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暗戀成癮》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海洛因一樣讓人上癮,一旦愛上,便很難戒掉!它就是當(dāng)代作家浮云的小說《那年暗戀成癮》。《那年暗戀成癮》第5章主要內(nèi)容:在大學(xué)畢業(yè)之際,也不知是誰提出要高中同學(xué)聚會,我在何華鏡充滿鄙視的目光不斷地?fù)Q著衣服。我對外表什么的一點(diǎn)都不.........
《那年,暗戀成癮》 第005章 水月鏡花5 在線試讀
在大學(xué)畢業(yè)之際,也不知是誰提出要高中同學(xué)聚會,我在何華鏡充滿鄙視的目光不斷地?fù)Q著衣服。
我對外表什么的一點(diǎn)都不感興趣,平日里也總是很隨意的,就連上回跟齊增宇去看電影時也是普普通通的居家服。
聽我這么抱怨,何華鏡撇撇嘴還十分有理了:“我憑什么讓你穿得漂漂亮亮出去見齊增宇那個小子!憑什么白白便宜那個色狼!“我抽抽嘴角,心道不讓我單獨(dú)見齊增宇一個人,卻讓我穿成妖孽出去見高中的那一大群妖孽!
“好了,花花,就這樣搭配,挺好的!“他將我推到鏡子面前,我抬眼看去,白色的風(fēng)衣搭配黑色的小裙子,真是時下最流行的高中生裝扮。
我再次抽抽嘴角:“小鏡子同志,你確定在給我打扮時,是以一個大學(xué)生為基準(zhǔn)的“
他嘻嘻一笑:“哎呀花花,怎么漂亮怎么穿!你這人又沒品味,又喜歡寒磣自己!我看著就難受!你又不好好想想,你不對自己下點(diǎn)工夫,能把自己嫁出去么天天瞅著我,你也不嫌心煩!“
我氣結(jié),他這話說的滴水不漏,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槍殺他了!只得邊氣哄哄地往外走,邊掏出手機(jī)給齊增宇打電話。
“喂,何鏡紫……“
“我今天高中同學(xué)聚會呀,你能不能陪我去給我撐撐臺面呢“我說的自然,本來就是心里坦蕩,但是齊增宇那木頭居然根本不領(lǐng)情:“噢……我今天有別的事情,就不去了!再說了,你高中同學(xué)聚會,我又不怎么認(rèn)識他們!“
我嘴角再次抽抽,氣得將電話狠狠一掛,罵了一句“笨蛋!“身后傳來何華鏡那獨(dú)特的風(fēng)騷笑聲。
大概是因為真的即將步入社會,以往的每次聚會擁有大部分的人以各種借口不來,而今天,班級里的六十七個人,除了轉(zhuǎn)學(xué)的朱念奇,其他人居然全部都來了。雖然有大部分人可能不認(rèn)識我,但是我卻在心里記住他們每一個人我會記住每一個來過我生命的人。
大家在學(xué)校門口集完合,班長姜水仙將小手一揮:“走,咱門去似水年華!“
我低著頭,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們身后。或許過了這么多年,他們都表面忘記了那些事情,又或許是因為,大家即將步入社會,于是決定善意地忘記,過去的那些不好的事情,這一次,我站在他們的中間,沒有接受多余的目光,沒有聽到綿延不覺的耳語。
我想在這個世界上,不管理解不理解,一定會選擇原諒我的人,除了母親以外,就只有我的小鏡子了。
“何鏡紫,何鏡紫……“
“是!“我下意識地舉起手站起來應(yīng)了一聲。周圍立馬哄笑成一團(tuán)。
姜水仙手里握著花名冊,嘴角微微帶著似笑非笑:“我說的你大概都沒有聽見吧。我們今天包了四個間兒,你和淺淺她們一起去09號包間?!?/p>
“淺淺“兩個字在我心頭一鈍,我下意識地舉目望去。楊明宇安然地坐在姜水仙的后邊,也和他們一樣,嘴角帶著冷冷的諷刺準(zhǔn)備看我的笑話。
我只能低下頭去。人或許就是喜歡翻舊賬的動物,不管過了多少年,別人只要對不起過他,他就會永遠(yuǎn)記得;只有一個人曾讓很多人討厭,最后不管過了多少年,他們還是要一致討厭她。
坐在包間的沙發(fā)上,我心里很是無力,連當(dāng)初那件事情的主謀明淺淺,她現(xiàn)在都能安然和大家相處,為什么我這個曾被人利用的可憐還是被討厭
心突突直跳,若有若無的憎恨忽然覆上心頭,我猛地按住心口,就這么一個小小的動作,她們都不愿放過!
“誒,何鏡紫,你怎么了心里不舒坦“
我低下眉眼。明淺淺端起果汁稍稍抿了一口兒,彎著嘴角道:“大概是何鏡紫不高興我們一直唱,她一個人呆在角落里沒人理。這樣吧,我們把麥讓給何鏡紫,讓她也能給我們所有人唱一首?!?/p>
她呵呵一笑,將麥往我手里一塞,她們都不喜歡我,我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不能不不唱。然而當(dāng)音樂響起的時候,我心頭一鈍,看著她們一幅看好戲的樣子,我只能無力地苦笑,隨著音樂附和了起來:
花怎么盛葉怎么綠我是你的種子
月那么圓心那么甜你輕信我言詞
愛怎么深是我給你的海市
情怎么真是你堆砌的固執(zhí)
我是騙子在你生命中來來去去不停止
你的傷口你的淚光曾彌補(bǔ)我空虛的心頭
我是騙子用花言巧語的辨詞
讓你無法掙脫我的鳥籠我的指尖我的風(fēng)箏線
你的傷口那么深是我的巧語當(dāng)了真
是我的眼淚太洶涌讓你辨不清
我是騙子騙你一生
……
這首《騙子》曾在我們班級很流行。是因為那件事情轉(zhuǎn)學(xué)的朱念奇臨走時寫的歌詞,后來不知是班級里的誰,專門請藝術(shù)班的同學(xué)給它譜了一個曲。我在學(xué)校聽得最多,因為每當(dāng)我走過的時候,他們最愛唱那首歌。
音樂還在繼續(xù),我捂住眼睛繼續(xù)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雖然我知道,自己被大家討厭被大家不接受,然而我每年還是堅持參加同學(xué)聚會,我只是在找一線生機(jī),他們六十六人中,哪怕有一個人愿意耐心聽我解釋,我也愿意將那些事情全數(shù)講給他聽,可是,這連續(xù)的四年,從來沒有一個人愿意主動以平和的心態(tài)對待這件事情。
音樂最終還是停止了,我放下左手。我們包間的門開著,外面站滿了人。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在讓我唱歌的時候,明淺淺讓人打開了廣播。
楊明宇站在最前面,他長得那么英俊,人那么聰明,家庭條件那么豐厚,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舉止大氣正派,一看就像好人,大家都會這么覺得。我猥瑣,我人窮志短,一看就該是下賤的人。
楊明宇視線直直地射在我臉上,目光甚至沒有移動,就那么定在我的雙頰上。
“我倒是沒有想到呢,何鏡紫,有一天你居然肯親口承認(rèn)自己是騙子!“姜水仙擠上前探出頭說,臉上還是掛著她專有的笑容。吶,她也是受過良好社會教育家庭教育的人,一眼看上去,也像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