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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大山都是我的獵場》更新到哪了 最新章節(jié)目錄一覽

2024-06-18 12:52:50 作者:百李山中仙
  • 整座大山都是我的獵場 整座大山都是我的獵場

    重生1986年,在這個(gè)不禁槍、不禁獵、不保護(hù)野生動(dòng)物,甚至因?yàn)楹谛?、野豬禍害人民群眾辛勤勞動(dòng)果實(shí),上級(jí)部門鼓勵(lì)、號(hào)召各村屯積極打獵的年代。作為永安屯民兵排小兵、獵人大隊(duì)小隊(duì)員的趙軍,背槍走向了大山,過起了牽狗打獵的生活。本故事純屬事實(shí),如有雷同,那是真的?。。?/p>

    百李山中仙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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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大山都是我的獵場》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shí),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整座大山都是我的獵場》中的主角趙軍李寶玉,一對(duì)歡喜冤家?!墩笊蕉际俏业墨C場》第4章內(nèi)容摘要:行有行規(guī),行有行話。這年頭,就連打家劫舍的都有自己的規(guī)矩和黑話,打獵更是如此。就比如之前,兩.........

《整座大山都是我的獵場》 第四章 殺豬開膛 在線試讀

行有行規(guī),行有行話。

這年頭,就連打家劫舍的都有自己的規(guī)矩和黑話,打獵更是如此。

就比如之前,兩條獵狗追著野豬翻山越嶺,連著過了兩道山崗。

途中廝殺不斷,邊走邊停,走且不說,只要獵狗能迫使野豬停下,在打圍中,這就叫定窩。

如果定了窩,野豬又跑了,那剛才定的這個(gè)窩,就叫花窩。

但要是獵狗能迫使野豬定窩不動(dòng),那這個(gè)窩,就叫死窩!

在打圍里,只要野豬定了死窩,那接下來,就該是獵人登場了。

其實(shí),都不用李寶玉喊,就在那野豬向風(fēng)撅倒木奔去時(shí),趙軍便已動(dòng)身。

他繞了半圈,直繞在野豬后方,一手提刀,一手攀爬,雙腳一蹬,整個(gè)人就上了倒木。

此時(shí)的野豬,早已被花狗給掏怕了,屁股直接往倒木上一貼,任由兩條獵狗在它面前不斷地前竄后跳、左右突襲。

野豬都只是連續(xù)地左右甩頭,逼著二狗退讓,可它那屁股始終不曾離開倒木分毫。

趙軍蹲在倒木上,那野豬就坐在趙軍正前方。它這坐姿如同狗坐一般,兩條后腿坐地,兩條前腿直撐著。

野豬聽力不弱,在趙軍往倒木上攀爬時(shí),它就已經(jīng)聽見了。

但是聽見動(dòng)靜的,可不只有野豬。

趙軍家和李寶玉家的兩條狗,花狗是將近五年的獵狗,黃狗也是三年的獵狗。

這兩條狗與獵人配合多年,它們雖然不會(huì)說話,但心里卻明白的很。

它們知道,只要獵人一上前,就是到了決戰(zhàn)的時(shí)候了。所以兩條獵狗奮起僅存的體力,向野豬發(fā)出了更猛烈地一波攻擊。

如此一來,野豬只能疲于應(yīng)付二狗,哪里還顧得上背后的趙軍。

見此情形,趙軍定了定神,微微起身,弓著身,貓著腰,掌中水曲柳棍一轉(zhuǎn),那侵刀就成了刀尖沖前,刀刃朝下。

刀光閃爍,一刀入肉。

這刀快的,入肉時(shí),連一絲響聲都不曾發(fā)出。

這一刀所刺,與黃狗前幾次撕咬野豬的部位相同,乃是野豬左前肘后,就相當(dāng)于人類腋下連接肋骨的那片軟肉。

出刀時(shí),趙軍彎腰將身向前探。

一刀沒入豬身,下一秒毫不停留,直接把身一撤一挺。當(dāng)侵刀被他抽出時(shí),趙軍整個(gè)人已站立在倒木之上。

噗……

一道血箭隨刀而出。

血箭噴射,野豬哀嚎,只覺得體內(nèi)一股氣力被抽了出去。

趙軍再往前一探身,又是一刀。

補(bǔ)刀仍在相同的位置,只是這一刀刺入,趙軍卻是不曾拔刀。

他反將身子向前一壓,除了兩只腳重重地蹬在倒木上,其余整個(gè)人完全處于懸空,全身的力量加上腳蹬倒木的反作用力,都灌注于掌中棍與刀,只將野豬扎地往前一傾。

見趙軍出刀,兩條獵狗更是狂暴,一左一右撲起,黃狗咬住野豬左耳,花狗咬住野豬右耳,兩條狗八條腿用力撐地,愣是把野豬往前一扯。

“嗷嗷……”野豬泣聲嘶叫,左右搖頭掙扎,怎奈兩只豬耳被兩條狗死死扯住,又有趙軍整個(gè)人的力量壓在它身上,硬是將它釘在倒木前。

“哥哥莫慌,寶玉來也!”

突然,一個(gè)聲音自一旁飄來,李寶玉大步奔來。

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撿回了趙軍的手斧,沖在野豬近前,輪斧就往野豬脖子上砍。

此時(shí)的野豬,前半身被牢牢釘在倒木前,自腰身往后劇烈的扭動(dòng)著,但卻怎么也掙脫不開。

就是斧劈骨肉之聲,咔咔作響。

毫無抵抗力的野豬哀嚎聲越來越弱,漸漸地趴在地上抽搐起來。

趙軍拄著刀,慢慢地把雙腳從倒木上挪下,剛在地上站穩(wěn),耳邊就響起一陣狂笑。

方才斧劈豬頭,被崩了滿臉豬血的李寶玉,滿身血?dú)?,大笑道:“哈哈哈……痛快!痛快!?/p>

對(duì)他這稀奇古怪的話語,趙軍不但見怪不怪,反而感覺有些親切。

忽然,趙軍感覺有些恍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重生了,他有點(diǎn)懷疑,這是不是一場夢(mèng)啊。

隨著一陣秋風(fēng)吹過,卷起山崗上散落的黃葉,一片枯葉被風(fēng)吹在趙軍眼前,那樹葉上的紋理都清晰可見,前世的一幕幕依稀縈繞在眼前。

趙軍心中雜念萬分,但頭腦卻越發(fā)的清晰。

他看了看身旁李寶玉,這個(gè)今生前世自己最好的兄弟。又看了看那仍撲在死去的野豬身上瘋狂撕咬的花狗、黃狗。

趙軍淡淡一笑,把手中刀往旁邊一遞,只道:“開膛!”

李寶玉微微一怔,緊接著大聲應(yīng)道:“妥嘞!”

說著,李寶玉便將刀從趙軍手中接過,一手握著侵刀,一手握著半截水曲柳棍,雙手反向一擰,刀便與棍脫離。

李寶玉把棍子丟在一旁,然后上前趕開花狗、黃狗,隨手把侵刀往旁邊地上一插,一手拽著野豬右前蹄,一手抓住右后蹄,用力往自己這邊一扳,硬將那側(cè)躺的野豬給翻成個(gè)四蹄朝天。

然后,李寶玉也不放血,直接開膛。把侵刀從野豬頸下刺入,往下劃開。刀過肚腹時(shí),小心翼翼,生怕劃破了豬腸子。

開膛之后,李寶玉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趙軍。

對(duì)上李寶玉的視線,趙軍道:“腸子給我?!?/p>

等從李寶玉手中接過整掛豬腸子,趙軍把它掛在旁邊一棵大樹上,見趙軍如此動(dòng)作,李寶玉急忙起身,以示恭敬。

此為獵人敬奉山神。

掛完了豬腸,趙軍彎下腰,抓了把干枯的黃葉蹭了蹭手上的油膩,又對(duì)李寶玉說了句“喂狗”,然后便走到那倒木旁,坐在倒木一端。

剛才在李寶玉給野豬開膛時(shí),花狗、黃狗就一旁急的不斷地晃動(dòng)著尾巴,可卻始終不曾越雷池半步。

現(xiàn)在當(dāng)趙軍吩咐李寶玉喂狗時(shí),這兩條狗好像聽懂了,花狗急的搖頭晃尾,黃狗更是急的用嘴直推李寶玉小腿。

李寶玉摘下豬心,侵刀一劃,豬心一分為二。

李寶玉先拿起大的那半,沒有理會(huì)就在自己身旁的黃狗,而是遞向更遠(yuǎn)的花狗。

這是頭狗的待遇!

花狗高興地起身,卻也不曾著急開口,而是小心翼翼地歪抬頭,呲著牙輕輕地從李寶玉手中叼過豬心,然后才轉(zhuǎn)身跑到一旁,大口地撕咬起來。

喂過了花狗,李寶玉才把剩下的小半豬心喂給了黃狗。黃狗也不遠(yuǎn)走,就趴在李寶玉腳邊吃了起來。

看著黃狗狼吞虎咽的樣子,李寶玉用手上下?lián)崦S狗的脖子。

這黃狗不但不護(hù)食,反似很享受一樣,享受著美味的豬心,也享受著小主人的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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