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的契約女友》 章節(jié)介紹
《首席的契約女友》的作者齊悅是一名新生代作家,但他的寫作手法毫不青澀,而是得心應(yīng)手,爐火純青,不禁令人嘆為觀止!《首席的契約女友》第2章主要內(nèi)容:公廁實(shí)在不是什么好呆的地方,僅是四下充斥的消毒水味道就足夠讓人頭腦發(fā)昏。何況此時的溫茹玲也的確.........
《首席的契約女友》 第二章 他笑她 在線試讀
公廁實(shí)在不是什么好呆的地方,僅是四下充斥的消毒水味道就足夠讓人頭腦發(fā)昏。何況此時的溫茹玲也的確算不上清醒。
人在刻意不去想一件事的時候,反而會適得其反,腦子里偏偏只剩那件事。現(xiàn)在溫茹玲的腦子里就凈是那個女人得意的臉。她甚至能想象的到,方昊和自己離婚后,與那個女人一家三口恩愛的模樣。只是現(xiàn)在他們畢竟還沒離婚,還算是名義上的夫妻,方昊這樣做,算是一點(diǎn)情誼也不留了。
溫茹玲抬起一只手抵在太陽穴處,似乎想盡力壓制這些涌現(xiàn)的情緒。
這時,溫茹玲的手機(jī)鈴聲突然響起。她用另一只手從兜里摸出手機(jī),朦朧中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手指一劃接聽了電話。
溫茹玲還沒來得及張口,電話那邊就立馬傳來興奮地聲音:“茹玲,速速交代,方昊這回給你準(zhǔn)備了什么驚喜?”
說話的這個人是溫茹玲最好的朋友張雅,她們從初中就認(rèn)識,彼此沒什么秘密。甚至溫茹玲父母都不知道的心理障礙的事,她也知道。
溫茹玲本來已經(jīng)勉強(qiáng)止住了眼淚,這會兒突然聽到張雅的聲音。一個沒忍住,竟然又哭出了聲兒。她哽咽著把那事斷斷續(xù)續(xù)地交代了,只是這個交代顯然不是張雅預(yù)期的交代。
張雅還沒聽完的時候,暴脾氣就沖上來了。就這一會兒時間,已經(jīng)把方昊祖宗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茹玲,快別哭了,為那種孫子不值當(dāng)?!睆堁艢獾眠B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他奶奶的,竟然敢在這檔口整這幺蛾子,太他媽欺負(fù)人了?!?/p>
張雅心里實(shí)在替溫茹玲憋屈,不罵出來都不痛快。真是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臉足夠讓他能光明正大的整這一出。
是夜,張雅把溫茹玲從廁所拖出來接到家里后,便給她好好收拾了一番。臉上的燙傷也做了處理,很自然地,又把方昊的祖宗們問候了幾遍。
張雅大張旗鼓地又叫來三個朋友,現(xiàn)在他們和溫茹玲一起正在酒吧喝酒。張雅的理由是,借酒消愁,認(rèn)識新朋友,于是愁沒有。得,理由足夠充分。
張雅是個服裝設(shè)計師,圈內(nèi)頗有名氣。整個人藝術(shù)氣息十分濃厚,各種不拘小節(jié),朋友們也大都這樣。所以溫茹玲和他們相處起來,也很舒服。
五個人就事論事,喝的痛快,說的暢快。桌子上的酒瓶以越來越快的速度增加著。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溫茹玲的心情確實(shí)變得好些了,只是動作開始有些遲鈍,拿酒的手微微顫抖。此刻正靠在張雅懷里,看著有點(diǎn)安靜。
張雅瞥了一眼在桌子上已經(jīng)喝趴下的其他三個人,摟著溫茹玲,心里更是五味雜陳起來。
她記憶里的溫茹玲,從來不曾有過這么狼狽的樣子。記憶里的她,活潑可愛,瀟灑肆意,這才是真的溫茹玲?,F(xiàn)在卻被方昊傷害成這個樣子,再想想方昊追溫茹玲那會兒信誓旦旦的樣子,張雅更生氣了。
她一腳踢在面前的矮桌上,猛地灌了幾口酒,看著溫茹玲半晌開了口:“茹玲,方昊那孫子忒他媽不是人,咱不要他了,姐妹今兒就給你物色個好的?!?/p>
溫茹玲狠狠地點(diǎn)了幾下頭,表示同意。
那邊張雅說完話,就像所有的力氣都已經(jīng)用完了一樣,漸漸松開抱著溫茹玲的手,歪在桌角上。又,倒下一個。
溫茹玲咯咯笑著,伸手懟了懟張雅。沒有反應(yīng)。隨即又掃了一眼喝大在桌子上的其他幾人,搖晃著站起身來,悠悠開口。
“別看我只是一只羊,羊兒的聰明難以想象……”
酒吧里雖然嘈雜,但一旦引起旁邊人的注意,就像引起連鎖反應(yīng)似的,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
酒壯慫人膽,這句話一點(diǎn)兒不假。
溫茹玲略歪著頭嘴角噙著笑,傻乎乎的,毫無章法的繼續(xù)唱著。周圍的人都一臉嫌棄的看著溫茹玲,和看任何一個喝醉酒發(fā)酒瘋的人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唯一的區(qū)別也許是,這確實(shí)是個漂亮的瘋子,如果臉上沒有那涂的一塊塊的白色藥膏的話。
就在這時,溫茹玲突然不唱了,瞇著眼睛微蹙著眉頭,邁著歪斜的步子向前走去。
越往前走,就越安靜,人也越來越少,目標(biāo)也就越發(fā)明確了。溫茹玲搖晃著坐在他旁邊,自顧自開口:“你剛才在笑我?!?/p>
那人沒作反應(yīng),甚至都沒有看溫茹玲一眼。溫茹玲暈暈乎乎的,忽然鬼使神差地抬手在這人側(cè)臉上摸了一下,動作像是在找茬。
男人終于轉(zhuǎn)過臉,眼睛瞥在溫茹玲因敷藥而斑駁的臉上,不帶任何表情。
溫茹玲怔在原地,手也停在了空中。眼前這人五官如刻,一張幾近完美的臉在冷色的燈光下顯得更有味道。一雙鳳眼微瞇著正上下打量她。
直覺告訴溫茹玲,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好惹。
被他這么一看,溫茹玲的酒意瞬間清醒了不少,起身就要走。不料剛站起身,就被那人一把拉住了。
男人也站起身,低頭把唇附在溫茹玲耳邊:“怎么,才摸了我就要走嗎?我可是從來都不肯做吃虧買賣的?!?/p>
聲音充滿磁性,傳到溫茹玲耳朵里,癢癢的。男人語氣輕佻,顯得更加親密了。
溫茹玲徹底怔住,暗叫不好。這男人,究竟想怎么樣?溫茹玲不知道,所以只好耍賴。
溫茹玲先往前一步,與他拉開距離后才悄然轉(zhuǎn)過身,笑嘻嘻地說道:“這位帥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怪就怪您太帥了,我這手它不受控制,想也是一片愛美之心?!?/p>
男人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卻愈發(fā)讓人不寒而栗。
“別那么小氣嘛,你就當(dāng)被狗舔了一下?!睖厝懔嵋粫r著急,也沒注意到自己說的話有歧義,“實(shí)在不行,我讓你摸回來總可以了吧?!?/p>
說著,已經(jīng)把臉伸了過去。男人嘴角輕扯,配合著伸手作勢要還回來。溫茹玲看到后猛地閉上眼睛,一副壯士赴死的模樣。溫茹玲確實(shí)不懂男人,因?yàn)樗恢雷约哼@動作有多危險。
男人心下覺得好笑,動作卻停在原地,沒有繼續(xù)。
他確實(shí)從她們幾個剛進(jìn)來的時候就盯上溫茹玲了,她們談話的內(nèi)容他也聽了個八九不離十。
而且,溫茹玲并沒有看錯,她張牙舞爪唱喜羊羊的時候,他的確是笑了她。