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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鈺汪貴《紈绔國舅》通篇免費無需任何書豆

2024-07-07 11:52:19 作者:洗澡的兔子
  • 紈绔國舅 紈绔國舅

    景泰元年,土木堡烽煙散盡,京師重回安寧,大明皇帝朱祁鈺的小舅子汪貴從大同府歸來,竟帶回了叫門天子朱祁鎮(zhèn)的親筆信!發(fā)展火器,遠(yuǎn)邁西洋?開放海禁,一起來賺小錢錢?汪貴只有一個目標(biāo):叫門啊叫門,有我在,你就別想回來!

    洗澡的兔子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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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國舅》 章節(jié)介紹

歷史題材小說《紈绔國舅》,給該類型小說的發(fā)展提供了活力。確切的說,作者洗澡的兔子在該領(lǐng)域開創(chuàng)了一個全新的時代。它的熱度,足以證明它的經(jīng)典。該小說(第九章誰都不能去!)內(nèi)容介紹:禮部尚書何在?講禮法,那可是禮部尚書最擅長的事,可惜,現(xiàn)任禮部尚.........

《紈绔國舅》 第九章 誰都不能去! 在線試讀

禮部尚書何在?

講禮法,那可是禮部尚書最擅長的事,可惜,現(xiàn)任禮部尚書胡濙,提前告假了。

這個時候,我們就不得不佩服他老人家,不愧是久經(jīng)仕宦,在沒有任何預(yù)告的前提下,胡大人竟然可以未卜先知,提前預(yù)知今天這場爭端肯定會把自己卷進(jìn)去,并且精準(zhǔn)逃遁。

這份功力,就連朱祁鈺都佩服的很。

提到禮法,一向理直氣壯的高谷也有點沒招了。

但是,他的脾氣,絕對不會允許他隨隨便便就敗下陣來。

“禮法上來說,確實是沒錯,但是,能不能再緩一緩?畢竟,現(xiàn)在邊關(guān)還很不太平,我們這個時候派使者去,不是向也先示弱嗎?”

高谷是個正直的人,雖然他此番爭吵也有和陳循頂牛賭氣的心思在里頭,但是,他說的也全都是實情,是在為大明考慮。

這一點,有眼睛的都看得出。

有王直幫襯,陳循的精神頭也上來了。

站到高谷面前,開始噴唾沫。

“依我看,把上皇體體面面的接回來,才是我大明強硬的表現(xiàn),堂堂大明朝,卻把上皇扔在瓦剌任人欺凌,算怎么回事?”

陳循又開始唱高調(diào),高谷一看他這副虛偽的樣子,就想啐他。

“笑話,如今也先的勢力還那么大,上皇又掌握在他的手里,我們這個時候派使者去,不就是羊入虎口?談何體面?到時候,即便也先對我大明土地再無奢望,卻要搜刮無數(shù)金銀,我們怎么辦?”

“這之前,他也不是沒有這么干過,我看,也先不過是最近劫掠邊鎮(zhèn)不利,就想到了這個辦法,又想騙錢而已!”

本來高谷就是個大嗓門,這一生氣,調(diào)門就更高了,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他面向眾位同僚,用他那頗具感染力的嗓音向他們訴說。

其實嘛,大家也都知道這大約就是也先的陰謀,畢竟,他們從京師退走才幾天啊,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想把朱祁鎮(zhèn)這棵搖錢樹送回來?

見他們吵得差不多了,朱祁鈺便輕咳了幾聲。

眾臣連忙把目光轉(zhuǎn)向朱祁鈺,而皇帝陛下微微一笑:“朕看著,還有不少人都沒說話嘛,大家暢所欲言。”

“石尚書,你怎么看?”

石璞垂著腦袋,已經(jīng)猶如老僧入定,猛然間聽到自己的名字,整個人猛地打了個激靈。

“陛下,老臣……”

石璞的眼神透著慌張,朱祁鈺笑的更加和煦:“石尚書,你德高望重,你說說看,這件事應(yīng)該怎么辦?”

怎么辦?

誰知道要怎么辦?

在初時的愣怔之后,此刻的石璞也明白過來了,皇帝陛下這是準(zhǔn)備拉人墊背了。

“陛下,老臣年老重聽,他們剛才所議之事,老臣沒聽清楚?!?/p>

聽不見,聽不見。

就是聽見了,也要說沒聽見。

朱祁鈺也是無語了,這個石璞,每次遇到朝堂爭端就會使出這一招,他也不臉紅。

論年紀(jì),其實石璞并不是特別的老,至少今天病遁的胡濙就比他年老的多。

但是石璞的耳朵不好使也是真的。

朱祁鈺也清楚,這位老人家所謂的重聽也有表演的成分。

平日里如果沒有要緊的事,他的奏對也是很利落的,只有在說到要緊的事,并且他還不愿意摻和的時候,石璞的耳朵就會適時發(fā)揮作用,變得不中用。

“高谷,你再給石璞說一遍。”

高谷的嗓門大,只要他一張口,石璞總不好再裝傻了。

高谷不情不愿的把這第二個問題又重復(fù)了一遍,朱祁鈺得意的等著他回話。

卻沒想到,石璞揉了揉耳朵:“啟稟陛下,不是老臣故意推脫,實在是近幾日急火攻心,這耳朵里總好像有百蟲嗡嗡唧唧,實在是不堪其擾,不堪其擾?!?/p>

“你!”

“你這老滑頭!”

“你不愿意說實話也就罷了,干什么裝傻?你且瞧瞧這里的大臣,哪一個會受了你的騙!”

高谷氣急了,開始對著石璞狂噴,石璞早就知道他會針對自己,一手掩著耳朵,一邊還故意向高谷這邊湊了湊。

“什么?”

“你說什么?”

“世用你別急,老夫耳朵不好使,你慢些說,我聽著。”

“聽聽聽,聽你個頭!”

“什么頭?”

“也先的頭嗎?”

“陛下說的對,我大明神軍總有一天要把那也先老兒的頭砍下來,為我大明冤死的將士們報仇雪恨!”

汪貴聽出來了,這位號稱年老重聽的石尚書,借著耳聾裝傻,但說出來的話,卻完全是他的肺腑之言。

報仇!

雪恥!

從在場的諸位大臣,再到滿朝文武,但凡還有點血性,知道榮辱的就會存著這個念頭。

豈能讓也先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在大明的頭上拉屎拉尿?

高谷被他氣的口不擇言,朱祁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石璞,既然你耳患如此嚴(yán)重,朕也不為難你了,你可以退下了?!?/p>

石璞頓了頓,立刻恭敬的垂首:“老臣領(lǐng)旨謝恩。”

話音剛落,他便腳底抹油,溜了。

“他這明明就是裝的!”

“剛才還什么都聽不清,這句話他聽的倒是挺清楚!”

“世用,何必和他較勁,石尚書年紀(jì)一大把了,不好勉強。”眼看著爭吵越來越激烈,都御史陳鎰終于走上前來。

本來是一句和稀泥的話,卻讓陳循來了靈感。

“有戒,依我看,你的手下就有合適的使者人選,你為什么不推薦一下?!?/p>

陳鎰眉頭一跳,頓時感覺山雨欲來。

這個陳循,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把他拉出來墊背?

難道就因為他們是本家?

“陳鎰那里有什么合適的人選,朕怎么想不起來?”

朱祁鈺的臉色很黑,語氣很不愉快。

陳循卻全當(dāng)做沒看見,弓手道:“陛下日理萬機總攬百揆,很多事情顧及不到也是正常?!?/p>

“有戒手下的右都御史楊善,正是合適的人選,此人以前任鴻臚寺序班,經(jīng)常和各國使節(jié)打交道,頗有經(jīng)驗,且精通瓦剌方言,年富力強,尤善雄辯?!?/p>

“老臣想舉薦此人擔(dān)當(dāng)使者,前往瓦剌刺探虛實?!?/p>

“楊善,朕有點印象?!敝炱钼暢谅暤馈?/p>

京師保衛(wèi)戰(zhàn)的時候,楊善還曾充任兵官,作戰(zhàn)頗為勇猛,那個時候確實在朱祁鈺的面前狠狠的刷過臉。

朱祁鈺記得,他身材高大,嗓音洪亮,確實是個做使者的好人選。

不過,越是合適,越不能讓他去。

“此人可認(rèn)得上皇?”朱祁鈺拋出第一個難題。

陳循立刻應(yīng)道:“認(rèn)得,當(dāng)初他在鴻臚寺供職,正是掌管朝廷典儀,對上皇的容貌很是熟悉?!?/p>

哦,認(rèn)識?。?/p>

那就更不行了!

要是不認(rèn)識,被也先哄弄了,帶個假貨回來或許還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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