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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隔岸迢迢》主角祁寒祁念笑大結(jié)局免費(fèi)閱讀

2024-06-17 09:11:39 作者:阿折
  • 隔岸迢迢 隔岸迢迢

    他是一步步爬上高位卻四面楚歌的謀臣武將,她是遭歹人陷害流亡的罪臣孤女。亂世風(fēng)雨飄搖,他父親收養(yǎng)她作義女。他對她,從半真半假愛而不知,到最后情深淪陷默默守護(hù),她美好如斯,便是他不堪人生中唯一的光。他本涼薄卑鄙,卻可以為了救她拋下一切只身沖鋒陷陣;她亦愛得坦蕩,頂下非議奔赴千里外的沙場,奔赴孤軍無援的他。雙向奔赴,雙向救贖,卑劣懦弱之人也有忠心孤勇,清醒之人也會(huì)為愛沉淪??蓢@宿命無力,有情人天各一方;但見明月高懸,碧海青天夜夜心。能否初心不負(fù)?

    阿折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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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岸迢迢》 章節(jié)介紹

熱榜小說《隔岸迢迢》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主要得益于作者阿折別具匠心的構(gòu)思,以及主角祁寒祁念笑的討喜人設(shè)?!陡舭短鎏觥返?章介紹:“至元二十六年,你我初見,你一襲白衣清雋出塵,負(fù)手立在廊下……我就想啊,這世上怎么會(huì)有這么好看,這么溫柔的男子。.........

《隔岸迢迢》 第5章 苦難言 在線試讀

“至元二十六年,你我初見,你一襲白衣清雋出塵,負(fù)手立在廊下……我就想啊,這世上怎么會(huì)有這么好看,這么溫柔的男子。”

“至元二十七年,我陪你守在屋檐上看日出,你說高處太冷了,你所行所經(jīng)的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于是我滿目心疼,扯著你的衣袖說,我該陪著你,不似參商永離,不止朝暮旦夕?!?/p>

“那年我及笄,恰逢你巡視嶺南。你分明不喜拋頭露面,卻在花燈會(huì)上奪得魁首,贏了曠世的簪子贈(zèng)予我。你說,你一見它便覺得,只我襯得起它,才不要教旁人戴在頭上。那簪子名叫碧海青天,現(xiàn)在想來,委實(shí)晦氣?!?/p>

“至元二十八年,叛軍屠城。軍中下令不得發(fā)兵,你寧可違抗軍令也要入汴梁城救我出來,后來便是生生挨了四十軍棍,卻將受罰之事對我只字不提?!?/p>

“至元二十九年……”她如鯁在喉,下意識(shí)緊閉上眼,再也說不出一個(gè)字了。

是啊,她該怎么說下去?

如數(shù)家珍般回憶舊情有多么刻骨銘心?那不是她今天的目的。

眼前這個(gè)男人,她厭惡,她憎恨?,F(xiàn)在她對他絕無半分情意。

他曾讓她明白,即使兩情相悅,也盡為辛酸,無從共譜佳話。他好像什么都沒有做,卻又好像做盡了所有事,借著愛她的名義,行著傷害的舉動(dòng)。

大殿內(nèi)依舊人聲鼎沸,推杯換盞間丑態(tài)畢露。

沒有誰聽得到她同他講了些什么。

也只有祁念笑自己清楚,他心底那幾欲窒息的痛苦究竟有多難捱。

不是這樣的。

祁寒,不是這樣的。

“別這般瞧著我,倒好像我現(xiàn)在是個(gè)怨婦?!彼犻_眼,冷嗤一聲。

他終于啞著嗓子開口:“祁寒,有什么話,我們回家說。”

“……回家?”她目光空洞地喃喃道:“副使大人總喜歡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p>

“該叫您一聲駙馬爺了,駙馬爺?shù)募以诠鞲?,祁寒的家在祁府,殊途亦不得同歸?!?/p>

祁念笑沒有應(yīng)答。

祁寒長吸一口氣,死死盯著他的面容,像是要用目光將他千刀萬剮一樣。

“長兄今日生辰,祁寒心中自有幾番賀詞,不知可有資格說與你聽?”她的聲線冷冰冰不帶一絲溫度。

“你說?!逼钅钚μы拾档?。

她隨即漾起嘲諷般的哂笑。

“我心匪鑒,不可以如;我心匪石,不可徒轉(zhuǎn)……”

忿忿直言一字一頓拋在他身上,仿佛無數(shù)利刃飛來,直刀心口。祁念笑愣在那里,恍惚怔然,看她唇瓣一開一合。

“但愿長兄歲歲抱恙,但愿長兄永失所愛,但愿長兄歿后無輪回,”她笑著,笑得瘋顛,笑得狂妄狠辣,可那孱弱的身形卻是搖搖欲墜,病態(tài)羸弱。

“你我此生……為,寇,仇。”

眾目睽睽之下,祁寒揚(yáng)起手里的酒樽,毫不猶豫,將杯中清酒盡數(shù)揮灑在二人之間的地上,毅然決絕。

像是在祭奠。

我心并非銅鏡,不能一照留影;我心并非碎石,教人隨便滾落。

所以祁念笑,既然多年情意皆付了流水,皆為一場浮華……

不如此生,互為寇仇。

忽然間,大殿內(nèi)一片嘈雜混亂,祁寒此時(shí)正淚眼迷蒙,隱約聽到身后聲響,遲鈍地回頭望向殿外方向。

在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中,有人拼命逃竄,有人高呼護(hù)駕,有人與那突然闖入的一眾刺客廝殺抵抗,祁寒卻仿佛只看到了一人的身形。她像個(gè)孩子一樣笑了,手中酒樽滑落,摔在地上。

那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玄衣身影,自夜色中緩緩踏入大殿,他手中緊握著長刀,那上面還沾染著淋漓的鮮血。他的步伐堅(jiān)定有力,周身散發(fā)著令人壓迫的氣場。

“殘黨余孽!你來做什么!”成王慌慍不止,忙喚宮人拿出他的佩劍。一眾侍衛(wèi)也立刻拔刀在他身前。

面前一切影影綽綽,祁寒再也撐不住身子,趔趄倒地,狼狽不堪。

殿內(nèi)喧嚷雜沓,急匆匆趕來的兵士紛紛抄起兵器捍拒招架,可那玄衣男子卻并未被任何人威懾住。

那人一路毫不費(fèi)力地將前來阻擋的兵士斬殺在地,周身染血,瞳仁也仿佛被漸漸染成殷紅。

他緩緩向她的方向走來,目光卻是在掃視著不動(dòng)聲色的祁念笑,與那金座上咬牙切齒的成王。

“自家姑娘遭受了如此凌辱,在下怎能不前來——討個(gè)說法呢?”冷冰冰的聲線壓抑著極致的慍怒。

祁念笑眼里,沒有那個(gè)拼殺進(jìn)來的刺客賊子,沒有驚慌失措的成王,更沒有滿殿誕謬詭譎。

他只是看著祁寒,看著她對玄衣人露出慘淡的笑,看著她被來者一把攬進(jìn)懷里,最后看著她單薄的背影越來越遠(yuǎn)。

不該是這樣,他想。

為什么會(huì)變成這樣。

一切本不該是這樣。

毫無征兆的,祁念笑的記憶里有副畫面與如今這滿目荒誕重疊在一起。

那大抵是很久以前的場景。

不過三年?duì)?,竟宛若隔世?/p>

歷歷在目,椎心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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