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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折言情小說《隔岸迢迢》最新章節(jié)1閱讀

2024-06-17 09:11:14 作者:阿折
  • 隔岸迢迢 隔岸迢迢

    他是一步步爬上高位卻四面楚歌的謀臣武將,她是遭歹人陷害流亡的罪臣孤女。亂世風(fēng)雨飄搖,他父親收養(yǎng)她作義女。他對她,從半真半假愛而不知,到最后情深淪陷默默守護(hù),她美好如斯,便是他不堪人生中唯一的光。他本涼薄卑鄙,卻可以為了救她拋下一切只身沖鋒陷陣;她亦愛得坦蕩,頂下非議奔赴千里外的沙場,奔赴孤軍無援的他。雙向奔赴,雙向救贖,卑劣懦弱之人也有忠心孤勇,清醒之人也會為愛沉淪??蓢@宿命無力,有情人天各一方;但見明月高懸,碧海青天夜夜心。能否初心不負(fù)?

    阿折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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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岸迢迢》 章節(jié)介紹

《隔岸迢迢》的作者阿折,言情題材小說的開山鼻祖,對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的發(fā)展有著很深遠(yuǎn)的影響。阿折文學(xué)功底深厚,他筆下的每個角色都形象鮮明,情節(jié)跌宕起伏,場景波瀾壯闊。該小說(第1章叩窗)內(nèi)容介紹:孟夏短夜,晦明若歲。青花纏枝金爐里,小篆香已堪堪燃盡,.........

《隔岸迢迢》 第1章 叩窗 在線試讀

孟夏短夜,晦明若歲。

青花纏枝金爐里,小篆香已堪堪燃盡,煙縷飄渺,融于幽深夜色。

時值酷暑,悶熱難耐,連帶著人都變得慵懶乏力。

祁寒側(cè)臥于榻上,倦撐著腦袋,怏怏地半闔眸子。她手持一書卷,半攤開著置于身前,卻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抬眸諦聽窗外聲響。

蟲鳴唧唧,木葉沙沙,有腳步從遠(yuǎn)及近。

來者試圖推開她房中正門,只聽得鎖扣與木門的撞擊聲,門卻依舊緊斂著,紋絲不動。那人似是不信邪,愣了一瞬便再次嘗試,碰壁后適才意識到,門已從屋內(nèi)落了鎖。

祁寒見狀,眼底忽閃著狡黠的光,旋即抿嘴一笑,心情頓然大好,尚不知自己手中的書都拿倒了。

床頭窗紗透著霜白月光,有一黑影漸漸靠上前來,猶疑片刻,方才屈指叩窗。

“咚咚——”

祁寒扔下書卷,順手捻起身旁的團(tuán)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風(fēng),不徐不慢行至窗畔。

“何人叩窗,還不報上名來?”她忍著笑意,故作譏誚道。

“我?!蔽萃饽凶由ひ舻统粒瑤е┰S郁悶。

“你是誰人?我才不知?!逼詈χ痤侀_,可嘴上依舊不依不饒。

縱是隔著窗紗看不清彼此神情,他也能猜到她使壞的心思,卻是極有耐心地回應(yīng)道。

“祁念笑,你未來的夫君?!?/p>

她聞言,哧哧地笑出了聲,適才抬手支起窗扇,寬袖從腕間滑落至手肘,露出瑩白的藕臂。

祁念笑的面容就這樣呈現(xiàn)在她眼前。

他還是那樣好看。眉眼雖深邃冷峭,一雙漂亮的瑞鳳眸卻盡顯溫潤柔和,鼻高唇薄,下頜精致猶如刀刻,這副容顏任誰見了,都定會嘆為觀止。

他默默站在窗外,身形頎長挺拔,自有清峻風(fēng)雅之姿。

她只虛攬一件雪青色薄紗衣,團(tuán)扇欲蓋彌彰般半遮在胸前,發(fā)髻有些松散,幾縷青絲垂在淺赧的雙頰前。

“鎖門做什么?!彼馍畛粒仁锹湓谒?xì)白的玉臂,而后移到了繡著白萼的絲綢團(tuán)扇上。

祁寒撇過頭,冷哼一聲,端作一副氣惱的模樣,卻又若有似無地斜睨他。

“還在同我慪氣?”祁念笑無可奈何地嘆道:“今日怪我自負(fù)魯莽,往后再有籌謀,必先同你商量,便是原諒我這回,可好?”

此話一出,祁寒倒真有些惱火了。

他在朝中樹敵甚多,她早就叮囑過他千百遍,萬不可驕矜自負(fù);而今時今日,他卻視她的顧慮為耳旁風(fēng),便是固執(zhí)到了底,與敵對權(quán)臣爭鋒,險些著了道。

她當(dāng)即便想關(guān)窗,反被他一把捉住皓腕,攥在掌心里摩挲。

“若還不解氣,你打我一通便是?!逼钅钚鲃菰谧约盒靥徘按妨藥兹?。

他態(tài)度誠摯,又頗有耐心。而她原也并非當(dāng)真與他置氣,便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輕輕揉捻。

“哎——”祁寒忽而顰眉咬唇,“也不知怎得,我今日分外想念水晶米糕的滋味,還得是城北點心鋪子做出來的?!?/p>

她將分外二字念得極重,一雙杏眼瑩潤清圓,登是楚楚可人,哪兒還有半分愁容在?

“已經(jīng)很晚了。”祁念笑聞言蹙眉,口吻倒萬分柔和,沒有絲毫埋怨。

“那便不干我事嘍。”說罷,祁寒合攏窗戶,優(yōu)哉樂哉地臥回榻上。

窗紙上映著的人影晃了晃,而后遠(yuǎn)去。

……

夜闌已深,窗戶再次被敲響,祁寒樂顛顛地跑過去支起窗板。

祁念笑手捧一藤編籠屜,額角鬢邊已被浸濕,如冠似玉的面龐掛著滴滴汗珠,氣息亦有些促而不穩(wěn),此刻正似笑非笑著,立在窗外朦朧月色中。

她探出凝脂細(xì)腕,輕輕拭去他額前的細(xì)密汗珠,素靨盈盈,笑意靈動。

“辛苦了,我的佑之……”尾音上挑,曖昧不已。

佑之,是他的表字,亦是她每每于床笫間的昵語。

因這若有若無的撩撥,祁念笑亂了心弦,剛想擒住她不安分的手,她卻趁他不留神,奪過那籠屜攬入懷中。

纖纖蔥指捏起一塊水晶米糕,她先是咬上一小口,而后眼波流轉(zhuǎn),又將糕遞到他嘴邊。

薄唇微啟,祁念笑直勾勾凝望著她,心下仿佛有什么熾熱驀然升騰。

然而才觸及他唇瓣,她卻捉弄似地收回手,一口叼住那糕點,自己品嘗起來。

祁念笑愣住了,但見她以團(tuán)扇掩唇,只露一雙濕漉的眼眸,誠然一副無辜模樣。

喉結(jié)滾動,他不受控地湊上前,拽下那礙事的團(tuán)扇,一吻印在她暈紅的頰側(cè),卻反被她以絲綢扇面輕敲了鼻梁。

她狡黠地眨了眨眼,一揮紗袖,一轉(zhuǎn)腰身,便是徑自走遠(yuǎn),將食盒放在了紫檀香案上。

只聽得窗框支呀作響,祁寒訝異扭頭,卻見他翻窗而入,穩(wěn)穩(wěn)落在她身前。

“堂堂樞密副使祁大人,竟也是個——半夜翻女子窗戶的登徒子?”

她伸出不染蔻丹的纖指,促狹般點了點他的胸膛。

平日于官場上游刃有余的祁大人,唯獨在她面前笨嘴拙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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