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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jié)】《債主的無限壓榨》最新章節(jié):第2章

2024-05-16 15:28:38 作者:辛大9
  • 債主的無限壓榨 債主的無限壓榨

    老爸又去賭了,欠了幾十萬高利貸,剛輟學(xué)的我和全家出動,不得不找所有人去借。卻沒想到債主一句話,就讓我們所有努力付諸東流:“你們還了錢,我還怎么壓榨?”是啊,有人就盼著你滑落深淵,一輩子翻不了身!

    辛大9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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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債主的無限壓榨》 章節(jié)介紹

《債主的無限壓榨》的作者是辛大9,他筆下的主角羅文浩王彪負(fù)氣仗義,脈脈含情,不禁令人怦然心動,心生向往。《債主的無限壓榨》第2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噗呲?。?!動脈破裂,一股熱血猛地灑在了我的臉上。王彪一手捂著自己的脖子,一手指著我,眼睛里是驚恐,.........

《債主的無限壓榨》 第2章 在線試讀

噗呲?。?!

動脈破裂,一股熱血猛地灑在了我的臉上。

王彪一手捂著自己的脖子,一手指著我,眼睛里是驚恐,是不解,是憤怒,是不甘……

他看著碎裂的酒瓶,看著我,嘶嘶地想要出氣,想要說話,但卻無能為力。

終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兩下之后沒動靜了。

我嚇壞了,轉(zhuǎn)過身來看著王彪的兩個小弟。

他倆也是臉色發(fā)白,渾身顫抖,有一個直接癱坐在地。

“別殺我,別殺我……都是王彪比我們這么干的,求求你放過我們?!?/p>

一個人開始求饒,另一個人直接跪下來給我磕頭,頭皮都磕破了,想讓我放他們一馬。

我承認(rèn)當(dāng)時我很害怕,但是他們兩個跪地求饒的感覺,讓我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痛快。

我仿佛變了一個人,心中無比地冷靜。

我知道,今天晚上的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我就玩完了。

“你們兩個,把他埋了?!?/p>

我發(fā)號施令。

這兩個人是唯一的目擊證人,只要讓他們也參與進(jìn)來,那就是和我一條繩上的螞蚱,這樣就死無對證了。

那兩個人嚇得發(fā)愣,我剛殺了人,好像心里被壓抑多年的瘋狂都迸發(fā)出來了一樣。

手拎著酒瓶子就要朝他們走過去。

兩人嚇得趕緊跑過去挖坑,把王彪埋了。

還有一個人要解決……王虎。

王彪死了,他肯定不會放過我,那就要在他知道一切之前,讓他先閉嘴!

8.

我把那兩個小弟打發(fā)回家,自己也回去洗干凈,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把之前那件燒了。

新?lián)Q的衣服戴著一個兜帽,我戴好兜帽,從廚房里翻出來一把水果刀,低頭朝著賭場走去。

多年以后我回想起來那天的事情,總覺得太過離奇。

我不知道自己本來就是那樣一個瘋狂的人,還是被逼成了一個瘋狂的人。

總之我當(dāng)時明白了殺人的快樂,只要人死了,很多困擾我的問題就全部都解決了。

王彪死了,就沒人敢再繼續(xù)找我麻煩。

王虎死了,就沒有人再跟我家要債,也沒有人會去追查王彪的死因。

我想得很清楚,孤身一人來到了王彪的那間庫房。

庫房里的一群小弟們都在,看到我進(jìn)來他們都愣了一下。

和王虎站在一起的,是一個身穿筆挺西裝的中年人,手里叼著一根雪茄,也是愣了一下神。

“王虎,老子來找你談事情,你連個門都閉不嚴(yán)實?”中年人看了王虎一眼。

王虎嚇得趕緊從桌后面走了出來:

“對不起夏總,是我辦事不力,我這就處理。”

王虎說完,眼神當(dāng)中閃過一縷狠辣的光芒就朝我走了過來。

周圍坐著站著的小弟也都一個個跟了上來,氣勢洶洶。

我一拽兜帽,奪過一步就沖到了王虎的面前,手里的水果刀早就掏了出來。

噗嗤!

一刀狠狠地捅進(jìn)了王虎的小腹,白刀子進(jìn)去,紅刀子出來。

王虎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畢竟剛才我還只是一個唯唯諾諾的“老實人”。

他身后的小弟們也懵了。

我一腳把王虎踹倒在地,騎在他身上,手里的水果刀瘋也似地朝他身上扎了不知道多少刀。

鮮血四濺,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來阻攔我。

庫房的門關(guān)得很緊,外面沒有任何人知道里面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場命案。

這就是我的籌碼,他們不是做正經(jīng)生意的,那我殺人,他們肯定不敢說出去。

王虎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就雙眼黯淡了下去。

我承認(rèn)我殺王彪的時候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但是殺王虎,我完全是故意的,雖然仍舊渾身發(fā)抖,但就像是興奮得發(fā)抖,是腎上腺素飆升的那種發(fā)抖。

我把刀子別在王虎的肩膀上,朝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站起身來之后,庫房里所有的小弟都把那個夏總保護在身后,圍成一圈跟我保持安全距離。

夏總打量著我,我也在端詳著他。

“小伙子,你是個狠人?!?/p>

他似乎很贊許我。

我咧嘴一笑,渾身輕松。

這就是我要的效果。

本想著和殺王彪一樣,靠殺王虎震懾其他的小弟,把這個這么賺錢的場子收歸我的手里。

沒想到王虎的后面還有更大的人。

不過被他看到了也好。

我面朝夏總,深深地彎腰鞠躬:

“夏總,我叫羅文浩,從今往后,如果您不嫌棄,我愿意在您手中當(dāng)牛做馬……王虎死了,這個場子我可以替您看著。”

夏總拍了拍手,狠狠地吸了一口雪茄:

“好,好,好,這王虎就算是你的投名狀,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拿出來給我看看,我也不會屈才……兄弟們,叫人!”

夏總一聲令下,所有的小弟都向我彎腰鞠躬:

“羅哥好!”

我呵呵一笑,送走了夏總,坐在那原本屬于王虎的座位上,下達(dá)了第一條命令:

“把王虎的尸體處理了,誰要是敢走漏半個字,老子一樣殺了他!”

我轉(zhuǎn)頭看向周圍的人,他們中大多數(shù)人的年齡都比我這個高三學(xué)生大。

但他們沒有我狠。

9.

從那以后,我就成了夏總手底下的一個小頭目。

有著之前在卡拉OK做主管的經(jīng)驗,我管理這家賭場也做的不差。

不同的是,我現(xiàn)在做事更狠,比以前遇到的那些敢欺負(fù)我的人都要狠。

敢有不還錢的,我就拿他們的女兒、老婆威脅,也會干脆把他們的女兒抓來賣淫抵債。

有嘴硬的,會當(dāng)著他們的面打他們的母親。

總之是無所不用其極,只要能逼出錢來還高利貸。

現(xiàn)在想來,當(dāng)初那些欺凌我的人,都不過是些欺軟怕硬的鼠輩。

在別的地方唯唯諾諾,也只有在老實人面前才能找到幾分尊嚴(yán),所以就變本加厲地欺凌。

沒幾個月,賭場的利潤比當(dāng)初王虎帶著的時候漲了不少,夏總每次來見我都很開心。

又過了一段時間,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當(dāng)初那家卡拉OK的經(jīng)理。

“阿浩,現(xiàn)在混得挺好啊,一聲不響地從我那走了,就到了別人的場子里來混,這么做是不是有點不地道?”

經(jīng)理帶了好些弟兄,來到我場子里,擺明了是要鬧事來的。

一眾賭徒看今天情況不對,就紛紛逃離,只剩下了我們雙方對峙。

當(dāng)初經(jīng)理說要借給我錢還王虎,之后出爾反爾,害我不得不走上絕路,我就在事后調(diào)查了他的身份。

原來他隸屬于另一派的黑社會,不過私下里跟王虎的交情非常不錯。

今天這估計是專門替王虎找場子來了。

我一笑:

“經(jīng)理,你說我不地道?那你當(dāng)初還說禮拜一要借給我錢呢?”

“借你是情分,不借你是本分,怎么?沒拿到錢你就占了我兄弟場子?他人在哪?”

經(jīng)理放狠話,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想找他,我送你過去。”

我一聲令下,一群小弟抄上家伙事就沖了上去。

我也一個縱身踹在了經(jīng)理的身上。

這段時間 以來,我每天都在強身健體,為的就是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萬一哪天跟人真刀真槍地干起來,也能有招架的余地。

那個經(jīng)理果然三兩下就被我打得招架不住,一腳踹在地上,其他的小弟想過來救他也有心無力。

我從衣服里摸出來一個指虎套在手上,試了一下手感。

“經(jīng)理,當(dāng)初你幫了我,我是很感謝你的,即使你沒借給我錢,我也沒去找你麻煩……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來這里調(diào)查王虎,既然你來了,我就得送你去找他?!?/p>

經(jīng)理頓時變色:

“你……你殺了王虎?!小羅,小羅……不,羅哥,羅總!你放我一馬,我不再追查王虎的事情,你放我一馬!”

“不行。”

我一拳揮舞下去,指虎與經(jīng)理的臉蛋親密接觸,頓時皮開肉綻。

“羅總,我真的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放我一馬吧……”

經(jīng)理還在向我求饒。

但我沒法饒他,我有太多理由殺他了。

就憑他隸屬于另一個黑社會,他就是我往上爬的梯子,是我跟定夏總的投名狀。

自打殺了王虎的那一刻起,我就鐵了心要走這條路,沒打算回頭!

既然本本分分做人只有被欺負(fù)的份,那我就欺負(fù)別人!

一拳,兩拳,三拳,四拳……

指虎上沾滿了經(jīng)理的肉絲,他整個人的臉都有些血肉模糊,看不清了。

“你們這些馬仔,我當(dāng)初在那邊當(dāng)主管,你們應(yīng)該都認(rèn)得我的,還跟著我干,既往不咎,要么就跟著你們經(jīng)理一起走!”

殺了經(jīng)理之后,我放了一句狠話。

周圍的小弟看著我手里叮叮滴血的指虎,一個個都嚇得不敢動手了。

“羅總,我還跟你!”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我很喜歡玩這招,能夠?qū)嵈驅(qū)嵉匕讶私壴谖业年嚑I。

我叫他們把經(jīng)理的尸體處理了,我則是給夏總打了一個電話:

“喂,夏總,對,是我……剛才那邊的人過咱們這來鬧事,被我平了,我打算拿了他們的場子,就算他給咱們的醫(yī)藥費了?!?/p>

電話那頭傳來夏總的聲音:

“這些事你看著辦,捅破天了,有我給你兜著?!?/p>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夏總當(dāng)然不會允許身邊有另一個黑老大的存在。

這些年來相安無事,不過是取得了某些平衡罷了,大家都在克制著。

現(xiàn)在有了由頭,當(dāng)然要順著桿子往上爬了。

我?guī)е值軅儯U橫地霸占了那家卡拉OK,連同旁邊的那家賓館,還有在這謀生的那些姑娘們。

10.

走出了第一步之后,我手下的小弟多了一倍,手下的場子也又多了一個。

我有種大權(quán)在握的滿足感。

現(xiàn)在我說話的分量更重了,走到哪都有人會叫我一聲“羅哥”。

原先認(rèn)識的那些道上的人,以前從來都看不上我,現(xiàn)在見了我也都是禮貌地打招呼。

事情當(dāng)然不會這么順利,打了人家一巴掌,對面當(dāng)然要回來找面子。

于是我就在夏總的授意和支持下,做了一個不要命的先鋒,跟對方打開了。

從前我是一個窩囊廢,聽說廁所里有人打群架,我都不敢去上廁所。

現(xiàn)如今我是一個殺人犯,打架比所有人都狠,都不要命,道上的人聽到我的名字都會害怕。

當(dāng)時的黑幫火拼都見不得光,大家都是在背地里約架,死了人就死了人,誰也不報警,就是砍。

我?guī)У男〉軅円哺一斓靡粋€德行,就是一群莽夫。

那邊被我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手下的場子一大半都被我吞了過來。

現(xiàn)在我名義上跟著夏總混,但實際上手底下的場子都是我自己占的。

當(dāng)天平傾斜之后,就會完全側(cè)向于一邊倒。

整個臨水的黑道全部都姓夏了,夏總的風(fēng)頭一時無兩,連警察都不放在眼里。

而我,羅總,則是成為了這個黑道集團的二當(dāng)家。

獨霸了這些灰色產(chǎn)業(yè)之后,我們再沒有了競爭對手,開始變本加厲地擴大產(chǎn)業(yè),賺的盆滿缽滿。

直到偶然的一次,我在場子里看到了我爸。

他又在賭博。

我只覺得自己額頭的青筋暴跳。

這些年來,我一直盡量克制著不跟家里聯(lián)系,打回去的錢也只是勉強能夠生活。

一方面是不希望他們接觸這些黑惡勢力,另一方面就是怕我爸有錢又飄了,給我惹出什么事來。

再說還有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被人家剁掉了五根手指也不安生,聽說念高中的時候把人家女同學(xué)的肚子搞大了。

真要是讓他們知道我現(xiàn)在的社會地位,那他們還不翻了天。

可即便我如此克制,我爸竟然還是狗改不了吃屎,來這里賭博。

我這些場子都是聘請的專業(yè)發(fā)牌師,能保證場子每天都是盈利的,他只要來,就必輸無疑,隔壁的辦公室里安排了高利貸和催債的一條龍服務(wù)。

我沒想到,經(jīng)歷了之前那樣的事情之后,我爸竟然還不知悔改,還要來這種地方。

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很憤怒了,直接氣沖沖地回到了辦公室,安排小弟把他拉過來見我。

同時我也在辦公室里查到了他的借貸記錄,整整貸了30萬!

雖然這些錢如今在我眼里只是個小子兒,但對于那個家來說,卻是滅頂之災(zāi)。

這個王八蛋,根本沒想過讓別人好好活著。

我眼中寒光閃爍。

不一會,門開了,傳來我爸諂媚的聲音:

“大哥,嘿嘿……大哥,我這不剛搞到錢,今晚肯定能贏回來,贏回來我就還給你們……”

正說著,他就看到了我。

幾乎是在一瞬間,他就收起了那諂媚的模樣,站直了腰板:

“阿浩!你怎么在這里,你是這里的大哥嗎?哈哈哈哈,那這事就好辦多了,這個啊,是我兒子阿浩,我是他爸爸,你們知道吧,快放開我?!?/p>

小弟們看向我,眼神之中滿是疑惑。

“亂認(rèn)親戚!這么好賭,先把你這雙手廢了,看你以后還癢不癢?!?/p>

我爸似乎沒想到我現(xiàn)在是這種樣子,再也不是從前那個任他用腰帶打得皮開肉綻的小娃娃了。

“阿浩,你反了?!你想干什么?!”

他還活在許多年前的那個家里,無論他在外面多么窩囊,只要喝上幾口大酒,都能回家里稱王稱霸。

但他來錯地方了。

兩個小弟直接就把他按倒在地,他的兩只手被死死地扣在地上,掙扎不出來。

又過來一個小弟,手里拿著一把鋼釘,還有一個羊蹄錘子。

看到這陣仗,我爸終于慌了:

“阿浩!我錯了!我錯了!讓他們住手!快讓他們住手?。。 ?/p>

我爸吼得聲嘶力竭,兩條腿一直撲騰,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我抬了一下手,小弟暫時停手。

“告訴我,你怎么借到的這30萬,你抵押了什么東西?”

老早以前我剛出生社會的時候,他就把家里的房子賣了,按理說沒什么值錢的物件了。

我爸頓時支支吾吾了起來。

我看的不耐煩,直接讓小弟釘鋼釘。

“別別別!我說!我說!?。 ?/p>

這次我沒有喊停,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還以為我在跟他開玩笑。

當(dāng)!

釘子砸進(jìn)肉掌,鮮血四濺,我爸疼得整個人都痙攣了起來,臉漲得通紅,兩個小弟幾乎要按不住。

讓他嘗到了苦頭,我這才又重新站在他面前:

“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p>

這一次,我爸眼神看著我,里面全部都是陌生,還有恐懼。

是么?是不認(rèn)識我了么?

我自己也不認(rèn)識自己。

誰還能想起來,很久以前,我的夢想是做一個英文老師的。

現(xiàn)在我是一個心狠手辣的黑社會頭子,以前的那個我跟著王彪一起死了,就埋在那個廢舊廠房里!

“我……我把你弟弟的器官賣了……不過我只賣了一顆腎還有一只眼角膜!”

我爸害怕極了,說出了實情。

他似乎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絕,特意強調(diào)了一下只賣了一部分。

是啊,全部割下來賣是要犯法的。

辦公室里的小弟都面面相覷,眼神中的震驚溢于言表。

也許就連他們這些混社會的,也想不到世間竟然有這種人物的存在吧?

虎毒尚且不食子呢。

有時候我會想,現(xiàn)在我這么狠,是像了誰呢?

估計是都像了他吧。

“阿浩,我都說了,你放過我,放過我吧,我以后再也不賭了,真的,我發(fā)誓再也不賭了……”

不賭?

只有死人才不會賭。

我不再阻止小弟。

他手里的一把鋼釘,一個不剩,全部都死死地釘了進(jìn)去,把我爸和地面緊密地貼合在了一起。

之后就沒有人再按著他了,反正他也跑不了。

他看著兩只鮮血淋漓的手,不斷地發(fā)出哀嚎。

“阿浩,我的手已經(jīng)廢了,你放我走吧,我再也不敢了……”

呵……爸爸,如果你不賭,如果你不喝酒,如果你不家暴,如果你能多關(guān)心一下我在學(xué)校受的委屈……也許,也許……

害,哪有那么多如果。

你我父子一場,我把該還你的還給你,咱就算是兩清了,你就放心地走吧。

我從腰間解下一根剛買的進(jìn)口褲腰帶,純牛皮鞣制的,狠狠地抽在了我爸的臉上。

他想掙扎,但雙手的劇痛讓他動彈不得。

我感覺我好像變成了他,甚至我每一次揮舞皮帶的動作都像他一樣。

那聲音真是清脆,聲聲入耳。

初開始的時候,他還在猛烈哀嚎,后來就變成了呻吟,再到后來就只剩下了喘息,最后,一動不動了。

我抽打得氣喘吁吁,看著我爸皮開肉綻的背,也記不清自己抽了多少鞭子。

反正肯定是沒有他從小到大抽我和我媽的鞭子多,遠(yuǎn)遠(yuǎn)不及。

算了,還不清了,不還了,就這么著吧。

“把他的尸體扔出去,修路。”

11.

時代變了,陽光開始逐漸照亮這個城市的陰暗角落。

我和夏總的生意逐漸難以維系。

我們需要換一個舞臺。

反正都是為了掙錢,不管怎么掙,只要錢到手了就對了。

于是我們開始學(xué)著投資,做生意。

這些年來搜刮民脂民膏,在我們手里積攢了一大筆財富,許多投資都可以嘗試。

當(dāng)然最好的還是房地產(chǎn)投資。

等我們逐漸在臨水做成房地產(chǎn)大戶的時候,我們那些灰色的產(chǎn)業(yè)基本也都遣散的差不多了。

有愿意繼續(xù)跟著我們從良的,就接著干,有想過普通生活的就走。

只是在那鮮紅的夕陽下,似乎在昭示著這里曾經(jīng)有過一段不平凡的歷史。

也許多年以后,有人會把它撬出來,把我送到監(jiān)獄里去。

也許就這樣深埋在我的記憶里,永遠(yuǎn)變成了一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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