什么猶豫的嗎?”

“查了他,你姐包括成府,就一定會受牽連?!?/p>

我心下了然,原是因為我。

“放心吧,我已經(jīng)不是成家人了,他們將我逐出家門了?!蔽衣柭柤纾瑹o所謂道。

裴琮之卻捏了捏拳頭:“那本王就更不用留情面了?!?/p>

我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叫裴琮之靠過來:“我有一個...兩全之策?!?/p>

10

我將成蕓約到了酒樓。

她面色蠟黃,身上仍舊有明顯遮蓋過的淤青。

陸照一定知道她今天來見我。

“什么事,快說?!?/p>

“那我直說了,陸照陸將軍結(jié)黨營私,但攝政王還沒有證據(jù),他一定對你也不好吧,若你愿意搜集證據(jù)交給我,我能助你脫離苦海?!?/p>

她的表情逐漸陰翳,想來是我說對了。

“哼?!彼p哼一聲:“你說你,回來的時候,就應(yīng)該毀了容,失了清白,再看我過上好日子,”

“就算你安然無恙回來了,你也不該老在我面前提起你過得有多好!”

她拍案而起:“成喜,閻王要你三更死,我就不留你到五更了?!?/p>

大門洞開,有很多人闖了進(jìn)來,但我的眼睛怎么看不清,腦袋暈乎乎的。

我看向那杯茶,那茶里...被下了藥!

11

一盆涼水潑在我臉上,我一哆嗦醒了過來。

看向面前將我五花大綁的兩人。

這里不是將軍府,應(yīng)該是其他的別院。

“陸將軍,是你的計策?”

陸照臉上露出病態(tài)的笑:“不然呢,以你姐姐那個豬腦子,能為我做這些嗎?”

他嘖了一聲,蹲下身來,摩挲著我的下巴:“倒是你,有點(diǎn)計謀,你若是愿意伺候我,我就饒你一命?!?/p>

我將下巴挪開:“你做夢?!?/p>

“哼,倒是個烈的,本將軍就是喜歡這樣的!”

成蕓突然撲過來,抱著陸照的胳膊:“將軍,你說過,此事結(jié)束就好好好的過日子的,你答應(yīng)我了?!?/p>

我一愣,見慣了她時時刻刻耀武揚(yáng)威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一個人。

陸照起身,笑了兩聲,一抬腳就將成蕓踢飛出去,撞在門上才停了下來。

她疼的說不出話來,蜷縮在地上不停的顫抖。

果然,惡人自有惡人磨。

“小美人,現(xiàn)在沒人打擾我們了!”他搓著手朝我走來。

看樣子青樓是沒少去。

“你最好趕快投案自首,否則攝政王查到這里,你就完了!”

“哈?就算你知道了,我就是這幕后的主使,又能怎樣?等我們共度春宵后,我再把你殺了,豈不是美哉?”

他說著,將我的領(lǐng)口撕開,正要繼續(xù)下手時,一柄劍飛進(jìn)來無情的貫穿他的胳膊。

劍穗是我親手打的,送給裴琮之的。

一聲慘叫響徹別院。

裴琮之帶人沖進(jìn)來,用披風(fēng)將我圍了個嚴(yán)實(shí),憤恨的嘶吼:“都給我拿下!”

我只得寬慰他:“我沒事,你來的剛剛好?!?/p>

“我會負(fù)責(zé)的...”

我一愣,他就已經(jīng)羞紅了臉,起身走開。

徒留我在原地理解他的話。

這還是第一次見他這種冷面冰山這個樣子。

將軍府被查抄,成府也被株連。

但因為我不在族譜上,不能算作成家人,就沒有受到牽連。

可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統(tǒng)統(tǒng)下了獄。

成家人求著見我,我到牢里的時候,見陸照和成蕓關(guān)在一起。

我連忙問身邊的裴琮之:“他們怎么會關(guān)在一塊?”

裴琮之聳聳肩:“她自己求著要去的?!?/p>

我站在門前,看著成蕓苦苦哀求:“你說你沒愛過我,可你曾經(jīng)對我那么好是為什么?”

“當(dāng)然是樹立形象了,不然我怎么能放心把珊娘打死呢!”

珊娘就是前將軍夫人。

我嘆了口氣,陸照發(fā)現(xiàn)了我:“好啊,是不是你兩頭勾結(jié),替他們抓到了我!”

陸照抓起成蕓的頭發(fā)就拳打腳踢:“我怎么不早些把你打死呢!”

一聲聲慘叫在牢里回響。

一雙手輕輕的捂住了我的眼睛。

“走吧,還有人要見你?!迸徵p聲提醒。

我到的時候,父親和張氏關(guān)在一起,爺爺關(guān)在另一頭。

見我過來,父親連忙爬過來:“喜兒啊,快救救爹,爹保證,出去后爹一定把你重新記上族譜。”

“不好意思成老爺,我沒有父親,我記得之前,讓你們做過選擇,一條生路,一條死路,你們所有人都開心的選擇了那條死路,”

我一字一句,說的很清楚。

“這世上沒有后悔藥啊。”

我是生路,成蕓就是那條死路。

我不顧他們不停的磕頭求饒,轉(zhuǎn)身去了爺爺那里:“爺爺,出來吧,我送你回家?!?/p>

我對這個爺爺沒有很深的印象,只記得他是當(dāng)年送我走時,唯一替我說過話的人,

再說他身為鎮(zhèn)國公,為官清廉,有不少人替他求情。

爺爺嘆了口氣,摸了摸我的頭發(fā):“喜兒,你受苦了?!?/p>

我們出去,卻看見成蕓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周遭都是亂竄的老鼠,

她是最怕這些的,此刻也是顧不得這些了。

陸照已經(jīng)送去行刑了。

我走進(jìn)去,搭上她的脈。

脈搏虛弱,肝腸寸斷,大限將至。

我搖搖頭,她這算是,被陸照活活打死了吧。

她嘴里念叨著什么,我低下頭,就聽她不停的呢喃:“贏得應(yīng)該是我,怎么會這樣,

上一世,明明不是這樣的!”

我哼笑一聲,雖然她將死,可也欠我一條命。

“因為,我也是重生的啊,姐姐?!?/p>

她目眥欲裂,斷了氣。

12

十日后,一切風(fēng)波平息。

裴琮之回家,帶回了一道圣旨,故作神秘的扔給我:“給你的交代?!?/p>

我疑惑的打開一看,卻噴了茶,這是我和他的賜婚圣旨!

“王爺!你你你!你也不問問我愿不愿意!”

我跳起來。

他不樂意了:“不喜歡本王的人,都變成一具尸體了?!?/p>

額..好吧,還是不給他這個機(jī)會了。

13

我的婚宴史無前例的氣派,若是娘在天有靈,一定會為我開心。

至于那些不好的事和人,現(xiàn)在終于可以翻篇了。

婚后第二日,裴琮之得到加急軍令,要去西北御敵,收拾好一切后,

裴琮之去和王軍匯合。

我駕馬追上他,王軍見我陣陣歡呼。

“不帶我的話,夫君這仗能贏嗎?”

裴琮之哼笑一聲:“那夫人說說,這仗我們會不會贏?”

我看著他漆黑的眸子,那里倒映著日光,我笑了笑:

“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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